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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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平的求救声没有被重视,狱卒觉得胡子说得有理,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应该不会有问题。
洪平绝望的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他惊恐的瞪着眼睛看向了李溪儿,身体努力向后挣扎着。
李溪儿冷漠的脸上闪过一抹杀意,唇边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本想让你死得痛快点,但你这么不配合,我就不客气了。”
她捏着他的下颌强行给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那药丸一进入嘴巴立马消失不见了,洪平紧张的干呕了起来,他想试着把药吐出来。
他吐了了半天,只吐出来了一点口水,在他还在想这药有什么作用时,
他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落下,他张大嘴试了好几次,发现不管他如何呼喊都没有声音后,他的心如坠冰窟。
“好了,这样就没有人打扰我了。”李溪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无端给人一种恐怖的威压。
她手中的异能再次涌动,男子身上的静脉在一瞬间彻底恢复。
他察觉到四肢能动后,更加惊恐了起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夺门而出,奈何脚上被绑了铁索,他走到一半便被铁索绊倒在了地上。
他如一只丧家犬一般跪倒在李溪儿的脚下,无声的祈求着她的原谅。
可是此时,李溪儿早已不打算放过他。
她缓缓靠近他,她手腕上的小紫化作一条游龙,将他紧紧的缠绕了起来。
男子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他整个身子被小紫捆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分毫。
李溪儿慢悠悠的拿出匕首,按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一次她没有一下子割断他的手腕,而是一点一点,慢慢的向男子的皮肉划去。
她划过一刀,便会把刀抽离再次划去。
男子的手腕在她的操作下变得血肉模糊。
地上的血流了一大片,李溪儿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心里有丝痛快。
师父,您看到了吗,杀你的人落在了我的手里。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洪平痛得昏死了好几次,都被李溪儿用异能给唤醒了过来。
“别睡,睡了醒不过来怎么办,我还想让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呢。”
她说着,握刀的手一顿,忽然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差点忘了,你会咬舌自尽......”
说完,她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
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如果忽略此时的环境和男子痛不欲生的表情,她这样子倒像是在雕琢什么了不得的艺术品。
割断他四肢的筋脉,李溪儿又用异能治好了他,随后用匕首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如此反复,男子痛苦得恨不能当场死去。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莫过于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咬舌自尽。
李溪儿在牢房里待了一个时辰,洪平也被折磨了一个时辰。
临走时,李溪儿治好了他的喉咙,又给他下了另一种毒。
这种毒,是她专门为此人所制的,每到夜晚子时,吃了毒药的人便会全身痉挛身体如被蚂蚁啃噬。
他不是是个硬骨头吗,那就看看他到底有多能抗吧。
李溪儿和胡子离开,狱卒去带洪平的时候,发现地上铺满了血水,看那血液的量,他们真的很怀疑那是不是人的血。
要是人被放了那么多血,只怕早死了。
但是牢房中的洪平不仅没死,好像状态还挺好,脸色看起来要比之前好许多。
狱卒发现他的下颌被卸掉了,没有帮他去安上,直接把他扔回了原来的牢房。
方正他也不会说幕后主使是谁,下巴掉了就掉了吧。
但他们可能到死也想不到,洪平有多希望他们能给他接上下颌骨。
他想死,想迫不及待的去死。
死了就再也不用受那个女人的折磨了。
李溪儿走后的当天夜里,在接近子时的时候,洪平便开始难受得扭动起了身子。
等到子时彻底到来,他的身体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在了一起。
他表情狰狞,喉咙里发出阵阵似野兽咆哮的低吼,他这副鬼样子吓坏了与他同一个牢房的其他人。
洪平无法呼救,是那些与他关押在一起的犯人受不了他的样子喊了狱卒过来。
狱卒来时,也被他的样子骇了一跳。
他此时的模样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他浑身爆红,脸色青紫,身上的皮肉相互拉扯着,让他的血管几乎爆裂。
他的眼睛睁得比那惨死的尸体还大还恐怖。
狱卒乍一走进,被他的样子吓的退了数歩,他赶紧向同伴喊了一声。
“快,这人不知怎的,犯病了。”
其他几人听罢,放下手里的酒,快步跑了过来。
几人一见这情形都不敢上前查探他的身体状况。
有两个人慌慌张张的退到较远的地方,赶紧出了牢房,“我去找大夫。”
“我去向大人汇报。”
两人走后,其他人也不愿一直站着看他那恐怖的样子。
在威胁了一番牢里的犯人后,匆匆去了别处。
“他娘的,这人可别死了,要是在问斩之前死了,我们非得受牵连。”
几人心有余悸的讨论起了,犯人身死后他们所会受到的责罚。
李溪儿给洪平下了药后便没有去牢里。
洪平嘴硬,她的法子只能折磨他,却不能让他开口。
要是给他把下颌接好,他第一时间做的一定不会是招供,而是咬舌自尽。
这个结果从李溪儿去问他幕后之人是谁的时候,从他的眼里她便知道了。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活不了的,所以在死前也要让她们这些急于寻求真想的人不能安稳。
事实确实如李溪儿所料,前来给他医治的医者没有查出他因何会变成那样,他猜测或许是洪平的旧疾犯了。
狱卒不管他是不是旧疾,他们只希望他别这么渗人就行。
大夫给他开了几副药,随后出于医者的习惯给他把下颌接了回去。
他按着他脸颊的手还未松开,就见一丝血迹从洪平的嘴边流了出来。
他青紫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解脱之色。
终于不用再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