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章 我很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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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刚被鹤丸拉进房间,就狠狠的甩开了鹤丸。
“鹤丸国永!你到底是那边的!”一期一振愤怒的吼道。
“当然是站在主殿这边的,”鹤丸解释道,“这个情况我们遇到很多次了,我和主殿一起摸索出来一套应对的办法,一期殿,你这样硬闯进去是最糟糕的。”
“那人到底是谁!”一期一振怒道。
“主殿的老师。”鹤丸低声补充了一句,“也是安倍晴明的妖怪人格。”
“主殿他······”一期一振混乱了。
“主殿情况很复杂,目前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鹤丸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不能因为一次气不平就毁了目前的局势。”
在鹤丸向一期一振解释的时候,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正在隔壁房间里贴在墙上偷听。
“清光,你说,那个透明的人和审神者是什么关系?”大和守安定紧张的问。
“鹤丸说是老师。”加州清光说。
“刚才审神者已经叫过那人老师了,”大和守脸色混乱,“他为什么跟审神者长得一模一样?”
“嘘,再听一下。”清光说。
房间里,小夜左文字正手足无措的看着鹤丸和一期吵架。
“我不管什么老师或者安倍晴明,我只知道,那位老师当着我们的面把主殿拖走了!”一期一振愤怒的吼道,“按照你的说法,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这种事情你要我忍耐!”
“除了忍耐你还能做什么?”鹤丸道,“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能给那位造成什么伤害,反而会让主殿因此受到更重的处罚。”
“难道我们只能看着什么都不做吗?”一期一振怒道。
“我们现在只能看着。”鹤丸说。
“鹤丸国永!”一期一振
“一期殿,鹤丸殿确实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小夜劝道。
“我不在意这个,不用再说了,我要去看看主殿怎么样了。”一期一振说。
“你不能去,你会给主殿带来危险。”鹤丸国永说。
“那个人为什么要处罚主殿?”一期一振问。
“因为主殿不像那个人了。”鹤丸说。
“像?那个人?”一期一振先是一愣,突然明悟了,“主殿不像······晴明公了?妖化?”
鹤丸苦笑了一下,看起来一点都不潇洒了。
“他希望主殿很像晴明公?不,是一模一样!他想干什么?主殿肯定不是自愿的吧?假如主殿反抗他,”一期一振问,“会死吗?”
“那个人,希望主殿成为晴明公,假如主殿不愿意,那他就要夺走主殿的身体。”鹤丸说。
墙壁的那一边,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同时一愣。
“夺走身体?是像傀儡海的那些傀儡一样吗?”清光问。
“那不就是会死吗?”大和守说。
“你没注意吗?”清光说,“审神者的那个老师是透明的,或者是为了像妖怪一样附身。”
“我觉得不太可能,”大和守说,“或许他本来就是透明的啊,假如是为了要一具身体,还用得着拖到现在吗?”
“你说的也对啊,假如要身体,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也许他本来就是透明的。”清光说,“那为什么······”
“感觉也是为了做傀儡之类的吧,”大和守再怎么聪慧,委实套路不了鵺的脑回路,于是分析了一个看起来最正常的可能,“毕竟,假如审神者不能模仿的很像,那就用别的办法让他更像。”
“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像晴明公呢?”清光问。
“也许是什么阴谋吧。”大和守说。
“那审神者是自愿的吗?”清光问。
“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生成那副模样,根本由不得他选择吧。”大和守说。
“这么说起来,审神者还挺可怜的。”清光说。
“但是我总觉得的好像还是哪里不太对······”大和守无法忽视自己心里那点别扭的东西,就像是穿鞋时里面进了个小小的沙砾,虽然不疼,但总是不甚舒适。
“哪里不对?是因为那个叫木原数多的人吗?”清光问,“还有审神者眼睛里的那个记号?”
