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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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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时将茶盏递给了赦西辰,鄙夷地道:“太子殿下!我已经喝了茶水,一切安然无恙!太子殿下该放心了?”

赦西辰接过茶盏,冷哼一声,将茶盏中茶水倒在了地上,“这茶是没有问题!但已经被你喝过了,你让本殿如何喝?”

“你好歹也是越池太子,怎么如此无赖?先说这茶水有问题,让宁安公主试茶水,试完之后你又责怪这茶水被宁安公主喝过!你到底按得什么心?”秋棠不忍惜时被赦西辰捉弄,愤愤不平地向赦西辰讨个说法!

赦西辰眉头微拧,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诡异的杀气,他冷眸瞥了一眼秋棠,秋棠莫名一颤,立马朝惜时身后躲了躲。

惜时双眸微闪,转而让秋棠再去给赦西辰沏杯茶来。

秋棠担忧地看着惜时,欲言又止。

惜时知道秋棠的心思,故意高声地道:“这茶已经验过了,想来太子殿下已经打消了顾虑!若是再要求验茶,那太子殿下还是挨渴算了!”

惜时朝秋棠挤了挤眼睛,秋棠虽还有些顾虑,但终究没再说什么,福了身赶紧退了下去。

赦西辰瞧着秋棠离去的身影,故意调侃道:“这丫头不光忠心,还有几分姿色……当个婢女实在太可惜了些!若是放在太子府……”

惜时微微一颤,眉宇间露出一丝厌弃,还未等赦西辰说完,便故意笑着讥讽道:“太子殿下对几分姿色的女子是不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并非人人都心甘情愿去太子府的!”

赦西辰怔怔地看着惜时,眼底透着别样的精光,中了情蛊之毒,他倒要看看顾惜时能嘴硬到几时,说不定一会还会主动贴上来,投怀送抱呢!

惜时瞧着赦西辰眼神不对劲,她心中咯噔,暗想着等秋棠将茶水送来,便赶紧离开此地,她一刻都不想和赦西辰多待。

然而正在此时,赦西辰口中碎碎念着什么,如鹰隼般的目光如同猎物般的紧盯着惜时。

突然,赦西辰眼眸一睁,嘴角上扬成斜佞的弧度,轻唤道:“顾惜时……”

惜时微微一僵,狐疑地看向赦西辰,“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赦西辰缓缓靠近惜时,而惜时则是步步后退。

倏然,赦西辰停下脚步,对着惜时颐气指使地道:“本殿……让你过来!”

惜时抬起疑惑的双眸,心下暗想这赦西辰不知又抽了什么风,他虽是越池太子,但也不是可以随意戏弄她的!

“太子殿下若有事,还请直接说明!何必来回折腾民女不是?”

赦西辰微微一怔,他双眸闪烁着精光,惊诧地反问道:“你敢忤逆于本殿?”

惜时笑着,不想与赦西辰有太多口舌,便道:“殿下认为民女忤逆,那便是忤逆吧!民女告退!”

惜时白了赦西辰一眼,扭头便要出去,然而赦西辰震惊地看着惜时的背影,焦急地脱口而出问道:“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惜时一愣,对赦西辰突然其来的问题更是觉得目瞪口呆。

“回太子殿下……民女心里不舒服!所以要出去透透气!和太子殿下再待在一屋,民女怕是要窒息了!”

惜时嘴角扯出笑意,邪魅而妖娆,透着浓浓的嘲讽讥诮之意。

赦西辰额头青筋暴起,愤怒之火在胸口来回翻滚,却有气没处发泄,他来回踱着步子,瞥了眼泼撒在地的茶水。

赦西辰心中狐疑,他明明看着惜时将茶水喝了下去,明明应是中了情蛊之毒,他催动了情蛊,可惜时却毫无反应。

她既没有顺从自己,又没有任何疼痛之处,情蛊之毒仿佛在她身上不起作用一般。

赦西辰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刚刚试茶之时被她看出了端倪,刚刚的茶水,她压根没有喝下去?

赦西辰眉头凝蹙,双拳紧攥,一双冷眸里淬着阴毒和怒意。

倏然,他嘴角玩味一笑,他越发对惜时势在必得!

一个时辰之后,祭祖大典告一段落,段翊瑾和太皇太后急忙来到后殿,因为二人听闻了尘禅师离去之时,曾给赦西辰留下了一封书信。

段翊瑾本就心思复杂,赦西辰不请自来已然让他不悦,现在他还和了尘扯上了关系,让他不得不有其他想法。

赦西辰在后殿本就等着百无聊赖,他心中正是盘算着了尘说的破解赦东凌劫难之法会在太庙何处之时,他只听见一声洪亮的通传,便赶忙起了身,站在大厅之中瞧着段翊瑾那明皇的身影闯入了自己的瞳孔。

“皇上万安!”赦西辰手握拳放在心口,恭敬一拜。

段翊瑾瞥了赦西辰一眼,径直和他擦身而过。

段翊瑾浑身透着杀气,他在主位上落了座,而太皇太后贴着段翊瑾身侧坐了下来。

太皇太后从上到下打量着赦西辰,苍劲的眼眸中透着狐疑和警惕。

“太子殿下!可否解释一下今日为何这副打扮,又为何私闯明楚禁地!”段翊瑾丝毫没有给赦西辰留有情面,他也是从皇子过来的,他自然知道此时此刻赦西辰的野心。

赦西辰眉头微紧,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下他为何这般打扮,又说了自己想要见了尘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私闯,而是被人请上山的。

至于那个人是谁,赦西辰早就想好要将惜时拉下水了!

