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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爱与不爱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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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连碰都不肯碰她一下,她就是有心想替他治疗,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让他重振雄风,而是让他敢于面对两性生活。

弄一瓶烈酒将他灌醉?

不行,要是他醒来后看到自己又失身了,一定会杀了她。

给他吃一些催情药?

更不行,就是因为唐琳给他吃了那东西,才导致的他失去了性功能。

用什么方法呢?司徒兰心愁的头都要白了。

她刚想缩回手,突然身边的人翻了个身,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司徒兰心惊悚的瞪大眼,一时间慌乱无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醒啦?”

咔一声,床头边的灯亮了,上官瑞双眼血红的望着她:“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一个人睡太冷,所以……所以来跟你借点暖气。”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上官瑞切齿的质问。

她视线睨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钥匙:“妈给的。”

“你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他狐疑的猜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徒兰心目光闪烁的摇头,为了替上官瑞保留自尊,撒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上官瑞从她身上翻下来,颓废的说:“没什么,你出去吧。”

她牙一咬,伸手抱住他的腰:“我不出去,我们分开这么久,难道你都不想吗?”

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司徒兰心希望逼上官瑞主动向她坦白自己的隐疾,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帮助他。

有些话让他自己说出来,总比她开口问要好的多。

她往他身上挤了挤,开始亲吻他的脸颊,从刚毅的下巴到性感的双唇,又从性感的双唇到挺拔的鼻梁,再从挺拔的鼻子到紧闭的双眼,突然,她意外的吻到了一滴苦涩的眼泪。

“兰心,你放弃吧,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已经不能再像个正常的男人,满足你基本的需求……”

她的身体蓦然僵硬。

要有多少的勇气才能坦白自己的无能,上官瑞踩着自己的自尊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令司徒兰心心疼至极的话。

司徒兰心心疼的抱住上官瑞,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完美的,我愿意帮你走出困境。”

上官瑞身体突然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痛心的质问:“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相信曾经爱我如生命的你,不会因为二年前我的离开,而恨我到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的地步。”

她的这句话软化了上官瑞一颗冰冷绝望的心,他头缓缓埋向了她的胸前,像个受伤的孩子,渴望得到母亲的关爱。

“不要难过,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些不好的回忆而已,只要我们有足够坚定的决心,无论是什么样的阴影,都可以从我们的心里驱逐出去。”

司徒兰心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安抚他受伤的灵魂:“从现在开始,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就算再别人面前再难以启齿的事,在我面前也不需要保留自尊,我就是你的影子,影子是不会讨厌自己的身体。”

“兰心,我可以吗?我已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两年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让自己重新挺起来……”

“你可以的,相信我。”

司徒兰心给了他一记笃定的眼神,她其实不是相信上官瑞,她是相信她自己,她相信以她在上官瑞心中的地位,一定能唤醒他身体里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关灯好吗?”

上官瑞提议。

“好。”

司徒兰心重重点头,愿意配合他的一切要求,只要能让他重新回到过去。

灯关了,他们陷入了一片模糊的黑暗中,所幸的是窗外的月色很明亮,他们能够借助柔和的月色,看清彼此朦胧的身体。

上官瑞手指颤抖的解开司徒兰心睡衣领口的纽扣,他们面对面的坐着,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对接下来要生的事抱着一丝紧张的情绪。

啊—

司徒兰心出一声尖叫,可那种痛是快乐的,因为她的男人终于挺起来了,两人都兴奋的晕,而就在这时,两人突然从云端狠狠的摔了下来,那种快乐竟是如此短暂,身体才刚刚感受到,上官瑞就焉了下来。

气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静,司徒兰心怔怔的望着身旁失落至极的男人,突然伸手抱住他:“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虽然时间短,但至少是起来了,这就是好现象,我们再尝试一次好吗?”

上官瑞木然摇头,疲惫的说:“下次吧,我累了。”

司徒兰心明白他心里难过,便不好再勉强。

两人俱都沉默下来,过了很长时间,司徒兰心假装沉睡,这时背对着他的上官瑞翻过了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伤感的说:“对不起,兰心,让你失望了。”

我不失望,我不失望,我一点也不失望!

