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决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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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悦妮,我真是看错了你,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个新男人,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他话音刚落,四周就传来了几个灼热的目光,放在苗悦妮身上扫视了一下。
“……”
苗悦妮心底仿佛聚了一团火,盯着眼前恼羞成怒的男人,本来想说些什么。顿了顿,又露出了笑容看向安从南,把对方无视的彻彻底底。
“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的,专门帮你点的,快尝尝。”
安从南看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抬头冲着苗悦妮笑了笑,昂起了头。
“那我要悦妮姐姐喂我。”
“好好好,喂你。”
见安从南接上了自己的话,苗悦妮这才松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蛋糕递在了安从南嘴边。
尽管有些不适,安从南还是装出了一副绝顶美味的模样,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看的一旁的渣男气的不能自已,自己的骂声不仅没有起到作用,苗悦妮这个女人还像根本没看见他一般,在他眼皮子底下和这个男人秀恩爱。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小子娘们唧唧的有哪里比我强?小身板怕是一推就倒了吧,遇到危险你保护他还是他保护你?”
渣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仿佛自己说这些都是为了苗悦妮好。
苗悦妮心底的恶心简直要泛出来,她猛的放下叉子,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男人并不高,苗悦妮踩着高跟鞋竟还比他略高了一公分左右,在气势上就赢了一大截。
“陈丁华,说他弱之前先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你要是小脑还没发育完全就穿越回去想办法重新长一个,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恶心我!”
“这么久了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没有责任感,小心眼,我的钱全都被你骗走了你还想怎么样?离我的生活远一点!给老娘趴!”
这是苗悦妮第一次这么激烈地把自己的心理想法表达出来,甚至不小心蹦出了许多脏话。
安从南一直在忍着不适,低着头没有开口说话。
渣男被苗悦妮的模样吓得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苗悦妮喊来服务员结账,拉起安从南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向外走去。
刚刚的小姐姐急忙跟了上去,想要叫住安从南。
“小哥哥,你的衣服!留个联系方式,我洗完还给你吧!”
见安从南身体不太舒适的样子,苗悦妮伸出手朝着小姐姐摆了摆。
“不用了,太麻烦,外套送你了,想留下也行,丢了也可以。”
小姐姐愣了下,有些不悦。
这个老女人凭什么替小哥哥做决定!
来到外面,空气新鲜了许多,安从南闷闷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怎么了?”
苗悦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要替她缓解一下情绪。
“好像……芒果过敏……”
安从南的手臂上起了红疹,一片一片的看着有些吓人,隐隐有些发痒。
“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悦妮姐,我回家吃点药就好。”
安从南站直身子,轻轻按了按眉心。
祁云深还在家里等她,再去趟医院的话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你这丫头,这么严重,只吃药怎么行?”
苗悦妮显然不是很赞同安从南的话,皱着眉想拉着她去医院。
安从南急忙摆手,站直身子装出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
“悦妮姐,我既然家里有药,就肯定不是第一次过敏了呀,以前都是吃点药就好了的,你就放心吧。”
见安从南态度坚决,苗悦妮叹了口气,终于也不再劝她去医院。
“都怪我,非要喂你吃那个芒果蛋糕……”
“悦妮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也不知道我那么巧就对芒果过敏啊。”
安从南轻笑了下,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朝着苗悦妮招了招手。
“麻烦悦妮姐送我回家啦!”
苗悦妮无奈一笑,瞟了一眼里面看着两人的渣男,冷笑了下,眼底划过一抹暗色。转回安从南面前时,又变得亲切起来。
接到安从南说马上回家的电话,祁云深实在忍耐不住,就走出大门口等候。
周围大妈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祁云深很是无聊,便好奇的凑了过去。
“那家闺女找了个小伙子,那小伙子本来是个富二代,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那小伙子被查出来说不是他们家的亲身骨肉,然后他父母就不要他了。”
“不要他了小伙子就一直住在那个闺女家里,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平日当惯了大少爷,什么都不会做,都得别人照顾他。”
“也不说出去找个工作,这不,人家那个闺女忍不了了,前几天刚把他赶出去。”
祁云深竖着耳朵听着,身体忽然僵住,眼神里划过一抹暗色,猛然慌乱了许多。
这怎么越听越像自己。
所以……安从南最后也会厌烦他……然后抛弃他吗?
