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咸阳城: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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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韩信进营帐,“钟离昧将军传来捷报,北地郡部分守军,已经被如数歼灭,大将季布,投降!”

“好!速速诏钟离昧,朕有大赏!”冷元勋高兴地一拍桌子,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快叫御医!”

极快地,御医到来.望着昏迷的扶苏和断成两截的桌子,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皇上这用力过猛导致的一般晕厥可能与多种原因有关，如手指的痛觉是很敏感的，会导致剧烈疼痛，此外过度疼痛会导致血压异常……”

“老头,说重点啊!”韩信快被整的崩溃了.

“简称……”御医捋顺了胡子,“疼晕了.”

“就这???”侍从和韩信慌忙扶起冷元勋.

“我靠,我这是在哪里?”冷元勋迷迷糊糊地醒来,周围围满了大臣和侍从,就连张良和萧何都问讯赶来.

“皇上没事!”众人高呼.

“报!皇上,大营外有一敌将求见!”

“何人?”

“此人名叫灌婴,乃北地郡大将之一.”

“让他进来.”

“是!”

灌婴身上负了伤,被捆绑着走了进来.冷元勋离开座位,掏出一把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我是心甘情愿投降贵军的,如果不放我,我也毫无怨言.可是我希望,能保我的士兵们一命……”

冷元勋缓缓走下台,令众人没想到的是,他亲自为灌婴解开了绳索.

“皇上为何如此?”灌婴不解,“罪臣曾率领大军进攻皇上……此乃杀头的大罪……”

“若是他君,也便杀了,可朕,恰恰不是个暴君.”冷元勋意味深长地说出一番话.

等等,前几集你不是还说自己做个暴君都无所谓吗……张良和萧何满脸黑线.

经过了几个星期的跋涉,曹参赶到了咸阳,混作一商旅,询问大军的消息.

“先生,这章邯将军和司马欣将军在何处?”曹参走进一家商店,询问掌柜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怕不是别国的奸细?”掌柜的露出怀疑的神情.

“不是,不是,先生误会了.”曹参摆摆手,“这一琉璃,权当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

“您这是?”掌柜的不敢接,命伙计将老板请来.

一个肥胖的男子像个球一样走过来,“不知客人从何处来?”

“这位便是我们太宇商行的老板——屈景天.”掌柜的介绍.

“我从远方来,从那要遥远的西方来,经过咸阳,便想交易一些东西.”曹参的背后冒出一身汗,毕竟冷元勋在临走前告诉他,如果问起自己是从哪里来,随意胡扯便可以.

“不知东家可知,西边有一个较大秦的国家,某便是从那里来.”

“大秦?”老板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客人可会大秦语?”

“这有何难?”曹参装作淡定,内心os:马德这段剧本怎么有没有啊我靠!

“叽里咕噜前一个车轱辘后一个车轱辘思密达!”曹参尽量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这……好像也是冷元勋教他的……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掌柜的问伙计,伙计摇摇头.

“你要些什么?”老板突然开口了,“如果可以,我会和你交换.”

“我只是想知道,司马欣将军住在何处.”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你只是一个商旅.”

“我是司马欣将军的旧交,如果他来访,请将这把刀交给他.”曹参从剑鞘里取出刀刃,递给掌柜的,同时,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块黄金.

“这是给您的.”老板见到那黄金,吓得一愣,“这……这已经快赶得上本店两个季度的收入了,是在不敢接受.”

“东家别怕,大秦盛产此物.”

“可……可此物确实太贵重了……”老板浑浑噩噩,原本以为是什么小人物,结果人家直接掏出黄金.在秦朝,黄金数量本来就少,能搞到这点,也足以证明这不是一般人.

“对了,某还有一事相求.”曹参行了个礼,“不知咸阳,有无客栈……”

“不瞒客人客栈,咸阳城的确没有……只有供行旅歇脚的小站,就在前面几十米处.”

“这黄金,先生就收着,若见到司马欣将军,将剑给他便是.”

“小人知道了.”老板顿了顿,“如果客人不嫌弃,可以在小人这里居住.”

“那就谢谢主人了.”

曹参在咸阳城住下.老板没有把消息透露出去,只是每日送着饭菜.望着餐桌上绿油油的一片,还特么不放盐,曹参虽然忍不住,但依旧还是吃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客人,客人,司马欣将军回来了!”曹参走出,见马上,坐着一位潇洒的将军.?黑亮垂直,英挺剑眉，细长蕴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曹参曾听闻司马欣的容颜,却从未如此吃惊过.

老板将剑递给司马欣,司马欣看到了刀柄上的几行小字:忠肝义胆,勇武传魂.司马欣一愣,这把剑是蒙恬的剑无疑,可传言蒙恬早已自尽,那这把剑,究竟是何人所得?蒙恬将军的指挥剑.蒙恬将军与司马欣是世交,两家世代交好,并签署盟约,若一方有难,另一家必将全力支援.

“这把剑的拥有者是谁?”司马欣询问.

“回大人,是一位商旅,他让小人将这把剑交给您……”

“这商旅现在在何处?”

“回大人,此人就在小人的店里.”

老板指了指曹参,说:“这位便是剑的持有者.”

曹参躬身行礼.

“呵呵.”司马欣冷笑一声,“你是何人,为何会有蒙将军的剑?”

“将军,有的事情不宜于此处说,不如,回您的宅子,再细细解释.”

“好,请先生上马!”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到达.两个侍从打开了门.

“今天晚上准备饭菜酒肉,孤有朋友!”

“是.”几名仆人退去,端上一桌酒菜.几名舞女走上台,跳起了舞蹈.

“先生,可以讲了.”司马欣不屑地说.

“人多眼杂.”曹参摆了摆手.

“都退下吧.”司马欣挥挥手.

“是.”跳舞的女子离开,关上门.一名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司马欣赶忙起身,将一把太师椅搬到老者面前,扶他坐下.

“这位是尊曾祖吧.”曹参询问.

老者点点头,“我……便是……司马……错.”

“曾祖父.”司马欣将刀递给司马错,“这把刀,是蒙恬将军他们家的吗?”

司马错的眼神停留在那行小字上,许久,他缓过神来,“是蒙恬将军他们的,不知道先生从何处得到?”

“小人不敢接受,只是,要告诉几位,蒙恬将军,还活着!”

“怎……怎么可能?”司马错不解.

“没错,将军,小人乃是当今扶苏陛下的长史——曹参.蒙恬将军和陛下希望将军您能一起,匡扶大秦.”

“可是……”司马欣想说什么,却被司马错拦下.

“我们答应你.”司马错回头,“曾孙,取战甲,给予曹先生所要的一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