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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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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东凌眉头拧紧,双目警觉地瞪着惜时,她不知惜时是从何得知灵甲虫的事,但事到如今,她断然不会承认左骨都侯的发疯和她的灵甲虫有关。

“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左骨都侯是在明楚出的事,你可别将这脏水泼到我们上!”赦东凌心虚地反驳道。

惜时冷笑一声,似乎早就料到赦东凌不会轻易承认,便道:“既然东凌公主不愿意承认,那可否将你那口袋里的虫子交出查验一番,看到底是不是灵甲虫?倘若那真是灵甲虫,敢问东凌公主在明楚国宴上使用此等有毒的虫子,是何居心?”

“你!”赦东凌被气得怒目圆睁,但她下意识地捂紧布袋,生怕被抢走。

段翊瑾听惜时这一说,似乎也察觉了异常,立马对赦东凌质问道:“东凌公主!宁安县主所言是否属实?你那布袋里小虫可是灵甲虫?”

赦东凌浑身一紧,她瞥了眼赦西辰,自知就算不承认,只要段翊瑾下令察看,这灵甲虫的真相早晚都要被发现!

赦东凌将心一横,应声反驳道:“这布袋里确实是灵甲虫,但左骨都侯的死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灵甲虫是他自己拍死的,而他的死,明楚太医也说了是银针刺入脑中所致!”

段翊瑾眯了眯冷眸,赦东凌说的也是事实,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然而此时惜时却是顺着赦东凌的话往下问道:“既然东凌公主知道左骨都侯将灵甲虫拍死,那左骨都侯必然会中毒,那为何当时不替他解毒,而看着他毒发而发疯?”

惜时此言一出,赦东凌和赦西辰皆是一愣,他们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赦东凌慌忙想反驳之时,却被赦西辰拦下,抢先一步道:“县主有所不知……这灵甲虫虽然有毒,但并不致命!而且左骨都侯只是用手将灵虫拍死,这毒素并不会进入左骨都侯的体内!所以本太子和公主并未提醒左骨都侯灵虫的事,以免横生误会!本太子也好奇,这左骨都侯为何会突然发疯!”

惜时冷眸微眯,她瞧着赦西辰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暗然生恨。

他们兄妹二人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就是想让匈奴彻底找上明楚的麻烦。

惜时忽然转过身,她朝着左骨都侯的尸体走去,她察看了左骨都侯的手掌,只见他手掌中的肌肤已经有好几块红斑,而在红斑的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惜时紧了紧眉头,照赦西辰所说,若是灵甲虫的毒素只是在肌肤表面不进入人体便不会中毒的话,这些红斑黑点又是什么?

惜时又察看了左骨都侯另外只手,只见他另外只手掌中,有几道还未结痂的伤痕!

难道说那灵虫的毒素就是从这伤口里进入到身体的?

如此一来,那左骨都侯的岂不是很倒霉?他的死是个意外?

阿提曼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他看着惜时拨弄着左骨都侯的尸体,便怒斥道:“县主!你看了尸体这么久,该作个解释了吧!”

惜时目光一凛,她转过身对着阿提曼道:“单于!刚刚你也听到了,左骨都侯发疯是因为中了灵甲虫的毒!虽然这毒素只沾染在肌肤表面不会有事,但左骨都侯手掌上有伤口,毒素顺着伤口进入体内这才让左骨都侯发了疯!”

阿提曼瞥了眼左骨都侯的尸体,眼神淡漠,“左骨都侯虽中了毒,但只是发疯并不会死亡!导致他死亡的是你用银针所致!究其责任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惜时瞧着阿提曼厚颜无耻的模样,冷笑道:“我用银针是想阻止左骨都侯,谁能想到他就这么死了?我若不去阻止,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伤害伶月公主,伤害我明楚的侍卫?”

惜时挺直了身板,她娇小的身躯在阿提曼面前就如同一只瘦弱的小鸟,可她浑身却散发着大义凛然的正气。

阿提曼原本戏谑的目光中竟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女子犹如一匹傲娇的野马,激发了他想要驯服的念头。

倏然,阿提曼转过身,面朝段翊瑾拱手道:“皇上!我匈奴人虽骁勇好战,到向来一言九鼎!左骨都侯之死虽有意外的因素,但宁安县主却是罪魁祸首!左骨都侯虽伤了明楚侍卫,但却没有死亡!一码归一码,只要皇上将宁安县主送去匈奴,这事就这么算了!”

段翊瑾一愣,他暗自思忖片刻,眼眸闪烁着凶光道:“要是朕不答应呢?”

阿提曼冷哼,“要是不答应,我便入关,用武力解决!到那时,我看明楚丢的可不只是这一个宁安县主了!”

伶月听此,她的心骤然捏紧,惜时是为救她才挡下左骨都侯,现在又要让她代替自己去匈奴,这叫她如何不担忧,如何不愤怒!

