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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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东风和南风正在说话“大姐,你说这怪事怎么这么多呀?这老姜被抓了房子还给我们了不说,怎么他们还莫名其妙的要鉴定咱爸有精神病啊?”南风问到。
“是呀,我也搞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来头,不过致修说要是能证明咱爸能有精神病的话就不用坐牢了,这是好事。”东风说到。
“真的?哦!那太好了,呵呵,不过我听张婶说那天在咱家看见遂高了,这事不会和他有什么联系吧?”
“没有吧,我问过六和,她说没有。”
“六和她糊涂的很,要不今天她来了再问她一下?”
“嗯,也好,致修说能运作这种事的人不是平常人,我们又没有什么亲戚是权贵,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帮我们呢?”
“就是,那等六和来了问她吧,看看这事和遂高到底有没有牵连?”
六和拎着小饭桶进了病房,鄣廊提着两袋自己调配的凉菜跟在身后。妈妈也醒了,大姐和二姐都在,看见六和又带了饭过来,南风说到,:“嗨呀六和,你怎么又带饭了?不是告诉你不要带了吗?唉,你做的饭难以下咽哪!”
东风笑到,:“六和也是好心啊!你不吃我吃。呵呵呵哦,这是你同事啊?”
“不是,他叫鄣廊,是,嗯,是呵呵呵------”
“坐,快坐,呵呵呵--”东风连忙给鄣廊让座。地方太狭窄只放了一个床头小柜和一把椅子。
“大姐不用了,我站着就行。呵呵呵你们尝尝,这是六和用砂锅熬的红枣粳米粥,还有她自己调的凉菜。”鄣廊把凉菜放在柜子上。
“嗯,真香啊!呵呵呵这是你做的吧!我家六和估计只会做炒鸡蛋。”东风笑着给妈妈盛了一小碗粥。
“就是香啊!砂锅熬出来的粥就是不一样,我也尝尝。”南风也盛了一小碗。
“妈,妈-认出我是老几了吗?我是六和,六和。”六和坐在床边说到。
妈妈木讷的看着六和眨了眨眼。:“三,---三。”
“今天妈妈这么快就认出我了,知道我是老三哪!呵呵呵------”六和笑到。
“是呀,上午咱表姐来看她时她也马上就认出来了,呵呵呵,医生说在观察三五天就能出院。”东风笑到。
“唉,可出了院住哪呢?要不先住我家。”南风说到。
“不用,致修说了先盖两间简易房住着,等有条件了再把房子全部盖起来。”东风说到。
“哦!那样也好,我们现在也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南风说到。
“盖几间房子能花多少钱啊?想盖就盖吧!“鄣廊插话到。
东风和南风吃惊的看着鄣廊。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现在物价这么贵,全部盖起来起码要花四五十万呢!”东风笑到。
“啊?这么多啊!看来我得努力攒钱才是,唉,往后我吃鸡蛋灌饼时只加一个鸡蛋好了!”六和说到。
“靠你省的那个鸡蛋钱盖房子只怕房子没盖好你们就冻死了,”鄣廊笑到。
东风看了鄣廊一眼亲切的问到,:“鄣廊啊,呵呵呵你家是哪的啊?姊妹几个?爸妈是做什么的?在哪里上班啊?”
“姐,你查户口啊!”六和娇嗔的看了大姐一眼,想着人家第一次来你怎么就审问人家呢?
