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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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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吹头发?”江铭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抓住她的腕子,把她从沙发拽到床上,插上电源。

“忘了。”苏荷背对着他,雨点打在窗上,将霓虹闪烁的城市变得模糊梦幻,“心里空落落的。”

江铭“嗯”了一声,开了低档,吹风机发出轻微的噪音,他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和她算账,“你昨天答应我的两件事,一件也没做到。”

苏荷原本打算道歉的,想到一件事,“对不起”三个字又咽回去了,“你也在我妈妈面前乱说话了。”

“抵消一件。”她的头发又细又短,软软的触感,像丝绸,“还有一件呢,你说,怎么罚你?”

“你又不是上帝,凭什么罚我。”

苏荷回头和他争辩,被他扭回去了,“凭我惯着你。”

“没求着你给我吹头发。”

她明显在耍无赖,江铭关了吹风机,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过河拆桥?”

苏荷咬唇不语。

江铭敲了下她的额头,推开电源继续给她吹头发,“换下的脏衣服交给你了。”

“你好烦啊,酒店不是有洗衣房嘛。”

“外衣送洗,内衣你洗。”

呜呜的暖风吹进脖子,苏荷怕痒,缩了缩脖子,“我不。”

江铭按住她的脑袋,把吹风机拿远一些,“不洗不带你见叔叔。”

“卑鄙。”

“洗不洗?”江铭在她脑袋上拨拉几下,语带威胁。

“洗……”苏荷咬牙切齿,不靠他,自己没本事混进病房。

“这还差不多。”

她的头发短而软,很好吹干,蓬松柔软的短发飘着淡淡的清香,江铭关了吹风机,拇指摩挲着她的鬓角,“头发剪这么短,不心疼?”

窗外雨声刷刷作响,衬托得屋内一片温暖旖旎。

苏荷偏头躲开他的手指,“我高兴。”

江铭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好看。”

“不好看就别看!”苏荷恼火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砸他一脸。

江铭把枕头放回床上,喉咙发生闷闷地笑声。

苏荷气呼呼地看着他,越看越生气,这么难看的短发,还不是因为他?!不忿地踹他一脚,却被他扯住手腕。

脚下落了空,身体也失去平衡,她整个人倒进了柔软的棉被。

江铭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撑着一只手肘,低头深情地看着她,手指将她散落在眼角的头发拨到一边,“脾气越来越大,当心长皱纹。”

他像块大石头似的,苏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烦躁地推他,触到他裸露的胸膛,手心微凉,是没有擦干的水珠,“重死了。”

江铭低低地笑了,顺着她的力道,倒进被褥,捉着她的手指亲了一口,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苏荷奇怪地看着他,长吁短叹和他极不相衬。

江铭偏头看她,如释重负地笑了,“你能安分一段时间了。”

“我忙我的,又没惹到你。”

“不想你求人。”

“……求你不也要付出代价。”

江铭握住她的手,放到心口,“洗条内裤不比你拿着钱对人低三下四舒服?”

“人家看钱办事,比你好打发多了。”

“你仅剩的那点情商都用来防我了。”

苏荷指甲狠狠掐他手心,“烦人。”

“嘶~”江铭把她的手指举到眼前,圆润漂亮的指甲长而剔透,是女生天然的武器,“明天就把你的爪子剪了。”

苏荷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她也不喜欢留指甲,最近一段时间没正经管它,不知不觉就长了。

门铃突然响了,她疑惑地看着他,江铭撑着身子坐起来,捏捏她的脸颊,“洗手吃饭。”

苏荷跟着坐起来,脚趾去勾地上的拖鞋,好奇地看着服务员推来的餐车,晚上没吃饭,洗完澡是有点饿。

两份海鲜炒饭,两碗玉米排骨汤,一份水果拼盘。

江铭给了服务员一张小费,对方笑容满面地推着餐车出去了。

快捷酒店的餐食味道很普通,苏荷把汤喝完了,海鲜炒饭剩了一大半。

江铭也不太吃得惯,勉强把自己那份吃完。

服务员来收餐具的时候,顺便将两人换洗的脏衣服拿去洗衣房了。

苏荷懒懒地躺在沙发里,回复晓雅的信息。

“大叔牛掰。”

他开了窗户散味道,湿凉的空气透过纱窗的缝隙钻进房间,苏荷蜷了蜷腿,“你怎么又称呼他大叔了?”

“口误!”晓雅发来一个讨打的表情包,“阿姨还好吗?”

“应该是休息不好,人很憔悴。”

晓雅“唉”了一声,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爸爸这边的情况。”

“你还打算混进病房?”