“也有这个原因吧。”大和守喃喃的说,“我还是觉得,我们的想法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在刀剑男士们不断起争端的时候,春晓正心惊胆战的在大广间里面对他那位喜怒无常的老师。
大广间里,春晓被鵺的威压镇压的趴伏在榻榻米上,不光是狐耳,他现在连狐尾都出现了。
鵺看着他,眼睛里渗着冰。
“老师,我错了······”春晓再一次从心了。
鵺一语不发,远远浮坐在空中,凝视着春晓。
这比直接处罚更让春晓心惊胆战,他低着头,额头上全是汗水。
“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鵺低声说,“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足以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是高估了我自己,还是低估了你?”
“不是,老师,这真的是学生的失误,”春晓闭上眼睛,“我只是一时糊涂······解放半妖形态有助于伤口恢复,所以······”
“你在抗议我的处罚过重了?”鵺说。
“不敢。”春晓说。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与的,”鵺声音低沉的说,“没有我,你甚至连出生的资格都没有。”
春晓一声不吭。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鵺摇了摇头,“你要是当面反抗,我倒是还能欣赏你一点,但你一边妥协,一边悄悄阴奉阳违,这就未免落了下乘。”
“因为不敢,”春晓低声说,“我不知道我哪一次反抗会要了自己性命,老师太强大了,强大到抬头看一眼,就会觉得心生畏惧。”
“阴奉阳违就不会畏惧了?”鵺冷笑一声。
“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春晓说,“毕竟,我比谁都看的清楚。”
“清楚什么?”鵺问。
“清楚老师比谁都更清楚,”春晓抬头道,“我不是晴明。”
鵺看了春晓一眼,隆隆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压向春晓,整个庭院,连虫鸣都消失了。
春晓抗住了鵺的威压,直视着他:“我很感谢老师对我的教养,所以老师希望我变成晴明,我一直都在遵守,但是老师也知道我不是晴明,所以,很多事情老师不也放任大天狗随心所欲的行动吗?”
“你指什么?”鵺问。
“那些处罚,”春晓说,“假如是晴明,至少大天狗是没资格处罚他的吧。”
“你觉得大天狗没资格教育你?”鵺怒道,“他早在千年前就洞察了国家的走向,用一个赌约让自己与国运同在,甚至可以说,区区瀛岛这个国家已经无法约束他的畏了,他的赌约已经把这个国家国民的未来都囊括在内了。洞察的眼力、设局的能力、以自身为赌注的胆量,本来这些就已足够,更别提他的风雅学到现在都是顶尖的!”
“我知道,”春晓低声
。说,“‘愿为日本之大魔缘,扰乱天下,以五部大乘经,回向恶道,取民为皇,取皇为民。’这是当年大天狗对这个国家的诅咒,同时也是他的机缘,大天狗看见了历史的走向,发下了誓言,于是现在他成功了,历史发展至今,他的诅咒无需运行便已经实现了,于是这个国家每强盛一步,他的畏就强大一分,他把自己的怪谈和这个国家纠缠在了一起,国与人不灭,他便也不灭,连高天原也无法彻底消灭他了。”
“这种妖怪,你觉得他不能教训你?”鵺说。
“教育春晓,大天狗自然是足够的,就算处罚我,也是他作为老师的权力,”这个春晓是承认的,“但是,如果老师真的当我是晴明,就不会让我成为一个对大天狗低头的晴明。”
鵺闭了嘴。
“老师并不想要一个晴明,老师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用来迁怒的替代品,”春晓说,“据说小孩子被欺负了都喜欢拿个布娃娃当做欺负他的人狠狠的来上一拳。”
鵺勃然大怒,一挥袖子将春晓扫到了纸门上。
春晓撞到了结界上,头昏眼花的落到了地上。
“你以为我真的不想杀你?”鵺愤怒的吼道。
“老师当然可以杀我,”春晓咳嗽了两下,急忙说,“杀了我又怎么样?您和大天狗的日子不过又是回到了当年的循环上!”
