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老师,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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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小礼啊,听说你回国了?”
容礼又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试探着开口,“陈老师?”
陈修敏笑着道:“刚换了手机号,只有你一个人一下子猜到我是谁了。”
陈修敏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舞蹈家,也是容礼的启蒙老师,当年母亲还没去世,年幼的容礼就已拜入陈修敏门下学习芭蕾舞。
这些年来,陈修敏一直对容礼极好,三年前她刚被赶出夏家无处可去,也幸得陈修敏帮了一把。
而陈修敏这一辈子除了芭蕾舞,最爱的事情就是收藏古董,退休后更是一门心思都放在上面。
自从得知自己的爱徒就是赫赫有名的古董修复师兰因老师后,容礼就没少往陈修敏家里跑。
那些残损的,极难恢复的古董,在容礼手中仿佛施了魔法般,不仅很快被修复好,而且件件都极其完美。
以前她和陈修敏相处时间最久,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声音。
出国两年,因为一直在忙,很少和恩师联系,眼下听到这个亲切熟悉的声音,容礼心里不觉有些动容。
“老师,我昨晚刚到京城,正打算找机会去看您呢。”
陈修敏声音透着欣喜,“那正好,你今天有空吗?老师这里又有一件宝贝想麻烦你。”
“有空的老师,您在家里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过去。”
通常陈修敏的事对容礼来说都是大事,所以这次她也二话不说的直接赶去老师家。
容礼住的地方离陈修敏家不算太远,打车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出国两年,再次回到这里,这栋古色古香的宅子陈设依旧,唯一变化的就是院子外的小花园扩大了,里面新添了好几株郁金香。
她径直走进去,目光一扫而过停在门口的黑色迈巴赫,莫名觉得这车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迈巴赫里。
车内气压很低,沈易全程小心翼翼地瞄着后座上的男人说话,仔仔细细斟酌字句,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恼了这位爷。
不过他此刻汇报的内容,就算说的再小心谨慎,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果不其然,靳北洲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易吞了下口水,接着道:“靳爷您放心,我找了国内顶级黑客组成的顶尖队伍,恢复数据只是时间问题。”
后座上的男人袖口翻开,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白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车门。
他沉声开口,“意思就是现在还什么都查不到?”
沈易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回答,“是。”
昨晚拍卖会现场的监控无端被黑,动手之人是个高手,他们找人忙活了十几个小时竟然还一无所获。
靳北洲疲惫的揉揉眉心,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烦躁。
昨晚的事情简直是他二十八年人生里最大的的耻辱,本来是要去找兰因老师,没想到人没找到不说,他还被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给算计了。
“靳爷,对方黑客又有动静了!”
“继续说。”
两秒钟后,沈易看到自己电脑里接收到的内容,手不禁一抖,吓得差点把电脑丢出去。
“靳......靳爷,要不您自己看?”
靳北洲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到电脑屏幕上。
突然,他瞳孔骤然一缩,只见黑漆漆的屏幕上只有一句话——“她让我告诉你别查了,没那个本事什么也查不到多丢人。”
靳北洲:......
沉默须臾,男人咬牙切齿的开口,“继续给我查,找到那个女人之后,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刚进门的容礼无端打了个喷嚏。
“小礼来啦!”
看见容礼进门,客厅里的陈修敏脸上迅速染上慈爱的笑意。
“让老师久等了。”容礼熟练地在玄关处换鞋,走向客厅时才看见沙发上还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两年不见,陈修敏没什么变化,大抵是舞蹈家的缘故,她身上的气质风韵丝毫不减,任谁也看不出她已年过花甲。
容礼把带来的礼物交给保姆,接着就被陈修敏拉到身边认识人。
“这位是老师最近新认识的朋友,也是古董收藏家,你可以叫她靳奶奶。”
容礼乖乖巧巧地叫人,“靳奶奶好,我是小礼。”
靳老太太上下打量了容礼一圈,脸上笑意渐深,“总听你老师说她有个多好多好的学生,今日一见,还真是个漂亮姑娘。”
陈修敏一直得意她这个宝贝学生,逢人可没少夸。
“对了,小洲怎么还没上来?”陈修敏看了眼时间,靳老太太也来半天了,她那个孙子却迟迟没进门。
“说是临时有个视频会议,估计在车里开会呢,这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忙,让他送我出个门简直比登天还难。”
“小洲这孩子事业有成,忙些也是正常。”
下一秒,玄关处传来声音,保姆迎着来人走到客厅里,“老夫人,靳少爷来了。”
容礼闻声抬起头,正对上那一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
靳北洲看见她也是一愣。
容礼当即反应过来,靳奶奶的孙子就是靳北洲?
她就说刚刚在院子外看见的迈巴赫眼熟呢,昨晚在便利店里她是看见过靳北洲的这辆车的。
她不动声色地撇撇嘴,出个门看望老师也能碰见他,世界还真是小。
陈修敏招呼他坐下,“小洲,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坐。”
“两个孩子还不认识吧,给你们介绍一下......”
靳北洲忽然开口,“认识,容小姐,久仰大名。”
容礼眉毛一挑,他认识她?
难不成真知道了昨晚打他的人是她了?
陈修敏和靳老太太不禁疑惑,“你们认识?”
靳北洲看着容礼,再次开口道:“容小姐在公共场合拿酒杯的动作应该回去多加练习。”
昨晚把他关进卫生间里的真凶暂且未知,但间接害他的那个女人,他早已查的一清二楚。
听说拍卖会上那对价值连城的玉镯也是这个女人拍下的。
容礼不动声色地扯了下嘴角。
居然是因为洒他身上的那杯酒。
一杯酒而已......果然,男人的本质还是小肚鸡肠。
容礼看着他,也开口道,“昨晚的事是一场意外,很抱歉,靳先生。”
男人的眸光意味不明,“是意外就好,容小姐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免得让人误会。”
容礼干笑着,你没误会,我就是故意的......
陈修敏和靳老太太两个人都是古董收藏的狂热者,聊天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各种珍奇宝贝。
临了,靳奶奶突然提起兰因老师,“听说这位兰因老师修复手法一流,有机会的话倒真想见见本人。”
这也是靳北洲最近一直在寻找兰因老师的原因。
前些日子奶奶花重金得来一个宋朝时期的白釉花口瓶,只可惜年代久远,瑕疵很大,一般的古董修复师都没办法完成。
兰因老师早已在古董收藏圈里闻名,为了奶奶的心愿,靳北洲开始满世界寻找她。
只可惜兰因老师为人低调,行踪神秘,他苦苦寻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找到本人。
靳老太太话一出,陈修敏下意识看向容礼。
“兰因老师?我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