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脱衣服…,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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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渝翻身上马,随后把手伸向余青青,宠溺的说道“上来吧。”
余青青伸出小手,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还没来的急多想,就坐在了魏渝怀里。
“驾……”
魏渝身子微微前倾,呼吸有些急促,与她零距离。
余青青耸耸鼻尖,她能闻到魏渝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小脸又泛起了红晕。
马蹄声响起,一行人默默的跟在身后,缓缓朝侯府使去。
马背上两人,不言语,却能从他们脸上看出,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
尤其是余青青,脸蛋红成苹果,却不知道该同身后的男子说些什么。
那颗心一路上,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神慌乱的看着街上的行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街上的行人,时不时回头看上马背上的两人,议论纷纷道“真是郎才女貌呀,不过……那姑娘好似年纪尚小。”
“是呀是呀,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不过看那男子的穿着,定是京城人氏。”
“我好像认识他,人家可是安国侯,皇帝眼前的红人。”一中年男子手持挑花酒,墨黑的长发披撒在肩上,随意而洒脱。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原来是安国侯呀。”其他人后知后觉,便不再议论。
柳芳若带着几位姑娘,看着消失在拐角的一行人,喃喃细语道“原来名花有主了,那女人长的可真丑。”
“是呀,那比的上芳若姐姐的花容月貌,这白嫩的皮肤真是吹弹可破。”
“京城不知多少人,抢着要与柳家联烟呢?”说话的女子长相平平,生的一副樱桃小嘴。
名唤蓝紫依,父亲在柳芳若父亲手下办事。
平日里唯芳若命令是从,不仅嘴甜,马屁也拍的相当到位。
越是这样,柳芳若越是自信,跟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走起路来,傲慢自大。
她微微一笑,很是吃蓝紫依这一套,得意洋洋的应道“本姑娘就是爱听,紫依妹妹说话。”
“街上寒冷,芳若姐姐,要不去蓝府,我做点心给你们吃。”小嘴一张一合,
弯着腰,陪着笑脸。
这些都是父亲交代她的,定要与上司的女儿处好关系,否则……
“你们觉得如何?”柳芳若转身对其他几位说道。
“当然好呀,好久没有尝尝紫依妹妹的手艺了……”
几人达成一致,便一同前往蓝府,而紫依不由朝安国侯府的方向多瞧了两眼。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
整个京城成了只大冰箱,高耸的宫墙冷得在颤抖,连河水也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不过……还是要比大炎北部要好的多。
北门离侯府不过半刻钟,而魏渝却走了一刻多钟。
最可气的是,余青青并没有感觉到寒意,反倒是身子躁热难耐。
总想往魏渝身上靠,这种小心翼翼,就像触电一样。
通往每根神经,暗骂自已“余青青你色欲熏心呀,就这么饥渴吗?”
想着不由吞口水,连耳根子都红了。
“吁……”
侯府到了,魏渝看着胸前乖巧的小丫头,还有那红红的耳根子。
嘴角微微上扬。
脖子往前倾,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小丫头,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
“不是。”
魏渝挑了挑眉,薄唇轻吐“本侯是想问,是不是被冻的?”
说着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她的耳朵,轻轻的揉了揉。
这动作,让余青青心一紧,要不是自已在这个年代,受身体限制。
铁定把这个撩拨的男人扑倒……
“也不是。”眼神瞟了一眼魏渝,跳下马背。
看着兰子和众侍卫,眼神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魏渝紧随其后的下了马,顺手牵起余青青,大步迈向侯府。
直接带她入了后院,在主殿停了下来“青青,这段时间就住这吧。”
茉凤院。
余青青随口念出,好雅致的提名,她眨了眨大眼,侧脸看向魏渝“侯爷,这以前是何人所居住?”
“我母亲刚入侯府时所居。”他淡淡的说道,眼神里渗出几丝杂念。
“那我住,有些不合适吧?”
“很合适,本侯相信母亲也会很喜欢你的。”
他望着茉凤院三字,过去的重重在脑海一闪而过。
看来他是认定我了。
“那夫人呢?”余青青有些疑惑,她好似从未问过他的身世和家庭背景。
只知道,他是安国侯,叫魏渝。
魏渝怔了一下。
没想到余青青突然问起母亲,可……往事不想再提。
他侧脸,神色肃然,正准备转移话题,就见余青青肩上露出樱桃大小的一片红。
快速凑近,是血腥味。
他紧张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余青青这才感觉肩上传来丝丝疼痛。
要是他不提醒,她都忘了自己受过伤。
前几日,兰子细心的给上过药,已经结痂了。
可能刚才下马时,用力过猛,伤口又裂开了。
她扭着小脑袋,伸出小手轻轻的摸了上去,笑了笑“一点小伤,没事的。”
“在柏林村受的伤,而且柳伯也……”
一想起柳伯,就垂下眉头,不再作声。
魏渝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入了茉凤院,神情有些紧张,又异常冰冷。
余青青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怒气,急忙劝道“侯爷,我真的没事的,真的只是……”
“坐下。”
宠溺的呵斥声,眼眸里充满了担心的神情。
他是生气了吗?
余青青大眼闪躲,转身乖乖的坐在榻上,规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他从墙边的暗格中,取出一盒东西。
东西成正方形,棕褐色。
冷俊的面孔,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打开盒子,里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药瓶。
竟然还有纱布?
余青青再一次应声“侯爷,其实我真没事。”
他还是没有应声,拿起一个白色瓷瓶,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冷冷道“脱衣服。”
“啥?……”余青青震惊。
他让自已脱衣服?我没听错吧,古代的男子都这么直接吗?