“你敢嘲讽我?”鵺更加愤怒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老师见面的时候您的困惑!”春晓大声说,“关于您和晴明多年来的理念相争,您可以战胜晴明,但国家、人和历史,最后还是回到了晴明所认定的轨迹上,您的怪谈还是败给了晴明。”
鵺看着春晓,就像在思考该怎么把他毁尸灭迹。
“我会成为老师新的怪谈,”春晓轻声说,“但是希望您让我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比如化妖?”鵺眯起眼睛。
“······其实我不甚关心自己是人还是妖,”春晓说,“但是作为妖怪的时候,伤好的真的很快,好几次,假如我坚持自己是人,那我就一定已经死了,但是我妖化之后,伤好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痊愈了。”
“大天狗给我说过,”鵺说,“他说你可能是妖怪的人格。”
“所以,至少我生死攸关的时候,允许我化妖吧。”春晓说。
“假如我同意给你想要的东西,自由抑或别的什么,”鵺说,“你怎么弥补我的损失?毕竟你是夜雀为我创造的,失去了你这样重要的,我也会很遗憾的。”
“我希望为老师解除疑惑,让您获得长久的心安。”春晓说。
“在这一方面,你能告诉我的,我追寻了一千年,难道会不知道吗?”鵺冷笑道,“大天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东西,你那么聪慧,你来猜一猜?”
春晓头上出了冷汗:大天狗为什么不告诉鵺他为什么会失败一次又一次?因为他不敢啊!
鵺自己真的不知道吗?未必啊!
就像胖子们想要减肥,管住嘴迈开腿,你以为胖子们不知道吗?他们做不到啊!
知道是一回事儿,真正改变自己长久以来的看法和习惯,认可自己真心讨厌的人,这他娘的就不是鵺这种小心眼的人能做到的!
鵺看着春晓,看了良久,道:“你既然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成为晴明,毕竟我不需要什么学生。”
春晓额头的冷汗又出来了。
“我姑且认可你对我的一部分猜想,”鵺说,“幸好你对自己的性命还非常珍重的,否则我就要很遗憾的失去一个布娃娃,而多出一具可有可无的肉身。”
“老师······”春晓结结巴巴的想要给自己一个台阶或者借口,却被鵺用眼神的打断了。
“只要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你就该知道怎么做,”鵺缓缓伸手,在空中不断画出符咒,“作为人要成为安分听话的良人,成为兽也要做一头驯服的家畜,哪怕变成鬼也不能做没有管束的野鬼,毕竟,你是为我而生的。”
那些符咒缓缓的向春晓漂浮过去。
“我希望你成为晴明,而你也知道原因,那么就安安分分的作为晴明生活吧,”鵺说,“在‘晴明’的范围里生活,不要溜出圈外,不要再违背我的意思。”
被符咒笼罩,春晓感觉到了熟悉的无力感,那种生机逐渐消退的迟钝和虚弱再次笼罩了他。
“这一次,希望你不要忘了。”鵺说。
在黑暗侵袭意识以前,春晓道:“老师,不论如何,我总是感激您的教养。”
春晓昏迷过去,只剩下鵺,浮坐在空中,远远的看着他的学生,半晌,未发一言。
另一边,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的争论还在进行。
“那位老师与主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主殿成为晴明公?”一期一振问。
“他才是真正的安倍晴明,不过他只是晴明公的一半罢了,妖怪的那一半,”鹤丸说,“他希望主殿成为人类的晴明公,具体是为什么,我和主殿也都还在猜测。”
“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们因什么必须听他的话?”一期一振问。
“因为他说,如果主殿不听话,他就要夺走主殿的身体。”鹤丸说,“主殿来到这个世界,是一个意外,事实上,主殿并不是正常出生长大的人类,他是木原数多制造的复制人,参考原本就是安倍晴明,木原也是被主殿的老师利用才制造出了主殿。”
“制造······”一期一振愣住了,他想到了五虎退,“就像小退······”
“差不多吧,”鹤丸眼神飘到了一边,金色的瞳孔中带着几分冷意,“据说同时制造出的还有几千个样本,主殿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这种,那位老师制作出主殿,是为了让他成为晴明公?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一期一振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鹤丸说。
“主殿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吗?”一期一振问,“总要有什么计划或者策略之类的东西吧?”
