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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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蹄走水,七人骑马奔走于山路间疾行。
孟岱崎的岩属性并不像普通岩属只控制岩石一种,他能控制、生成所有岩石,其中以硬度、韧性都为上乘的黑钻为武器,比普通铁、铜、银武器强韧很多。
本体剑术上乘还能给自己和队友套甲上武器,更可贵的是能周围的石头共振了解周围情况。虽然共振的能力不比柳瑾瑜强,有两人在也是之前穿越边境任何紧急情况都不让队员分心戒备的原因。
魔法技能就比较普通:除了凝结出不同类型(通耳、通眼、通触)的石头持续时间较长外几乎没有别的特点。
走马跑到一处大路,孟、柳两人推拉几下顺上去那村子的路。
又过半小时,众人远能遇见那村子奔去,一只穿云箭射到马前。
“哪里人来此!?(絮语)”高屋上的汉子扯着嗓子问。
那村庄背靠山脚脸面窄小,所有房间都窝在十余米高强内。乱石契合的城门有牙有眼似虎似豹。
孟岱崎用絮国语言回话。
‘结语丸’只能让他们听懂他国语言无法说出,懂絮国语言的只有孟岱崎和季箐两人,所以说话的就只有两人,其他都说玄国话。
对方肯定不乐意让几人进去,好话没说几句就听邵洺骂骂咧咧:“走你niang啊走,老子今天就要住你这里懂不?”
“都他niang的听不懂老子讲话吗?老子进去你们谁能拦我?!”
“艹!”轰打城门“有会说话的么?!”
这次来属于找茬性质,懂却不知道怎么做。
柳瑾瑜猜测莫秋寒是会的,看反应就知道。邵洺脾气秉性最大,演个小流氓跟土匪似的蛮横。徐铭甚至有些反感,大家学他的样子耍无赖。
这情形只能用土匪下山来形容。
上面的人禁不住她们吓唬,十分不愿把人迎进来。
男人嫌弃的脸硬表现出几分谄媚,城门开半个迎她们进去。
硬石垫着的地板也不干净,薄泥粘上鞋给人不适的沉重感。马匹一律拴在门前有人照应,人少的缘故没有任何证明,只说走的时候保证饲养好。
风细细感受。
前面是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十几个普通魔法师,国家级只有一个在村庄左面偏上位置,后方算是人口聚集最多的地方,玄国语、絮国语……还有几个完全分不出来哪国的国语。
后来孟岱崎和季箐都有询问过如何判断这么清晰,原因很简单。一是风的判断范围会比其他元素判断范围更远更广,二是凭场景和人体内的身体律动。
已知这里是拐卖人口的窝点,相对正式干净的城门必然是高端人士逗留生活的地方;人多的屋子里面是待转手的人口;人少、充斥拳打脚踢的地方偏僻,肯定是贩子教训不听话的人。
这地方见人论调,像柳瑾瑜他们七个魔法师团结一起的都是谄媚他们说话,转过来对絮国国人都横梗着脸。想必被他们所称的“货物”过的还是比较差,国法比起利益没什么压制作用,好在他们不会随意侵犯女性砍头削肉,否则定要脏了柳、孟二人的眼耳。
路上几人展现的演技让其他人都叹为观止,苛刻的两位队长忍不住给大家点赞。
进屋,终身身上还染着演戏的莽糙味儿。邵洺摆开身体往男同志们身上躺,他们也笑着嫌弃:“哎呀,这回不是本性暴露了吧?”莫秋寒调戏他,憋了好久的笑让嘴角微微上扬,跟铁树开花似的。
“哎——哥,你可别笑我,咱们队里就窝痞里痞气,没了我你们都不会耍横。”长久嘶哑的嗓子又干又涩,开门蛮横口气要茶。
关门。
生性温和的人装坏是很辛苦的:“幸好二哥能屏声,否则咱们要憋死了。”姬侯抱怨到。
简称(外号)当中,魔法师固定的辈分或排名中代表男女的‘哥’或者‘姐’没有一二三的排名重要。女性内地里叫姐,外面彰显地位就叫哥。比如私下交谈都叫瑾瑜姐、瑜姐或是二姐,外人在的时候统称二哥(孟岱崎和莫秋寒外面叫瑾,内里叫瑾瑜)
第一第二也并非完全取决于魔法师等级,往往以权力、等级、家世背景为综合排名位。原本为显队里和顺名位排序都按照年龄排——以莫秋寒为首位后是孟岱崎、柳瑾瑜、姬侯、邵洺、徐铭、季箐。
途中为方便处理问题叫老大就是在叫孟岱崎,大哥才是叫莫秋寒。柳么……她也不在意名位这个东西,季箐又小,只叫“姐”就行。
姬侯所说的二哥指的就是柳瑾瑜。
柳瑾瑜的风属魔力可控风屏蔽声音、气味、热量、部分毒物,陌生屋子队里议论私事大家都会看柳的眼神,互相那么一通,众人便知风屏已设好。
说话肆无忌惮起来。
“那个接头的……”他们不知道会以什么情况遇到,这天还是以歇脚名义住下的。
这点孟岱崎可清楚:“在这儿卧底都是聪明的,今晚明日定会想招和我等接触。”
“不止如此”柳瑾瑜抬手示意“他们肯定会找借口留咱们。”
“怎么说?”
