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暗流涌动的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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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神里绫华嗔怪道。
神里绫人轻叹了一声，唤来侍者送上了丰盛的早餐后，看向苏羽道：“不管如何，欢迎你再次来到神里家，苏羽。”
苏羽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三人就开始享用起早餐。
席间，苏羽打听了一下稻妻这几年的情况。
而当谈论到这个话题时，绫人跟绫华的脸色都是暗淡了几分。
“怎么？我刚刚说得那些，对神里家也有影响？”苏羽问道。
先前他问的问题正是关于锁国、眼狩令等他来稻妻前听闻的一些消息。
“苏羽你怎么看待神之眼？”绫华问道。
苏羽想了想后说道：“我在蒙德还有璃月查阅过一些书籍，里面对神之眼的描述大概就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得到神的青睐后获得的东西。有了神之眼，就能感悟尘世间的元素之力并操控它们提升自己的实力，对吧？”
绫华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取出自己的冰属性神之眼让苏羽看了看后继续说道：“可是在稻妻实行了眼狩令后，那些被剥夺了神之眼的人，他们却连最初获得神之眼时的那份最纯真的愿望都被夺取了。很多人，更是连相关的记忆都被遗忘了呢。”
苏羽愣了愣，他又看了看绫华手中的神之眼。
起初他对神之眼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听了绫华的话后，苏羽却对神之升起了一些兴趣。
从绫华手中接过那冰属性的神之眼仔细的看了看，除了那冰冷的触感外，他似乎还感受到了神之眼对他的排斥。
“嗯？这排斥感，是因为我不是神之眼的主人，还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苏羽思索着。
片刻后，他将神之眼交还给了绫华。
“既然眼狩令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那么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终止这项法令呢？”苏羽问道。
“唉，苏羽，你说的简单，可真想要做到，那是非常困难的。”神里绫人道。
“稻妻的政令一直是由将军大人亲自颁布，然后由三奉行分别执行相应的政令。眼狩令的执行被将军大人交给了天领奉行，而我们神里家虽然执掌社奉行，但是对于这条政令的事实根本就插不上手。”神里绫人道。
“哦？难道你们的将军大人连民众的意见都不愿听取？”苏羽问道。
“我作为社奉行的当主，也曾上言给将军大人。但不知为何，将军大人对此并没有任何的回复，眼狩令也一直在推行。我想，这可能就是将军大人在追求永恒的过程中，稻妻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神里绫人道。
苏羽沉思了片刻后说道：“绫人兄，你想没想过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将军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眼狩令给稻妻带来了这么多磨难？”
“不会吧，这应该不……”绫人的话刚说了一半就止住了。
他惊讶的看向苏羽，而苏羽则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绫华不解的问道：“苏羽，哥哥，你们是怎么了？”
绫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缓缓的开口道：“绫华，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上言一般都是通过天领奉行的人递交给将军大人的。如果在这其中，天领奉行的人将我们的上言从中拦截了呢？”
“啊！？那岂不是？可是哥哥，天领奉行的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绫华不解的问道。
“虽然我不太清楚稻妻的三奉行到底是如何运作的，但是我有两个猜测。”苏羽道：“第一，就是负责眼狩令的推行，使得天领奉行获得了比以往更高的权限。如果说在这个时候停止推行眼狩令，那么他们就会失去这些权利。而这，应该也是天领奉行的高层不想看到的。”
顿了顿后，苏羽继续道：“第二种猜测，那就是眼狩令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我们并不知道的利益牵扯其中。而这些利益，很可能与天领奉行的高层有关，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
听了苏羽的分析，绫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几分。而一旁的绫华，则是担忧的说道：“那这样下去，稻妻会怎么样？”
苏羽摇了摇头，他对稻妻并不了解，所以无法给予绫华这个问题的答案。
