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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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我还是实话实说道：“对他来说，玥玥就是他陪睡的小妹，但这和我...”

“你也想是吗？”叶蕊打断了我的话。

“我是想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抢过话头，激动的说道。

叶蕊看了看我，沉吟片刻，似乎现在要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她说道：“你很好...”

我赶紧打断了她的话，急忙阻止道：“不不不，你不要说下去，这个开头我不喜欢，你能不能用“我也”开头。”

说完，我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向叶蕊，希望她能可怜可怜我。

叶蕊故作了一下矜持，咬了咬嘴唇，随后果断的说道：“不行！”

我装作心口**了一刀，说道：“扎心啊！今天算是认清你了，没想到你是一个又聪明，又狠毒的女人，都快赶得上韩晓晓了。”

我无心的一说，叶蕊则很较真的问道：“你一直都觉得我比不上她吗？”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比较呢？”

“女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吗？”停顿一下，叶蕊追问道：“......你说，我哪点比不上韩晓晓？”

叶蕊向我走近了两步，意思是让我仔细看看她，我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话语，最后总结为两个字，身材。

但看着叶蕊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我不好打击她，违心的说道：“你哪里都比她强，不然我为什么喜欢你呢？”

“不对，你撒谎，每次你犹豫的时候，我都感觉你在自言自语说着悄悄话。”

“你的意思是我会腹语？”

“对，经常。”

“那我总不可能在你面前是个透明人吧，不然多可怕，毕竟，我有很多龌蹉的想法，怕你接受不了。”

“哼！......说的也对。”叶蕊先赞同了我的话，随后又绕了回来：“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说出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肯定有答案，我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你快说！”

“真没有。”我再次违心的说道。

“你快说！不说我就生气了。”

“真没有。”

“你说，我不怪你。”

“真没有。”

“没事的，你说呀！”

“没有。”

“说！”

“没有，没的说。”

“肯定有的，你在瞒我什么？”

叶蕊突然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衣角，但她不是在撒娇，而是摆出一副逼问到底的态度，我顿时着急忙慌，直接脱口而出：“哎呀...你胸小！”

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知道自己玩完了，但叶蕊一直在逼问我，每次想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都会跳过，跳过，再跳过，可她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角，让我一时来不及反应，大脑省略了跳过的步骤。

话刚落音，叶蕊先是呆了一呆，随即面色铁青的看着我，我吓的不敢大声喘气，她的动作僵在了那里，我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想叶蕊应该是觉得我会说性格、说美貌这些方面，但万万没想到对一个男人来说，关注点更多的还是身材，因为美貌很直接，脸蛋在外面可以直接评判，性格又得慢慢了解，太费时间；偏偏身材被包裹起来，看的不清，却又偏偏看得见，总是引人无限遐想......

半晌，我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你刚才自己让我说的，并且你说我如果不说，你就生气。”

叶蕊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像看个白痴，脸色很难堪，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说：你说出来了，我更加生气，因为这是自取其辱。

我按照自己解读出来的意思，对叶蕊宽慰道：“没事，她毕竟二十好几了对吧，这个...然后...对吧，反正我是觉得你比她有女人味，身上都是香香的。”

过了许久，叶蕊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盯着我，盯的我心里发毛。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往四处随便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对我说道：“何少文，我不讨厌你，但...我也不喜欢你。”

稍稍停了停，她突然看向我，郑重的说道：“昨晚的事我现在给你一个态度，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做大自己几岁的哥哥看待，我不知道你把我当做什么，但这就是我能对你说的，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心里失落一阵，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好像失去了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以至于这一刹间，我感觉自己从未喜欢过叶蕊，我知道，产生这种念头很可怕，可我还是产生了。

过了许久，我突发奇想的说道：“那我们就义结金兰吧，反正已经认识了，做不了情侣，做朋友吧.....”

忽然，叶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能看出她的慌张，看出她的疑惑，更能看出她的愤怒......

“你不说你对我是认真的吗，根本就是骗我的是吗，也是玩一玩......刚才你还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们就是一样的，你们男人都喜欢玩玩！”

叶蕊对我吼了出来，说完，她转身离开，留我在风中凌乱着......

我越来越搞不懂女人，她已经拒绝了我，干嘛还生那么大的火气，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

我27岁了，现在碌碌无为，我混不起了，我要赶紧挣钱，买车买房，老老实实找个普通女人过日子，背着房贷，养着孩子，尽管我不想这样退而求其次，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爱而不得实在太正常了。

我就这样目送叶蕊的背影消失在我眼前，没有痛苦，没有麻木，也没有丝毫想去追她的冲动，我...恢复正常了。

就算她现在在我面前重新扭伤了手臂，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往自己的胳膊上来个几拳，是的，昨天的我可以，半个小时前的我可以，或许十分钟前的我依旧可以，但此时的我就变了，因为她已经明确的告诉我，说她只是把我当做大几岁的哥哥，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连着几天的头脑发热，我终于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叶蕊并不知道，在她把那些话说出来之前，昨晚我一整夜都在脑海里幻想这个结果，幻想了无数次，情感早就宣泄完了，所以等她把这些话讲出来时，我反而能坦然接受，不再矫情做作，也没有挣扎，直接就翻篇了，而她似乎还感觉我这样太过无情，以为我会持续下去......

不会的，她想多了。我现在甚至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去幻想她接受我表白后的生活，我是个很现实的男人，对没有可能性的事情不会再投入任何成本，之前那些头脑发热说出来的话完全不能作数，都是扯淡......

现在的我可以和叶蕊继续当朋友，但也仅仅只是当朋友，我对待她，和对待微笑常欢没有太大区别，此时的她和韩晓晓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韩晓晓在我心目中是个很重要的位置，彼此帮助了很多年，虽然说这种话有点昧着良心，因为这些年一直都是韩晓晓在帮助我，但我总感觉自己会有功成名就的那天，到时候我一定可以帮助她，还清之前欠的一切，再加倍补偿她。

话说回来，如果叶蕊真的接受了我，那些头脑发热说出来的话我依旧可以做到，甚至很有可能再回到那个状态，但她没有接受，这是现实。

这件事很简单理解，每一对分手的情侣曾经都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对于我来说，之前的爱是真的，现在没有感觉也是真的，人就是这样，千万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别人，等到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不仅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并且还觉得理所当然，还会问一句，难道不是本该如此吗？

湖面上的烟雾已经散去，太阳悬挂在金融大夏的一角，那些玻璃帷幕映射出来的光，因为太阳光本身太过强烈的缘故，完全淹没了下去。

八点半，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就出现在廊桥，三两结伴的走在了叶蕊刚才站的位置，也走在了我站的位置，他们拿着自拍杆站在那里开心的拍照，手里比着耶，还嘟了嘟嘴......

我已经离开了廊桥，坐在不远处岸边的一颗树荫下，看着眼前的一切，抽着烟，发着呆，这一刻，我彻底把叶蕊和叶芝两个人区分开了，却又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我对叶蕊大部分的好感，都来自她姐......而她对于我，其实是个很陌生的女人。

想明白这点，心里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想找人倾诉一下，脑子里除了韩晓晓没有别人，随即给她发过去一个消息过去：“晓晓，在哪呢？”

如果韩晓晓此时站在我面前，就会难得的听到我是如此温柔的称呼她，轻声细语。

“上海！”韩晓晓给我回了两个字。

“你怎么跑去上海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