“呵呵呵我住市里,不过我的老家是呷边山区的;我现在做健身教练,有个姐在国外,我妈病故了,我爸,嗯,做了点儿小生意能维持生活吧!呵呵”鄣廊说到,一想到妈妈病危时爸爸漠不关心的样子他就来气,所以他非常不想提及自己的爸爸。
“哦你妈病故了啊,唉!你爸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啊!”南风说到。
“呵---”鄣廊勉强笑到。
“呃--呵-呵”六和妈吃力的抬起手指着鄣廊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呵呵呵看看看咱妈听懂了诶!呵呵呵------”东风笑到。
“妈,妈--他叫鄣廊,是六和的男朋友,呵呵呵------”南风指着鄣廊说到。
“呵,呵呵---”六和妈笑了。
遂高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他没有下车困倦的闭着眼靠在前座上。他觉的自己的心被扔进油锅里炸了炸后,又放进冰柜里冷冻了一下,整个儿一个的酥崩嘎嘣脆,轻轻一碰就碎了。“高,高,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嫣然敲着车窗喊到,她停好车后看见了遂高。
“呃,哦!------呵,你回来了。”遂高揉了揉眼睛说到。
“嗯,今天领导下来视察工作,我陪他们吃了点儿饭。”嫣然一身酒气道。
“呵,”遂高咧咧嘴无声的笑了笑,他伸了个懒腰‘嘭’的一声把车门给关上了。
“呵呵我们快上楼吧,都十一点了。我妈她们该睡下了。”
“嗯!”遂高有气无力的答到。
“高,领导安排我出差哩!大概一个多星期吧!”嫣然边走边说到。
“嗯。”遂高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
开了灯,房间里面悄无声息的,嫣然她妈早就睡下了。遂高没有洗漱就直接进了客房。“高,高,你怎么又去客房睡呀?”嫣然一边刷牙一边站在门口问到。
“哦,我想会儿书,你先睡吧。”遂高搪塞到。
“你是不想和我同床了吗?”
“不是,我是怕耽误你休息。”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要是不来卧室睡,我也到客房睡。”
“随便吧!”遂高淡淡的说到。他关了灯和衣躺在床上。过了片刻,门开了,一阵熏香扑鼻而来。遂高知道是嫣然,但是他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高。你是生气了吗?嗯,不要生气啦!好不啦!嗯--嫣然爬到了遂高身上摩挲着。“我累了,明天吧!”遂高压着火气说到。
“不嘛,不嘛,我就要,嗯,高,你不爱我了吗?嗯”嫣然继续抚摸着遂高。
“你,呃,呃嗯------”遂高的欲望被勾引了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嗯,嗯------你还是爱我的,呃------”嫣然猖獗的在遂高身上肆虐着。
“噢!------”
“呃------”
窗外的月亮白晃晃的照进来,照的遂高心里直发毛。他觉的他像被一个妓女强奸了却无能为力,他翻过身背对着嫣然把头钻进枕头下。
“呵呵呵你好好睡啊!呵呵呵------”嫣然拍了拍遂高的脊梁背轻轻的走了。
东风进了病房,见六和还坐着小板凳趴在床边睡觉呢,她走上去晃了几下,:“六和,六和醒醒,快醒醒啊!”
“啊!--瞌睡死了!啊!------”六呵张着嘴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她太疲乏了,医院人多,晚上陪护的时候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凳子上坐着打个盹。
“南风去接咱爸了,你今天别去上班了给单位请个假吧!致修说今天我们要开家庭会议。”
“啊!南风去接咱爸了啊?怎么不叫上我呢!啊!------”六和打着呵欠问到。
“呵呵呵你看你困得站着都能睡着了叫你去干嘛啊?呵呵呵,赶紧去洗把脸吧!一会儿鄣廊不是还要来吗?你这么邋遢别吓着人家了。呵呵呵------”
“哦!鄣廊!啊!对对对,我得赶紧去洗洗脸。呵呵呵--”六和一听见鄣廊二字立刻有了精神,她‘噔噔噔’的跑到水房,一会儿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在衣服兜里找着什么。
“怎么又回来了?这手忙脚乱的找什么呢?”东风问到。
“呵呵呵我不告诉你。呵呵呵------”六呵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说到,这是鄣廊送她的口红。
“呵呵呵------嗨!越来越傻了!呵呵呵------”东风看着六和的背影笑到。
鄣廊早早的起来,脸都没顾得洗,就把泡好的百合、大枣、莲子、糯米、大米清洗干净放进砂锅小火慢炖起来。他今天想做莲子百合大枣粥。
