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将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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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因为口感。
一行人吃了饭,便找了个位置住下,随后便打算重新安排一个身份,在这多待几日后,同在夙城的部下联系上,然后混入晚宴。
最好是在晚宴,直接刺杀君王,随后便是新帝上位。
大致过程就是这样,再详细就有些不在云缚安的考虑范围了。
几人在这酒楼包厢待了好几个时辰,吃饱喝足后,云缚安便倚着窗棂小憩。
噔噔噔——
似乎是有人在敲她们的包厢门。
长春和长冬都格外警惕,长夏和长秋对视了一眼,一个开门,一个准备暴起,给外来人一个致命一击。
云缚安却并没有那么担心:“好啦,应该是熟人”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虞卿。
虞卿不是同苏难在一块吗?
这又是……?
四人面面相觑。
带到虞卿规规矩矩行礼后,云缚安吩咐他坐下来后,这才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云缚安登基后没多久,便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北楚若是不能同南诏和平共处,迟早会再次战变。
现下的北楚帝,一直就跟南诏有宿仇,所以说,问题太难,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就解决掉出这个问题的人好了。
云缚安便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想直接解决掉北楚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北楚帝算是直接性的害死了她的爹娘,间接性害死了她的小姨和师父。
即使说北楚帝是她血海深仇未报的的仇人,也一点也不夸张。
云缚安收回思绪,让自己的心缓缓地停下暴烈的跳动。
“遵从陛下的吩咐,属下这些日子在夙城,倒是隐藏的很好。”虞卿汇报自己的任务,“其实陛下大可不比这么担心,北楚已经从骨子里坏掉了。”
“属下说错了,您也只是可怜这当中的百姓罢了。”
云缚安淡淡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一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北楚帝两个说不定都能占上。
虞卿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才将云缚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其中一条,倒是让云缚安觉得有些夸张。
“北楚帝已经开始服用丹药了吗?”
云缚安有些诧异,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历史上的那么多任皇帝,大多都是在至尊之位上坐的太久了,以至于贪婪,怨恨自己的寿命太短了。
所以才有了这些事情。
丹药里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云缚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毕竟原先沈珏为了讨好人家,也自己亲自做了这个。
积年累月地吃下去,是一定会死的,五脏六腑无用,人也之将死了!
云缚安轻声道:“这难道不是天祝我南诏吗?”
“去找几个貌美女子,好好培养,每年的春天,这北楚帝不都得挑两个新人儿抬进宫里去吗?
这些皇家制度,云缚安再清楚不过了。
先前在元国的时候,云缚安就在皇宫里待了一段时间,并且成功将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内线安排进去了,阮嘉妍不够乖,心又大,这才有了那决裂。
也不知最近她如何了。
将国事用女人后宫宅院的方式方法,其实是有些降智,但是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个好计谋,无论是不是下流的法子,云缚安都不会认真去研究。
虞卿点点头:“到时候便只需要让那些进宫的美人被选择后,然后再趁机在陛下吃的药丸里下手!”
北门雀是有嫡系兄弟的,只要比他更加尊贵地位的皇子不死,他就很难出头了。
所以说,这个计划乍一听起来很是明朗,但实则,还是会有很大的漏洞在里面的!
“还有几个步骤,一是嫁祸给嫡子,随后便是,以进为退,不要给北楚帝会怀疑他的机会,最后下一记猛药。
于是乎,随着这些步骤的慢慢实现,臣子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倒戈的想法在里面。
虞卿点点头,她并不惊奇于云缚安的完善和没有纰漏,这都是从小世家们开始教养和整理出来的。
培养一个女子,只怕是要用上好些人的时间。
云缚安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然有些眩晕,不多时便直接软趴趴倒在桌上,旁边人都有些匆忙地去请大夫了。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呢?
她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剧痛,瞬间便失了神。
一行人带着大夫守在云缚安的面前,等待大夫观察后的确认,
“没什么不足,只是有些贫血罢了!”
大夫感叹道:“小姐还是要多喝水的。”
后来便开了好些药,留着给云缚安固本培元,云缚安有些恼恨自己的这不争气的身体:
“我这身体,只怕是早死的命吧?
否则都那么仔细的将养了,效果也不应该有这么差劲的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清楚的,她命确实是实实在在地缩短了。
无他法,她本就是逆天而为,苟活到现在,身体还能支撑她能跑能跳就已经很好了。
至于其他的,全都看明吧!
房间里有些沉闷,不知是谁打开了窗户,一阵风从外面吹过来,似乎带了点苏合香的气息。
是谁?
“云小姐。”那人声线清明,是熟人的称呼。
云缚安抬眼一看,还真是熟人——苏月庵。
果真是放假了没事做是吗?
还有这闲工夫跑到这北楚来,这是为了她?
云缚安面色更不好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的?”
“这儿挺危险的,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
苏月庵挑挑眉,二人确实已经很久没见了,她也确实是用一些非正常手段,才得到了云缚安的行程的。
“我本来是要去元国的,刚不巧,直接就有人把信送到我手上了。”苏月庵笑道,“好久不见,娇娇。”
云缚安眼眸微阖,敷衍似的点点头:
“好久不见。”
苏月庵坐下来,缓缓道:“这地方危险,您怎么还来呢?”
确实,云缚安今时不同往日了,原先唤什么都可以,现下有人的时候,还得称呼云缚安为陛下。
虽说确实有些口意上的不同,在苏月庵的心里,即使这般,简单地念叨她的名字,都显得很事深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