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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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部的通知栏里又贴出了处罚通报,一堆人正在围观。
徐子安100
王文倩50
高贵100
段六和400
莫娇娇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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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和看见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心情更加的糟糕透顶,她挤出人群落寞的往外走。
因为已经过了饭点儿,小吃摊儿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吃饭。六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说到,:“一杯豆浆、一个素包子,哦不,两个吧!”
老板笑到,:“呵呵六和,是不是又加班了啊?”
“嗯。”六和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说到。
“又挨罚了吧?我看你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六和假装没听见低着头没有吱声。她确实很想哭,如果没有人的话她会哭出来的。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把豆浆和包子放在了桌子上。
“天天加班啊?这么晚才出来!”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说到。
“嗯!呃?---你?”六和抬眼一看不觉得呆住了,给自己端豆浆的竟然是那个游泳教练。她以为他只会出现在梦里呢。
“是我,找你真的好辛苦啊!呵呵-”鄣廊坐到了六和对面。
“你找我了?”六和红着脸问到。
“是呀,找你好久了,你游泳馆留的号码大概写错了。”
“啊---呃------”
“你就没有想过要联系我吗?”
“我,--”六和的脖子都烫了,她低了头眼睛不敢看鄣廊。
“我还想你说不定也像我找你一样的在找我呢。”
“------”六和难为情的笑了。
“怎么不说话啊?”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呵还是蠢蠢的模样!”鄣廊笑到。
“蠢?我真的很蠢吗?真的一看就是很无能很懦弱的样子吗?”
“呵呵也不算太蠢啦,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是有人经常说你蠢吗?”
“也不是,只有我爸妈姐姐姐夫老师和老霍、老顾、老叶、月榕、王小珂,邢会计、迟姗姗还有遂高遂远说过。”
“呵呵呵呵呵呵呵哦明白了不是有人经常说是经常有人说呵呵。”
“啊?你是在嫌弃我吗?”
“呵呵呵无论你多么蠢,都会有一个比你更蠢的人喜欢你的。我就是那个更蠢的人。”
“呵呵------恋爱里说的都是废话。可这废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妙不可言,那么的让人神魂颠倒。
立秋一个星期了,夏天的余热仍然没有散尽,但风里已经能感觉到萧瑟的凉意办公室里面很安静,月榕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摸着鼠标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屏幕。“嘟嘟嘟--嘟嘟嘟-是在想我吗?”廖文远在她桌子上敲了几下小声说到。
“啊?呃,你怎么来了?呵---”月榕赶紧笑到。
“来看看你呀!呵呵天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是生病了?还是和老泰吵架了?”
“呃不是,我是睡眠不足。”
“哦!你就是太用功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往后要多注意些啊!”
“呵,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来是有事吧?”
“哦,是啊,我来跟你谈一谈六和的事情。”
“呃,六和的事?呵,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啊!”月榕心里酸酸的。
“诶,不来不放心啊,呵呵,也是来看你的,呵呵--”廖文远低声说到。
“呵--六和明天要调过来了吧!”
“嗯,本来应该提前几天出个通知的,怕刺激到王小珂再生出什么事情来就简化掉了,你们几个部门负责人知道了就行。”
“好,我知道了。”
“六和那个人业务水平很一般,你今后还得多操点心,方方面面,她想到想不到的你都得想到,下面有谁不服的或者使坏的你要想办法安抚住,别出了什么差错就行。”
“嗯,我记下了。”
“呵呵呵记下就好,你办事我放心。呵呵呵,我们晚上去吃饭吧!”
