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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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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大是不打女人的,可今日,他真的忍受不了王大花的恶毒了。

这天底下怎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

居然想着用苏家孩子们的血给她男人做血引子!

苏老大气得意难平,胸膛不断起伏。

真的是太恶毒,也太恶心了!

王大花悟着脸,凸出的眼球瞪得死大,“你个老不死的,敢打我!!?”

说完苏老大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另外一张脸上,

“打的就是你这个恶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苏家孩子们一根毫毛,我将你这毒妇卸成八块,扔去野林喂狗!”

别说每日一碗血了,就是每日一根头发他们家都不会同意的,要是有人敢伤害苏家孩子们,先从他这个老骨头的尸首上踩过去。

“好端端的又怎么了?”村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王大花说要用钱救命,问他借了二两银子,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借,毕竟同乡一场。

没料想回家拿了银钱过来,就看到王大花顶着两座五指山的惨状。

苏老大一甩手,“你自己问这个恶毒的女人吧!”

他好心好意来看一下陈虎的情况,想着都是同村,性命攸关的事情能帮则帮,算是替元宝偿还性命之恩,却没想到这家子豺狼,要的是元宝的命啊。

王大花捂着脸,哀怨地坐在地上,“哎哟喂……活不下去了呀,村长,您说我造了什么孽唷,家里出了这么一大档子事儿,刚说要去想办法救我当家的,一出门,便挨了这斩干刀两个大逼斗,您知道这两个大逼斗,对现在的我来说,伤害有多大吗?赔银子,需得赔上三五十两纹银,这事儿才能了结,否则我不起来了。”

“你爱起来不起来,恶人先告状,说的便是你这等妇人,也好在今日你那番话不是让我家里婆娘听见,否则定要抠了你眼珠子、割了你那臭舌头。”

苏老大一点也没有打人的愧疚,若非男女力量悬殊,他不想仗力欺人,王大花只挨了两个巴掌哪够呢?

村长嗅到事情不对劲的苗头了,“刘氏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大花支支吾吾。

苏老大冷嗤,“不敢说?”

“呸,短命鬼,谁不敢说了!村长,方才我寻来的游历道长说了,他手头有一瓶能够医死人肉白骨的金丹,只需每日辅以一碗幼儿的鲜血做引子,陈虎就可重塑双腿,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王大花还真以为自己占了理儿,嗓门嚎得比谁都大声,“所以我想着,你们家孩子多,每日放她一碗血又咋了,这可是救人命啊!

“我只是想帮家里渡过难关,可苏家这杀千刀的,迎面给我来了两个大逼斗,呜呜呜……村长,这要是不给我一个公道,我就不活了啊!”

村长听完这些话,掂了掂袖袋里揣着的二两银子,表情淡定,实际上心里气得口不择言了。

“帮你娘,借你老母的银子,让陈虎死去吧!丧天良的贱骨头,你们家就不值得村里人相帮!”

污言秽语全部砸在王大花头上,村长立刻捂了捂自己的嘴,觉得说错话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这有什么难听的,更难听的,他还没说出口呢!

哼!

王大花目瞪狗呆,“你怎么骂人啊!”

“骂你都算轻的,我都想抽你两巴掌,反正这银子我家不借了。王大花,我作为村长再最后劝你一次,不要做埋没良心的事,你要是不明白……别怪我这个村长,站在公堂上作证,让官老爷狠狠打你二十大板!”

村长言尽于此,再多的也不想说了。

王大花心里仓皇,像极了被人狠狠抽几个耳刮子,她从地上爬起来。

“村长,你做人咋那么偏颇呢!”

执迷不悟!

村长懒得跟她掰扯,呸了一声,回过头宽慰苏老大,让他别生气了。

同时也悄悄交代几句,让他看好家里的几个孩子,省得陈家的人狗急跳墙,为了迷信救陈虎,做出拐孩子的事。

这事儿不用交代,苏家也会这么做的,王大花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竟然想着拿孩子的血液去做药引子,给陈虎治病。

王大花气得直跺脚,“好啊,这可是你们逼我的!我家陈虎绝对不能出事儿!”

