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找到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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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黑色商务车里,陆霆琛看着一直盯着手机看的薛云念,询问道。
薛云念眼底的神色渐渐的黯淡了下去:“什么都没有。”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朋友圈,颇有些失望。
这陆夫人还真的是清贵,就连朋友圈都是三天可见,背景图是风景,就连个签都没有,至于头像……对啊,头像!
薛云念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将那头像点开了看:“这是……”
霍霆琛狭长的眸扫了一眼,嗓音沉缓:“是他们已经去世的孩子。”
“去世了?!”薛云念不可置信的看着霍霆琛,这个消息,不免的让她心头震撼:“那他们现在孕育的两个孩子,是……”
“是孤儿院领养的。”
薛云念眉梢紧紧的拧着,看着头像的神奇恍惚间多了几分惆怅。
陆夫人表面看起来淡雅温柔,但实则,那清美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丧子的悲痛之心,这样的痛,是需要用一辈子,去慢慢消化的。
“设计的最高境界,是走近人的内心,珠宝是死物,是人赋予了它特殊的情感,只要有故事,只要能够揣摩出对方真正的心意,总能身临其境,设计出独一无二的作品。”
薛云念自顾自的说着,眼底坚定。
她想,她可以做到。
霍霆琛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为她这番话而感到动容,这倔强自信的外表下,究竟藏着怎样的一颗心。
晚间,薛云念躺在床上,盯着手机里的这张孩子的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多可爱的一个孩子啊。
她指尖轻轻的抚上了孩子稚嫩的脸庞:“失去亲人的痛苦,真的是不好受呢。”
她沉沉的叹息一声,看向了窗外。
外面的夜很寂静,偶尔的,能够听到江水拍打的空响,这夜,安逸的很。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薛琳琳烦躁的将手机甩在了一边:“死男人,跑哪里去了,这么久了,连电话都不接。”
不行,霍雨泽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莫不是又出去沾花惹草了?毕竟,她就是这么和他勾搭上关系的。
她越想越不对劲,随手拿了一件大衣外套,出门去了。
“伯父伯母,雨泽真的不在家吗?他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了!”薛琳琳被佣人挡在了门口,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薛小姐,您还是赶紧离开吧,老爷和夫人现在并不想看见你。”佣人将门堵的死死的,连一个空隙都没有留,态度更是极其的不友好。
要不是这个狐狸精,他们少爷现在哪里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
薛琳琳紧咬着下唇,愤恨的盯着眼前这个狗仗人势去的家伙,心里有火发不出。
“老爷消消气。”屋内,霍廷伟被气的不轻,郑秀云在一旁劝解着:“其实,要是云念那边行不通,薛琳琳这边也还是可以的,毕竟也是薛家的女儿,虽然这地位上没有长女尊贵,但是云念毕竟幼年丧母,现在薛家的女主人是琳琳的母亲,而琳琳也确实比云念要受宠,这将来薛家究竟是谁掌控,还说不定呢。”
霍廷伟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说,气血更甚,猛地甩开了她:“说的什么屁话?!我看,那逆子变成现在这样,和你这个当妈的脱不了干系!”
“你冲我发什么火?”郑秀云语调高了几分,脸色沉了沉:“男人本性而已,你又不是不能理解,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人家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雨泽这边也很难的,难道,真的要和三爷抢女人?这行不通啊!”
霍廷伟死死的咬着牙关,脸上墨色一片,沉默不语。
“反正我看,薛云念现在抱到了更大的大腿,想要回心转意是不可能了。”
黑漆漆的仓库里,霍雨泽浑身狼藉的倒在地上,纹丝不动,身上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的,外面的阳光只有一缕是属于这黑暗的屋子,光下,灰尘肆无忌惮的飘荡。
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勉强睁开了双目,从模糊到清晰,无比艰难。
“三……三叔。”霍雨泽气若悬丝,嘴唇干裂,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人,心中绝望。
早知道是这样的代价,他死都不会招惹薛云念那个女人。
陈珂坐在椅子上,讥讽的笑了:“小霍总还是不要抱着这样的希望了,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要是三爷真的来了,恐怕你这最后一口气,也留不得了。”
霍雨泽指尖动了动,像是在回应着什么。
“三爷让我给您带句话,最好还是老实本分的守好自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属于自己的,也一定不要染指,不然的话,今天可就不是教训了,是悲剧。”
陈珂待在霍霆琛身边很多年了,说话间都有了几分他的狠戾和决绝。
像霍雨泽这样的人,一丁点都不值得同情,要不是念在“一家人”的份上,三爷早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了。
陈珂对着这边的打手勾了勾手指,低声道:“把他丢在霍家本口,亲眼看着进去了,再离开。”
“是!”
薛云念在自己的办公位置上,用炭笔描绘着一枚戒指的轮廓,手机里的消息一直就没断过。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薛琳琳发来的。
“呦,忙着呢。”身后侧走来一个人,是她的对桌小雪:“来这么早啊。”
她轻佻的说,语气莫名的让人感到不舒服。
薛云念笔尖没停,随口说道:“比别人的起点晚,当然要多下一些功夫了。”
小雪眼底闪过了一丝轻蔑,不屑的笑了,翻开了旁边的文件,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转,起身,探出了身子:“我看看,你画什么呢。”
薛云念眉眼一戾,骤然将画板扣在了桌上:“没什么可看的,你有事儿吗?”
小雪倒也不生气,看了一眼周围空荡的桌子,笑说:“你说,咱们两个能够坐在一个桌子,算不算是缘分啊,既然这样的话,做个朋友应该不过分吧。”
薛云念靠在躺椅上,双手环胸,嘴角勾着,等待她的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