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欧阳笑笑:甄珠,你的感动我可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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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博挽着袖子去了花园,浇水,施肥,捉虫,修剪花枝,做的很仔细也很熟练。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男人侍弄起花草,或者在厨房做饭,看上去会很窝囊,显得娘们唧唧。
古时就有句话叫君子远庖厨。
但这一刻,看着窗外斜阳下修剪花枝的尉迟博,以及厨房翻炒干锅虾的尉迟陌,苏离却觉得,认真生活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
半个小时后开饭,尉迟博从玻璃花房里剪了一束花进来,插进了漂亮的玻璃花瓶里。
尉迟博看着桌上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菜肴没有立马动筷,而是依次看了一遍,就像老板看员工的工作成果,最后点评了句,“卖相还行。”
“能吃到你烧的饭真是不容易。”接着他才动筷子,慢嚼细咽,如专业的美食鉴定家,品评食物,“还好,没把白糖当盐放。”
尉迟陌:“我只是不会做饭,但我不是傻子。”
尉迟陌又夹了一只虾。
看到虾苏离就想起了尉迟陌剥虾线的场景,笑着开玩笑说:“这虾不错,哥哥每一只虾几乎按摩了十分钟,肉质十分Q弹,一点都不柴。”
老张在一旁问:“少爷还给这些虾按摩了啊?这是做虾的独门秘方?”
尉迟陌擦擦嘴角微笑,“是,下次你们做虾也要这样。”
老张还是第一次听说做虾还要先给虾按摩的,显然有些不信,“真的?”
苏离笑不活了,揭晓答案,“张叔,骗你的也信。”
“哦,那是?”老张问。
前一刻恨不得天下皆知的苏离看向了身边的尉迟陌,突然又怂了,问:“可以说吗?”
尉迟陌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苏离把刚刚尉迟陌抽虾线的壮举说了出来,在场除了尉迟陌其他人都笑了。
尉迟陌厨房趣事很多,几乎伴随着整顿饭,他就是整顿饭的吉祥物,活**,牺牲一人,活跃全家。
做饭的人不洗碗,这是规矩,吃完饭以后老张负责洗碗并收拾比平日狼藉不少的厨房。
尉迟博坐在玻璃花房里喝茶,而尉迟陌则拉着苏离去散步。
出门前,尉迟陌帮苏离套上了羽绒服,戴上帽子手套。
别墅区很大,一路走去几乎都碰不到人,也有可能是因为冬天的缘故,外面太冷。
墨蓝色的天空稀稀拉拉点缀着几颗闪耀的星子,晚风有点凉,苏离的下巴埋在衣服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狡黠的眼睛。
尉迟陌拉着苏离的手开始秋后算账,“刚刚挺开心啊。”
苏离不知死活的笑,“开心。”
尉迟陌把人按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腿牢牢的抵着她,手臂死死的圈着她,微眯着眼从上往下低头看着,看起来有一点点危险,像是被气到了。
苏离一点都不虚他,扬着下巴略显挑衅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尉迟陌咬牙重复了这一句话,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了。
苏离眉眼唇角依旧含着笑看他:“你要揍我啊?”
“揍你?”尉迟陌嗤笑一声,“你看我舍得吗?”
苏离好笑的扬起唇角,露出一排小白牙,“那你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做什么?吓唬谁?”
“你们只顾着自己开心,那我呢?”尉迟陌说的委屈,刚刚的凶劲儿一下没了,像一只耸拉着脑袋的大狗,“是不是该让我开心一下了?”
苏离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尉迟陌的下巴,“不开心啊?”话落,她凑了过去,碰了一下尉迟陌的唇。
“现在呢?好点没有。”苏离笑问。
“好一点点了,但还不够。”
苏离就有碰了一下,只单纯的碰一下,什么都不做。
如此碰了好几下,终于尉迟陌把人彻底按在了树上……
两人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嘴唇都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出去散步破个嘴角的经历,所以大家都很淡然。
尉迟博正在客厅看电视,苏离给所有人都送了礼物,没道理尉迟博没有。
订婚的时候,尉迟家拿了不少聘礼,苏离自然也得让尉迟博看到她的诚意,虽然她给的礼物份数不多,但重在每一个礼物都能以一敌百,价值不菲。
尉迟博目光落在桌上一字排开的九份礼物上,“这是?”