洗完澡鄣廊换了一身休闲小西装,:“呵-很帅么!呵呵六和这个懒虫也不知道起来了没有,呵呵走了----”他把熬好的粥倒入小饭桶拎起来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叮铃铃叮铃铃--”鄣廊掏出了手机,:“喂?哦!是遂远哪!呵呵找我什么事啊?啊?让我去接你?呃!被车刮了一下?哦!那要不要紧啊?喔!喔!呃---我现在啊,倒也不忙,好,可以,可以,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到。”鄣廊稍一犹豫又折了回去拿了车钥匙出了门。遂远那么热心帮过忙鄣廊不好意思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断然拒绝。遂远的伤势一点儿也不严重,仅仅是腿上被蹭破了一点皮而已。鄣廊赶到的时候她正蹲在路边看蚂蚁呢。
“疼不疼啊?我送你上医院吧遂远。”鄣廊问到。
“倒也不疼,只是裙子扯了不能走路,这里偏僻的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只能麻烦你了!”遂远红着脸解释到。她裙子的一侧被撕出一条口子,一走就会露出内裤来。
“呵---那穿我的吧,来,围上正好是个小裙。”鄣廊把小西装脱下来看都没看就递了过去。遂远扭扭捏捏的把衣服围在腰间。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遂远羞答答的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就你一个人撞你的车跑了啊?”鄣廊问到。
“没有,我让他走了!”遂远说到。
“他撞了你你怎么让他走了呢?”鄣廊看了一眼遂远说到。
“只是蹭破了一层皮而已没什么的,他是新手刚上路就碰了我,我看他吓的脸都白了就让他走了。”
“哦!呵呵,你倒蛮善良啊!呵呵呵------”
鄣廊把遂远送回家又把车停到停车场才打了出租往医院赶去。一下车,他拎着饭桶就往里走。走到门口,猛然觉得有人在后面推了一把,鄣廊没有提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duang --咣当------”小饭桶掉在了地上,黏糊糊的粥撒了一地。
“啊呀没长眼睛吗不会走路啊你?啊?嗯,呃,诶呦呦溅我一身你什么东西啊?那眼睛是摆设啊?啧啧啧真是晦气!”一个五六十岁满身酒气的男人对着鄣廊恶狠狠的骂到。
“呃?呵,年纪一大把了你讲话要讲理哦!我后面没长眼睛难道你脸上也没长眼睛吗?搞清楚大树,是你从后面撞的我呀!”鄣廊耐着性子说到。
“我撞了你?我撞了你吗?啊?谁看见了?谁看见我撞你啦?啊?谁敢说我就弄死谁!”
“呵,站都站不稳你能弄死谁呀?真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啊?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真想替你爸妈教训你一下!”鄣廊压着火气说到。
“啊?小子你敢说我没有教养?看老子我今天怎么教训你!”男人说着就举起了手里的酒瓶朝鄣廊头上砸去。
“还跟我撒酒疯呀!呵--”鄣廊轻轻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男人没有收住脚步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啊呀?血?这是谁的血?啊呀呀呀!呵呵呵这是姜仁义的血!霍霍霍狗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呵呼-呼------”男人胡言乱语的喊了两句竟趴在地上睡着了。
“呵呵无赖!”鄣廊饭桶都没捡,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扔进旁边的废纸篓里径直上楼了。
月榕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进了吧!月榕,呵呵呵坐------”廖文远笑到。月榕走进去一下子就愣住了,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迟姗姗。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呵呵呵找你来呢是有事要你商量,姗姗回来了,你在财务给她安排一下,你们都是熟人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呵呵呵------”廖文远笑到。
“啊?哦!回来了?呵我只是个副科不能越殂代疱啊?你还是跟六和说吧!”月榕软软的顶了回去。
“噢?好,呵呵那这样吧,姗姗你直接去财务科报到,我跟六呵打电话好了。”
“呵,好,呵呵------”姗姗翻着白眼冷冷的瞅了月榕一眼’嘎达嘎达‘的走了。
“呵呵呵月榕呐你一贯都是知书达理的今天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是老泰又惹你不高兴了吗?”廖文远说到。
“哼不是,我是看见迟姗姗心里就堵得慌。她不是高升了吗?还回来干嘛啊?”