“有是有,”鹤丸犹豫了一下,想到了那几位平安老朋友,说,“我们确实是有些想法,但是需要慢慢来。”
“慢慢来?我们有时间吗?”一期一振问。
“这是最有效的办法,”鹤丸说,“我们自己先不能急促,毕竟主殿能依靠的只有我们。”
“我现在已经很着急了。”一期一振叹气道。
“我也一样,”鹤丸说,“我更担心的是,主殿会对他的老师产生长辈亲情之类的感情,毕竟主殿如今满打满算也不满两岁,正是需要家庭······”
“你说什么!”一期一振声音陡然变大,震惊的吼道。
“正是需要······”鹤丸明白了,叹了口气,“主殿是人造人,外表年龄做不得准的。”
一期一振顿时觉得他们刀剑男士都是一群没用的废
。物,他们竟然保护不了一个幼儿,还需要幼儿自己去与恶人周旋,心痛的无法言喻。
“别想那么多了,”鹤丸向门口走去,顺便把在一旁担心半天的小夜鵺带着:“我去看看外面,假如大天狗回去休息了,我就要去巡逻,你在这里等一下,天也快亮了,等到太阳升起来,你再去敲门看看主殿情况。”
鹤丸带着小夜出了房间,拉开纸门的时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略微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白发的脑袋,离开了。
经过走廊,走廊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歧阜灯笼照的他和小夜的影子忽大忽小,并随着他们的脚步在纸门上摇曳,路过隔壁的时候,他一把拉开纸门,假装没看到里面偷听的两人手忙脚乱的样子,说:“我和小夜去巡逻,等主殿从屋里出来,你们帮一期一振收拾好主殿的房间,然后去外面看看酒屋食肆之类的地方有没有开门,买点食物回来。”
“好,好的!”加州清光疯狂点头。
“那我们就出去了。”
鹤丸和小夜离开了,清光和大和守才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一期一振也从屋里出来了,听见开门声,加州清光鵺拉开门,看到一期一振正在门口想着什么。
“一期殿?”清光小声喊他。
“加州殿,”一期一振看向他们,“我要去探望主殿,你们呢?”
“一起吧。”大和守安定也出来说道。
三人一起去了大广间,大广间外面的灯笼还亮着,廊檐下挂了一排排的晴天娃娃,都在风中微微摇晃着。
一期一振在门口跪坐行礼道:“主殿,您起床了吗?可需要我们进来?”
三人屏息等了好一会儿,一期一振再次询问之后,里面才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一期,进来,帮我······”
一期一振没有犹豫,立刻拉开门,却看到空旷的大广间里只有一个人在里面,躺在地上,一头乌发,面孔还是熟悉的审神者,却仿佛不是他们认识的主殿。
春晓艰难的从地上挪动了一下,看向门口:“一期,是我。”
“主殿!”一期一振震惊的看着黑发的春晓,“您怎么了?”
“受到了一点处罚······”春晓总算不用艰难的挪动自己了,一期一振将他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期一振问。
“先别问了,”春晓喘着气,在大广间冻了一夜让他脸色有些发烫,受伤的左眼缠着的绷带上又有鲜血透出,“我需要热水,还有被子。”
“我送您回房。”一期一振说,“加州,去烧点热水,大和守,把后院廊檐下的炉子提进来,然后,请你们去买一些热汤饭回来。”
“好的。”
等把已经变成人类模样的春晓收拾好,屋里就留下一期一振一个人,大和守和清光出去买饭。
过了引底河上的桥,稀疏而高瘦的小树像站岗一样排列在河堤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提着食盒在堤岸外面走着,渐渐的,起了风,那些小树的树梢都刷刷作响,他们走在河堤旁的时候天还有些暗,但当他们快要走到山田家旅馆的时候,天就大亮了。
走进镇子的时候,清光和大和守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毕竟这个时候店铺大都没开门,要去哪里买到食物呢?