“我,我---”月榕心里是想拒绝的,但一看见廖文远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时就说不出口了。
“我什么我啊,答应就是了,呵呵晚上我来接你。走了啊!呵呵呵------”
月榕望着廖文远远去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她呆坐了一会儿,见金箔和邢会计进来了,就拿了手机往外走去。
“出去啊,月榕。”金箔说到。
“嗯。”月榕轻轻哼了一声。她抑郁寡欢,她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悲哀---没有肩膀可以让自己靠着流泪,也没有谁能够真正的倾听自己内心的烦恼。她知道自己状态不佳,她想找个旮旯好好的静一静。
“月榕去哪里啊?这么脸色这么白啊?病了吗?”老俞关切的问到。
“呵没事,我是睡眠不足。你忙去吧!”月榕强撑着说到。
“注意身体啊!呵呵--”老俞客气的说到。
“呵呵,------”月榕笑到。公司里面到处都是熟人,连个僻静的地方都没有。“唉!”月榕叹到,她站在榕树下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抬头看见前面的卫生间。:“喔这会儿正上班,卫生间里应该没人。”她快步闪了进去。
卫生间里寂静无声。
“嗯嗯嗯嘤嘤嘤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嘤嘤嘤呜呜呜每天我都兢兢业业埋头苦干领导怎么就看不见呢?呜呜呜六和哪点儿比我强了?嘤嘤嘤怎么就突然要她替换掉老顾呢?呜呜呜命运为什么待我这么刻薄呢?嗯嗯嗯嘤嘤嘤他顶着大太阳来只是为了和我说她的事呜呜呜,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月榕关上门,在里面偷偷啜泣着。这个臭气熏天平常都要掩鼻而过的破地方,居然成了她宣泄情感的最佳场所。哭了十多分钟,月榕觉的心里畅快多了,她洗了洗脸上的泪渍,梳了梳头,涂了点儿润肤膏,重新抖擞精神推门而去。
卫生间里还是寂静无声。又过了三五分钟,王小坷才从里面走出来。她没有想到上个厕所都能听到这等秘密,平常看那姓乔的总是一副孤高冷傲的学霸模样,还以为是兼济天下的圣女哩,原来和我一样啊!呵呵呵,只是月榕口里的那个他究竟是谁呢?
六和早上起来把脸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对着镜子往脸上一层层的拍着化妆品,润肤的、保湿的、紧致的、美白的、防晒的一样都不能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心欢喜,:“我今天是不是很漂亮啊?呵呵,很漂亮吧,对了,再涂点儿口红就好了。”她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只很久以前用剩的口红,:“唉!这颜色怎么看着不对劲啊,会不会过保质期了?噢!明天一定要买一只新的来,不,今天,今天下了班就去买。”和遂高分开以后,她就很少打扮自己了,‘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不假。
“六和,起来了吗?”鄣廊在问外喊到。
“起来了。呵呵”六和急忙开了门。
“啊?呃!呵呵------”鄣廊笑了。
“你笑什么啊?我,我的脸是不是抹的太白了?”六和慌忙跑到镜子前又照了照。
“呵呵呵不是,我看你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靓丽了许多哦!呵呵呵------”
“呵呵------”六和羞涩的笑了。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鄣廊说到。
“嗯。”两人肩并肩的走在林荫道上,微风过去,会有几片半黄半青的叶子依依不舍的从树上旋转着飘落下来。鄣廊拉住了她的手。她低着头笑了一下。鄣廊揽住了她肩膀。“不要,有人看着呢?”六和小声说到。
“没事,我只是抱抱你。”鄣廊在六和耳边说到。六和羞赧的闭了眼。说是抱一下,抱着抱着就亲了上去。鄣廊深深的吻着六和。“呃------呃------”
“你怎么了?”鄣廊问到。
“我,我,------呃,我的嘴唇好难受啊!”六和捂着嘴说到。
“啊呀,嘴上怎么肿起来了?”鄣廊吃惊的托着六和的脸说到。
“唉呀怎么会这样呢?嗯嗯嗯---”六和难为情的捂住了嘴。这接个吻都能整出点儿事故来,这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啊,我早饭还没吃呢。”
“哦,那是不是口红有问题啊?我看你这口红的颜色不对啊!这是什么牌子的。”
“没有牌子的,我在地摊上买的。”
“啊?哦,快把它擦掉,我去那边给你买瓶水洗洗。”鄣廊把纸巾递给六和,着急的往旁边的小超市跑去。六和用纸巾狠狠的擦着嘴上的口红。
“好了好了买回来了,来,倒点水洗洗。”鄣廊拧开瓶盖把水倒在六和的手上。
“嗯,不太难受了--呵------”六和狼狈的说到。
“呵呵------呵呵------”鄣廊看着六和笑了起来。
“呃------不要笑我嘛!嗯------“
“呵呵呵不笑,不笑,我坚决不笑呵呵呵呵呵呵呵------”
“呃又笑我,你在嫌弃我吗!”
“呵呵呵没有没有,呵呵呵呵呵呵呵------”两人在街边随便吃了点饭就往公司走去。“到了,你回去吧!”六和站定脚步说到。
“呵呵,下午下了班我来接你啊!你就在门口等我,别忘了。”鄣廊叮嘱到。
“知道,你走吧,别迟到了。”
“没事,我那工作想换就换不当紧的,呵呵------”鄣廊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六和哼着歌乐滋滋的走进车间。
“六和,六和,主任找你呢,快过去吧!”小刘走到她身边说到。
“找我啊?哦,------我又做错什么了?”六和立刻不安了起来。
“我哪知道啊,这领导都是喜怒无常捉摸不透的,你小心点儿就是了。”小刘说到。
“哦------保佑,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呀!”六和双手合十默默说到。
“呵呵呵--骂你说明你该骂啊,你工作老出错,自己被罚款不说,连累的班组也跟着倒霉,哼,真是走到哪晦气到哪呀!”王小坷在后面嘟囔。
“你?呵,王小坷,你到底和我有多大的仇啊?怎么什么事你都要掺合进来啊?我落后我拖班组的后腿关你什么事呢?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不能,因为你时时刻刻都让我感觉到了命运的不公平。”
“不公平?呵呵,王大领导,我已经如你所愿流放在车间了你还不满意吗?你要我落魄到什么境地你才会觉的公平呢?”
