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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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轻咳了两声,笑容满面的,尽量放柔了声音,“小妹妹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话刚说完,就被猛得推到一旁。
红毛被这猝不及防的力道推的一个踉跄,站稳后,自觉在小美人面前丢了脸,憋着火,看向刚收回手的黑寡妇。
上前两步,挺起胸膛,暴躁的扬起头,手上青筋暴起,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你又抽什么疯,臭娘们儿,别逼我打女人。”眉头紧皱,语气非常恶劣不耐。
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一座随时要喷发的火山。
黑寡妇正眼都没给他个,捏住江柚白精致的小下巴,眯起眼睛,“你是做什么的?今天来干嘛?”手上逐渐用力,江柚白娇嫩的下巴瞬间泛红。
江柚白瞪着震惊迷蒙的杏眸,吃痛般下意识打开那只手。
只听啪的一声。
黑寡妇枯瘦暗黄的手被打掉。
很响亮的一声,引得站着的两个男人都看向她。
江柚白当然不可能暴露,但也不受这气。
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面前眼神不善阴鸷的女人,“你、你不是孕妇吗?还是我把你扶上去的,”说着,用被绑着的两只手吃惊的捂住嘴巴。
尼龙绳被扬起,十分明显。
少女细嫩瓷白的肌肤被尼龙绳嵌入,勒出一道道深陷的红痕。
昭示着她遭遇了什么,也昭示着他们做了什么。
赤裸裸的,罪恶被暴露在空气中。
江柚白眼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再将目光转向站着的男人,因受到严重欺骗而伤心欲绝的不停摇头。
喃喃道,“不、不可能,为什么?我明白了,是你们把我绑到这来的,为什么?”她目光涣散,眼眶通红,“我只是想帮助人,我做错了什么?”
声音微弱痛苦,整个人像一只弱小无助的幼兽,悲苦哀鸣。
少女字字泣血的不解和控诉,像是要道尽自己所有的委屈的痛苦。
响彻在幽暗封闭的密室里,更加有感染力和共情感。
江柚白垂下头捂住脸,低低细细的抽泣着。
绕是两个不做人事的铁石心肠的男人看到都有些受不了。
黑寡妇偏头看着那两个面露不忍的男人,讽刺的勾唇,她可没这两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的怜香惜玉。
还真是会勾搭男人,小狐狸精。
黑寡妇完全沉了脸,“快说,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
江柚白闻声被吓得身子一阵颤栗,害怕的抬头,看着面前那张黑得快和包大人有的一拼的脸。
心里叹气,欸,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果然,漂亮是原罪吗?
江柚白喉咙更咽了下,伴着哭腔说:“我是大学生,今天是来做社会实践调查的。”
这些黑寡妇都在楼上听到了,不过故意这么问一下。
“你家在哪?”
“是一个人来的吗?”
后面问了几个问题,江柚白都没有犹豫的回答上来了。
红毛见黑寡妇还要鸡蛋里挑骨头,鞋在地上磨擦了几下,发出不怎么好听的声音,“我说,人没问题,你非要问个什么出来,烦不烦,人小姑娘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怎么?你还想屈打成招。”
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会是自己没做干净,想逃避责任,怕头儿惩罚,所以想栽赃给小美人吧?”
话落,黑寡妇猛得起身,恶狠狠的瞪了江柚白和红毛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看样子被气的不轻。
江柚白在心里默默给红毛点了个赞。
不错哟,兄弟,她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她安排进去的卧底了。
拆台第一名!
这内部矛盾有些深啊。
黑寡妇出去后,里鬼只是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也跟着出去了。
现在密室里意识清醒的就只有江柚白和一脸神气的红毛了。
江柚白用一种隐含期待和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红毛把胸膛挺得更高了,心里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被这么漂亮的美人用那种眼神看着,谁能不迷糊。
此刻感觉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救世主!
内心的大男子主义得到极大满足,吹了吹头发,心情颇好的说:“小妹妹,你别怕啊,哥哥保护你。”
红毛现在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飘飘然,开始胡言乱语了。
江柚白小心翼翼的点点头,一副全心信赖他的模样。
看着红毛那牛逼哄哄往外走的背影,嘴角泛着抹讥讽的弧度。
红毛在走出去,要关门时,还对江柚白抛了个媚眼,故作帅气的拨起头发。
等密室重新归于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安静,江柚白慢慢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须臾,转动了几下脖子,轻飘飘的看了眼门的方向。
这样的蠢货多来几个,她不介意!
又转头看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动静的许昕颜,眉眼带了笑意,睡吧,睡醒了,一切就好了。
柚子带你躺赢!
*
*
明暗交替,灿烂晚霞落幕,夜色涌上整个大地。
闪烁的繁星点缀着如一大块墨黑水晶的夜空,好不漂亮。
然而如此美的景色,有多少人都无暇欣赏。
台阶之上,路旁是昂贵嚣张的跑车。
林时卿冷白修长指间的香烟快要燃尽,最后的猩红映衬在男人如玉的皮肤上,幽幽的,散发着无端美感。
危险又迷人。
男人深邃望不到底的眸子注视着远方的公路,流畅俊美的脸上似笼了淡淡薄雾,无人能窥伺左右,似仙似魔。
身姿挺拔欣长,肩宽腿长,骨相极佳。
只是静静站在那,就给人不可忽视的存在感,如亘古不化的天山之上最高不可攀的千年雪莲。
周身紊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没了半点往日的慵懒颓靡。
整个夜色也不过沦为陪衬,丝毫不起眼。
刚回来的陆溪风和白予安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凝重。
他们有多久没看到林时卿这副模样了,又似乎这才是最真实的他,冷漠无情,高高在上,薄情寡欲,这个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不过是游戏人间。
陆溪风摸了摸鼻尖,带回来的消息这位爷听了可能更——
欸,消息还是得告诉,看了眼白予安。
好,好得很!
这家伙直接别开眼不看他。
他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走到林时卿旁边,拍了拍他肩膀,声音罕见的低沉正经,“时卿,还没找到,藏得太深了。”
烟头已经快烧到手了,但林时卿好像无所察觉。
眼中似淬了寒冰,冷暗锋芒。
薄唇撩起几不可见的弧度,但没有丝毫温度,冷漠到近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