司徒兰心在心里呐喊,却没有睁开眼睛当着上官瑞的面说出来,这个时候,她越是表现出不介意他就越会觉得内疚,说不定又要将她推开了。

她听到他出了一声无奈而沉痛的叹息,然后他起了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黑暗中,连那跳跃的火光都显得无比忧伤而落寞,是的,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那么那么的努力,最后,却还是没能逃脱出失败的结果。

这令他感到沮丧,无比的沮丧……

司徒兰心凝望着窗前那一抹孤单的身影,眼泪悄悄的滑出了眼眶,多想起身走过去给他一个拥抱,让他别对自己灰心,可她却不能那样做,每个人都需要喘息的空间,她不能因为急于帮他摆脱困境,而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晚,她的目光一刻也未从他的身上移开。

这一晚,他手中的火光燃烧到天明,一支熄了,一支燃起。

上官瑞经过这一晚的失意,连续几日心情都是非常阴郁,司徒兰心很识趣的没再去打扰他,想给他一些时间整理好情绪。

这天傍晚司徒兰心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罗罗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

她疑惑的问。

罗罗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她,半响才说:“你是不是知道了瑞总的隐疾?”

司徒兰心心咯噔一声,不是因为罗罗的质问,而是因为她竟然也知道上官瑞的秘密,难道这个女孩,对上官瑞来说很重要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试图打探别人的隐私,为什么你还恣意妄为?看到瑞总这几日心情苦闷你满意了是不是?”

司徒兰心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但也不想跟面前的女孩解释太多:“我懒得跟你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她拿起背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晚上回到家她脸色很不好,吃饭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婆婆关切的问:“兰心,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她摇头:“没有。”

“那怎么闷闷不乐?”

自从搬回白云公馆,司徒兰心为了给这个家增添一些欢乐,每次吃饭都要说一堆的话,尽管上官瑞很少说什么,可他总是很耐心的在听,今天她几乎不开口,除了老夫人无法适应外,上官瑞本身,也有些不适应。

晚餐结束后,她坐在客厅里陪婆婆聊天,婆媳两人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司徒兰心也没有上楼。

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给我泡杯咖啡送到书房来。”

呵,她没好气的哼一声,敢情把她当成奴婢使唤了是吧?

不满归不满,她却还是起身给他泡咖啡去了,进了书房她没有敲门,把咖啡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要走,上官瑞开口问:“你怎么了?”

她蓦然停步,本不想说的,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转身愤愤的说:“我知道你的隐疾很重要,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罗罗却知道?你千方百计的瞒着我这个妻子,瞒着生养你的父母,瞒着你最好的兄弟,到来头一个来历不明丫头却比我们先知道,难道她比我们都重要吗?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们更能理解你?!”

上官瑞平静的望着她一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庞,轻轻的问:“你介意吗?”

“是的,我介意,我很介意你们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司徒兰心吼完之后,便带上房门拂袖离去……

周末的晚上,上官瑞把罗罗约了出来,望着桌上的红酒佳肴,罗罗脸上绽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瑞总,今晚怎么约我出来吃烛光晚餐了?”

上官瑞用手示意她坐下:“说得好像我吝啬的从没请你吃过晚餐。”他调侃。

“晚餐是吃过,但似乎没有这么好的气氛。”

罗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你该不是要在如此气氛下,对我说出什么残忍的话吧?”

“先吃饭。”

上官瑞岔开了话题。

两人面对面的吃着面前碟子里精致的食物,闲聊着一些生活中琐碎的事,晚餐结束后,罗罗起身走到上官瑞面前,柔声问:“最近你都有到王医生那里看过吧?”

“恩,看过。”

“那要不要我帮你试试,恢复的如何了?”

上官瑞定定的望着她,郑重的说:“小罗,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以后我不需要你帮忙了,司徒兰心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会帮助我。”

罗罗表情一僵:“你告诉她的?”

“不是,她自己现的。”

“你骗人,你若没有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

“她去找了王医生。”

呵,罗罗嘲讽的笑笑:“她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既然如此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弃你而去?”

“那不是她的错。”

“你这是替找她理由。”

“我不需要这样做,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懂的。”

“那我对你的感情呢?你懂吗?”