“哼,你落魄?你能落魄吗?呵呵,小人,欲扬先抑,耍什么阴谋诡计啊!天天装的一副傻白痴的模样骗谁呢?恶心------”王小坷鄙视到,她斜睨着白眼恨恨的走了。
六和看着王小坷的背影心里更糊涂了。:“究竟是哪里又招惹了这座瘟神呢?”
“六和,六和,怎么还不过去啊?主任叫你呢?”小刘又跑了过来喊到。
“呃,这就去,这就去。”六和急匆匆的往主任办公室赶去。
主任正在喝茶,见六和进来了就笑到,:“呵呵呵坐吧,六和啊,领导让通知你一个事啊!”
“什么事啊?”六和小心的说到,想着不会又被罚款了吧。
“你回财务吧,不用跟车间组长交接,你直接去报到就了!”
“啊?你说什么?”
“呵呵,反应真慢,我说让你赶紧去财务报到。”
“财务?啊?为什么啊?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呵呵呵做错事还能高升吗?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哦,哦,好,好吧!”六和迟疑的说到。走出门,她犹犹豫豫的走走停停想着怎么会突然又调回去了呢?电话响了,是月榕。
“呃,月榕,我真的被调回去了?”六和问到。
“是呀,你快来吧,大家都等着你呢。快点儿啊!”月榕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六和走到财务门口胆怯的停了下来。她看见所有的财务人员都在里面好像要开会的样子。“进来啊六和,大家都等你了。”月榕说到站了起来。
“呃------呃,呵呵,呵呵------”六和走了进去。
“大家静一静啊,从今天开始段科长接替顾科长的工作,下面请段科长给大家讲话。欢迎。”月榕说到。
“哗------”办公室里面一片掌声。事情完全超出了六和的想象,她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面一阵窃窃私语。
“六和,先给安排一下今后的工作吧!”月榕说到。
“我,嗯------我不知道,你说吧------”
“呵呵,呵呵------”下面有人在笑。
“你是科长应该你说,简单说几句就行。”月榕说到。
“呃,嗯,那,那我说几句啊,嗯,嗯,今天太仓促了,我不知道要调我回来当科长,要是知道我就请人替我写一个讲演稿念一念好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当,我的学历低能力弱你们也都清楚所以压根儿不要指望我,有我没我一个样,以前怎么做的往后还怎么做,有疑难问题的就问月榕,她说怎样就怎样。完了。”六和说到。
“哗-------”掌声雷动。
“呵呵呵三五句话就完了?这领导当的呵呵呵-----”
“简洁吗!呵呵------”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段科长既然这么说了,那大家就该干嘛就干嘛吧!散会。“月榕说到。六和局促的站在那里等着月榕安排她怎么做。
“老顾的办公室给你收拾好了,这是钥匙,她们会轮流给你打扫卫生的。”月榕拿了一窜钥匙递给六和,那钥匙以前是老顾的。
“哦不不不不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打扫,自己打扫。呵呵---”六和笑到。
“那我去忙了,呵呵------”月榕客气的笑到。
“你不进来和我说会话吗?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六和说到。
“呵,改天吧,我还要去办手续呢。”
“哦------好吧!”六和无奈的说到。她走进老顾的办公室关上门,在老顾的椅子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惶恐的坐下。她觉的她就是皮影戏里的扯着线的小人儿一样,从来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终究是乐观的人,想了一会儿她就懒得想了,她懒洋洋的蜷曲在长沙发上想起了鄣廊,“呵呵呵,他现在在干嘛呢?有没有想我呢?他下了班要来接我的哦!呵呵呵嗯我得打扮的漂亮一点儿才是,哦,口红,差点儿忘了,我还没有买到口红呢!噢!街角的小超市里面就有,下了班我就去买,一定得在鄣廊来之前买到。呵呵呵------”
鄣廊在几个化妆品柜台旁来回转悠着,眼睛不时的瞟向柜台上摆放的各色口“鄣廊,鄣廊,------”遂远喊到。
“噢!遂远!你也在这里啊!呵呵------”鄣廊不好意思的说到。
“我在这里上班啊!那边卖珠宝的就是---”遂远指了指不远处的珠宝柜台。
“呃呵呵,呵呵------”
“你在这里干嘛啊?买男士护肤品?”