“呵呵呵她也不想啊!这不是因为没办法吗!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把她以前的**发到单位了,呵呵呵这事闹得都没法收场了。”
“活该!呵!她不是还有干爹吗?为什么不请干爹出马帮她摆平呢?电视台不能去了还能去其他单位吗?比如机关的哪个科啊或什么局的呀,干嘛来这种掉档次的地方呢?”
“呵呵呵就是暂时去不了才回来的嘛!等机会成熟了她还是要走的。你就宽大一下嘛!呵呵呵---”
“呵,财务又不是收废品的什么杂碎都能装,把她调到其他科室吧,看见她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呵呵呵’得饶人处且饶人‘么!本来她是要做工会主席的,可不巧的是,白领导的表侄女儿也盯上了这个位置,只好让她挑选其他岗位,她就说要进财务科我能拒绝吗?毕竟还要顾及她干爹的面子呀!你说是不是?”
“唉!------”
廖文远在六和那里接二连三的吃了瘪,心里很是不忿:看着很单纯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就是拿不下啊?怎么回事?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吗?呃难道她看不上我想攀附老汪?廖文远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打击急需补充能量。他把充电宝金箔喊了过来。
鄣廊经过水房的时候看见六和正站在水池旁边对着镜子涂口红呢,他微笑着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站在一边。“啊?你怎么来了?”六和见鄣廊突然出现在镜子里吃了一惊,一激动把口红划到了脸颊上面。
“哦呦真难看还画了唇线?像血盆大口一样,呵呵呵果然与众不同啊!呵呵。”
“嗯呀又笑我!嗯嘛都怨你啦!你突然探出头来我能不激动吗?啊呀我花了一个小时才快画好啊,嗯又得洗了重画。”六和边说边打开水龙头又洗了一次脸,为了画的好看一点儿她今天都洗了五次了。
“呵呵呵呵呵呵花了一个小时画的就这水平啊?呵呵呵笑死我了------”
“笑什么嘛?这是我刚从网上学到的韩国画法,你不懂的!”
“呵呵呵韩国画法?呵呵呵我第一次听说哦!呵呵呵来吧段大厨,今天让我教教你涂口红的正确方法,呵呵呵--”鄣廊笑到。
“呵呵呵不嘛!不嘛!嗯,我才不要当你的试验品呢!”六和笑着躲闪着。
“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要看起来淡若无痕实际上却能效果卓著。你给我三分钟我保管把你变成个天然美女。呵呵呵。”
“呵呵嗯还最高境界?听起来好像很懂行的样子哦!”
“相信我啦学过好多东西的,虽然不能成名成家但比你的水平总要强一点的。不好的话你可以洗了重来么?呵呵呵不要笑站好啊!”鄣廊搬凳子似的轻轻一抱就把六和抱到了水池旁边的台阶上。四目相对,六和能感觉到鄣廊的气息。
“呵呵呵先把脸擦干,嗯,不错,从一边开始,哦,慢慢的,慢慢的,嗯,绷住脸不要笑,一笑就前功尽弃了哦!嗯,对,”鄣廊细细的给六和涂着口红。
六和强忍着笑,她感觉到鄣廊的长睫毛都快触碰到她的脸颊了。
“呵呵呵好了,你看一看。”鄣廊把六和像陀螺似的转到镜子前面。
“啊?好了吗?哦!呵呵呵!嗯,嗯------真不错诶!呵呵呵都是我指导的好啊呵呵呵-”六和看着镜子里自己满心欢喜。
“哈哈哈是是是是你指导的好,是你指导的好,要是没有你的指导我肯定给你化成钟馗的嘴了,哈哈哈-”
“诶呀不要笑嘛!好歹我现在也算领导了,你这样取笑会挫伤我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领导自信心的!”