条件反射,双手捂住胸口,眼晴瞪的像铜铃,紧紧盯着魏渝,慌张的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告诉你哦,我可不是个随便的姑娘。”
“别想占……”
魏渝脸上的怒气,逐渐化为乌有,噗嗤一笑。
宠溺的戳了戳她的脑门“这青天白日的,本侯能干什么?”
“这是上好的舒痕胶,难道你想留下疤痕?”
当然不想了。
原来他说脱衣服,是为了给她上药。
都想哪去了?现在变得这么饥渴难耐了吗?
她摇摇头,粉嫩的小嘴,嘟囔道“当然不想留疤了。”
“那你闭上眼睛。”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上药。”她抬起眉头打量眼前的男子。
五官端正,眉目分明,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艳的男子?
又温柔又霸气。
最主要……还这么有钱?
余青青心里笑出了声,表面镇定自若。
“听话,乖乖闭上。”他就像哄孩子一般。
余青青终究扛不过那双冷例的黑眸,败下阵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莫名其妙又有些紧张,两只小手都不知往哪放。
紧接着,撕拉一声……
余青青肩膀上的衣物已成碎片,血红的伤口暴露在外。
她一惊,感觉肩膀上阵阵凉意,两人同时皱起眉头。
她是因他的粗鲁。
他是因她受伤严重,看着那一指长的刀口,眉头紧皱。
温柔的给她上好药后,冲门外喊道“来人,带夫……青青姑娘去沐浴更衣。”
四个奴婢,低着头齐刷刷的走了进来,异口同声道“是,侯爷。”
余青青此时还闭着眼,魏渝不发话,好似就没有睁开的意思。
魏渝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小丫头。
素净的脸白里透红,皮肤细腻地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原本充满灵性的双眼此时被闭合,又翘而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阳光洒进窗户在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高高在上的侯爷,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用意。
不过……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他不顾奴婢们在场,缓缓靠近,在余青青额头上轻轻一吻。
余青青身子一颤,讯速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一时间不知所措,主要是几个年纪轻轻的丫环还看着呢?
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赶紧别过脸,不再看他。
“青青,去沐浴吧。”
“行……”
人快速起身,魏渝眼神差点没追上,嘴角微微扬起。
“青青姑娘,这边请。”一个奴婢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看侯爷的表情,她深知这位姑娘在侯爷心目中的地位。
绝不敢怠慢。
洗个澡有必要走这么远吗?
出了茉凤院,穿过长廊却还未停下来,刚想问前面的丫环。
丫环却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说道“姑娘,这是汤泉池,侯爷专门嘱咐过,热水已备好。”
汤泉池。
这侯府真是别有洞天,竟然还有“温泉”。
她特别好奇,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丝绸红帆飘荡在泉池两侧,飘逸而丝滑,随风摆动,尤如天空。
泉池如一个大型浴缸,位于中央,撒满了红色花瓣,冒着几缕白白的热气。
池边还有一个小方桌,上面摆满了果酒。
整个场景,惊艳的让余青青咋舌,谁说古代人不会享受?
见余青青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带头的奴婢赶紧凑到她身边“姑娘,让奴婢们帮你沐浴吧。”
说着就上手,准备帮她脱衣服。
余青青后退几步,尴尬的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即可。”
“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侯爷……让奴婢们照顾姑娘,要是姑娘有个好歹,奴婢的小命就没有了。”说话的正是秋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委屈巴巴的说道。
得知侯爷接回一姑娘。
她今日可是殷勤的很,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时常在后院见到侯爷。
再也不用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前院了。
面前的余青青……只要能呆在她身边,侯爷肯定会注意到她。
另外三个奴婢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让人看着自己洗澡?她内心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
连忙摆摆手,说道“赶紧退下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秋义抬起头,带着浓浓的笑意“那姑娘,奴婢们在门口等着。”
说着就转身退下了,在转身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从乡下来的。
比我们这些下人也高贵不到哪去……
秋义定定的站在门口,寒风吹乱她的碎发,她愣是不在意,也不觉得冷。
可那眼神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余青青见奴婢们都走了,赶紧锁上门,又搬了几把椅子堵在门口。
仰头嘿嘿一笑“完成,这样我就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
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的里衣里裤。
冲着那池中央一笑,扑通跳了进去,四肢扒拉程蛙泳式。
前回扑腾。
犹如一个玩水撒欢的野孩子,墨黑的青丝被水打湿,水滴顺着耳门划下,她微眯着双眼,双手轻轻揉挫着小脸蛋。
缓缓的退到池边,将小脑袋靠在池壁上,尽情的享受。
仿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跳跃。
红丝绸飘飘欲仙,这场景就差一曲萨克斯了。
双眸缓缓闭上,高兴之后,脑海里又浮出柳伯的身影……
深吸一口气,她一定要找到背后真凶,到底是何人在买凶杀人?
为柳伯报仇……
前院。
议事厅内。
玄木带着一行人跪在魏渝面前,低头不语。
其中还包括兰子,她本就有内伤在身,加上舟车劳顿,没休息好。
此刻,小脸白如纸。
玄木斜视了她一眼,倒吸一口凉气,斗胆看向魏渝,道“侯爷,此事与兰子无关,是属下失职,没有护青青姑娘周全,还害柳伯丢了性命。”
“属下……甘愿领罚。”
魏渝目光冷例,看向窗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可这议事厅的温度,仿佛比屋外还要冷上几分。
除了玄木,其余人都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兰子身子一晃,差点跃倒,还好被玄木单手扶住,膘了她一眼,急道“侯爷,属下愿意受双倍责罚。”
兰子眼神迷离,努力坚持,她抬头看向魏渝,有气无力道“侯爷,是兰子没保护好姑娘,要罚就罚我吧。”
她一向光明磊落,更不想欠别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