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她这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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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今看见祁域川走过来,扔掉手里的烟,抬脚捻灭:“坐在车里无聊,一时没忍住。”
祁域川笑:“看来我应该在车里备点女士香烟。”
徐今多少有些诧异:“我还以为祁先生会觉得。”
祁域川打开后排座位的门,打断她:“觉得女人不能抽烟?”
她犹豫了会,弯腰坐进去,见他有上来的意识,朝旁边挪了挪。
祁域川跟着坐进去,关上车门,让代驾先去浅水湾,尔后说道:“我看上去像是顽固不化的人?”
徐今打开车窗,享受着夜间的凉风:“不像。但应该很霸道。”
祁域川无奈浅笑:“看来我需要努力,让徐医生对我改观。”
徐今觉得这话多少带了暧昧,故而没接话。
……
6月22日,天空碧蓝,如水洗过般,澄澈地让人心情愉悦。
徐今销假回医院上班,看见梁浅,想起昨晚看见的一幕,几经思索,婉转问她:“你最近跟曹奚文怎么样?”
梁浅看着手里的病历:“挺好的啊。怎么了?”
“没事。我随口问问。”
下午,曹奚文给梁浅打来电话。不多会,她走到徐今身边,说曹奚文晚上想请她吃饭。
徐今狐疑:“他干什么要请我吃饭?”
梁浅拂了拂额头说:“他说你来邺北市这么久了,也没请你吃顿饭。”
对方是梁浅,徐今自然不会推。晚上她与梁浅一起到了吃饭的地方。尊重她的口味,曹奚文选了一家新派火锅,人气很高。
梁浅挽着徐今的手走进去,曹奚文笑着迎上来,透出一种不符合同学之间的虚假客气。她一坐下,曹奚文就把菜单递过来:“徐今,你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不要客气。”
“我可不会客气。”她快速了点了十多样菜,把菜单递给他们。
曹奚文接过去,问她喝不喝酒?
她说:“不了,要开车。”
但曹奚文还是让服务员上了一件冰啤酒,对她说:“你还说自己不客气。别人不说,我跟浅浅还不了解你,那次吃火锅,你不喝酒的?”
她开玩笑:“我这不想着帮你节约点,好让你早点把我们梁浅娶回家。”
提到婚事,她注意到曹奚文跟梁浅的脸色出现异样,很快又恢复如常。锅底与菜陆陆续续上来,三人吃着喝着,好像还是在读书期间,一顿饭就能释然所有的不开心。
中途的时候,梁浅起身去洗手间。然而,不多会徐今接到梁浅打来的电话,她还没有开口,就听见时樾的声音传来:“时安,你朋友在307包房,要不要进来喝一杯?”
徐今与祁域川之间发生的事情,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以扑朔迷离地姿态传到了时家人的耳朵里。虽然他们并不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但这两人联手,哪怕只是传闻,他们也是不能容忍的。
时樾本来还奢望凭着她与时家那点血缘关系,帮他们恒昌争取下ag项目。结果,陆北前来邺北,她竟然把祁域川带去见了陆北。这下,传闻即便是假的也成真的了。
徐今与曹奚文一同走进来,时樾坐在主位上,梁浅被他牢牢地钳制在旁边的位置上。看着两人:“喲,还有护花使者呢?”
曹奚文见梁浅被欺负,着急地要冲过去。徐今伸手拦住他,眸光尖锐:“时樾,你放梁浅走。有什么冲我来。”
“真够义气。”他叫来服务员,让送上来4瓶500毫升的白酒,又用眼神示意坐在旁边的男子都打开。
他指着白酒,眸光挑衅:“时安,你要是能把它们都喝了,我今天就不为难你朋友。”
徐今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只干净地杯子,慢悠悠地倒着酒:“你确定,我把这酒喝完,你就不会为难梁浅了?”
时樾小人:“这就要看我心情。”
杯满了,酒溢了出来。她目无惧色地眼底,拧出来的每柱视线都如刀芒,眉眼冷笑地端起酒杯:“时樾,看来小时候我是真的揍你少了。”
他年龄本比徐今大,却处处被他压制。这会,她又当着其他人的面,揭他伤疤,可见窝火。
时樾冲徐今吼道:“少他么这么多废话。今天这酒你若是喝了,本少爷一高兴,就放了你朋友。若是本少爷不高兴,你跟你朋友谁也别想走。”
曹奚文不敢惹怒时樾,冲上前去说:“我喝。”
时樾叼着看好戏地笑容:“啧啧,看看。这才叫爷们。”
说完,他又在梁浅的脸上捏了下:“小妞,看不出来你男朋友还挺在乎你的。”
看见时樾对梁浅动手动脚,曹奚文怒吼道:“你别动她。”
时樾继续挑衅,不止捏她的脸,甚至直接在梁浅的脸上亲了下:“我就动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曹奚文提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要朝时樾砸过去。不过,时樾巧妙地避开,啤酒瓶砸到了对面的墙壁,接着应声落地。
时樾奚落他:“曹少爷,你这不行啊!”
曹奚文就要冲过去,徐今再次伸手拦住,接着她端起满杯的白酒,直接泼在了时樾的脸上。
时樾放开梁浅,拍桌而起:“时安,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说话的同时,递给旁边男人一个眼神。男人立即起身,只是还未近徐今的身边。只见,她在闪电神速之间取下鼻梁上的金丝细框眼镜,用力一挥,金属眼框划过男人的眼角,留下一道细长地伤口。
另外一边的男人立即冲上来,打算合力围攻她。只见她迅速起身,转身,抬起一脚踢翻桌上的骨碟盘,骨碟盘直直朝左边男人飞去,打中了他的下身。霎时间,他疼得蜷缩在了地上。
徐今又一个转身,抬起一脚踢在右边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倒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拧起男人的衣领,把他扔给了身后的曹奚文。
紧接着,她大步到梁浅跟前,把她拉到一边,抬手扣着时樾地后脖颈把他狠狠地朝滚烫地锅底压去。顿时,厚重,呛人地麻辣灌入他的鼻腔,直冲脑门。
他先前的嚣张狂傲像是被烫煮烂掉,满是惊恐:“时安,你想干什么?”
徐今又往下压了一寸,熏得他眼泪直流:“时樾,你下次想找我喝酒吃饭,大可直接约我。”
时樾双手掌撑在桌沿上,尽量拉开自己与锅底的距离:“时安,你放开我。”
徐今长臂用力往后一拉,直接把他甩到了地上。她抬脚从他身上跨过去,弯腰捡起眼镜,抽出纸巾云淡风轻地插着,眸光睥睨:“时樾,跟我一个女人斗,手段不要这么下流龌龊。否则,下次我直接把你的头按进这滚烫地锅里去。”
时樾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指着她:“你敢。”
“那你大可试试。”她重新戴上眼镜,一双清澈盈润的丹凤眼在金丝细框眼睛与眼尾特意点缀的泪痣的烘托下,隐匿下狠绝,又一次勾勒出了朦胧的妩媚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