“应该比基地容易吧~”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其实打鼓。

晓雅发来一个祈祷的表情,“希望如此。”

苏荷把酒店地址发给她,“身份证出来以后尽快帮我寄过来。”

晓雅后知后觉,“你怎么办的入住?!”

“……和他住一间。”

“你们和好了?”

没……字没打完,手机却被人抽走了,苏荷站在沙发上,抢他手里的手机,“还给我。”

江铭扫了一眼聊天内容,单手按了删除键,回复晓雅,“是的。”

“哎,你别乱动我手机。”他身高手长,她够不到,索性跳上沙发扶手,脚下却失了平衡,直直地向他扑过去。

江铭准确地接住她,“投怀送抱?”

苏荷扶着他的肩头保持平衡,脚下扑腾个不停,“放我下来~”

江铭单手轻松地抱着她,戏谑地看了眼她的胸口,宽大的浴袍套在她身上,本就松松垮垮,随着她的扭动,露出胸口一片美好风光,“女儿果然和爸爸亲,这次下血本了。”

苏荷急忙捉紧胸口的浴袍,“流氓。”

江铭把她放到床上,俯身灼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暗哑,“我不流氓,怎么满足你上演‘卖身救父’的戏瘾?”

苏荷横他一眼,拨开他的手掌,拿起手机查看聊天内容。

绿色信息条里的两个字赫然醒目,晓雅很快回了消息,一连串的感叹号快把屏幕占满了。

他一脸得意之色,她看着心烦,抓过身后的枕头,生气地砸向他。

江铭轻松接住,笑得愈发得意。

床上的人气呼呼地鼓着小脸,生动可爱,他还想逗她,她嘴巴一撇,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江铭哭笑不得,凑过去拉她的手,“小孩儿似的,说哭就哭。”

苏荷抽了抽鼻子,别过身子不搭理他。

江铭绕到另一边,一边给她擦泪一边低声哄她,“多大点事,至于委屈成这样?”

苏荷拍掉他的手,红着眼圈控诉他,“你怎么能那样回晓雅!”

“已经回了,撤不掉了。”江铭嗓音低沉,笑道,“我将功补过,再努力一点,争取早日取得你的原谅,不让你的话落空,行不?”

“你在偷换概念!”苏荷差点被他绕进去,愈发生气,“我根本没打算跟你和好,谁让你擅自替我发表意见的。”

江铭听她说没打算和好,脸色一沉,“你再说一遍。”

他一点做错事的自觉都没有,什么道歉讨好,都是走过场罢了,在他心里,她是没权利选择不原谅的。

苏荷越想心越凉,再一想自己当下的处境,心底不由生出一股悲怨,“我妈妈,晓雅,下一个,是不是要轮到我爸爸了?你一次次拿我在意的人向我施压,逼着我不得不把戏演下去,然后,那件事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翻篇了,对吗?”

江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她误解他至此。

“与其说我拿阿姨给你施压,倒不如说是拿你给她施压。”他抬眸看她,声音低而沉,“有些材料你在省纪委也看到了吧?不提醒她顾念你以后的名声,她会一直撑到底么?”

苏荷没想到他当时和妈妈的对话有这层深意,妈妈出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纪委出示的检举材料,她隐约预感到妈妈的涉案性质,只是刻意不去想。

“她有罪,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我们不是法官,”江铭低眸看她,目光沉而温润,回答她,也是劝解她,“阿姨也不是我们要审判的对象,她在我们这里只有一个身份——亲人。”

苏荷鼻子发塞,“她不是你的亲人。”

“我爱屋及乌,不行么?”江铭气闷,含着她的唇惩罚地咬了一口,“这张嘴能把人气死。”

一个不防,就被他吃了豆腐,苏荷踹他一脚,坐得离他远一些,“现在形势那么严,妈妈的情况,不好处理吧?”

江铭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揉了揉胸口,语气轻松,“亏空补上不就得了。”

他说得轻巧,现在不是打烂一个水杯那么简单,“坦白告诉你,我把家里翻个遍,只找到一万多块现金,还有他们两个的工资卡。那些钱有多少,弄哪儿去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苏荷懊悔不已,冒着风险进去一趟,却没有充分利用好难得的机会,“今天要是向妈妈问清楚这些就好了,你既然早就想到了,怎么也没开口问?”

“没打算问。”

“?”

“说你脑子不够用,你脑子真成摆设了。”江铭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有人守着,那些事情能交流么?”

“那个人不是自己人吗?”

