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哪里来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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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苧眼波流转,浑不在意地道:“知道了知道了。”
宋以嘉有些无奈地看着花苧敷衍他,可是他却没办法指责她。
花苧看了看天色,此时天早已黑了,只是月色却极好,银白色的月光铺洒下来,将地面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色。
花苧觉得此时该回家了,可是她却生出几分不舍之心,她算是懂了,曾经见到那些小情侣难舍难分的样子让她嗤之以鼻,没想到放到自己身上,她也舍不得和男朋友分开了。
花苧叹气,想她单身了二十多年,一朝恋爱,竟然也俗气了。
宋以嘉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姑娘,如果可以,他明天就想娶她进门,可是他婚书都给了花苧,何时完婚,也要花苧亲自点头不可。
宋以嘉有些后悔,为何当初要把婚书给花苧呢。
“阿苧,我们去树上赏月如何?”宋以嘉低头看向花苧。
花苧犹豫着点头,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大半夜不回家睡觉,竟然要去跟宋以嘉赏月。
宋以嘉嘴角弯起,低头浅浅亲吻花苧的双唇,“真乖。”
花苧无语之极,能不能不要用对小孩的语气对她说话啊。
花苧正要说话,宋以嘉却拦腰将她抱起,运起轻功,很快落在了村子后面的一棵巨大的百年老树上。
“这里视线极好,从前我总会时不时就来这里坐着。”宋以嘉轻轻将花苧放下,他也跟着坐在了花苧身边。
花苧在树干上坐定,看着天上的一轮明亮的圆月,她惊叹,“这月亮真好看。”
宋以嘉宠溺地笑着将花苧揽在怀中,有些忍俊不禁地说:“阿苧,不如作首诗如何?”
花苧忍不住瞪他,“作诗?你觉得我是会作诗的人?”
对了,筠晗郡主可是京城里的大美人大才女呢,最会作诗了,难道宋以嘉是把她和筠晗郡主相比?
花苧冷哼一声,从宋以嘉的臂弯中出来,“你想要作诗去找别人吧,我花苧别的什么都不会,就会砍人!”
宋以嘉不知道他怎么又惹到了花苧,完全不知道花苧为何生气。
“阿苧,不会就不会,咱们以后不作诗。”宋以嘉连忙像哄小孩一样哄花苧。
花苧依然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宋以嘉,“宋以嘉,刚才才说你就是我的人了,作诗?你这是突然又想起了谁呢?”
宋以嘉沉吟了一瞬,很快就想通了花苧为何生气,难道她是觉得自己想起了会作诗的筠晗郡主?没想到花苧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倒是让他意外了。
“阿苧,你误会了。”宋以嘉说着紧紧拉住了花苧的手,“你我方才互相表明心意,我怎会想起别的姑娘?”
花苧不信,冷笑一声,“这我怎么知道,也许你宋以嘉就是这样朝秦暮楚的人呢。”
宋以嘉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阿苧,你就这般想我的?”
花苧见宋以嘉竟然还敢给她甩脸子,她也怒了,她一定是疯了,大晚上不回去睡觉才来这里跟宋以嘉吵架的!
花苧站起身就要下树,宋以嘉无奈至极,可是又不能真的放花苧这么离开,于是他连连拉住了花苧,又重新把她拉着坐下了。
“阿苧,我们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心平气和一些?”
宋以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从前他冷心冷肺,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哪能想到有一天会这么低三下四求一个他从前看不上的姑娘。
花苧不情不愿地重新坐了下来,“哼,跟你还有什么说的,你趁早回你的京城,抱你会作诗的大美人大才女吧!”
宋以嘉恍然发觉,花苧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原因,他缓缓凑到了花苧的耳边,低声说:“阿苧,你这是吃醋了?”
“你放屁,姑奶奶怎么会吃醋?开什么玩笑?”花苧气急败坏地推开了宋以嘉,她才不承认她吃醋呢!
宋以嘉猛然被推开,好在及时坐稳了身子,才没有掉下去。
“阿苧,姑娘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放屁放屁的。”宋以嘉委婉地说了一句。
花苧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他管得着吗。
“关你屁事!”
宋以嘉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跟她纠结这个话题了,“阿苧,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还能再想起谁呢?”
花苧听到宋以嘉如此的表白,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清咳一声,一本正经道:“真的吗?”
宋以嘉双眸染上笑意,又重新揽过花苧,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在花苧头顶上传开,“我喜欢的是花苧,唯一想娶的也是花苧,想共度一生的还是花苧。”
花苧靠在宋以嘉怀里,听到这些话,嘴角微微上扬,“油嘴滑舌。”
宋以嘉将花苧扶正坐好,脸色凝重地说:“不然我们明日就成亲?”
花苧摇头,不行不行,她恋爱还没谈呢,就成亲?
宋以嘉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神色淡淡地低头。
花苧看着眼前的少年,清冷如玉的脸被月光镀上一层银白色月光,朦朦胧胧之间,仿若谪仙被笼罩在冷冷清清的皎洁月色中。
只是,此时的谪仙脸上有淡淡愁绪,澄净的双眸似是委屈的难以言说。
花苧看了,心头一阵阵心跳加速,她想亲他,想让他开心,想让他眼中的愁绪消失。
花苧觉得她此时一定是被眼前的美色冲昏了头脑,有些话竟然脱口而出,“我想亲你。”
宋以嘉见花苧竟然如此安慰他,他无奈一笑,随即霸道地将花苧抱在怀里,“花苧,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小妖精,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说完,不等花苧说话,就狠狠吻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此时的亲吻像是要将花苧拆骨入腹一般,激烈程度让花苧一身酥麻。
花苧有些招架不住了,双手推着宋以嘉,谁知,宋以嘉的吻却刚离开了她的双唇,向着她敏感的耳垂去了。
宋以嘉轻轻吻着花苧的耳垂,花苧觉得自己差点要死了,她再也不胡说八道了,宋以嘉发起疯来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