“我,呵呵,我想买一只口红,呵呵呵,就是不知道那个牌子的好,柜台上面摆放的太多了,我看的眼晕。”
“你要买口红?呃------嗯,给谁买的呢?是,是六和吗?”遂远犹疑的问到。
“呵------嗯,是给她买的。遂远,那天谢谢你呀,改天我请你吃饭。”
“噢!给她买的啊!那,那我帮你买吧!”遂远勉强的笑到,表情很僵硬。
“真的啊!呵呵呵,那太好了,我在这边转悠了老半天了,一直不好意思询问她们呢!呵呵------”
“呵------没事,你想给她买那个品牌的?”
“当然是那个好就买那个的了,我对这个不懂的,你说那个好呢?”
“呵呵呵当然是越贵的越好了,你看这只薄纱黑管的,这是专柜里面最贵的了,要一千六百多呢!很多明星都在用呢。”遂远随口说到。
“哦真的啊,那好啊,就买这只好了!”
“啊?当真了啊,呵呵呵,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买普通的就挺好,才百十块钱又经济又实用。”
“不,就买这只吧!劣质的会伤身体的。”
“呃真的吗?你真的要给她买这只吗?”
“当然了,你刚才不是说贵的才好吗!就要这只。”
“呵------呃,那要选什么颜色的?”
“淡一点儿吧,六和是素雅的人,颜色太重了和她的气质不相配。”
“喔------,好,好吧!呵------”遂远看了一眼鄣廊,心里面忍不住醋海翻涌。
月榕急匆匆的走出公司大门,她漫无目的的站在街头。:“去哪里呢?能去哪里呢?唉!伤心却连个可以伤心的地方都没有,好像除了回家再也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了!可回家又能怎样呢?老泰根本无法分解我的忧愁啊!唉!”月榕心里喟叹着,她低着头沿着人行道慢慢的走。“月榕,你干嘛去啊?”老泰在路对面喊到。他一手拎着几个袋子一手提着菜。
“呃老泰?”月榕呆滞的问到。
“呵呵,你怎么了?要去哪里啊?怎么傻不拉几的?”老泰走过来问到。
“我啊!我------我回家啊!”
“回家?这是你回家的路吗?呵,月榕,你是不是病了啊?我看你越来越迷糊了。”
“呃,我,我是想先去市场转一转在回家么!呵------”月榕这才回过神来,她走的是菜市场的路。
“哦!你要买菜啊,呵呵呵,不用了,你看我都买好了。”老泰扬了扬手里的菜说到。
“哦,呵呵,买了就好,买了就好,呵呵------”回到家,老泰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着炒菜,月榕神情憔悴而颓唐,她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一副倦态。
“呵呵好哩!看看我的厨艺呵呵呵------”老泰把炒好的菜端到了桌子上。月榕依然半闭着眼没有动。“怎么啦?真的病了啊?”老泰走近摸了摸月榕的头说到,:“这也不发烧啊?是肚里不舒服?”“唉!不是,心里烦。”月榕欲言又止。
“你天天烦什么啊?咱们现在家境小康还略有存款,家务事吧我一手全包,你只管安心考试就行,你还有什么可烦的呢?”
“唉!你不明白的!”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啊?你今天必须跟我说说,你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到底是在烦什么?”老泰不依不饶的问到。
“唉!六和提成正科了!直接从车间提上来的。唉!”月榕痛苦的说到。她觉的她若是再不说出来真会憋出内伤的。
“那又怎么样呢?公司那么大,正科的位置总不能一直空缺着吧!如果不是六和,肯定还会有张三李四王五其他人哩!你这是庸人自扰自己在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唉!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适合这个位置啊!连六和她自己都自愧不如我呢。”
“嗨!就这事啊?她当就她当呗有什么不好呢?你俩是朋友她当了领导还能亏待了你?”
“唉!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这不是她亏待不亏待我的问题,是科长的位置本来是应该属于我的,是被她抢走了。如果没有她,这次提拔的一定是我。我现在终于明白王小坷为什么那么恨她了,她是那种睡着觉就能不劳而获的人,会让人无时不刻的感觉到压抑和不公平。我真的想唉!”
“呵呵月榕,你不会是要和她杠上了了吧?六和是个很不错的人,你可别耍什么阴谋诡计呀!”
“呵!蠢得像头猪,我若真要使坏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唉!烦哪!”
“好了好了好了啊!吃饭吃饭吧,吃饱了你再接着抑郁,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