说完王大花在门口套上一双耐磨的鞋,滋溜溜就往村口方向跑了过去。

边跑还边嚷嚷。

而这边,田里。

“表哥,你真的是太坏了,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呀?不然我和你,现在早已经成婚了,哪至于在这里给人欺负?还忘尘道长,人家打你胸口,打死你打死你。”

是陈倩的声音。

草丛里,陈倩和一个穿着道士装的男人,依偎在一起。

搂搂抱抱的,这穿着道袍的男人裤子都没怎么穿好,而陈倩身上更是只有一件粉色的肚兜。

这时忘尘道长说话了,“我这不是来了吗,倩儿,我已经被太上观除名还俗了,没想到回家的路上,竟遇见了你,这说明我们有缘分。

倩儿,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你命中就该是我的妻子。”

“讨厌~~可是我哥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陈倩半张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哝声娇嗔道,“你来得太晚了!”

忘尘道长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毒,“世上无晚事,只怕有心人,只要陈虎死了,你便是守了寡。寡妇再嫁,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陈倩没想到忘尘道长为了娶自己,竟然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当下一喜,可很快又失落了,

“不行的,如果陈虎死了,那我在嫂子手里,便更没有好日子过。”

忘尘道长勾勾唇,“刘氏不是已经去澜州镇了吗?让她回不来,你这个家不就你做主了吗?到那时,倩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陈虎敢碰欺负我的女人,我会让他死!”

“表哥……”陈倩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将鲜嫩欲滴,如同花瓣的红唇吻了上去。

同时另外一边,山洞里面却突然传出来一声痛苦的惨叫,旋即是马父马母惊慌失措的声音。

“儿啊儿啊!你怎么了,别吓爹娘啊!”

苏老三回头往山洞看去,蹙了蹙眉。

“这家人又在闹什么么蛾子吖?”

苏老三不悦的说道。

心里道,再忍几天,过几日瓦片盖上去,里里外外扫除齐全,便可搬进新屋,到那时便不用忍受马家。

苏家人没搭理马家的人,自顾自的在洞外聊天。

山洞里面马父马母的嚎哭,却愈发的响亮起来。

小十四皱皱眉,“还不停下来,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苏老三也烦不胜烦可是刚要进去的时候,就有人来送藨草了,无奈只能小十四一个人进去看情况。

小十四进去了,发现家里面和马家隔起来的‘三八线'草席被掀开,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几个叔伯婶娘都围在马家人的身边,就连年幼的哥哥们,也凑热闹似的,把脑袋挤进人群里,只留下半截身子在外头。

小十四走过去,寻了个垫脚石站得非常高,

一眼便看清楚层层围着的是什么情况了。

马六晕了??

“奶奶,奶奶~~”小十四叫了两声,苏老太太后知后觉回过神。

“咋啦?”

苏老太太问道。

小十四呶呶嘴示意着马六,“他怎么了呀?”

苏老太太把她抱过来,靠近马六看得更清楚,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还是和以前那样,充满厌恶和些许刻薄。

“谁知道怎么了,好端端就晕倒了,怕是做了孽哦。”

小十四吸了口气,做了孽啊?

老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呢,马六这算不算自杀呀?

声音压得再低,也被马母听了去,

“你这泼皮,咒谁儿子!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快醒过来,不要再吓为娘了,老天爷行行好吧,我家小六善良热情,为何要突降疾病害他呀,鸣鸣鸣……”

苏老太太被骂了一遭,张张嘴,到底还是没讨人嫌的往上挤兑,小十四往前瞅了瞅,见马六嘴唇发紫,咦了一声。

“他不是作孽,是中蛇毒了。”

中毒?

