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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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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洁,你真的只记得滑雪那天以前的事,后面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么?”我轻声的问她。

晓洁听我这么一说,试着回忆,但马上她就喊道:

“啊……哥,我头痛!”晓洁痛苦的说道。

“晓洁不要去想了,我们什么都不要去想。”我安慰她。

她爸爸呼叫了医生,医生来观察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可以给晓洁喂一点稀饭之类的流食。

护士来换了药。

等医生出了病房,我跑出去追上他说了晓洁记忆的问题。

医生停下来对我解释:“这种情况在大脑受伤的病例中是很常见的,专业说法就是脑外伤后综合征,情况有轻微的有严重的,轻微的一般来说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恢复,是可以完全恢复记忆的,但是对于一些严重的患者来说,要完全恢复一般来说很困难。只要没有其他的症状,忘记以前的一些事情也就忘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有时在接触到相似的事物时,有可能想起一些来从而恢复记忆。所以说也不用刻意的非得把原来的一些事情都想起来,只要以后的事情能够记住就可以了。”

我听了医生的解释后心里有希望也有担忧。希望的是晓洁的大脑受伤应该不是特别严重,几天就已经苏醒过来了,担忧的是万一晓洁真的想不起后面的事情来,不知道她和我已经分手了,那我该怎么办?

难道在她刚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后,我还要对她说我们其实早就分手了?

这样的话她很可能承受不了的。

但不说明,我又怎么去面对张沁呢?她还等着我回去呢!而且我们都是彼此真正相爱的!

对于我来说,对晓洁的那份感情已经存封在了记忆里。现在我对她只有那种兄妹似的怜惜之情。如果有可能,我可以为晓洁去承受所有痛苦,但我这种感情就和她爸爸妈妈对她的感情一样,是那种家人似的亲情,而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看晓洁现在的样子,对我的依赖甚至要大于她的爸爸妈妈,这种情况下,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去把真相告诉她。

哎,先等几天再说,反正也还有几天假,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中午的时候,晓洁的妈妈带着专为晓洁熬的稀饭来到了病房,阿姨也来了,她给晓洁的爸爸和我带来了饭菜。

晓洁的苏醒,使她妈妈很高兴,人一高兴,好像就精神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些笑容。

她耐心的一小点一小点的喂着晓洁吃粥,一边和晓洁说着话,一会哭一会笑。

晓洁在吃了些粥后过了一会睡着了。

“小马,你和阿姨一起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我知道晓洁能这么快苏醒过来,和你在这陪着她的关系很大。”晓洁的妈妈等晓洁睡着后对我说。

“孃孃,我一点都不困,现回去也睡不着啊。”

“小马,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再过来,现这里有我和晓洁的妈妈看着。”晓洁的爸爸也这样对我说。

照顾晓洁是一个长期的战斗过程,是应该轮流着休息,我也不好再坚持了,和阿姨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阿姨对我说:“小马,晓洁要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不被她妈妈强行把你们分开,根本就不会遭受这个罪。”

“阿姨,也不能这么说,晓洁出事,是谁都没想到的。她妈妈也只是做了绝大多数做父母的要做的决定,也不能全怪在她妈妈头上。”

“其实我知道得很清楚,晓洁自和你分开后,就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阿姨,我们分开了,晓洁很快就去法国了,在家里的时间都没多少,你怎么知道呢?”我问她。

“回来过几次的,但晓洁基本上不怎么和她妈妈说话,母女俩的关系一直很僵。我记得她和你在一起时,在家里吃饭的时候都总是笑着的,总是提起我哥怎么怎么样了。和那个汶齐在一起后,从来没听说她提起过汶齐。”

我听了阿姨说的话,本来沉重的心情更沉重了。

到晓洁的家后,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江里那浑浊的滚滚洪水夹裹着一些枯枝败叶往下游奔腾而去。重庆这几天都没有下雨,应该是上游四川方向下了暴雨的原因吧。

我给张沁打了个电话,通了但没有接听,就在我挂断后她马上打了过来。

“小马哥,我刚回到公寓,你打电话我正在开门。你那边怎么样,晓洁苏醒过来了吗?”

“醒过来了,早上醒过来的,恢复得还很好的。”我在电话里说道。

“那应该高兴才对呀,但我怎么觉得你反而很忧伤的样子,语气中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娘子,我想你了!”

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泪是对张沁感到愧疚而流的吧。

“傻瓜,我们也才分开两天吧,没这么夸张。”张沁在电话里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我试了几次都没敢把晓洁失忆的事情在电话里对她说出来,最后我说:“这边江里涨水了,水变得很浑,就和黄河差不多啦。”

“重庆好像这几天都没下雨吧?不过也很正常,可能上游下了暴雨吧。”

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就对她说好好睡会午觉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望着那滚滚江水,突然回忆起回家过年时做的那个被洪水冲走的恶梦。

“小马,我把床铺收拾好了,你是睡客房还是晓洁的房间?”阿姨问我。

“谢谢阿姨,睡客房吧。”

说完我从阳台回到房间,但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其实我感觉也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我起床来到晓洁的房间,她的房间基本还是和以前一样,房间的摆放,一个女孩子的那些小玩意都被阿姨收拾得整整齐齐。

我坐在她的床上,脑海里闪过一副副往日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后来我无意的打开了她的一个抽屉,抽屉里是一叠画。

其实晓洁虽然上的是舞蹈专业,但她的画也是画得很好的,毕竟她有一个画家爸爸。

画的都是我的一些肖像画,还有我们一起去玩过的一些地方的风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九十四 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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