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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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宿主,系统已为您扣除三百万声望值,将初级医术升级为中级医术。]
这次只是出现了系统的提示声,并没有再出现那道绿色的光,若不是安从南看向宋黎宁时脑子里出现的信息更多了些,恐怕她会以为系统在耍她。
得知了治好宋黎宁的方法,安从南朝着对方笑了下,挥了挥手。
“我们下次见。”
宋黎宁怔愣地看着安从南的脸色变化,愣愣地摆了摆手,等到对方走远去找苗悦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把她放走了呢,明明还想要跟她呆久一些,好跟她多搞好一下关系。
可能是她走的时候的笑容太过灿烂,晃得他忘记了思考。
安从南轻轻拍了拍苗悦妮的肩膀,等到对方转过身子时,有些生气地把头偏了过去。
苗悦妮喝的有点醉,看到安从南,忽然一拍大腿,仿佛忽然想起来还有安从南这号人一般,急忙朝着安从南道歉。
“丫头,一直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回去了,没想到你还在这里,真是对不起。”
“悦妮姐,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得回去了。”
“啊……别走啊,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苗悦妮不舍地抱住安从南,哭唧唧地抹了把泪,抽了抽鼻子,似乎是真的因为安从南要走有在伤心。
“我跟你说丫头,我听说刚刚宋总,宋黎宁你知道吗?宋家的那个小少爷,刚刚居然在我的聚会上晕倒了!幸好有个女人出现把他救醒了,不然我爸妈可能要遭殃了……”
安从南身体微僵,叹了口气。不为所动且面无表情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苗悦妮,心想得亏她不知道那人是自己,不然肯定要抓着自己不问个清楚不罢休。
“再见悦妮姐,改天见。”
说完,没等苗悦妮回应,转身就跑。
周围目光不断跟着她向前,她丝毫没在意,只顾着往外跑,渐渐地跑出了聚会。
挑了个时间,安从南把为顾恺争取到名额的事情告诉了他,对方高兴地一向平静的表情都差点绷不住,一双眼珠子黑漆漆地发着光,整个人剩下的日子像不要命一般地躲在练习室里练习。
安从南见他这么刻苦,劝又劝不住,便干脆把邢航也喊了过来,刚好三个人一起练习。
但她的本意是让邢航拖慢一下顾恺的进度,带着他玩一玩放松一下,别整天压抑着自己把人逼疯了。
结果邢航这家伙居然说不能辜负她的期望,跟打了激素一样的练习,甚至比顾恺还要刻苦。
两个人一时间像是开启了内卷的按钮。
两人一时间就像是被按下了内卷的按钮,一个比一个勤奋刻苦,看的安从南心里发酸。
一方面惊叹于两人的刻苦,赞叹这高于常人的决心,一方面又心疼两人的身体,奈何劝又劝不住,这两个人没有一个听的。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
这是安从南n个被尿急憋醒的夜晚之一,练习室里灯火通明,两个人坐在里面一人一面镜子,也不知道在练习什么。
安从南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离节目开机还有不到一个周,两个人要是还是这样不知道休息,漫无目的地熬夜,到时候节目也别想上了。
“邢航,你是想让开机当天的热搜变成邢航上节目状态差劲,颜值崩塌严重外加多半是肾虚吗?”
“还有你,顾恺,第一次上节目,你想因为身体原因上不成吗?”
“刻苦也没你们这么个刻苦法的,身体熬坏了以后还怎么继续演戏?你们的路才刚开始,难道想因为身体原因自己亲手断绝吗?再说了……我这练习室的电费不要钱的吗?”
两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安从南,低着头点点头,看上去像是虚心接受了安从南的教导。
安从南火气消了大半,转身走出练习室,然后一直盯着练习室的门,等里面的两个人跟着她一起出来。
奈里面的人像是完全没有什么感知一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不准备离开,自己便也不准备离开。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统一再次转过了身子。
安从南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轻轻地捂住了心脏防止自己休克过去。
顿了顿,看到练习室里的灯光,忽然心生一计。
几分钟后,练习室里“啪”的一声,由亮堂堂变成了一片黑暗。
两人下意识想看一下对方在干什么,却发现黑漆漆的一片,连人影都看不到。
“要不……我们别比了,休息会?”
黑夜中,不知道是谁先提出的提议。但是不重要,因为另一个声音附和的很快。
可能是太长时间不休息,两人身心都很疲惫,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练习室里便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安从南轻轻拍了下手掌,轻轻挑了挑眉。
“搞定。”
“小样,还治不了你们了。”
话音落下,安从南打了个哈欠,转身朝着大厦办公室走去。
因为有安从南的干预,两人晚上休息的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两人终于不再卷了,反而一起讨论着练习。
晚上也不再比谁熬的晚,而是到规定时间就睡觉,白天再起来一起练习。
对此,安从南很是欣慰,隐隐生出了些危机感。
再不努力些,这两个家伙该追上她了,到时候她还怎么装逼。
没有办法,安从南只能在白天睡觉,等晚上两个人睡着了,再去偷偷使用练习室。
明明是她自己用系统建的练习室,怎么反倒她现在成了外人。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三人很快都收到了来自节目组的通知。
“居然让本小姐睡这种破地方?”
安从南刚拖着行李走进寝室,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不满地尖叫声,毒舌又刺耳。
“这破床是睡人的地方吗?我家狗都不睡这种地方!”
