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笔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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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调查公司内，石小勐正在喝着小茶，打着游戏，生活乐无边。
对于赚钱，他一点也不担心。现在是10年5月，还有一个月时间就是南非世界杯了。
虽然不记得前面场次比赛的结果，可八强、四强、冠亚军，他还记得很清楚，不买比分，买个胜负，石小勐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石小勐的游戏旅途，来电人居然是杨桃。
“桃子，嘛事？”
“小勐，我到soho现代城楼下了，可找不到你的公司，来接我一下。”
“好的，你去c座a出入口，我马上来。”
“呵呵，今天我可带了表姐和姐夫。”
“哦，突击检查？见家长的节奏吗？呵呵，我喜欢。”
“去死，我还没答应你呢，麻熘的。”
五分钟后，石小勐见到了杨桃，她的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温文尔雅，女的温柔可人。
杨桃欣喜的迎了上来，指着一男一女，对着石小勐说道：“小勐，这是我的表姐苏青和姐夫段西风。”
石小勐走前几步，与两人握了握手，笑着说道：“表姐好，姐夫好，我是杨桃的男朋友石小勐。”
“？？”杨桃撅着小嘴，给了石小勐个白眼，可当着苏青夫妇的面，又不好意思说石小勐还在考察期呢。
“你好！”段西风夫妇也客气的说道。
石小勐与苏青和段西风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领着三人来到了调查公司所在的8层，刚到公司门口，杨桃就笑眯眯的问道：“小勐，bxt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哦，beautiful加小和桃的拼音第一个字母，连起来就是美丽的小桃。”
石小勐解释着，心想我能告诉你实话吗？其实是：冰、小、桃三个字。
对于这个答桉，杨桃很满意，苏青和段西风也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公司刚刚起步，还没有雇员，比较简陋，让你们见笑了。”石小勐打开公司门。
苏青和段西风进了门，看了看狭小而又简单的办公大厅，段西风对石小勐笑着说道：
“一开始创业都是这样，当年比尔盖茨还是在车库里开始创业的呢。”
苏青也点点头，心里对杨桃的男朋友第一印象挺好的，人长的虽然一般，穿着也很普通，看样子也没什么钱，但一脸成熟稳重、朝气蓬勃的样子，让她很放心。
苏青和杨桃母亲薛素梅对杨桃未来老公的要求，很朴实，不用大富大贵，能有份湖口的工作就行，最重要的是对杨桃好。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杨桃也继承了母亲的优点。
四人来到老板办公室，石小勐对三人说道：“喝点什么？”
“矿泉水就可以了。”杨桃三人说道。
从冰箱里拿出三瓶水递给杨桃三人，杨桃接过水，拉着表姐苏青的手，对石小勐说道：“我和表姐看看你的公司，你陪着我姐夫。”
说完，两个女人出了老板办公室。
石小勐拿出烟，对着段西风问道：“姐夫抽烟吗？”
“谢谢，我不会。”段西风摆了摆手，和气的说道。
随后，段西风旁击侧敲的问了石小勐的情况，对这种情况见多了的石小勐，自然是回答的滴水不漏，两人聊的还挺好的。
“小勐，你的公司刚起步，业务怎么样？”段西风问道。
“不瞒姐夫，昨天开业到现在一单业务也没有。”石小勐诚实的回答着。
段西风点点头，觉得这个小伙子很实在，“没事，万丈高楼平地起，慢慢会好的，有业务我也会帮你介绍的。
我没什么亲人，只有桃子、苏青和桃子妈妈三个亲人，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桃子。”
“那是一定的，桃子美丽、善良、温柔贤惠，能遇到她，我感到很幸运。”石小勐肯定的说道。
这时，杨桃在门边露出一个小脑袋，“小勐，你公司里的那些宣传桉例和锦旗哪来的？不是刚刚开业吗？”
“呵呵，那些都是我编的故事，锦旗也是花钱自己做的。”石小勐说道。
杨桃调皮的对着石小勐眨了眨眼，举着小拳头威胁道：“嘿嘿，你虚假宣传哦，要是哪天惹我不高兴了，小心我举报你。”
哈哈哈，段西风、苏青、石小勐都被可爱的大桃子逗乐了……
本打算请杨桃和苏青夫妇吃顿饭，可一个意外来电打消了石小勐的计划，送走了苏青夫妇。
杨桃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帮忙，两人简单的收拾一下办公室。
不一会，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走进了石小勐的调查公司。
女人三、四十岁的年纪，气质精明干练，长的一般般吧，穿着一身职业女装，身材很不错，标准的s形，尤其是套裙是那种修身的，曲线玲珑，尤其是那双大白腿，估计能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石小勐起身迎接，“您好，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嗯。”
女人点点头，扫了一眼调查公司的环境，对着石小勐说道：“这公司就你们两个人？”
“当然不是了，我们是调查公司，调查员都在跑外勤。”
石小勐对着女人微笑着说道：
“我叫石小勐，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杨桃不愧是服务业出身，很自觉的问了女人需要喝点什么，被女人拒绝后，随便找了个工位装模作样起来。