三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片刻后神里绫人道：“原本我只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希望能够在政令实施的同时，安抚好民众的情绪。可如果真如苏羽你所说的这般，那我作为社奉行也不能继续坐视不理了！”
苏羽轻叹了一声道：“绫人兄，万事都有一个动机。我想，只要找到了天领奉行这样大力推举眼狩令的执行的动机，就能够找到破局的方法。你不妨从这方面入手试试。”
神里绫人点了点头，他轻拍了两下手，下一刻一个黑衣身影就出现在了绫人的身后。
“天空寺，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但是切记，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神里绫人吩咐道。
“是，家主。”天空寺槃领命而去。
苏羽看着他离开疑惑的问道：“这也是你手下那个终末番里的人？”
神里绫人道：“嗯，天空寺是近几年终末番培养出来的一个不错的人才，现在暂时统领着终末番的两个小队。”
“哦，不过想要调查天领奉行，那势必要深入对方的府邸之中吧？他一个人，行吗？”苏羽问道。
“苏羽你就放心吧，天空寺槃的隐秘功夫可以说是整个稻妻首屈一指的。”绫华夸奖道。
“啧~”苏羽略带不满的咋舌。
绫华疑惑的看了看苏羽，而一旁的绫人嘴角倒是扬起一抹笑容。
片刻后，绫人对绫华道：“绫华，你先前说得跟海祇岛方面的接触也可以实施了。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暴露出马脚。”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绫华道。
“说起人手，我在来稻妻的路上结识了一个叫枫原万叶的。据他所说，神里家对他有所帮助，我想，或许能够把他给拉来帮手？”苏羽问道。
“哦？没想到苏羽你还见到了万叶。不过很可惜，他在稻妻可算得上是一个名人了。”绫人道。
“怎么？那小子在稻妻做了什么？”苏羽问道。
“他啊，在御前决斗中堂而皇之的抢走了胜利者的战利品，然后被将军大人亲自下令通缉，在现在的稻妻可以说算得上是重犯了。”绫人道。
苏羽的嘴角抽了抽，他还真没看出来，万叶竟然还做过这种事。
“苏羽，你跟万叶是怎么相识的？”绫华好奇的问道。
苏羽把自己寻找到南十字舰队，然后乘船来稻妻的过程给说了一遍。
然后神里绫人跟神里绫华就陷入了呆滞之中。
“苏羽，你别告诉我，你身上连一块摩拉都没有！”神里绫人问道。
苏羽尴尬的点头道：“的确如此，我身上的确没有摩拉。”
“那你还说能照顾好我妹妹！”神里绫人大怒。
一旁的绫华听闻哥哥的话，顿时俏脸就被红霞覆盖。
苏羽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没事，当初我还没来这个世界之前，有人教过我一个赚钱的法子。本来我自己一个人无所谓，所以我也没准备用就是了。”
“嗯？”神里绫人疑惑的看着苏羽道：“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赚钱？”
“劫富济贫啊！”苏羽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劫富济贫？”神里绫人刚跟神里绫华异口同声的问道。
“对啊，找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借点摩拉接济接济我这个穷人，这不合理吗？”苏羽反问道。
神里绫华捂嘴轻笑，而神里绫人的嘴角抽搐，眼角狂跳。他看向绫华道：“记得下次出门前多带些摩拉，不然我怕他在稻妻惹出什么祸事来。”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绫华笑着道。
苏羽倒是很不解，难道提瓦特不流行劫富济贫吗？
不过最终苏羽也没多问，反正待在神里家也不愁没地方吃饭。
就在这时，托马快步走来，俯身在神里绫人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听觉异于常人的苏羽给听到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绫华，把绫华看的有了些许不自在。
“苏羽，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神里绫华问道。
苏羽俯身，在绫华的耳边道：“你的追求者，找上门来了。”
苏羽的耳语让绫华全身一颤，可下一刻，她就惊讶的叫道：“呀！他怎么来了！”
一旁的神里绫人跟托马也被神里绫华这一声惊呼给吓了一跳。
神里绫华轻吐香舌，然后看向神里绫人道：“哥哥，那个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带苏羽出去逛逛。”
神里绫人刚要应声，一旁的苏羽却抢先道：“喂，人家好歹也是我的对手啊，你不准备让我见见吗？”
“见什么见！我又不喜欢他！”神里绫华道。
可这话刚一说完，她就感到有些不对。
而一旁的苏羽，在听到她的话后，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弧度。
“唉，我的妹妹啊。”神里绫人的心中暗暗的感叹了一句，随后起身走了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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