罗罗突然激动的质问。

上官瑞叹口气,抱歉的说:“对不起罗罗,我爱司徒兰心,因为爱她在面对她的时候我至少会有一点冲动,可是面对你,我是一点冲动也没有,完全只是为了看治疗效果,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他停顿一下:“这两年谢谢你的陪伴,以后你去追寻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离开公司吗?”

罗罗的双目晕上了一层水雾。

上官瑞从皮夹里抽出一张支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进修吗?这些钱是我的一份心意,请不要把它看成对你两来的付出给予的报酬坦然的接受它。”

“这是不是她的意思?”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不开心。”

罗罗哭了,没有接受那张支票,哭出奔出了充斥着浪漫气息的西餐厅。

周五这天,沈清歌来到了B市,他要求司徒兰心请假陪他一天,司徒兰心没有拒绝。

半个月没见,沈清歌一下飞机,便飞奔着向她扑过来,伸手抱住她:“青沫同志啊,你真是想死我了。”

司徒兰心别扭的挣扎了一下:“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的?”

她接过他的公文包,两人并肩往机场大厅外走,沈清歌没个正经的回答:“我整天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出远门,完全就是思念的力量。”

她扑哧一笑:“想吃什么?我请客?”

“真的假的啊,铁公鸡?”

“谁铁公鸡?”

“你呗,第一次见面时说好面试成功就请我吃饭,结果吃完饭还是我付的钱。”

“那是你自己要付,我又没让你付。”

“我当时是看你囊中羞涩,偏偏我这个人又极具绅士风度,所以才给你找了个台阶下,但你之后工资一再上涨,却提都不提请我吃饭,这不是铁公鸡是什么?不过没关系,本少爷我向来大人有大量,不会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计较。”

“呀,那边有头牛。”

司徒兰心故作惊讶的指了指天空。

“牛?”沈清歌吓一跳:“哪边有牛?”

“你没看到吗?那边有头牛被某人吹到天上去了?”

“……”

沈清歌两眼一翻,表示对她的冷幽默很无语。

吃了午饭,司徒兰心陪沈清歌逛遍了B市的大街小巷,她细心的为他讲解每一条巷子的来历,沈清歌诧异的问:“你怎么对这里这么了解?”

“我都在这边工作一两个月了,怎么可能不了解。”

“你不说工作很忙吗?让你回F市你就说忙得饭都没时间吃,怎么有空来熟悉这些地方的?”

司徒兰心吞吞口水,目光闪烁的回答:“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熟悉这些地方只要一天时间就足够了。”

晚上两人又在一起吃的晚饭,吃了晚饭后去KTV玩了大半夜,沈清歌要送司徒兰心回去休息,为避免他误会,司徒兰心让他把她送到了客户公寓。

临下车时,沈清歌一把抓住她的手,她迟疑的问:“怎么了?”

“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的意思应该来一个离别之吻,司徒兰心颇是为难,正巧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马上缩回手,嘟嘟嚷嚷的说:“谁啊,半夜三更的还给我打电话……”

一边按下接听一边推开车门:“喂?”

“你今天为什么又请假了?”

电话是上官瑞打来的,司徒兰心请假只需跟组长说一声,不需要跟总裁报备,所以上官瑞是到下午才知道她没有上班。

“哦,沈总来了。”

司徒兰心微笑着跟沈清歌挥手,转身疾步走进了公寓。

“你今晚不回来了?”

“恩是的。”

话一落音又想到上官瑞肯定会曲解她这句话的意思,马上解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就在公寓里睡了。”

“一个人吗?”

“对啊。”

嘟嘟,上官瑞挂断了电话,司徒兰心对着手机郁闷的哼一声:“什么嘛,这样就挂了。”

第二天是周六依然不用上班,沈清歌一早便来到公寓接司徒兰心出门,她上车时问:“今天想去哪?”

“出海。”

“出海?”她惊悚的瞪大眼:“出什么海?”

“我租了艘游艇,带你去吹吹海风。”

“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不吹风都要冻死了,还去吹海风,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快点?”