“诶,小伙子,你可别学那个富二代,咱小伙子就要有男人的样子,别钻在人家小姑娘家里吃软饭。”
大妈似乎是聊的不够尽兴,拉了拉身旁的祁云深,对着他开始叮嘱,一边说还一边嗑着瓜子,最后还递给祁云深一把,问问他要不要吃。
祁云深一开始是极力拒绝的,然而耐不住大妈们太过热情,很快便坐在了大妈身边,和她们一起聊了起来。
安从南到家后,苗悦妮把她扶了进去,倒了杯水,然后嘱咐了她两句,便走了出去。
安从南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祁云深的身影,最后还是在门口的大妈堆里找到了他。
“祁云深。”
祁云深听着大妈讲,时不时插两句嘴,讲的津津有味。
听到安从南的声音,下意识站了起来,怀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见安从南打扮成这幅样子,祁云深有些疑惑,却没有开口问什么。
安从南目光有些疑惑,在祁云深忐忑地目光下走了过去。
就在祁云深以为安从南会嫌弃他这样的时候,对方忽然穿过了他,朝着大妈们打了个招呼。
“阿姨,又唠嗑呢。”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差点没认出来你。”
“哈哈哈哈哈阿姨,我干大事去啦。”
“你别说,这身还挺帅的。”
“是的哦。”
“这丫头,这都多久了,也不说出来陪阿姨聊聊天。”
“哎呀阿姨,我这不是忙嘛。”
“知道你忙,来吃点瓜子。”
“不了不了,我今天就不吃了,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啊,你这小丫头啊,听阿姨讲一句,不要因为工作累坏了身体,不然以后身体垮了花多少钱都补不好的,听到没有。”
“知道啦阿姨。”
“行了行了,身体不舒服就快回去休息,别出来乱跑了。”
“好!”
安从南乖巧地牵起祁云深的手臂,转身朝着家门口走去。
“这丫头找男朋友了哈,性格还不错嘞。”
身后响起阿姨偷笑的声音,安从南微微扶额,知道这话估计是要传遍整个小区了。
“安从南,你怎么了?身体为什么不舒服?”
被阿姨夸,祁云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眼神里没有闪过一丝兴奋,全都是对安从南刚刚话的担忧。
“没事没事,我就是过敏了,吃点药一会就好了。”
安从南急忙摆手,轻轻笑了下。
祁云深松了口气,却见安从南忽然变了脸色,忍不住干呕起来。
祁云深有些着急,去药箱里把药找了出来,递给安从南让她喝下。
安从南喝完药,长舒一口气,有些颓丧的垂下了眸子,心底想吐的感觉还是没有消下去多少。
祁云深神色焦急,一瞬间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学医。他想起刚刚阿姨说的话,神色有些黯淡。
和着药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安从南心底的恶心感总算是消下去了不少,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沙发上。
祁云深喉结微动,抱起安从南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刚准备松手的一瞬间,安从南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他一下。
“祁云深,都会好起来的。”
祁云深没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和安从南的脸凑的很近,见对方又睡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扒开安从南的手,站直身子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脑海中回放着安从南刚刚的话,祁云深眼眸微暗,攥紧了手指。
事情会不会好起来他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再承认他他也不敢确定,但是现在,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安从南厌烦他,在某一天将他赶出去,用冷漠的眼神对他说着扎人心脾的话。
祁云深去厕所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忍住想去再看安从南最后一眼的冲动,离开了这里。
他怕自己去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动脚步了。
他的银行卡全部被祁家冻结,也就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
祁云深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轻轻停下了脚步。
他这些年来每天拼了命的学习,拼了命的处理祁家公司的事情,为他们盈利多少且不计算,哪怕做个助理也不至于沦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
……
自从祁云深离开后几天,安从南就只收到了对方短信发来的一条回复。
[祁云深:很健康。]
祁云深有些着急,去药箱里把药找了出来,递给安从南让她喝下。
安从南喝完药,长舒一口气,有些颓丧的垂下了眸子,心底想吐的感觉还是没有消下去多少。
祁云深神色焦急,一瞬间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学医。他想起刚刚阿姨说的话,神色有些黯淡。
和着药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安从南心底的恶心感总算是消下去了不少,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沙发上。
祁云深喉结微动,抱起安从南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刚准备松手的一瞬间,安从南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他一下。
“祁云深,都会好起来的。”
祁云深没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和安从南的脸凑的很近,见对方又睡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扒开安从南的手,站直身子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脑海中回放着安从南刚刚的话,祁云深眼眸微暗,攥紧了手指。
事情会不会好起来他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再承认他他也不敢确定,但是现在,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安从南厌烦他,在某一天将他赶出去,用冷漠的眼神对他说着扎人心脾的话。
祁云深去厕所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忍住想去再看安从南最后一眼的冲动,离开了这里。
他怕自己去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动脚步了。
他的银行卡全部被祁家冻结,也就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
祁云深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轻轻停下了脚步。
他这些年来每天拼了命的学习,拼了命的处理祁家公司的事情,为他们盈利多少且不计算,哪怕做个助理也不至于沦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
……
自从祁云深离开后几天,安从南就只收到了对方短信发来的一条回复。
[祁云深:很健康。]
祁云深有些着急,去药箱里把药找了出来,递给安从南让她喝下。
安从南喝完药,长舒一口气,有些颓丧的垂下了眸子,心底想吐的感觉还是没有消下去多少。
祁云深神色焦急,一瞬间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学医。他想起刚刚阿姨说的话,神色有些黯淡。
和着药劲,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安从南心底的恶心感总算是消下去了不少,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沙发上。
祁云深喉结微动,抱起安从南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刚准备松手的一瞬间,安从南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他一下。
“祁云深,都会好起来的。”
祁云深没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和安从南的脸凑的很近,见对方又睡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扒开安从南的手,站直身子松了口气,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