“利益交换,当下是自己人,以后未必是。”他指点她,“你们这个圈子,千万别留把柄在人手上。”

“爸爸妈妈这次如果可以脱险,应该也不会再往仕途上努力了。”

“你们不是终身追责制么?”

苏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连这个规定都知道?”

“我知道得多了去了。”

他无事不晓的样子,苏荷问他,“那你知道我妈妈具体经手了哪些事吗?”

江铭没好气地瞪她,“故意拆台,是吧?不用知道,我也能把事解决了。”

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妈妈的涉案资金应该不是小数目,问清楚资金去向,能填一点是一点,总比让他一个人往里砸钱强。

“靳晨应该知道内情,不如……”

话没说完,就被江铭堵回去了,冷着脸警告她,“你安分点,少掺和。”

苏荷舔了舔唇,试图拿出充分的理由说服他,“他跟着我爸三年,爸妈的那些事,他多多少少都该知道,或许还经办过。”

“我的话,听不懂,是吧?”江铭烦躁地拧眉,“安分呆着,敢跟他联系试试。”

经过上次咖啡厅的事件,她私心里也大愿意联系靳晨,但是,自己的别扭和爸妈的安危比起来,实在无足轻重。

苏荷扯了扯他的袖口,软着嗓子和他商量,“我们一起去见他,可以不?”

“不可以。”

“你去见他,我不去,行了吧?”

“他还不够格。”江铭抽回袖口,语气嘲讽。

他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势,苏荷失了耐性,生气地把脸别到一边。

江铭这次没有哄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不忘警告她,“不准跟姓靳到联系。”

“捷径不走,非要绕弯路。”苏荷小声嘟囔。

“什么?”

苏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爬到床头拿遥控器,“我说知道了!”

来l市以前,她或许会跟他对着干。

现在,她不敢。

把他惹毛的后果,她赌不起。

苏荷郁闷地趴在床上,感觉自己是个大怂包,到处受制于人。

手机叮铃作响,她看了一眼,“晓雅。”

“你和大叔真得和好啦?”

“他抢了我的手机发的。”

卫生间的门被人从里面用力地关上,苏荷暗笑,幼稚。

晓雅“哦”了一声,很失望的样子。

苏荷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宋晓雅,你的立场偏了。”

“叔叔阿姨的事,你压力那么大,我想你能开心点嘛~”

“我没有因为他不开心啊。”爸妈双双出事,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精力,她只有极少极少的时候因为他而烦心。

就像刚刚,难受不过片刻,就被爸妈的事转移注意力了。

不知是她的运气太差,还是他的运气太好,苏荷坏坏地想,若非爸妈突然出事,她不会让他这么好过。

可眼下,她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了,你跟叔叔阿姨说一声,让他们别为我担心。”

“好吧。”现在确实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晓雅没再缠着她问东问西,“他俩晚饭的时候还在长吁短叹,这下好了,又有希望了。”

“会不会落空,说不好呢。”苏荷望着天花板上的菱形花纹,无声地叹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不信他吗?”

苏荷摇头,意识到她看不见,开口道,“在强大的政治力量面前,我们都太渺小。”

江铭洗完脸出来,听见她的丧气话,唇角一挑,“马克思没告诉你,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么。”

晓雅在电话里认同地附和,“今天就是资本的胜利。”

他们倒是同气连枝,苏荷打开免提,幽幽地道,“你们两个聊?”

江铭自是不接话,走到窗前,把透气窗关上,拉上窗帘,抖开被子上床。

晓雅讪笑,“好晚了,你也早点休息,身份证办好我第一时间给你寄过去。”

苏荷收了手机,屁股被人踢了一下,她懒懒地坐起来,看着靠在床头看手机的人,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铭头也不抬,淡淡开口,“有话就说。”

“……我想知道你有多少钱。”

江铭慢条斯理地回完邮件,勾了勾手指。

苏荷不太情愿地挪到床头,“说吧。”

江铭思索良久,吐出两个字,“很多。”

知道自己被耍了,苏荷不忿地打了他一巴掌,被他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手疼。

江铭捉住她的手指吹了吹,复又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心情异常愉悦,“疼了吧?”

柠檬香气清爽宜人,萦绕在鼻尖,苏荷红着脸抽回手,“你是不是更年期?脸色一会儿一变。”

江铭哼了一声,“我更年期也是被你气出来的。刷牙睡觉。”

又变脸了,苏荷爬到床边,脱在贵妃椅上前的拖鞋,不知何时被他拿到了床边,双脚踩进去,她默不作声地把床尾的遥控器丢到床头。

冷硬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江铭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机调到了电影频道。

雷雨天气持续了三天,酒店房间都有了雨水潮气。

气象局预估小长假期间以阴雨天气为主,最低气温仅有7度,建议游客提前做好出行准备。

门铃响了,苏荷木然地关了电视,已经三天了,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江铭带着一身寒气归来,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上的低气压,讨好地笑道,“洗漱过了?”

