第116章 多吃1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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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队毫无保留,甚至将他们在我们渡河登陆不远处下游三百米的地方,一颗榕树下,还有一条渡索的事情告诉陈余和阿译。
他们真心希望我们打过江,收复国土。
四条路,真正的四条古路。自此禅达通往西岸铜钹镇的四条古道全部知晓,一条是曾经禅达人的老渡口索渡,一条山中猎户的路,另一条和尚走私的路,山贼的路被大雨冲垮消失。
入夜直到黎明时分,远处天边泛起鱼肚白,江面上升起雾气。
寒江孤影,陈余一个人站在江边,拿着望远镜观察对岸横澜山的侧翼。丧门星和游击队的人正在挖掘那条走私索渡,深埋在地下半米处的铁锁索渡。
“找到了。”
三五个人将铁锁拉直,藏在水下不知道多少年的铁链重出水面,上面已经生起铁锈,这是和尚走私的索渡,得益于水下隔绝空气,即使在水下多年,铁链依旧坚固完好。
游击队队长笑着帮我们系上安全绳,然后从兜里拿出一本包裹油纸的书递给陈余。
“陈兄弟,这是莲花村的小宗族谱,本来村长想要我们把族谱渡河还给禅达大宗,但是我们过河容易产生误会,请你把族谱还给在禅达的大宗。
若是大宗枝繁叶茂,西岸得复。村长说烦请大宗族长选一子入小宗,延续莲花村小宗香火,顺带告诉大宗族长,莲花村小宗一百五十余口,无一人招安投降!”
接过那本包裹厚厚油纸的族谱,陈余点点头,将族谱放进行军包。
宗族血脉,国人总是在乎这个。很有数千年来宗族姓氏的味道,延续宗庙香火,国人在乎这个,死后入祠堂宗庙,葬族地山水。即使客死他乡,也想着姓氏归于祠堂宗庙,受子孙祭拜。日本人不懂这个,他们的姓氏都是乱七八糟,毫无我们数千年姓氏传承。
若是西岸得复,莲花村小宗希望能再得香火祭祀,到时候陈余也想上一炷香火。
有了族谱,莲花村就灭不了门,绝不了子孙。看似族谱毫无用处,可只需找一同宗之人,将其姓氏写在族谱上,莲花村便还有人,血脉姓氏传承不灭!家国不亡!
一行人过了江,铁索又重新沉睡进水面之下。隔江相望,江面上生起的雾气让陈余什么都看不见,十几个人看着对岸好半天,直到横澜山的主力团巡逻江岸,众人才悻悻然离开。
陈余和阿译并肩走在前面,后面的人松松垮垮散乱无常,离开危险,这群人又恢复原貌,只有战斗能唤醒他们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兽。
“谁?停下!”
雾气中,公路上出现一队巡逻兵,见到有人莫名其妙全副武装出现在阵地附近,立刻紧张起来,举起枪支对准前方。
陈余累的不想说话,但还是无奈朝对面回话:“川军团的,把枪放下小心走火。”
“川军团的王八蛋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什么人?”
“就是,川军团的王八蛋都在祭旗坡上打瞌睡。”
听见这句话,陈余内心没起什么波澜,倒是阿译气的不得了。他是川军团团长,我们是一群王八蛋,那他就是王八蛋头头。
阿译径直走上前去:“小赤老你说什么?我是川军团中校团长林译,叫你们长官来见我,立刻!
!”
站在一旁的陈余被阿译吓了一跳,这货居然如此有魄力,以往他对那些士兵都是和和气气,娘都不骂一句,现在阿译居然骂人了,着实没见过几次。
对面岗哨走出一个少尉,瞧见全副武装的我们,还有阿译领章上的中校军衔,领教一番来自上海的吴农软语,
想起来川军团的正团长好像的确是上海人。
年轻的少尉朝阿译敬礼:“长官好!”
阿译指着少尉的鼻子骂:“你们这些个小赤老,连人都分不明白,能守住江防吗?骂我是王八蛋,农是王八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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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长官!”
“对不起就完啦哦,刚才谁骂我是王八蛋的,站出来!”
少尉一脸怒气,被阿译喷了满脸的唾沫,转身指向一个下等兵:“满汉、泥蛋,你们两个给老子出来,长官找你问话。”
从岗哨中走出两个把脸憋成苦瓜的下等兵,背着老旧的七九步枪,走到阿译面前,准备迎接两个耳刮子。但阿译不会打人,他从来不体罚士兵,顶天抓住说上半小时。
陈余走上去抓住满汉和泥蛋的衣领:“骂我们是王八蛋,那好。
现在你们两个就跟我回川军团,去祭旗坡上当王八蛋,以后你们两个也是川军团的王八蛋,老子看你们两个以后还敢不敢骂人。”
“长官,我们错咯。”
“真的错咯。”泥蛋把头缩成鹌鹑。
陈余不管那些,抓住他俩的衣领就走。不辣和丧门星等人兴趣来啦,将他们两个人跟木棍没什么区别的破枪丢地上,既然陈余想抓这俩人回川军团,那就当一回巡山的大王,扛起泥蛋跟满汉就像扛着一门山炮,跑的飞快。
这破枪要什么,川军团里有的是好枪,就只是被主力团丢在地上一次,九成新,没开过火。
从横澜山走过,阵地上的主力团士兵侧头观看,看泥蛋跟满汉被我们扛起飞跑。川军团发挥光荣传统,又一次成了虞师的笑话。
还没离开横澜山阵地,虞啸卿又又又一次找来,连同死啦死啦也在吉普车上。
虞啸卿坐在副驾驶上,扶额叹气:“又过江了,林团长,陈团附?”
“报告师座,渡江侦察而已。”陈余和阿译敬礼回道。
“美式武器好用?”
阿译看向陈余,他对怎么对付虞啸卿显然经验不足,还需要观察过程吸收经验,回去之后总结一下,-或许下次阿译就能应付虞啸卿了。
陈余走上前朝死啦死啦挑眉弄眼,然后对虞啸卿说:“好用,就是太少。这次只带一个班,不敢恋战。要是有一个营的美式装备,下次属下保准干掉西岸一支步兵小队。”
“喔?”虞啸卿问:“听你口气,有所斩获?”
“不多,一个步兵小组,日本人被我们搞怕了,在铜钹驻扎一个加强中队。”
“很自豪啊?”
陈余挺起胸膛:“得胜而归有所斩获,总不能唉声叹气回来,被友军兄弟看见还以为我们全团就剩下这么几个。”
虞啸卿不想理这茬,于是扭头看向被不辣、丧门星、迷龙扛着的两人:“这是做什么,抓回来的汉奸还是探子?”
“快放下,放下。”陈余跑过去让他们放下扛肩上的泥蛋和满汉。
帮泥蛋和满汉系上衣服上的纽扣,陈余轻声在他们耳边威胁,笑呵呵拍打他们的肩膀,回头看了两人几眼,走去虞啸卿身前解释。
“闹着玩,我看这俩小子挺好玩,准备带去祭旗坡请他们吃饭。”陈余搓着手问:“师座吃早饭了,没吃的话要不要去祭旗坡,菜虽然不好,但是饭指定管饱。”
虞啸卿举起手臂:“免了,你们川军团少给我惹些事,这样我吃饭也能多吃两碗。”
“那师座今天定要多吃几碗。”
“为何?”
陈余贱兮兮的指向南天门:“属下和林团长把西岸后方搅的天翻地覆,竹内连山肯定是吃不下去饭了。”
“如此,那么我便承你们的情,晚上多吃一碗便是。”虞啸卿说出这话时脸色极为难看,随口湖弄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