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葬礼与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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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
今天是不平凡一天。
如果站在高楼朝下看。
遍地黑点。
不过不要误会。
那是身着黑色礼服人数大多，让大都会笼罩一片黑色海洋浪潮。
全世界媒体头版报道皆是超人葬礼。
这位伟大的英雄，牺牲了。
各国记者们早已经准备就绪。
“长枪短炮”不约而同望向一个地方。
大都会酒店。
超人灵柩停放大厅。
周围地板被自发行动市民铺上一层白色花海。
庄严且神圣。
一个西装革履光头默默带着手下给周围大厅墙壁挂上无数白色纯洁花朵。
庄严且肃穆。
忙完这一切。
他转身离去。
此刻。
将视线放回苏晨房间。
男孩穿着得体西装，面容因为没有戴面具显得他有些洒脱轻佻。
“咔。”苏晨拿出一张纯白色面具。
今天是重要且神圣日子。
以往那张面具不适用也不合适。
苏晨穿戴整齐。
面具盖住面容。
气质沉稳。
格温躺在床上。
感受着身旁逐渐变淡温度。
她睁开眼。
看见苏晨。
“为什么不叫我？”女孩有些生气。
“多睡会不好吗？”苏晨微笑，揉了揉格温脑袋：“听话待在酒店，今天人多眼杂。”
“好。”格温点头。
她很聪明。
明白苏晨做法是为了保护自己。
不过，她打算待会穿好衣服，拉开遮住窗帘小缝，透过小缝隙看苏晨。
....................
嘟嘟嘟。
带有悲哀号声响起。
苏晨与其余三个不熟悉男人扛着超人棺椁。
他们步伐沉稳。
目的地是前往不远处广场中心。
当地空出那一块地。
同时也象征让超人长眠于此，精神继续守护着这座城市。
摄像灯闪烁。
全世界聚焦此地。
道路两旁，人们自发让开道路。
他们手捧白色鲜花，祭奠超人即将永远离去。
更多视线聚焦苏晨。
这一刻，不少人心底发出疑问。
小丑会是下一个超人吗？
.........................
苏晨摘掉面具。
他走到阳台。
男孩感受着夜间凉风。
超人葬礼结束。
露易丝深受打击。
他留下一笔大额存款托弗兰克转交给两人。
虽然她们不一定用。
但也算一种心意。
一道温和声音响起：“感觉如何？”
“很糟糕，古一大师。”苏晨低着脑袋。
这道声音辨识度很高，他轻松认出是古一这个老神棍。
“比如？”
“比如我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一切。”苏晨沮丧：“但现实狠狠给我耳光，使我明白意外和计划哪个先来。”
“超人？还有复活希望吗？”苏晨略带希翼眼神望着黄袍古一。
光头微笑摇头，她轻轻指着苏晨口袋：“一切皆有定数，但下一个超人已经诞生。”
“什么意思？”苏晨从口袋拿出吊坠。
他看见。
原本平平无奇吊坠散发着灼热光芒。
是的。
红色，绿色，还有炙热白色。
“这些都是你接触概念，而这颗吊坠，你可以将它看作一个种子。”
“现在，你可以使用部分力量。”
苏晨张大嘴巴。
他有些不敢相信。
深夜晚风打在脸上，一切都如梦似幻：“我，我能成为超人那样？”
“没错，可以。”古一顿了顿：“不过只有超人力量是完全体，其余力量。”
她顿了顿：“并没有成熟。”
“那么洛娜和旺达能力是什么？”苏晨好奇。
绿色应该是洛娜能力。
那么红色是旺达。
操控金属和将石头变成花吗？
“时间到了，自己知晓。”古一摇头。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中白色亮光：“注意，吊坠承载有限，使用力量有时间限制。”
好比成熟果树掉落苹果。
吊坠白色亮光组合排列，形成一道“S”印记。
它在空中漂浮。
苏晨情不自禁伸出手。
下一秒。
一片白光。
短暂光芒甚至照亮夜空。
苏晨缓缓睁开眼。
耳边响起系统密集提示。
“叮，你觉醒了氪星人之力。”
“黑暗原力得到增幅。”
“虚空行走得到增幅，可于落地位置召唤虚空缝隙。”
“极限超载得到增幅，。”
他感到身体充满力量。
举手投足蕴含着莫大威能。
古一不知何时消失。
苏晨抬头。
体内能量澎湃。
他蹲身发力。
夜空中。
一道无法用肉眼捕捉残影划破天际。
“哦，天呐。”
苏晨痛苦咧嘴。
冷风打在脸上让他表情狰狞。
这股伟力他并没有完全掌握。
无数道噪杂声音在耳边呢喃。
夫妻争吵，爱人恩爱声音。
苏晨痛苦捂着脑袋。
失去惯性让他从万米高空陨落。
好巧不巧。
苏晨坠机位置正巧在超人纪念碑不远处。
此刻，附近有不少悼念超人市民。
爆炸声吸引他们注意。
“轰！”
苏晨砸落树林。
坚硬树木像是纸糊玩具破碎。
巨大声响自然吸引过往路人注意。
他们来到树林附近好奇张望。
“嘭。”
烟土四溅。
灰烬中。
一道身影站起身。
“咳咳。”苏晨察觉附近有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
他控制力量脱离地面。
路人只看见一道残影略过，只留下一道深坑。
离开附近。
苏晨回到酒店。
透过超人能力，他可以清晰看见房间内结构构造以及正在洗澡格温。
“唉。”苏晨有些苦恼。
他无法熟练掌控这一股力量。
就好比一个男人拿着银行卡在沙漠买水，无用武之地。
他脱掉上衣躺在床上。
明天就要回纽约，现在他只想安静度过今晚。
“咔擦。”
格温推开房门，发现苏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在想什么？”格温询问。
“在想明天心理医生，我觉着我不需要。”苏晨苦着脸。
他不想看什么心理医生，因为他觉着没用。
“嘿，听着，我不要你觉着，我要我觉着。”格温有些生气，她趴在苏晨胸膛，眼神幽幽盯着苏晨：“昨天把我当女仆一样使唤这件事情，我还没和你交流呢。”
“呃，这都什么时候事情。”苏晨挠头。
他完全想不到。
“算了，算了，还是早点睡觉吧。”苏晨打着哈哈，不希望深入这个话题。
毕竟。
挺危险的。
但格温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苏晨。
“不许睡！”格温捏着苏晨脸颊。
完美身材时不时摩擦。
格温显然没注意这点，她继续扭动身子：“我不管，作为补偿，必须要答应我，去看心理医生。”
苏晨沉默。
“有点硌。”格温下意识伸出手。
然后。
一声尖叫打破房间宁静。
“啪。”
苏晨捂着脸，站在酒店外面。
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
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舍得打。
如果换作弗兰克向自己提条件，他一定会让弗兰克掉两颗门牙。
但对方是格温。
“唉。”
站在走廊。
苏晨有些惆怅。
他今晚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