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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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闹成这样？”
人群中有人说道。
“是他！他之前在镇上赌钱，还不上了，就叫人来找二喜要钱，把二喜的铺子砸了个干干净净！这件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吧？”
左同的话引起了人群的骚动，这件事大家虽然没有看到现场，但是也多少都听说了。
“可不是，赵大勇还把他爹的地什么都卖了，逼死了他亲爹呢！”
赵大勇脸涨的通红，一脸焦急的跟乡亲们解释。
“不是，不是我逼死我爹的！再说这些都过去了，我早就改了！”
左同冷笑一声，红着眼说：“是！你是改了，你不在赌钱了，但是你昨天对二喜的姐姐做了什么？你敢不敢跟大家说清楚？”
左同的话像是一枚炸弹，在人群中间炸开了。
左同的话说得不清不楚，但却足以引人遐想。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你放屁？二喜的姐姐是特么谁？我听都没听说过，我能对她做什么？”
赵大勇一脸愤怒，大声吼道，脸上写满了不可理喻。
“玉燕！你敢说你对她不是抱了好久的非分之想？”
赵大勇愣了一下，这倒是真的，他从第一次见玉燕就情根深种。
但是赵大勇不可能在这个当口承认这样的事。
“你胡说什么？他那样的女人我对她能有什么非分之想？”赵大勇连忙喊道，“玉燕他就是个……”
“你闭嘴！”
左同十分激动的打断了赵大勇的话，“你折辱了她，现在又要毁掉她的名声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谁知道了，左同说的那些词，咱也听不懂啊。”
人群中讨论声不绝于耳，左同愣了一下，突然猛的站起来，跑向二喜家德大门方向。
左同看上去十分急切，几乎是用头把门撞开。
门一打开，二喜，玉燕，李兰兰三个人都齐齐的站在门口，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
左同冲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头扎进了二喜的怀里，紧紧抱住二喜。
二喜直接抱住了左同，眼睛看向还愣在门口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大勇。
“怎么了？”
“赵大勇恶人先告状，他欺辱了玉燕，不承认还打上门来！”左同字字清晰的说着，声音中似乎都带了哭腔。
二喜的脸色冷了冷，拍了拍左同的肩膀拉着带了面纱的玉燕往外走去，直到走到赵大勇的面前，才停住脚步。
“赵大勇，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二喜冷着脸说了一句，看着一脸懵逼的赵大勇，突然发难，甩了赵大勇一个嘴巴子。
“你特奶奶的！疯了是不是？”赵大勇对于二喜的恐惧深入骨髓，没敢直接伸手，怒目圆睁的问道。
二喜也不回答他，直接把玉燕拉了过来，一把扯掉玉燕脸上的面巾。
在玉燕的脸露出来的那一刹那，在周围看热闹的乡亲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村里的人几乎都见过玉燕，那张好看的脸深入人心，而现在的玉燕，满脸青紫，几乎都看不出本来的模样，脖颈处也有明显的伤痕。
二喜定亲的那一天，玉燕的盛世美颜让大家都记忆犹新，因为这一点，现在玉燕脸上的伤痕也格外可怖，看着十分瘆人了，让人不免心疼。
“这怎么搞成这样啊？”
“哎哟哟，一个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赵大勇也太不是人了！”
矛盾点瞬间聚集到了赵大勇身上，左同刚才说的话，加上玉燕脸上的伤痕，让每个人都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
赵大勇承受不住大家鄙夷的眼神，手忙脚乱的原地转了一圈儿，都忘记自己刚才要和二喜动手的事，看着二喜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什么？”二喜冷笑一声说，话音没落，玉燕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压抑又悲戚，让人不由得侧目。
“昨天，你来我家，跟玉燕动手动脚，你承认不承认？”二喜咄咄逼人，一步一步往赵大勇面前逼近。
赵大勇心虚，恍惚了一瞬，随即摇头，但是因为他心虚的那一瞬，已经没有人相信他的否认了。
“当时当着我的面，拦住了你。可你居然趁我家人都入睡，偷偷从后门跑进来，钻进玉燕的房间，试图欺负她。事不成，你对玉燕动粗，把她伤成这样，证据确凿，你敢不认？”
二喜说话时十分坚定，坚定到赵大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真的干了这事，自己却不记得了。
“我，我没干过这事……你胡扯！”赵大勇断断续续地说道，眼神有些飘忽。
玉燕的哭声瞬间更大，似乎是按耐不住这样的委屈了一样，十分可怜。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李兰兰冲出来说道，李兰兰说了这一句，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方向，“吴大爷！您说，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用这样的事去诬陷别人？而且人家女孩子还被打成这样，难不成人家会打自己来冤枉别人不成？”
本来大家都是在看热闹，但是吴大爷被点了名，大家都看他，吴大爷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点着头说：“是是是，谁也不可能这么做，这种事到底是男人占便宜的事。”
李兰兰闻言一拍手，“是啊！您看，大家都能看出来的事，赵大勇你怎么能还舔着脸不承认呢？你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你不会接下来还把错误推到玉燕身上，说她勾引你什么的吧？”
李兰兰说罢，叉着腰看向赵大勇，赵大勇眼睛一横，豁出去一般说：“她就是个贱人，我要是想对她怎么样，我早就在艳春楼里买了她完事，何必现在去做这样的事？”
赵大勇说罢，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看着村民们说道：“你们都不知道呢吧？这玉燕根本就是艳春楼的姑娘，不干不净的！我为什么要跟她扯这些事情？还她不愿意，我要是昨天真就钻了她的房，只怕她还乐不得的呢！”
众人闻言，不仅没有跟赵大勇想的一样冷眼看待玉燕，反而在看他时候更多了一层鄙夷。
“这是什么意思？你又开始凭空侮辱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