司徒兰心说着便打了个喷嚏。

“放心吧,冻死了我负责。”

沈清歌促狭的笑笑:“冻不死的话我更负责。”

噗,司徒兰心没好气的笑了,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上官瑞坐在家里的书房,手里拿着一本心理学名著《抛却沉重》却心烦意乱的看不进去,从昨晚到现在,他的心情都是如此烦燥,只因为他知道,司徒兰心一直在陪着沈清歌。

啪一声,他把书扔到了一边,靠到身后的椅背上,闭上了眼。

不是说从今往后都会留在他身边,为什么沈清歌一来他却要靠边站?

难道留在他身边只是因为同情他?

他们两个在一起会干什么呢?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他越想越烦,索性什么也不想了,起身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沈清歌把游艇开到了海中央,突然不知从哪变出一束火红的玫瑰,递到司徒兰心面前:“接受我的求婚吧?吕青沫小姐?”

司徒兰心怔了怔,显然被他突然其来的动作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拒绝沈清歌,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我还在考虑之中。”

“你考虑的太久了,人家结婚的都离婚了,你还没有考虑清楚?”

“结婚是为了离婚才结的吗?那我还是不要接受好了。”

沈清歌嬉皮笑脸的解释:“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你考虑的时间太久了,到现在为止,我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这关系实在是需要进展一下。”

“你没碰过我的手吗?”

司徒兰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有哪对恋人像我们这样保守的,我奶奶那个年代,都比咱俩现在开放。”

“关系进展是需要时间的,不是说我答应了你的求婚就能跟你有身体上突飞猛进的进展,你的狼子野心能不能不要暴露的这么明显?”

沈清歌翻翻白眼,再次无语……

连续在B市逗留了两天,沈清歌要回F市了,司徒兰心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无限遗憾的说:“哎,这次又白来了。”

“怎么白来了?”

司徒兰心不解。

“本来是想就这次机会把求婚一事落实到位,结果又被你无情的拒绝了。”

“我没拒绝你,我只说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你不知道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么?”

“……”

送走了沈清歌,司徒兰心回到了白云公馆,家里只有婆婆一个人,她诧异的问:“瑞不在吗?”

“他下午那会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哦。”

司徒兰心也没往心里去,挽着婆婆的胳膊说:“今晚咱俩出去吃吧,我知道城北新开了一家餐厅,做的菜味道好极了。”

“恩好啊。”

婆婆一口答应,可又顾虑儿子:“那咱俩出去吃,瑞回来怎么办?”

“别管他了,现在都没回来,晚上铁定也在外面吃了。”

婆媳两人手挽手出了家门,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家,下车的时候,司徒兰心看到上官瑞的车停在远处,便知道他也回来了。

她径直上楼,看到上官瑞在卧室里,便走进去随意问:“你晚饭吃了吧?”

上官瑞淡淡的撇她一眼,酸溜溜的挖苦:“你可真够辛苦的。”

司徒兰心蓦然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眉一挑:“我辛苦什么?”

“同时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又要顾这边又要顾那边,你不辛苦吗?”

司徒兰心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了上官瑞含沙射影的话是在埋怨她陪了沈清歌两天而冷落了他。

“沈总难得来一趟,我是他的特助陪他四处转转是应该的。”

“只是特助吗?我怎么记得你当着我的面已经接受他的求爱了?”

“那时候是赌气。”

司徒兰心低下头嘟嚷。

“那现在呢?现在又是为什么?义正言辞的扬言要陪在我身边,却又与沈清歌纠缠不清,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朝三暮四的女人。”

司徒兰心蓦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你说我朝三暮四?我跟你认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她揉揉胸口,尽量克制不要火:“我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你不清楚原因吗?新产品已经进入了研末期,多么关键的时刻,只要再坚持一个星期,产品就可以成功上市,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告诉沈清歌你是我前夫,我不可能会接受他的感情,那他会怎么样?”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司徒兰心不说上官瑞也无比清楚,一旦沈清歌中止合作,他们两个月来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我的事业不需要一个女人牺牲自己的色 相来替我维护,即使会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我也无所谓,你要么跟他坦白,要么搬出我家,没有第三种选择。”

上官瑞其实是吃醋了,他疯 狂的嫉妒司徒兰心跟沈清歌在一起。

“你不在乎经济损失,至少也要尊重一下大家的劳动成果,这可是大家辛辛苦苦熬夜加班的结果,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大家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诸于东流!”