苏离笑着说:“长长久久的意思,这是给哥哥的聘礼,还请爸收下。”
尉迟博笑了起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小子以后是你的,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
苏离跟着开起了玩笑,“成交。”
尉迟陌端着牛奶从厨房过来,恰好听到这么两句,“你们这是非法买卖人口。”
苏离昂头看他,“你就说,你卖不卖吧?”
这话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不正经了,要是换个场合,尉迟陌早就把人啃的骨头不剩了。
他揉了一把苏离的头,把牛奶递过去,“喝奶。”
苏离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笑着说:“这是不愿意啊,是觉得聘礼太少了?”
这就是他家小祖宗,平时就爱折腾他,尉迟陌坐到她身边,随意拿起一个盒子里的东西对着灯光看了起来。
“这东西可少见,出土文物也没几件,放到古代那可是只有帝王家才能用,你拿这些罕见的东西当聘礼,我能不愿意。”
老张也算是见过好东西的,尉迟家什么宝贝没有,但帝王家的东西着实少,听到尉迟陌这么一说,他才看见那些打开的盒子上都雕刻着龙、祥云的纹路。
“这可是帝王的规格啊,少爷真是有面儿,少夫人讲究!”老张也开启了玩笑。
尉迟博放下茶杯,拿起其中一份纸制的东西,那纸制品看上去四四方方,很像是古时用的奏折。
红色的外皮,上面写着婚书两个字。
打开里面也是红色的底,黑色的字,正宗毛笔小篆,字体十分漂亮工整。
尉迟博边看边用新闻播音员一本正经的腔调念:“府亲翁如面:小女与贵府小子经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
念着念着尉迟博念不下去了,笑了起来,“我怎么有种嫁女儿的错觉。”
老张说:“这不正好圆了你想要女儿的梦了吗?”
“也是,以后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尉迟陌不想听两人打趣自己,拉起苏离,“你们两个单身慢慢羡慕吧,我们休息去了。”
说是休息,上楼又是一通折腾。
第二天,甄家葬礼现场。
虽然甄家眼看着就要倒了,但这不是还没倒下去吗,所以一些中立派的商人,还是派了人去参加葬礼,现场人到的不少。
甄学勤应付完一波人,找到管家问:“派人去接小姐了吗?”
管家也忙得晕头转向,他擦了擦汗说派了人。
此刻,医院。
甄珠坐在轮椅上,一条腿完好一条腿的裤腿空空如也,她指使着护士给她拿小毛毯。
“笨死了。”甄珠恶狠狠的骂道,把毛毯盖在自己的腿上,遮挡得严严实实。
她戴着帽檐很低的帽子,脸上戴着口罩和巨大的墨镜挡住了一张烂脸。
旁边的保镖见差不多了问,“小姐,可以出发了吗?”