“呵呵呵对对对,我差点儿忘了你现在是科长了,今后还得指望你带领我实现四化奔小康哩!呵呵呵------”
“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等我攒够了钱我们就把我家的房子翻盖一下,院子里种花种草,栽两颗枣树两颗桃树,养一条沙皮狗,买一辆老霍那样的车,噢,对了,院子前面一定要种上指甲草,各种颜色的,呵呵一想起来我就高兴的睡不着觉,呵呵呵------”六和兴致勃勃的说到,眼睛里闪着希冀和光芒。
“呵呵呵啊呀呀?这么宏伟的目标啊?为什么要栽枣树和桃树啊?”
“我喜欢吃大枣和桃子啊!呵呵呵------”
“哦!那为什么非要买霍科长那样的车呢?他的车很酷吗?”
“爱国吗!我们应该买我们自己品牌汽车吗!不能把钱都让外国人给赚了!”
“爱国?呵呵,你们霍科长开的是什么牌子的车啊?是红旗吗?”
“什么牌子的啊?嗯,叫什么来着?嗯!就是一个圆圈里面有三个头朝下的小人的那种。”六和怕鄣廊不明白解释的很具体。
“哦!大众啊!呵呵呵大众是国产品牌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呵呵呵--”
“嗨!你怎么连这点儿常识都不懂呢?你看啊,三个人不就是众吗?众就是人多,意思就是天朝的人太多了,把地球都给占满了。”
“哈哈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些真知灼见是谁告诉你的啊?”
“呵呵呵我自己想的!我觉得那个圆圈应该代表地球,三个小人代表我们,是吧!呵呵呵------”
“哈哈哈是是是你说是那就一定是。我一定给你买一辆大众汽车,小财迷。呵呵呵------”鄣廊笑到。
“啊?小财迷?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财迷了?嗯!你怎么每天都给我起外号啊?”
“呵呵呵这是我的新发现啊!你看啊,你自己也知道的,以你的资历和能力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科长对吧!但是,你为了能多赚两千块钱就什么都不考虑了,惭愧了三分钟之后就若无其事了,而且还越来越理直气壮了呵呵呵,为了钱不顾一切这不是财迷是什么啊!呵呵呵-----”鄣廊笑到。
“啊呀!不是,不是啦!是领导让我做科长的,我又没有拿枪逼迫他。”
“呵呵呵知道知道你是在服从组织安排!呵呵呵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科长的职位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容易,会不会有一天也被大风给刮走?”
“啊?呃!要是刮走了哦,嗨!刮走就刮走吧!等刮走了再说!我们去吃饭吧,我都快要饿晕了。”
“哈哈哈嗨!我本来是想引导你奋发图强的,唉!算了算了朽木不可雕,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鄣廊拉着六和的手准备往外走。
“六和,六和,咱爸找不到了你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啊?唉!”东风惊慌失措的跑过来说到。
“啊?找不到了?南风没有去接吗?”六和也傻了眼。
“去过了,南风提前半个小时就在门口等了,可是没有接到啊!唉!别又惹出什么岔子啊!唉!”
“是不是走岔道了?要不这样,大姐你在这里看护阿姨,我和六和去找叔叔?”鄣廊提议到。
“唉只好这样了,六和,咱爸爱喝酒打麻将,你们在路上多留意一下路边的餐厅和麻将馆啊!”东风叮嘱到。
“嗯,好。”六和说到。
鄣廊和六和走到楼梯口,正好遇见南风搀扶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上楼。那个男人满身酒气意识模糊,若不是南风使劲扶着只怕会歪倒在地上。“爸,爸你又喝醉了?鄣廊还愣着干嘛快点儿替换二姐呀!”六和急忙上前扶住了爸爸。
鄣廊一看那个男人心里直发虚,怎么这么巧?他就是六和的爸爸?哦天!他走上去扶住了六和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