见她不同意跟沈清歌挑明,上官瑞愈生气,他讽刺的说:“别以为自己是救世观音,我都不在乎这样的结果你在乎个什么劲?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是惋惜大家的努力,你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我们走不到一起的话,至少还有沈清歌这个后补。”

“你混蛋!”

司徒兰心恼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你竟然还这样误会我,等你病好后我马上离开你,以后你用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会回来!!”

“切,真把自己当回事,你走了我若求你回来,我就改名换姓、围着地球爬一圈!”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不用你提醒,我也不会忘!”

……

司徒兰心真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吃醋就吃醋,拽得跟什么似的,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为今天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最好是咬舌自尽,她恶毒的想。

周一去公司上班,司徒兰心很意外的在公司门口遇到了罗罗,罗罗用哀怨的目光悠悠的望着她,手上抱着自己的物品,她疑惑的问:“你这是?”

她还不知道罗罗已经辞职的事。

“少装腔作势了。”

罗罗厌恶的瞪她一眼,切齿的说:“司徒兰心,我一定会证明你的出现,只会给瑞总带来麻烦,你等着吧!”

盯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司徒兰心困惑不已,却也没放在心上,迈步进了电梯。

就在当天中午,研组长才惊慌的现,电脑里保存的机密文件丢失了,那是他们这两个月来辛辛苦苦努力的研成果,一下子办公室里炸窝了,司徒兰心最是激动,她可是为了产品能尽快上市,被上官瑞都骂成了朝三暮四的女人了!

“不是文件都有加密的吗?怎么会丢失呢?”

“我哪知道!我的电脑都有加密,别说是文件了,这下真玩蛋了!我要怎么跟瑞总交代!”

研组长懊恼的扯着头,急的都要疯掉了。

“那你的电脑有没有人知道密码?”

“有,瑞总的秘书罗罗知道。”

罗罗……

司徒兰心大惊失色:“坏了,罗罗今天早上已经走了,好像是辞职了!”

“什么?”

同事们更加崩溃了,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之时,司徒兰心愤怒的冲进了上官瑞的办公室。

她双手重重的拍到上官瑞办公桌上,满面愠色的吼道:“你到底找的是什么人?你用人都不会了解清楚再用吗?!”

“怎么了?”

上官瑞抬起头,波澜不惊的问。

“罗罗把我们新产品研的资料盗窃了,她今天早上已经走了,你赶紧想办法把她找出来!”

以为上官瑞听到这个消息会暴跳如雷,却没想到他还是一脸的波澜不惊:“我当什么事呢,盗去了不就盗去了,刚好你也可以去向沈清歌摊牌了。”

司徒兰心差点没气得吐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这可是关系到你的公司能不能进军海外市场的新产品啊,你怎么可以有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别担心,盗去了不一定就泄露给同行,做事业的人,没一点承担风险的心怎么行?”

“她要不是为了泄露给别人,她盗这个去吃啊!”

一想到今早罗罗敌视她的目光,以及说的那些话,她就心惊胆战,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出现连累了上官瑞被背叛吗?

她的心蓦然很难过。

越是担心的事情越是会生,就在大家提心吊胆的第三天,一家名为飞马集团的公司突然宣布要召开记者布会,布他们的新产品正式上市。

而让司徒兰心无法接受的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竟是谭雪云。

罗罗还是把商业机密泄漏了出去,而且还是泄给了谭雪云,这个上官瑞已经例为头号敌人的仇家。

司徒兰心简直要疯掉了,上官瑞这几日依然是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只要能让司徒兰心跟沈清歌划清界线,他无所谓牺不牺牲。

谭雪云抢先一步注册了产品商号,研部所有的人都十分纳闷不解,为什么在机密文件泄露的当天,总裁不把产品提前上市,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窃取了他们努力成果却无动于衷,说实话,他们真的很不满也很沮丧。

为此,司徒兰心已经与上官瑞冷战了三天,她不能接受他因为自己的私心而不顾大家努力的成果。

这天,上官瑞突然把司徒兰心叫到办公室,对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她没好气的问。

“去了就知道,保证会让你欣喜若狂。”

司徒兰心本不想去,可又想知道上官瑞葫芦里卖什么药,于是便跟着他去了。

到了目的地她才知道,上官瑞竟然把她带到了飞马集团的产品布会现场。

看着谭雪云一脸的意气风,司徒兰心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调头正想走,上官瑞拽住了她。

“好戏还没开始呢,急什么?”