她担心段翊瑾会真的同意牺牲惜时而息事宁人,于是她将心一横,忽然在殿上质问道:“阿提曼单于好大的口气!你人如今在明楚,又如何下令攻打明楚?再者,你回不回得去还尚未可知,就不怕自己先丢了性命吗?”

伶月话音刚落,只见阿提曼忽然大笑了起来,口中直道有趣。

接近着,他目光一滞,恶狠狠地落在伶月身上,惊起了伶月一身鸡皮。

“想不到明楚的公主一个个都如此刚烈,正合是我阿提曼的胃口!”阿提曼嘴角勾起邪笑,似威胁地对段翊瑾道:“我一个人的安慰算不得什么!我进明楚之时,早就在关外埋下了伏兵,随时可以攻进明楚!即使我丧命于此,匈奴的将士也断不会停下!孰轻孰重,还请皇上仔细斟酌!”

段翊瑾双拳紧握,他在龙椅上气得颤抖,他早知阿提曼来赴宴绝对没那么简单,可还是掉以轻心!

他虽让凤蔺羽带着人马先前往边关镇守,可这么短的时日,若是匈奴人真攻打进来,凤蔺羽人马还未赶到,边关或许就会失守了!

凤思娆杏眸一转,瞧着段翊瑾纠结的神色,心中莫名燃起一股醋火。

“皇上!倘若发生战事,受苦的只会是边关的百姓!宁安县主一向深明大义,善良谦和,此事因她而起,若是边关血流成河,她也一定不愿意看到!”

凤思娆语气温柔,态度谦卑,明面上似乎是在替边关百姓担忧,而实则她是想借此将惜时打发了!

惜时虽然是她的医女,但经过这么多事,她早就察觉段翊瑾对她不同寻常的态度,再加上近日来,她又与白晚晚交好,她早就想找个机会处理掉她了!

段翊瑾没有应声,反倒是一旁的白晚晚忽然开口担忧地道:“皇后娘娘!宁安县主可是您的贴身医女!倘若她去了匈奴,那您的身体……”

凤思娆眼神凌厉地瞪了白晚晚一眼,冷哼道:“本宫的身体如何能比得上边关的百姓,若是宁安县主去往匈奴,能换回边关的安宁,本宫受点病痛怕什么!”

凤思娆说得正气浩荡,俨然将惜时送去匈奴当作既定的事实!

段翊鸿拳头拧紧,他如何能同意匈奴将顾惜时带走,在他的心里,顾惜时可是他萧姐姐的替身!

段翊鸿眉头一拧,刚要起身反驳,只见一旁的黎璟终于坐不住,抢先站了起来。

他来到大殿中央,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杀气,他那银制面具反射着幽冷的精光,露出外面的一双眼睛透着睥睨之色。

“皇上!本王有两句话想说!”

黎璟一开口,顿时成为全场的焦点。

李誉心中焦急,阿提曼想要惜时去匈奴,这无疑是触碰了黎璟的逆鳞,他此刻沉不住气站了出来,怕是想替惜时脱罪。

果不其然,黎璟对着段翊瑾说道:“皇上!那左骨都侯之死,也不能完全归罪宁安县主!左骨都侯最后一针是本王扎的!若要问起责来,或许本王也有一定过失!”

段翊瑾上下打量着这传闻中的玄王,他不曾与他有过深入接触,可他隐隐觉得玄王似乎对他充满着敌意。

而且宴会开席到现在,也没见他和谁说过话,可这一开口便是替惜时鸣了不平,这不禁让他心中起了几分狐疑。

然而阿提曼却不认同黎璟所言,他开口反驳了黎璟,字里行间无非是惜时是医女自然知道命门所在,而黎璟是王爷,就算用银针当武器,也不会伤及要害。

总而言之,阿提曼非要惜时不可!

正在此时,许久不说话的惜时忽然开了口,但她却不是为自己辩驳,而是询问李誉这次比试的结果。

在场的人无不惊诧,她已经身处险境了,却还想着比试的事?

李誉浑身一颤,刚刚突发的意外让他差点忘了比试的事,他疾步向前揭开伶月和东凌的试题,只见伶月的试题上原本比东凌多两个数字,可刚刚左骨都侯发疯之时,伶月不小心将墨汁打翻在纸上,很多数字已经看不清了。

李誉无奈之下,只好宣布是赦东凌赢了这场比试。

伶月眉头紧锁,她虽有些不甘,却也无奈。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听见李誉指着那试题问道:“伶月公主!这些线是什么意思?”

伶月瞥了一眼,那线是刚刚她听了惜时的讲解,故意画上去的。

“县主和我说,将这三十六格分成六宫,这数独就简单得多了!”伶月极为认真的解释道。

“数独?”李誉眼眸闪着精光,似乎从未听过如此奇怪的名字,正当他想进一步再问伶月的时候,只听见大殿又传来惜时明亮而自信的声音。

“皇上!既然明楚和越池各赢一局,那么第三局可否由民女来比试?”惜时瞥了一眼阿提曼,眼神挑衅地道:“阿提曼单于也可以来比试,若是赢了我,我便随你去匈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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