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飞镖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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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江柚白有什么动作,陆溪风先说话了。
他对江柚白说:“柚白妹妹,你也来玩玩吧,你离近点,只要射到盘子就好。”
林时卿也走了过来,手里还玩着一个飞镖,飞镖在他手里快出花来了。
“对,来玩玩吗?我教你。”
林时卿对江柚白招手,站在五米线那。
江柚白看了看三人,再看看靶子,黛眉微蹙,这模样落在三人眼里就是她不会,在纠结。
陆溪风假咳了两声,笑嘻嘻地说:“这样,我们来玩些更有趣的,比赛吧,加点彩头,柚白妹妹站在三米处,只要能射中靶子就算一分,而我们三个就都站在十米外必须要射中红星才得分,计时两分钟,得分多的获胜。奖品嘛就—额,我还没想好,随便什么都行。”
陆溪风抱臂询问他们,眼里闪过跃跃欲试。
白予安坐在沙发上,点头,“我都可以。”
江柚白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正中下怀,看着陆溪风的眼神都带了些赞赏。
很满意。
她都要怀疑陆溪风是不是她以前派出来的卧底了。
江柚白笑笑,也点头,就很乖巧的模样,接着又像为难一样,红唇轻启,“我觉得我的要求太低了,对你们不公平,我也和你们一样吧。”
于是三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了江柚白身上,陆溪风更是夸张的张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他抓了抓脑袋,对江柚白欲言又止,多打量了两眼江柚白纤细的身形,然后才委婉的说:“柚白妹妹啊,那个啥,不是我想打击你啊,你要是以前没玩过,那么远的距离真的挺难的。不要因为看了某人的就产生了一种——错觉,”陆溪风说话的同时看向林时卿,就差指名道姓。
陆溪风对着林时卿的微表情很丰富,都在传递一个消息,就是怪他给了柚白妹妹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林时卿只是淡淡扫了眼陆溪风,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中闪过异色,并不觉得小姑娘会有这种错觉,在座的就他最清楚小姑娘身手了。
飞镖而已,怎么可能拦得了她,可能还不够人玩的。
同时唇角牵扯出一抹笑意,看着那纤细娉婷的身影,眉眼都柔和了分,觉得有些好笑,小姑娘这是又想扮猪吃老虎。
那么他自然是要支持,于是不顾陆溪风劝告的眼神,散漫道,“可以,那开始吧,”挑眉看着陆溪风,“倒是有些人,可别丢人。”
陆溪风接收到那不能再明显的意有所指,立刻装模作样又气势汹汹的挽着不存在的袖子,甩了几下碎发,虎着脸,“行行行,来来,今儿必定是我第一。”
江柚白冲林时卿甜甜一笑,眼里闪过狡黠,转瞬即逝。
林时卿慢悠悠说:“急什么?还是先把彩头说清楚,这样吧,输的人都给第一名一件价值不低于一百万的藏品,或者直接转账。”
“我去,我去,我去”
陆溪风连说几个我去,一脸恼火,控诉林时卿,“你这是又看上我们什么东西了,想抢就直说,还给我留了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余地,而且,你这样对柚白妹妹也太不公平了,人本来就是女生,而且还在读书,哪有那么多钱,”陆溪风义愤填膺,语速不慢的控诉林时卿对心思和不公平。
林时卿脸上表情都没变,习以为常,还在这个间隙俯身拿了桌上的一杯冰镇果汁,慢悠悠喝着。
江柚白适时说话,“我其实都可以,没意见。”
陆溪风显然没料到江柚白会这么说,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闭麦。
没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凑到江柚白身边,小声劝诫,“柚白妹妹,你可要慎重啊,不要被林时卿欺骗了,他玩这个就是稳赢,我一次都没赢过他,咱们不要遭了他都道。”
陆溪风多少还是对林时卿恨铁不成钢的,不让着人柚白妹妹就算了,还想坑别人。
要没有那张脸撑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
万一柚白妹妹恼羞成怒了,他看林仙畜上哪哭去。
江柚白沉思了几秒,轻声对陆溪风说:“谢谢你的提醒,没事,就当娱乐而已,东西我也出得起。”
陆溪风叹了声气,见江柚白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一分钟后,比赛马上开始,第一个上的是白予安。
“叮铃铃——叮铃铃——”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陆溪风听到是自己给老妈设置的专属铃声,转回身去接电话。
“喂,我亲爱的老妈,有事吗?”
陆溪风开得是免提,只听到电话那头,温柔但是不容抗拒的声音,“溪风,之遥从国外回来了,刚到就要来找你,我给她说了你在云中涧,现在应该快到了,你快下去接她,记住了,好好招待之遥,把人给我哄高兴了,要是后来之遥给我告状说你欺负她,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陆母说话都不带停顿的,但口齿很清晰,有起有伏,抑扬顿挫,还用温柔对对声音说出了那么残忍的话。
陆溪风直接石化在原地,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哭嚎,“妈,那小祖宗来找我干嘛,我现在和时卿、予安在一起呢,谁带他玩啊,而且他们两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母显然没管陆溪风的控诉,而是压低声音,“时卿、予安也在那正好,之遥巴不得看到他们,之遥都在我面前提了时卿不下几十次了,这次正好让她见见。”
陆母说话语速很快,陆溪风想静音都不行了。
陆溪风彻底生无可恋了,机械的转头看着脸黑了一个度的林时卿,心头拔凉拔凉的。
他深深觉得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溪风,我知道你听到了,别跟我装死。”
陆母见陆溪风还不答应,立马追问。
陆溪风深吸一口气,关了免提,对三人讪讪笑了两下,然后往前面走,才应,“妈啊!妈!你这不是坑亲儿子吗?你知道你有多笋吗?”
陆溪风简直要气急败坏了,“而且,就王之遥那娇小姐的臭毛病,谁会受的了啊,我都烦,更不要说时卿,小心时卿一脚把她踢出去,而且这个包厢不能进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