她耐着性子又站了一会,就在她心灰意冷时,一件竟想不到的事情生了,谭雪云召开的布会放映出来的产品与司徒兰心他们所设计出的产品截然不同,顿时,她惊得目瞪口呆,困惑极了,明明产品的名称一模一样,产品却为什么会完全不一样呢?

更让她吃惊的是,就在当天布会开到一半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以商业诈骗罪逮捕了谭雪云。司徒兰心这才弄明白,原来,谭雪云布的新产品竟是四年前另一家公司已经注册并布过的产品,也是直到那一刻,谭雪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跟着警察往门外走,经过上官瑞身边时,切齿的说:“这次是我失算,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吗?你太小瞧我谭雪云了,咱们走着瞧!”

回去的路上,司徒兰心百感交集,她侧目问上官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简直是一头雾水。”

“这只是我设的一个圈套而已,谭雪云之前一直在法国,对国内的行情并不是很了解,她今天布的产品四年前在国内已经轰动一时,只是她太急于打败我,才没有了解清楚就把产品布了。”

原来如此,可她依然很困惑:“那罗罗不知道这件事吗?”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完全是受我指使。”

“那谭雪云这次若化险为夷,肯定不会放过她。”

“罗罗这几天就会出国,谭雪云即使有怨气也会冲着我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人身上。”

“你干吗要招惹她呀,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司徒兰心不知不觉就流露出了对上官瑞的关心。

“二年前要不是她利用唐琳的无知滋生事端,我和你何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有我爸的死,那天医院的监控录像显示她是最后一个进到他病房的人,就在她出来后不到半小时,护士就现我父亲已经不行了,你以为我父亲的死跟她脱得了关系吗?”

司徒兰心不说话了,想到谭雪云的种种作为,确实令人深恶痛绝。

“可是她近两年来关系网十分广泛,只怕这件事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知道不能把她怎么样,不过经过了这件事,她在商场上的名誉也足够臭名远扬了。一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我自有办法将她一点点毁灭。”

同事们听到了司徒兰心带回来的好消息,都十分高兴,上官瑞来到研部,抱歉的说:“让大家虚惊一场真是不好意思,晚上我请客,弥补一下对你们心灵的摧残之过。”

哦耶——

在一片欢呼声中,司徒兰心的视线与上官瑞撞到了一起,他的眸中,有着令她心动的柔情。

晚上吃了晚饭,一行人来到了夜总会,现在这帮人都很自觉,吃了饭还要唱歌,坐在宽敞的包厢里,司徒兰心正与女同事聊着天,突然服务员走进来,递给她一张便利条,她定眼一看颇为讶异,起身走了出去。

她来到隔壁的包厢,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给她留言的罗罗。

“怎么不过去和大家一起玩?”

不知为何,知道了罗罗没有背叛上官瑞,司徒兰心看到她就觉得顺眼多了。

“不用了,我就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司徒兰心坐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很讨厌你,讨厌你这样突然回来,也很想做一个像唐琳那样的小三来破坏你和瑞总的关系,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瑞总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负义,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自己落得像唐琳那样悲惨的结果,任何人都不要奢望打败真爱。”

罗罗说完,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了,明天我就走了,想说的也终于说完了,祝你们幸福,虽然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呵呵,她笑笑,转身迈着骄傲的步伐扬长而去。

这就是一个女人聪明的地方,不盲目的去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罗罗明白真爱无法打败的道理,唐琳却悲哀的不明白,所以她注定飞蛾扑火一场空,到头来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司徒兰心蓦然心情很好,决定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犒劳一下上官瑞。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握拳:“加油,司徒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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