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心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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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大呼冤枉,他虽然神志不清,但对于做过的事还是有印象的。
“溪儿,你相信我,我没有压在她身上,我当时把她放倒后没有贴着她,我的胳膊是撑在地上的,后来是她拽了我我才倒下的~”
他委屈的像只大狗,讨好又小心的看着李溪儿,生怕她不信。
李溪儿眯着眼靠近他追问:“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就是这样,我说的话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好,让我原谅你也行,告诉我你原本的名字。”
李溪儿的大转弯让良辰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不是在说酒楼里的事儿吗,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良辰眨眨眼,没有说话。
李溪儿佯装生气背过身去,“不行就算了,我们好聚好散,正好这亲也不用成了。”
良辰急了,他大跨步到李溪儿面前,虎着脸道:“不许说这话,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
“呵呵!”李溪儿给了他一个白眼,“谁家妻子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名讳?”
“去,你去给我找一个出来,你要是能找到,以后我天天给你洗脚按摩!”
李溪儿有些恼怒。
他们都快成亲了,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说出去谁信?
良辰想了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李溪儿心中暗喜,哼,我还治不了你了!
她面儿上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耳朵却高高的竖了起来。
“其实那也不算我的名字,我是孤儿,那个名字是别人给的。”
他叹了口气,不知是对过往的无奈还是对现在的释怀。
“月影!”他道,“我叫月影,你记好了!”
李溪儿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既霸气又浪漫。
她终于笑了起来,“好,我会好好记住的,月影!”
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格外轻柔,良辰只觉得心里痒痒的。
他听不同的人喊过这个名字,没有一人能像她这样,让这个名字中带出一丝缠绵。
“嗯,以后只能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他叮嘱道。
“记得后面加上‘夫君’!”
他抱起她,两人唇齿相连气氛陡然升高。
卧室的门被的撞开,两个有情人的心结已解,留下的只有满室的温情和旖旎……
……
回村的时候李溪儿心情格外好,一路上唱了几首她许久都没唱过的现代歌曲。
良辰从没听过这般特别又优美的曲调,他一路听着李溪儿唱,感觉心情越发好了。
李溪儿见他感兴趣,挑了首《甜蜜蜜》给他教了两句。
这首歌歌词简单曲调也不难,她唱了两遍良辰便会了。
两人一起唱着这婉转动听的歌坐着马车回了村。
然而,两人的好心情在看到李家门前聚集了一大群人的时候,彻底烟消云散了。
远远的,李溪儿看见一伙人推推搡搡的闹成了一团,里面有村里人还有十来个陌生男子。
“小哥,麻烦快一点。”
李溪儿对车夫说道。
“好嘞”车夫一扬马鞭,马车快速驶了过去。
到了地方,李溪儿和良辰跳下车冲入了人群中。
“快把良辰交出来,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你们这些刁民,竟然敢违逆县令千金的意思,是不想活了吧。”
“快滚开,别挡路!”
那几个陌生男子威胁着。
村里人也不是吃素的,把他们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
“县令千金就可以欺负人是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别以为我们村的人好欺负。”
“快滚出我们村子!”
两方人互不相让,村长在一旁急的团团转,拉扯着两方人企图把他们分开。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人群外,王氏和燕书容护着两个孩子站在一边,脸上满是不安。
人群里面,燕文光也在卖力的和人撕扯着。
他是书生,平常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真没想想到这时候他会冲进去。
周灵秀扶着张大夫,跟在李父后面时不时踹那几人两下,两人看起来也被气得不轻。
李老头和李老太在门口站着,李老头的手上拿着一根烧火棍,骂骂咧咧的想要加入其中,被李老太牢牢地拉着。
“你就别添乱了,把棍子放下......”李老头手里的棍子胡乱地挥舞着,有几次险些打到李老太头上。
为了不被误伤,她和李老头一起抓着棍子相互抢夺着......
场面一片混乱,李溪儿置身其中心里泛起浓浓的感激。
这些村民有受过他们家恩惠的,也有和他们家不怎么走动的,他们在这时候不管和李家关系如何,都尽心的把李家护在了身后。
李溪儿手里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扎进了那些外来者的身体。
良辰则一手一个把那些前来闹事的人给扔出了几米外。
胶着的局面立时变了,那些被银针扎中无法动弹的人在村民们的拳头下一个个变得鼻青脸肿。
那些被良辰扔出去的人则个个倒地吐血不止。
李溪儿和良辰站在人群中,冷冷地看着那些人。
“溪儿,你可回来了。”周灵秀高兴的跳到了她身边。
张大夫见良辰回来了,知道肯定不会出事,捶着酸痛的腰,去院子里搬了个凳子坐在了门口。
“那些人是来找良辰的。”周灵秀说道,“他们说良辰轻薄了那个县令千金,所以要带他走。”
“他们都来闹了好几次了,前几次他们总是叫骂,可这次却要动手搜屋子。”
“要我看,他们搜人是假,想要偷东西才是真。”周灵秀瞧着那些人露出厌恶的神色,说着自己的猜想。
“别打了!”
“别打了!”
村民们还在按着那几个无法动弹的人拳打脚踢,几声软弱无力的求饶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燕文光见差不多了,出手制止了意犹未尽的村民们。
“别打了,要是出人命我们就麻烦了,这就行了。”
他热得大汗淋漓,用那宽广的衣袖擦着额头的汗水。
村民们也怕出事,在他开口后便停了下来。
李溪儿看着他完全没了读书人的样子,顿觉好笑。
短短几天不见,那个满嘴之乎者也,把礼仪教化挂在嘴边的人彻底变了个样子,她真的想象不到是什么让他变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