“当卧底的,来此皆有所求。戏要天衣无缝人要尽职尽责,为名为利或是良心。”柳瑾瑜心思细腻,当即把一切缕清说明:“我看以这村落的面积,此处积压的人实在是多的很,他们动手也不想暴露,可能会把一切都推给咱们。”
她讲的细心,除孟岱崎意外可真不懂什么意思:“所以?”
所以“随机应变的好。”
“哎,别打哑谜啊,得让咱有个准备。”邵洺控诉说,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其他人只笑邵洺又明又莽,正副队长却笑的更有深意些。
“这些就够了,明日照常发挥。”两人吩咐到。
打闹出气,两个队长没任何告慰说明这场戏他们做的都不错。
撤下屏障又打了会儿牌,吵吵闹闹到夜里睡下,午日听踹门声缓起。
十几个人穿锦戴刀大张声势往里走,目标直奔她们的几个屋子。三两下踹开最外(孟、邵两人)的屋子,吼:“就你们昨晚来的啊!”
床上的人洋装朦胧,懒洋起身下床对峙。
“谁啊,动不动规矩?”邵洺披上衣。
小馆子原本干净的很,昨日打牌瓜子壳遍地,鞋胡乱掉在地上,看着是不大规整,也不比她们正规:“规矩?你们玄国人就有规矩啊?”
邵洺以玄国语说的话让也有结语丸的兵哥听了出来,回的是絮国语。
“嘿,你个狗腿子教我规矩啊?干嘛来的!”
两人就这样跨语叫骂,小小一个旅馆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这边。听得懂的听不懂的,无人帮栏无人助于这几个外乡人。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恨不得有把瓜子在掌。
互彪脏话一阵,那领头的似乎没有邵洺口才好,脖颈脸面气的粗红,下属也不帮他,说不过让手下把七人全叫起来。
混乱一阵,大概是这等乱事许多,眼见急眼也嬉笑不见收受的意思。柳、孟、莫眉眼转那么几下,拉着整个团队外泄魔力示威。
七人不弱的魔法力交织如绳向外蓬勃,房间、走廊、外面看这小房间处都五色绚烂,火焰、雷暴、金属、黑素、冰水雾气,神佛降临似的光芒绕围几人颇有富丽堂皇之意,魔力集合好像都是国家级的高手,周遭一片唏嘘。
往日都是人以势压他们,今日竟也有团结起来压别人的时候。围着的陌生面孔写满敬畏和嫉妒。
叫嚣的噤声、轻蔑的警视。
外人的反应大快人心。有了底气邵洺反而客气,学大气的队长屁股往椅面一贴:“我们,就是方向不好才到你们这破村子歇脚,原本也没什么,现在得给我们个交代!”
以后很久很久,邵洺才知道队长此刻不与人争论的底气是力量和心境的产物,他一直效仿强者,像皮不像骨,他就不是那样安静的人。
做戏生全套,众人从客栈吵到大街,由那兵哥传令到最上面那层管事人。有拉扯几番把人送回,挨个儿做记录。
过程中巧妙递接一纸团,约晚间外面相见。
【作者题外话】:看到这里的朋友说句话吧,我希望你能跟我讨论一下纠正作品的错误,也许我们各有各的看法子,也许我不会接受你的意见或建议,但你的意见对我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