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精神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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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就是不想活的那么认真，总是一笑而过，随后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等到很久很久之后，已经认命了，彻底不恨命运了，永远恨的只有自己，这不是一种悲哀吗？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句话听过，听过无数次，什么大道理没听过，等到一个人失意的时候再重新看这句话时，就会发现这不是一个大道理，而是一个大笑话，说的夸张，有些贻笑大方。
......
我在梦中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幽香，随即赶紧睁开了眼睛。
眼前没有人，我四处看了看，又有一个大妈在遛狗，那条狗刚拉完屎，很大一坨......
我被眼前的这件事逗的苦笑不得，我知道平天湖对你们贵池人来说就是个野生公园，但也不能老遛狗吧，拉拉尿尿，场合不对头的情况下，可能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我刚才真的在梦里闻到了一个女人的香味，我不知道她是谁，凡是我身边的女性都有可能，这就是一种突然从潜意识迸发出来的嗅觉感受，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
是微笑吗？我这样问自己，因为我和韦有名在一个小时前还在讨论她，我还说出了一些不正经的想法，虽然我说的那个感受是假的，可那些想法却是真的在我脑海里停留了一下，不然怎么说的出来呢......
我说过她笑的很好看，让人很舒服，可现在不会了，她笑的再好看都与我无关，她注定是个我不能也不可能再产生任何不轨想法的女人，这是道德之间的底线，也是做人的底线。
我这人，一向转变态度很快的，从叶蕊的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我一听到她明确拒绝了我，就直接提出了义结金兰的这个想法，为什么呢？
不是为了要面子，而是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既然没有情，我再愿也没有用。
我只能衷心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发自内心的，很不容易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都被你拒绝我的话打击的那么深了，这个时候我依旧能够衷心的祝福你，希望你过的好，还不够吗？
我放你离开，也是放过我自己，我不再去追你，更不想再追忆曾经的那些记忆。
我点燃一支烟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直到做到不去想，把这件事埋起来，整个人也就瞬间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感情，这是个很矛盾的事情，一旦想要埋藏这些痛苦的记忆，就必须也要遗忘那些快乐的记忆，当痛苦和快乐都不存在时，自己就是麻木的，眼神空洞，目光呆泄，我在昨晚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他就是韦有名，我很想告诉他，我和他以前一点都不像，我和他现在，倒是蛮相像的。
心好累！......
就这样度过了漫长的下午，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注视着天空中的那些颜色不断进行转变、
对于一个热爱摄影的人来说，对于色彩，有着十分敏感的关注，很多时候，等了不知道多久，为了拍下那最为关键的一个镜头，自己眼睛都快看瞎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完美的按下拍摄健，最后发现自己拍出来的偏偏是张残次品，并没有拍到自己想拍的镜头，那个想要的画面总是转瞬即逝，因为美好的瞬间往往很难令人抓住......
晚上，韩晓晓给我发来了消息，她说她已经到池州了，问我现在在哪。
我把位置发过去之后，她问道：“你不会一天都待在这吧？”
“没有，怎么可能，刚吃过晚饭，恰巧没事出来走走！”我撒谎的说道，故意装的很轻松，不想显的自己太颓废。
“嗯，好吧，本来还想给你带个晚饭的。”
我顿时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饿，真饿，快要饿死了，但我现在又不能说，想动又真的不能动，因为韩晓晓说她几分钟就到。
这几分钟我过的很煎熬，想离开吃个饭，可时间根本来不及，坐在这里等，又感觉自己像个傻帽，明明饿的不行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实话实说不就好了，但是...这个人偏偏是韩晓晓，我一旦实话实说了，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加重我的病情，打击我，嘲讽我，蹂躏我，折磨我。
不过等真的看到了她，我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甚至暂时忘记了肚子的饥饿，就这样看着她傻笑。
“笑什么？”韩晓晓装作很厌恶我的样子说道。
“终于有人来关心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关心你的？”
“不是你自个说来开导开导我，难道不是关心吗？”
“可能我只是假意关心，实际上是想打击你呢？”
我有些慌，就这样征征的看着她，别人说出来这句话我或许会当做一句玩笑话，但这句话从韩晓晓嘴里说出来，真的不能再真了，想到这里，我急忙抽了支烟冷静冷静。
半晌，有些恐惧的说道：“你...你肯定不会这样做的...”过了一会儿，又弱弱问了一句：“对吗？”
韩晓晓不言语，我真的有些慌了，但不得不以一种无所谓的语调的说道：“随便打击，我是谁啊，什么时候怂过。”
这一刻，我真的很怂，所以才会说出最硬气的话。
韩晓晓看着我满意的点点头，调侃道：“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顿了顿，她认真的说道：“为了打击你，我从上海开车四五个小时过来，你觉得至于吗？”
“鉴于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实在太至于了...”说完，我生无可恋的看着她。
韩晓晓给了我一个白眼，随后喝了一口手中的矿泉水，下一秒就是我十分可怜的看向她，眼神中满是乞求的目光，她不解的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心里一阵苦笑，依旧嘴硬的说道：“吃晚饭吃的有些噎，现在堵在嗓子眼，特别渴......你的水能给我喝一口吗？”
韩晓晓楞了楞神，先是往不远处的湖面看去，示意我那里有水，紧接着犹豫半晌，恶心的说了句：“算了，不喝了！给你给你！”说完，她像扔垃圾一样把那瓶矿泉水扔在了我手里。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矿泉水，很普通，满是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刚才你表现的那么恶心，我只是突然口渴了，想喝口水，这瓶水在你眼里比我这个大活人都重要吗？”
韩晓晓有些懒的跟我解释，莫名其妙来了句：“被你惦记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我不知道韩晓晓指的“东西”，是不是仅仅就是指眼前的这瓶水，还是含糊的概括了其他事情，但我越来越觉得她是一个同性恋，有着精神洁癖。
我怕在韩晓晓面前喝她喝过的水，会给她留下画面感，对于有着精神洁癖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折磨，于是转过身，背对着她，咕噜咕噜的把剩下的大半瓶水都喝光了。
这对此时我来说很正常，但对此时的韩晓晓来说，很猥琐......
因为我转过身后，她正以一种看向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我解释道：“我转过身是......”
“你不用说，我知道。”韩晓晓打断了我的话。
我再次苦笑出来，半开玩笑的说道：“可还是很难让人接受是吗？”
韩晓晓不言语，于是我也就真的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我本以为我很了解她，可这一刻，我却觉得她很陌生，似乎有着另外一张面孔，从来没让我发觉过。
湖面倒映着今晚的月亮，很弯，就好像是月亮最外圈的那些月牙，虽然我知道整个月亮其实就在天上，但我也知道因为天体各自运转的原因，我根本看不见它。
我对天文学这方面有些涉猎，这是因为老崔，他告诉我，宇宙中最神秘的是黑洞，而目前人类所发现的黑洞形成的原因，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恒星内部产生的自我坍塌，继而疯狂的从内部进行萎缩，逐渐形成了黑洞，然后这个黑洞再把破碎的恒星碎片，一点一点的吸入自己体内，这个过程叫做恒星的自我终结，很漫长。
这说明什么，说明就像恒星这样巨型的生命体，都是会有奔溃的那一天，何况人呢......是的，恒星是个生命体，只是我们人类难以理解它的生命长度。
我就这样发着呆，思绪飘了越来越远，韩晓晓也不说话，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可怕的时候，彼此都很想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也都知道他（她）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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