“你要是不喜欢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种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平常人一般都秉承着不想惹事的心态,没有人会去理会。
整个宿舍内本来寂静一片,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都或多或少因为刚刚女生的话显得有些不悦。
安从南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众人联合之前挑毛病的那个女生,都一齐难以置信地望向了她。
好几个人的眼神里都装满了崇拜之色,她们不敢说的话,安从南替她们说了。
那个女生有些气急,瞪着安从南咬紧了牙,憋红了脸。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多没面子!”
要不是因为跟小度她们打了赌,她才不会留在这个破地方。
“她好像史家的千金,听说是是京城那户刚搬过来的,家底很硬,不太好惹啊。”
“嘶……那她岂不是……”
“嗤。”
安从南丝毫不以为然,自顾地勾了勾唇角。
“不敢走就好好呆着,别挑三拣四。”
安从南轻蔑的模样成功让史欣泄了气,努力地握了握拳,最终还是没了脾气。
虽然不是不敢走,但她确实是走不了。
“你,过来给我收拾床铺!”
史欣不服气地抬起头,随便指向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咬着牙把行李箱推过去。
另一个女生愣了下,犹豫着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你长手是为了做装饰的吗?何况……啧……”
安从南顺手挡在史欣面前,用自己的行李箱把对方的行李箱推了回去,满眼不屑地望着她摇了摇头。
“你的手也不怎么好看嘛。”
这句话算是彻底让史欣炸了毛,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朝着安从南凶神恶煞地走了过去。
“你居然说我的手丑?”
下一秒,对方忽然把手放在了安从南面前,红着脸满眼不服气地给她展示自己的双手。
“你仔细看看,我的手明明细腻嫩白,又细又长,还很光滑,你居然说不好看!”
安从南认真地看了许久,就在史欣开始兀自得意地时候,忽然抬起了头,点了点头。
“仔细看过了,还是觉得不怎么样。”
“……”
安从南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成功把史欣气的不轻,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脾气压了下去。
“来的时候我答应了爹地不能惹事,我不跟你生气,不能跟你计较……”
安从南挑了挑眉,径直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不过五分钟,被子等一切用品便收拾地井井有条。
收拾好一切后,安从南径直朝外走去,完全没顾刚刚史欣的反应。
刚走出两步,史欣看了两下周围人,急匆匆地跟在了安从南后面。
“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干什么?!”
安从南不胜其烦,终于在史欣第n次的叫喊中停下了脚步。
史欣以为她终于肯理会自己了,急忙兴奋地跑到了安从南面前。
还没等她说话,安从南就抢先一步开口。
“厕所在哪?”
“啊?”
史欣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怔愣。
见她的样子,安从南泄了口气。
“算了,你知道才有鬼了。”
说罢,转身便接着朝前准备离去。
史欣眼神有些急切,急忙再次跟上去。
“我可以帮你问。”
说着,还怕安从南不相信,随手抓了一个路边的人,凶巴巴地询问。
对方还以为史欣要对他施加什么暴力行为,哆哆嗦嗦地举起了手。
“厕所在哪?”
听到史欣的问话,那人抬起头,指了指拐角的位置,松了口气。
“你就问这个啊,吓死我了。在那边,拐个弯就到了。”
“算你识相。”
史欣一把松开那人,邀功似的走到安从南面前,昂起了脑袋,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吧,我帮你问到了。”
安从南的眼神看上去好生嫌弃,愣了半响才终于没忍住开口。
“不要表现的像个野蛮人。”
明明能好好说的,非要整出一副抢劫的架势。
“……野蛮人?我……?”
史欣有些难以置信,轻轻歪了歪头,皱紧了眉。
她长这么大,一直在公主的襁褓里生活着,基本上从未离开家人独自出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野蛮人”来形容她。
史欣想生气,但是想到安从南刚刚的形容词,顿了顿,又把气憋了回去,不甘不愿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然她又要用奇怪的词来形容自己了。
安从南点点头,转身朝着刚刚男人提示的方向而去,步伐跑的飞快。
厕所外站着一个女生,贴在门口似乎在偷听什么消息。
虽然偷听不是一种好的行为,但见女生实在是听的过于专注,安从南没忍住低下头站在女生旁边听。
“诶,你知道孙茹秋吗?就是那个童星,小时候因为一部剧的客串火了,后来长大了又回来演戏,结果演了好几部烂片,演技一次不如一次,还有那张脸啊,真是越看越丑,背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勾搭什么金主。”
“真的假的,就是她啊,白天还给我打招呼来着,我看着人还不错的样子,勾搭什么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哎,也是……”
安从南转头看了女孩一眼,原以为她脸上至少应该挂着偷听的兴奋,却没想到女生脸色发青,看上去被气的不轻。
安从南终于没忍住,拍了拍女生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慰的表情,走了进去。
“确实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必你们口中的人也不知道你们会在背后这么抹黑她吧。”
“你在胡说什么……而且……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听到两人狡辩的话,安从南笑了下,干脆把两人刚刚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难道不是你们刚刚说的……她是童星,结果现在演技差,剧情也不好看。”
“还说她……乱勾搭?”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话是我们说的?!”
刚刚一开始传谣的那个人还在挣扎,浑身颤抖的和安从南理论。
安从南压根没理会她,只是轻轻撇去一个眼神,然后便没了其它反应。
“你说了什么,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如果不想她通过我的口知道这件事,建议你自己去找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