去不成医院icu,她连换衣服都懒得换了,这几天裹着他从超市买回来的卡通睡衣,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都在床上窝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废,脾气嘛……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炸毛的刺猬似的,时不时地怼他两句,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干嘛买生煎包,吃完一屋子都是葱油味儿。”

“你昨天不是想吃生煎包吗?”江铭已经习惯了,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样子。

她对酒店的饭菜挑三拣四,带她出去吃,她又不愿意。

江铭尽量不招惹她,把辣椒、醋碟一一布好,温声道,“有味道,开窗透透气就行了,过来吃饭。”

苏荷扒扒捡捡,“软塌塌的。”

“外带就是这样,将就点。”江铭咬了一口卷饼,他已经尽量快速了,几乎是一路小跑,裤脚甩得都是泥。

“为什么你的饼那么脆?”咔哧咔哧的。

江铭把手里的饼递到她嘴边,十分大方地和她分享。

苏荷嫌弃,“你吃过的。”

江铭看了她一眼,把饼掰开两半,“吃吧。”

从别人嘴里抢过来的东西,总是异常美味。

苏荷就着半块卷饼喝了一个大半碗粥,又吃了一颗茶叶蛋。

遭受冷遇的水煎包则被江铭三两口解决掉了。

“酒店有租车服务,吃完饭,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苏荷躺在床上看电视,兴趣缺缺,“没心情。”

医院早已传来消息,爸爸醒过来了,可她却只能在酒店浪费时间。

江铭扯了扯她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低声哄她,“穿几天了,不难受吗?我带你去商场买件真丝的。”

苏荷往枕头里面挪了挪,烦躁地嚷嚷,“你怎么那么有闲情逸致,除了医院,我哪里都不想去。”

“那天的电话你也听到了,再耐心等一等。”

“他是我爸的主治医师,怎么能放着病人不管飞上海呢。”

江铭捏她的鼻子,“人家有自己的工作安排。”

苏荷打他的手,“你站谁那边?”

她蛮不讲理地有些理直气壮,江铭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拔出来,耐心地哄她,“出去转转心情会好点。”

苏荷仰着脸看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意思是嫌弃我乱发脾气呗。”

江铭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嗓音宠溺,“怕你气坏身子。”

“信你的鬼话。”在酒店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苏荷不耐烦地推开他,“你有时间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不如去想办法带我去医院,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个齐主任不回来,你就没法子了么?”

“……在想办法。”提起那个齐主任,江铭顿时头大,本来事情就不好办,偏偏摊上一个倔脾气,若是绕得开他,自己何苦受她的夹板气。

“你的办法就是等电话。”苏荷揶揄道,虽然知道自己这话很没道理,很没良心,可是,连他都要寄希望于等待,这个认知令她十分焦躁。

江铭面色尴尬,空气凝滞了几秒钟,他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好脾气地哄她,“伯父现在没有大碍,你听话,别节外生枝。”

那个齐主任会配合他们骗那些人吗?如果爸爸能够一直在医院静养,的确是件好事,可是,眼下的形势,她看不到一点事情可以办成的希望。

“连病房都混不进去,别拿那些不着边际的盘算糊弄我了。”

江铭哑声失笑,“玩特工游戏上瘾了?那里24小时有人监控,灯火明亮的,哪有那么容易混进去。”

“那你之前许我的,就是骗人了?”苏荷语气冷冷的。

江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谁能想到会碰到一头刚正不阿的倔驴呢,第一时间把有人找他的活动的事告诉那些人了,病房警戒高了一个级别,原本打算让她扮成护士混进去的,现在也难操作了。

“我记着呢,等齐主任回来,我就想办法让他带你进去。”

“我现在就想去。”那样的话,她听够了。

“听话。”

“我去医院大厅坐着也比待在这里踏实。”

“不是说了吗?最近气温不正常,医院好多流感病人,乖乖的,别闹。无聊的话,带你去商场转转?”

“除了医院,我哪也不想去。”

两人意见达不成一致,江铭也不再浪费口舌,安抚地拍她两下,兀自去阳台抽烟了。

苏荷愤愤,她的钱包、手机全被他收起来了,他选的这个酒店离医院不算远,也不算近,外面雷雨大作,没他应允,她当真是寸步难行。

兀自生了会儿闷气,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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