段翊瑾目光微敛,命人去请了惜时,他要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

等惜时到了殿中,在段翊瑾一番质问之下,段翊瑾终于将注意力从赦西辰的身上转移到了尘书信上面。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见到了了尘,那还请太子殿下将书信交给朕吧!”

段翊瑾冰冷地看着赦西辰,又朝高顺使了个眼色。

高顺微微颔首,恭敬走向赦西辰,顺手一摊,高举过头顶,“太子殿下……”

赦西辰从袖中取出了尘的书信,啪得一声狠狠落在了高顺的手掌中。

高顺小心翼翼地呈给段翊瑾,段翊瑾拿起书信看了一眼,又瞥向了赦西辰道:“这书信在太子殿下那里放了许久,不知太子殿下可有看过信中内容?”

赦西辰微微一颤,自然是连声否认。

不过从拿到了尘书信开始,他便好奇这书信中会写什么内容,所以那封信他自然是看过的!

他还以为里面有什么惊天秘密,当天拆开信件时,那纸上竟然一个字夜没有!

赦西辰有些想不明白,了尘为何留下一封空白书信,但他想着了尘是高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便又将书信收起,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段翊瑾刚刚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充满了质疑和不善。

赦西辰心头一紧,这段翊瑾是什么人,他看了这封无字书信定会认为自己偷换了信件。

赦西辰暗叫不好,后背微微渗出了冷汗。

段翊瑾将书信一合,递给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早就按耐不住想一探究竟,她急忙拿起信件,展开一看,瞬间瞳孔一缩。

“皇上……这……”太皇太后担忧而愠怒地看着段翊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书信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段翊瑾啪得一声拍案而起,他走到赦西辰面前,不善地道:“太子殿下!可否解释这了尘的书信为何一个字也没有?难不成太子殿下在戏弄朕?”

赦西辰心口微颤,他偷上太庙已经不合规矩,若是再按上课窃取明楚要密的罪名,传到越池……

赦西辰实难想象后果,便辩驳道:“皇上请息怒!了尘禅师给本殿的就是这封书信,本殿原封不动呈给了皇上!本殿绝对不会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哦?口说无凭,太子殿下可有什么证据?”段翊瑾戏谑地反问道。

赦西辰瞥了惜时一眼,灵机一动道:“皇上!宁安公主也是瞧见过这封信的!而且了尘禅师曾叮嘱让本殿将书信交给宁安公主,本殿想这其中或许是有什么玄机!”

惜时猛然看向了赦西辰,她曾问他要过书信,他不肯给!现在书信出了问题,反倒推到她的身上。

“太子殿下说这话,民女可就听不懂了!民女遇见太子殿下时,太子殿下可是有说要将书信亲手交给皇上的!”惜时目光转向了段翊瑾,郑重地道:“皇上!若不是太子殿下拿了尘禅师的书信要挟,民女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带越池太子上山的!”

段翊瑾冷眸微闪,此时此刻赦西辰上太庙的事已然不是段翊瑾关心的事,而是那封无字书信。

惜时紧了紧眉头,她觉得像了尘这般的高人能将书信交给赦西辰,又岂会料不到赦西辰打开信件的可能。

所以……

惜时目光一凛,她大胆地向段翊瑾讨要了了尘的书信。

段翊瑾先是犹豫了片刻,见也没有别的法子,便将书信借给了惜时。

惜时拿着书信来回翻看着,指尖又轻轻地触摸过信纸各处,又轻轻嗅了嗅。

倏然,惜时嘴角扬起一丝淡然的笑意,对着段翊瑾道:“皇上!民女想要一些海草灰,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难道说这海草灰……”

段翊瑾双眸中透着惊喜,在见惜时微微颔首之后,立马让高顺去寻了海草灰来。

不多久后,高顺拿着一个瓷瓶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大厅,将瓷瓶交给了惜时。

惜时取了些海草灰放在杯盏里,又加了些水,杯盏在惜时手中轻轻摇晃着,惜时此时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焦点。

太皇太后也终于坐不住,她由桂嬷嬷搀扶着,也来到了惜时身旁。

片刻后,惜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取了些海草灰的水轻轻洒在了书信上,只见原本空无一字的书信上,赫然起了一些小蓝点。

惜时满意地松了口气,看来她猜得不错,这书信是用米汤所写,海草灰中含有碘,米汤一遇碘便成蓝色。

看着书信上隐隐出现字迹,段翊瑾和太皇太后激动万分,就连赦西辰也惊诧不已。

段翊瑾借机将赦西辰请出了大厅,这种机密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瞧见!

赦西辰一走,惜时刚好处理完了书信。

那书信上赫然显现了“虚空”二字,段翊瑾眉头一皱,狐疑地看向了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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