但当他们走到旅馆的时候,他们就不担心了,为了应对旅客的作息时间,这里是有几家早餐店的,虽然卖的都是些简陋的食物,但好歹是热气腾腾的,假如愿意多花些钱,还可以让老板加做一些肉食和面食。
清光和大和守到达早餐店前的时候,那里已经坐了三个人了。
“哎,好巧啊,这不是灶门先生、我妻先生,还有野猪先生吗?”清光惊奇的说。
“啊,是北山先生的亲戚。”灶门炭治郎高兴的挥手。、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则用一副见了鬼的神情看着他们。
“好巧,你们在吃什么?有什么推荐的吗?”大和守问。
“这里什么都有哦,味道非常推荐!”炭治郎笑着说,“饭、菜、腌菜、汤,都很赞!”
“那就太好了,”大和守看向老板,“老板,你这里最拿手的食物都来一些,把这两个食盒装满。”
老板欣然答应,接过食盒去忙碌了。
我妻善逸看了半晌忍不住问:“你们也吃人类的食物吗?”
“不然吃什么?你吗?”加州清光凶巴巴的说。
善逸乖乖闭嘴。
“你们是要带吃的东西去给北山先生吗?他还好吗?”炭治郎笑着问。
“也许······不太好······”想起那位透明的人,清光的脸色更加糟糕了。
“北山先生受伤很重吗?”炭治郎关切的问。
“倒也不是·····但也许是的······”加州清光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炭治郎关切的问,“有什么我们能帮助你们的吗?假如你们需要能够和你们一起拼刀子的朋友,请不用客气,尽管说吧!”
“算了吧,小孩,连我们都没办法对付的敌人,你们去了有什么用。”大和守安定说。
“什么小孩,我们可是真正的男人!”我妻善逸气愤的说。
“哦,那就先管好自己吧,男人们。”大和守安定没好气的说。
“北山先生果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炭治郎问。
“与你们无关,你们也管不了。”大和守安定说。
炭治郎看着脸色阴沉的两位刀剑男士,不由得猜测道:“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不要问了,问多了连命都会丢掉的!”加州清光恶狠狠的说。
“会让你们这么担心,还要继续买早餐这样的生活上的事,果然是家里吧,”炭治郎说,“你们的烦恼是来自于长辈还是别的什么人吗?”
“你可真是烦人的小孩!”加州清光说,“这和你完全无关吧。”
“怎么会无关呢?北山先生和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啊!”炭治郎理所当然的说。
这让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以及他的两位朋友,都非常吃惊。
“你可真是烦人。”大和守安定说。
“所以北山先生是受伤了,还是被训诫了?”炭治郎问。
“二者都有吧。”大和守安定说,“看鹤丸的意思,不致命,但会很难受。”
“鹤丸说的会是实话吗?”清光问。
“什么意思?”大和守问。
“我怀疑他们可能防备我们了,有什么藏着没说。”清光说。
“你总算聪明点了,那不是肯定的吗?”大和守说。
“不要嘲讽我!”清光怒气冲冲的说,“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你来分析一下他到底隐瞒了什么好吗?”
“鹤丸隐瞒的不就是那位老师的情况吗?他觊觎主殿的身体事实啊!”大和守安定怒吼道。
“噗”一声,我妻善逸把热汤喷的到处都是,鬼杀队三人组惊悚的看着两位刀剑男士,一脸人间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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