这两个字让马父马母的心狠狠跳了一下,旋即马母不由分说的抬起手推开小十四,张口泼起了一大桶的粪。

“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不懂装懂,我儿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中毒,要是中毒了那就一定是你们家这群丧天良的死货下的毒,要是我儿子有个长短,我跟你们家拼命了!”马母说。

小十四摔了一个重重的屁股蹲,疼得包子脸扭曲,但还是很柔和良善的解释。

“我没有说谎,他去确实是中毒了,现在送去,还有救回来的可能。”

“你还敢乱说一个字试试看!”

马母的眼神快要吃人了。

苏老太太把小十四抱起来,恶狠狠瞪着马母。

“说话就说话,推孩子干嘛,你想死啊!”

马母抱着马六,泣不成声,

“要是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时候一定拉你们家垫背,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家唯的根苗吧……”

苏家人可谓是被这一家子气得半死,尤其是苏老三和李氏,夫妇俩恨不能上去踹马六一脚。

“你们爱信不信!娘,咱们带着小十四过去休息吧,别理他们了。”

苏老三气得够呛,对苏老太太说道,然后便伸手将小十四接到了自己的怀里。

苏老太太点点头,也是这么想的,农夫与蛇,他们家不想做那个助人为乐的农夫,因为眼见着马家人是三条毒蛇。

小十四被爹爹抱在怀里,一边远离一边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你们如果在磨蹭,晚点就可以给他收尸了。”

小十四如此认真,马母咧咧嚷嚷着说是苏家人下的毒,结果刚哭了两嗓门,被马父一耳光打服帖了。

“闭上你的嘴吧!儿子的命不要了?”

马父气急败坏的拿女人撒气,宁可信其有,他打完马母之后,立刻摆上一副哀求的表情,对苏老三说道,“五哥,我家这个蠢妇嘴上没个把门,这都是全村皆知的,你可干万不要往心里去,该帮忙的还是要帮忙啊,既然小十四说我家小六是中毒,那我信她!”

“哦,然后呢?”苏老三见话题丢到自己头上了,掀了掀眼皮子,反问一句。

马父咬牙说,“请你让三郎消消火,用马车送我们家去城里找医馆,成吗?等小六治好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们家。”

“用马车可以,但这马车,却不能随随便便给你们用,这样吧,五十文钱,从现在开始到天亮,我家三郎负责赶马车,将你们送去城里,再在城里陪着你们跑跑腿。”

要是换作往常,同村人遇到这种事情,苏老三铁定二话不说上去帮忙,连钱都是不可能要的,但马母这个蠢妇竟然敢推他们家小十四?

这事儿没完了i

马母哭着喊道,“五十文钱?就坐我们家三个人,你咋不去抢呢!”

“那你们家自便吧,我家马儿也是要吃草料、三郎也是要休息的,如果你们家小六死在马车上,还晦气呢。”

苏老三可不惯着这些人,不发点脾气,真当他们家是小猫咪,可以随便欺辱了。

说罢这句话,苏老三挥手让儿子儿媳们把藨草帘子放下来,作状对此事不知情了。

“好!五十文就五十文!不过得多抽马儿两鞭子,让它跑快些!”马父要求道。

三郎知道爹给自己找了这种活儿,不情不愿道,

“那不行,这马可是小啾儿的宝贝,哪能抽鞭子啊?它打来我们家起,就没挨过打,哪能为了你们这些外人打它,再说了,它可是官府赏赐给小啾儿的!打坏了你赔?”

这马至今没被人凯觎,为啥?

不正是因为它乃官府缴赐的么,想动它,还得掂量店量要服多少年徭役呢。

“不过就是一个畜生,抽几鞭子怎么了,三郎,难道我们家小六的一条命,还比不得

一匹畜生么!”马父突然觉得有些心肌梗塞。

你们比畜生还不如呢!

三郎正经道:“你们家还随姓马呢,别乱骂,小心把自己给骂进去。马家阿叔,你要用马车,那就赶紧把马六抬着跟我下山,要是不用,就别逮着浪费我休息的时间。”

“用!”

马父低垂着眸子,一阵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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