甄珠点头,保镖上前推着她往外走。
地下停车库,一辆豪华保姆车早就等在了那里,到了车旁,两个保镖抬起甄珠的轮椅把她送上车,固定好,车门关。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两只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两个保镖的嘴巴,“唔唔……”两个保镖本能的剧烈挣扎,下一秒,一个带电的棍子抵住了他们的脖子。
“滋滋滋……”两个壮汉保镖浑身颤抖抽搐了几下,最后眼球一翻,瘫在了座位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车厢里彻底安静下来,甄珠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闻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可以张嘴呼救,但她刚张嘴,一根电棍无情的抵在她的手臂上,接着一阵被雷劈的过电感觉,最后甄珠也晕了过去。
四个小时后,中途换了几辆车,甄珠被秘密带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房子里。
那房子周围都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树林,房子有些年头了,是石头修建的,阴暗潮湿,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甄珠醒过来的时候就趴在冰冷的石头上,四周一片昏暗,唯一的光线是墙上的一盏灯,那灯不知是哪个年代的,光线十分的昏黄,接触还不好,一闪一闪的,把整个空间衬托得格外的幽暗。
滴滴答答,有水滴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寂静而又深寒。
甄珠闻着空气中的霉味,慢慢蜷缩起了身体,经历过一系列的事,她终于知道害怕了。
她怕死,怕毁容,虽然她已经毁了,但她还是怕,呜呜咽咽小声的哭了起来。
“尉迟陌,陌哥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陌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呜呜呜……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呜呜呜……”
甄珠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尉迟陌,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
所以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她甚至还十分欢喜,她紧紧抓住欧阳笑笑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笑笑,笑笑,太好了,你是来救我的吗?”
“呜呜呜,笑笑,还好你来了。快,快,咱们出去。”
“笑笑,你太好了,我好感动。”
欧阳笑笑蹲在那里含笑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落难的狗,虽然她在笑,但那眼神却是冷的,冰冷至极,比这个地窖还要冷。
听到甄珠说感动,她嗤笑一声,“你的感动我可要不起。”
那声音没有了平日里的唯唯诺诺,没有平日里的巴结讨好,有的只是冷,像地窖里无处不在的冷,直钻人的骨头缝。
甄珠这才意识到不对,欧阳家已经和甄家闹掰了,她和欧阳笑笑也闹掰了。
她又想起了更多,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对待欧阳笑笑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是嘲讽就是讽刺,她甚至动手打过她……
这样的情景太多了,想都想不过来,几乎成了她们相处的日常。
所以……
甄珠瞪大了眼,想要缩回手,欧阳笑笑却用力拽着她,长长的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躲什么?不是想出去吗?”
甄珠惊恐的看着欧阳笑笑,“是你,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欧阳笑笑缓缓的勾起了唇角,含着浅淡笑意。外人都只会以为是尉迟陌,根本不会想到她欧阳笑笑。
甄珠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像恶魔一样的欧阳笑笑,浑身发冷颤抖着问:“欧阳笑笑,你要干什么?”
甄珠可能平日里嚣张惯了,已经养成了习惯,眨眼间本能的强势起来,“我警告你,不管你要干什么,立马放了我,不然我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笑笑冷笑一声,接着一脸凶相的飞起一巴掌。
“啪——”昏暗潮湿的地窖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巴掌落下的那一刻,欧阳笑笑这些年受的委屈,如潮涌一般涌了出来,她脸上的神色越加疯狂,越加的扭曲。
此刻的她,如被压抑了多年的恶鬼,终于被主人放了出来。
一旦放出来便是生灵涂炭,她此刻只觉得爽,控制不住的又扬起手,落了下去。
“让你骂我不如狗,让你看不起我,让你说我配不上浩礼哥,让你不把我当人,让你打我,你个贱人婊砸烂货……”
欧阳笑笑可能是被压抑疯了,这一刻她不停挥手,不停的踹脚,不停的扯头发,不停的扎刀,不停的谩骂……
不似人的尖叫声,疯狂的谩骂声,潮湿的腐朽味混合着血腥味,让昏暗的地窖如十八层地狱,惨不忍睹。
一盆含盐的水泼下去,甄珠尖叫着醒了过来,浑身痛的不住的抽泣。
被自己曾经养的狗羞辱,甄珠怎么也想不到,更忍不了这口气,“欧阳笑笑,你等着,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欧阳笑笑优雅的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椅子里,闻言轻笑,“你爸爸啊,现在可没时间管你,他自己都麻烦缠身呢。你们甄家完了。”
“哈哈哈……”欧阳笑笑愉快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冰冷的地窖里,带着一股森然的凉意。
甄珠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吼道:“不会的,你骗人,你骗我。欧阳笑笑,不得好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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