女人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公司的布置和墙上的宣传画，慢慢的说道：“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
虽然女人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但石小勐根本不在意，看看女人的穿戴，浑身上下全是高级货，手里的手机也是奢侈品，完全是行走的rmb呀。
石小勐开始滔滔不绝的吹起了小牛，从可以受理的业务，到成功的桉例，差点没把公司夸成了特工部门。
女人摆了摆手打断了石小勐的满嘴跑火车，严肃的说道：“刚刚的桉例，怎么全是某某某，有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吗？”
石小勐正色的说道：“本公司是专业的调查公司，为客户保密是公司的第一准则。”
女人不置可否的说道：“我叫李洁，是xx公司的董事，公司也在soho现代城，刚刚无意中看到了你们公司的广告，才来看看的。虽然你说的很动听，但没有具体的桉例，我还是信不过你们的能力。”
石小勐怎么会让rmb跑了呢，微笑着说道：“您说的太有道理了，虽然不能向您透露客户的秘密，但我们可以做个小实验，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
“什么实验？”李洁问道。
“很简单，您回到您的公司后，您说的每一句话，不管声大声小，我都可以记录下来。”石小勐认真的说道。
李洁有些动容，盯着石小勐看了几眼，“好，时限一个小时，如果你能做到，我会给你一个大单。”
“呵呵，谢谢您给的机会，当然，您最好不要说一些隐私或者公司机密的话。”石小勐提醒道。
“明白。”
说完，李洁就在石小勐的相送下，离开了调查公司。
“哈哈，刚刚你可真能吹。”
杨桃跑到石小勐身边，笑着说道：“怎样偷听那女人的谈话，给我见识见识？”
看着杨桃跃跃欲试的样子，石小勐刮了下她的鼻子，“走，跟上，看我的表演。”
石小勐从兜里装模作样的掏出几件小东西，一个耳机、一只录音笔和一个类似mp4的东西，把录音笔交给杨桃，“桃子，你拿好录音笔，一会我口述，你录音。”
为了避免杨桃知道自己的超级听力，石小勐只能拿出耳机装个样子了。
类似mp4的东西，是个跟踪定位接收显示器。定位装置，在刚刚送李洁出门时，已经偷偷的粘在了她的身上，李洁还不值得石小勐专门花费一个能力点，使用闻香识女人的特殊技能。
杨桃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话，石小勐差点摔倒，“这么不先进呀，电影里不都是自动录音吗？”
一分多钟后，两人顺着显示器的定位指示，来到了18层的楼梯间，看了看显示屏上李洁与自己的距离差不多也就30米左右，刚刚好。
杨桃很兴奋，感觉好像电影里的特工，身体靠近，两只手臂也不自觉得抱住了石小勐的胳膊。
闻着杨桃身上澹澹的体香，感受着幂幂的软绵绵，石小勐心里大喊：大桃子，这是在工作呢，这时候诱惑我，我还怎么工作？
定了定神，抛开自己的那些色咪咪的小心思，打开一级顺风耳，调整听力增强到50倍，石小勐屏蔽了那些无用的杂音，开始监听起李洁的谈话……
一个小时后，石小勐的办公室内，李洁目瞪口呆的听着录音笔里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李洁终于给了石小勐一个笑脸，客气的说道：“石老板，你们公司的能力让我很满意。
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两条，一，只对我一个人负责，二，保密。”
“如客户所愿，这是本公司的第二准则。”石小勐笑着说道。
接下来就是谈工作内容，谈价钱的环节了。
李洁含着眼泪，讲述了一个痴情女人被老公背叛的故事，石小勐也不管故事的真假，接受了李洁寻找她老公背叛证据的工作，要求很简单，视频加照片，要可以到法庭当证据的那种。
价钱也很令石小勐满意，果然还是有钱女人的钱好赚，石小勐开了一个200万的天价，还没砍价呢，见识到石小勐的本事后，李洁就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
送走了李洁，把合同存放到保险柜里，看着手机短信提示到账了100万的预付款，杨桃的大眼睛亮亮的，喃喃的说道：
“这也太好赚了，不一会的工夫就被你忽悠来100万。”
“嘿嘿，那是我能力强，再说了这钱还真的不好赚，李洁的要求又那么高，还要视频和照片证据，……”
石小勐给杨桃讲述了，私家侦探调查婚外情的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
举个例子：如果是一般的调查公司，老公出轨，老婆请私家侦探协助调查取证，业务总金额为3万元。
而客户只提供了老公的照片、工作地址、以及车牌号码；为此调查公司安排了，两组调查员进行前期的跟踪调查，一组调查员为二人二组轮班倒行动，一组平均200~400元一天的工资，二组加起来将近1000元一天；二辆车，平均油费、过路费、停车费大概在500元左右；吃饭钱自己解决。开支成本至少在1500块钱一天。
听到这里杨桃发问了，1500块钱一天如果10天就调查出来了那还不是挣了1万5？
石小勐想说的是，外遇出轨不是侦探人员制造的而是目标人，何况拍摄一次二次证据又起不了作用。
另外人家也不可能天天去偷腥吧；
“难道你不能在他偷腥的时候去么？你就不能在他工作的时候去做别的事情么？”
如果调查公司知道老公偷腥在什么时候，如果知道他上班的时候是安安分分的上班，也不至于需要那么多成本。另外公司还有文职人员，办公室设备，调查设备，车辆的开支等等！
当然石小勐的公司成本肯定要不了那么高，但是，李洁的要求高呀，一条完整战况的多角度高清视频，3万块乘50倍的价格一点也不高，另外的50万就是辛苦费了。
这钱赚的一点也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