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当着她的面吻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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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月主动挽起秦聿的手臂,亲昵道:“秦聿哥哥,事情办完了,我们可以回虞山了吗?”
秦聿本能地想要挣脱鲁月,可他的余光注意到唐慕酒的靠近。
是她吗?
a局的人很有眼力见,鲁月一出现,他立马撤了:“秦少,我先走了。再会。”
“再会。”
“秦聿哥哥,我刚刚见到一个人,长得好像唐慕酒。”
听到唐慕酒三个字,秦聿的眸色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不远处的唐慕酒紧握着拳头!
偷偷摸摸,不是她的风格!
况且她马上就要离开南洲了。
深吸口气。
她转过身,正要假装大方地和秦聿打招呼,却看见他动作自然流畅地把鲁月搂进怀里。
瞪大美眸。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鲁月也惊呆了。
她回国这么久,秦聿从未真的眼里有过她,这次跟着他出来,也是想借机接近他,谁知他根本不搭理自己。
现在这是肿么了?
秦聿哥哥脑子发热,还是精、、虫上脑?
他的力气好大,她的腰都要被捏断了。
唐慕酒很想转身就走!就当做从没认识过秦聿这个混蛋!
可她不能。
直觉告诉她,即便秦聿真的不爱她了,也不会看上鲁月。
她大步走上前。
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直直盯着秦聿:“好久不见啊,秦少。”
秦聿本以为她会愤怒离开,大约唐慕酒这波反应他也没料到,愣在原地。
“这位是?”
鲁月不解的看着唐慕酒。
她见过唐慕酒的照片,是个长相普通得有点丑的女人,眼前这个比楚琳琅还要绝色的女人绝对不是唐慕酒。
该死,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情敌?秦聿哥哥金屋藏娇?
秦聿蹙起剑眉。
“还没走?”
“你很想我走?”
“你别忘了,研究所爆炸,还有你的人引起动乱,这都是你的责任。一旦被a局的人察觉,你会很麻烦。”
唐慕酒笑了笑:“也对哦,我都忘了自己惹了好大的祸呢。那么秦少呢,秦少可是这一系列麻烦的中心呢。”
秦聿淡漠道:“我不会报答你,更不会记你这个人情。”
“所以,我是救了一头白眼狼吗?”
秦聿抿起唇,俊美的脸上覆盖了一层薄霜。
鲁月见状,大着胆子出声:“你谁呀,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丢出去?你知道我秦聿哥哥是什么人吗?”
“你又是谁?”
大概是唐慕酒的气势过于吓人,鲁月竟然不敢报自己的名字。
“你管我!我警告你,想接近我秦聿哥哥的女人太多了,你就算长得好看,也没资格住进虞山别墅。”
唐慕酒冷冽道:“你住进了虞山别墅?”
鲁月得意的扬起下巴,“当然。”
一阵风袭来。
啪的一声。
鲁月脸颊火辣辣的疼,捂着脸,嘴角抽搐,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打我?”
唐慕酒看向秦聿。
“人就在你怀里被打的,要帮她打回来吗?”她挑衅道。
秦聿不悦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也不想做什么,毕竟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就是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唐,慕,酒。”
“秦少这是生气了?呵呵,不近女色、清心寡欲?都是别人说的,秦少明明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女人,是要对我动手咯?”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秦聿一字一句,冷酷无比。
鲁月继续瞪着唐慕酒,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当初好运嫁给秦聿哥哥的草包!
草包变凤凰?
再看看秦聿哥哥的表情……
他分明是喜欢唐慕酒。
不,秦聿哥哥不能喜欢这个女人。
“唐慕酒,你和顾以安做出那种丑事,秦聿哥哥没有把你大卸八块都不错了,你还敢出现。丢了秦家的颜面,还有胆子挑衅秦聿哥哥,你是疯了吗?”
唐慕酒蔑视着鲁月,“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才是真的疯了。”
“你、你什么意思?”
唐慕酒回给鲁月两个耳光。
对她不敬,该打。
缠着秦聿,也该打。
她要挑起秦聿的怒火,可无论她怎么挑衅,又或者欺辱鲁月,秦聿都没有动手。
“报复?”他问她。
四目相对,没了从前的缱绻和喜爱,只剩下冷酷和陌生。
唐慕酒心口一痛。
“我好心救你,你的人却害死我那么多手下,这笔账,该怎么算?”
秦聿沉默。
秦明的行为的确害死了不少人,但对秦明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他。
“我没有求你救我。唐慕酒,是你的多事害了那些人。”
——是你的多事害了那些人。
“狗咬吕洞宾。”
唐慕酒骂秦聿是狗,鲁月最气,但连着被打了三个耳光,脸都肿了,她可不敢再还嘴。
尤其是她被打,秦聿哥哥居然都不帮她的。
“看清我的真面目,还不滚?”
唐慕酒眯起美眸。
伸出手,轻轻捏着秦聿的下巴。
她比秦聿还矮,偏偏要做出这副调戏的姿态,秦聿的怀里还搂着一个鲁月,这副场景,越发滑稽可笑。
“滚了,可就再也滚不回来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秦聿,你真的要我滚吗?”
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唐慕酒暗暗告诉自己,只要秦聿留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留下。
秦聿的血液凝固着,他真的好想好想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好好安抚,好好疼爱,可是他不能。
他只能冷着脸,绝着情,让她滚。
唐慕酒的手指突然按住他的薄唇。
“别乱说话,你只有一次机会。”她道。
生怕秦聿会做出错误决定。
秦聿坚决地抬起手,推开她,冷漠一笑:“唐慕酒,我不想再看见你。过去的一切都如云烟,全忘了吧。”
“包括你拿命帮我,拿命和我玩坦白局,拿命和我赌?”
“我再说最后一次!”他搂着鲁月,后退了两步,“立刻,滚出南洲!”
唐慕酒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着,她几乎要窒息。
秦聿见她还不走,一咬牙,当着她的面低头吻上鲁月的唇。
这样的渣男行径,骄傲如她,还看得下去吗?
鲁月是个工具人。
她得承认,自己是个工具人。
可她也要承认,被秦聿吻的这一瞬,是激动的,兴奋的,火热的。
冰凉的唇,冷酷的吻,依旧是最迷惑人心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