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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管不了不管 情断了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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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朋友来店里吃饭。妻子回来的很晚。回来后,表情也不是很自然,穿着一身像是刚换过的衣服一般,而且妆容很显然是才打理过那种新妆。

她坐在饭桌那里。我和朋友只顾喝酒。我没理她。她尝试着想要喝酒,我没给她机会。她吃了一会儿,无趣的走了。

她走后,我和朋友又喝了一会儿,每人大概不到半斤的样子,朋友就说喝不动了,走了。朋友走后,我一个人把茶馆拾掇干净,就无趣的坐在电脑前看视频。昨晚看的是黄日华版《天龙八部》,一看就看到了凌晨。期间妻子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楼下看电视。没等她继续回我话,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理她。也不想多和她说一句话。这段时间以来,我心里对她的厌恶,几乎已经达到了新的高度。

我关了灯,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看电视剧。虽然看着电视剧,却是思绪万千。想着眼前的苟且,想象未来的暗路,不可预见的坎坷,心里颇有些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要到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想,要是现在天塌下来,地球毁灭了,该有多好哦!

可是,天没塌下来,地球也在正常运转。我看电视累了,就起身来到楼上,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昨晚睡眠质量还可以。早上醒来后,天也亮了。妻子起床了。她和我说话,我依然不想理她。她吃了我的冷脸后,便不再和我说话,然后,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中午还去她妈那里吃饭。我装作听不见,继续假装睡觉。

妻子把她儿子喊起来,说不让她儿子自行骑单车去学校了,怕出事。“我都和老师签了同意书了,不让学生自己骑车上学了,路上车多。以后我送你。”

她儿子磨磨唧唧的从床上起来后,又磨磨唧唧的到洗手间洗脸。

天热的期间,继子晚上睡觉几乎不脱衣服,当然也不换内裤袜子。我两三天洗一次衣服,都几乎不见他的内裤。我问过他,也炒过他,可是,都不见效。

因为昨晚和妻子怄气,今早上妻子出门时,我在假装睡觉,她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出门去了。我知道,她这一出门,就是一天不再回家。

妻子是个没有家庭观念、家族根基的人。她在她前夫那里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她前夫对她的评价极其差劲,不仅说她好吃懒做,而且还说她作风有问题。自打我认识这任妻子以来,在她身上发生的事,让我本不顺利的日子,平添了几分堵。

昨晚六点多的时候,妻子给我发了一段视频,先是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茶馆里做饭。她说她正在画画,“我马上画完,很快就回去了。”她在视频里对我说道。

我说“好。晚上有人来吃饭,你早点回来。”

妻子说“好”。可是,妻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妻子回来的时候,很像是刚刚打扮过一般,口红全然不像是早上出去时描过的样子,脸上的脂粉也像是才涂上去一般平滑,身体上也散发出一道道香水味。

这些年来,无论是冬夏,每每是到了傍晚,只要是妻子主动问我在哪里,如果我说在家,她便会说马上回来,可回来的时间,都是很晚。其中一次是在冬天,她回到家里时,都已经快十点了。我也不说她,只是不理她。我知道,我说她也没用。她没把这个家当做她的家来对待,所以,她也没必要对这个家的门风、门庭负责。虽然她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其实,我在她这几任男人中,在她心里的身份地位,估计都不咋地。

妻子自打来到我这个家里之后,几乎没有本分过。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本分。她在没有来我这个家里之前,她的家,经常有男人进进出出。她不在意,她妈妈也不在意。她们觉得没什么,属于“正当交往”。在她和我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之后,我告诉她说道:“你这里虽然是租的房子,但它是个家。而你又是单身,家里经常有男人进进出出,左邻右舍会说闲话的。”

她不听,我就把这个道理讲给她妈妈听,她妈妈也是毫不在意的对我说道:“她是个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吗?”

我那时听了准岳母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为她们母女清奇的处世哲学和处世行为所折服。

不仅如此。妻子和她儿子不愧是一家人。她儿子无论是偷钱偷东西毁东西玩游戏被发现后,他妈妈打他时,他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打我?”妻子也是这样。我不让她单独和一些风流的男人交往,她就不止一次的对我说道:“你天天怀疑我,有本事你把我摁在床上哦?我做错了什么?你就会没事找事!”

也就是说,她们母子行于世间,所做的什么事都是对的,从来没错过,至少说在嘴上的话没有错。在她们母子眼里,好便好,错了,便都是别人的错,而不是她们母子错了。

我见说服不了她,就打算离她而去。可是,因为我睡了她,再想分手时已经晚了。她每次见我执意要和她分手,她就对我死缠烂打,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我无可奈何,我甚至有三次之多,气得掌掴自己,气得嚎啕大哭。

我不会打女人,却只会打自己。

我想离开这个小城,离她而去,到外地去谋生。可是,我这几年正在穷困囧急,挣钱的门路都在这个小城,手头又没有存余,没有资本到另外一个城市谋生,所以想归想,愿望实难实现,也因此,就在无奈、屈辱中,维系着这段所谓的婚姻,一直在吵吵闹闹中,走到了今天,我的日子也走到了眼下这种囧急的地步。

昨晚睡着后,魂魄离身,虽然睡得还算安稳,但做了一夜的梦。昨晚的梦不连贯,一个片段是一个故事。

在梦里,我梦到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狗。小狗不喜欢它的主人,却喜欢和我呆在一起。梦境转换,我裸着下身睡在一个大厅里。大厅里很多人,我都不认识。突然间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裸着下身很不合适,就找了一件白色的t恤遮盖着下身,后来发现没有光屁股,穿着一条马裤。在另一段梦境里,我见继子把金鱼缸里养睡莲的花盆给打破了。我低头看去,水底下有一只甲壳虫。我用棍子捅了捅甲壳虫,发现它还能动。而那株睡莲的根部,则贴着鱼缸的底部,被一小对泥土包裹着。不久,我的灵魂就飘到了天津,我和我大哥、表弟等几个人,在一处卖猪排骨的摊位前。我给了我大哥一百元钱,大哥把钱给了卖猪排骨那个人,后来他就给我们做了白萝卜炖排骨,然后每人分了一份。

我们吃饭的这个地方像是地摊儿,却又有个门面房。门面房前坐着的几个人,包括卖排骨的那个人,都是河南老乡。后来,我的灵魂又到处走,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又是去干嘛。就这样,我醒了。

醒来后,想着妻子、继子平日里只知道气人,全然不把这个价当回事,又想着父母、女儿皆不在身旁,悲从中来,遂赋诗一首:

浑然一梦圆

游于天地间

历人又经事

事物皆自然

吾本有本心

奈何世道艰

已过五十载

飘零家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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