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一人一张脸 脸色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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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把准迁证从派出所里拿了回来，今天寄给防城港的熟人，让他帮忙代办下户口迁移手续。

办这个户口，前后跑了四趟。有意思的是，此前在我打电话到东城区派出所，讯问准迁证办下来没有的时候，值班民警居然都不接固话！

第一次去派出所，是送身份证明材料，办户口的民警对我说到：“如果我们这里不给你打电话，就说明材料够了，一周后，下周一下午，你来拿准迁证就行了。”

我说“好”。

这天是周一。到了周三，民警打来电话，说有户口本的话，拿户口本过来。我说“好”，就找了户口本给他拿过去，又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拿到准迁证，他说一周后来拿就行了。上周三下午，我去派出所拿准迁证，值班民警说相关手续领导没有签完字，还在分局。然后，他打了一通电话后，对我说道：“你周四周五来拿吧。”

我问他值班室电话多少，我来之前好打电话给他，如果没办好，我就不用来回跑了。他就说了派出所值班室的电话给我让我记下。周四下午，我拨打派出所值班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没人接听，一下午打了十来次都是如此。因为不确定他那里有没有办好，所以，周四就没去拿。这周一，也就是昨天，我继续打派出所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我估摸着应该办好了，就开车去拿。谁知道去了之后，值班民警告诉我说：“准迁证还没有办好。你等会儿，我打电话到分局去问问，如果办好了，你直接去分局去拿吧。”

我笑着对值班民警说道：“你们的电话怎么没人接哦。”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不会吧。”然后，便装模作样的拿起电话，左看右看，那意思说是不是电话出毛病了？他摆弄着电话的同时，问我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我说道：“就在刚才，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我才过来的。”

他一听我说是刚才打的电话，就放下电话，然后说道：“有时候忙，顾不上接电话。”

我没和他争论这事。我知道，我和他争论，一定是我输。

我走出派出所户籍室，到不远处闲逛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派出所，问他户口办理情况，他说道：“你下午去分局户籍室拿吧。去了之后报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我说“好”。

下午去到东城分局户籍室，报上名字，说明来意。值班民警是个小姑娘，只见她一脸的冷漠，冷漠的听着我说话，生硬的回着我的话，好像是我欠她什么一样吗，然后，以冷漠、生硬的态度，把准迁证和户口本拿给我。

就她这态度，在她眼里，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是良民？

通过昨天拿准迁证这件事，我又想起了前些年，给一个民警帮忙写点东西那件事。大概是在十年前，夏天的某一天，我一早起来就拉肚子，是腹泻那种拉肚子。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一个做民警的熟人给我打来电话，说让我帮他写个个人先进事迹的材料。我说明天行不行，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他说等着用。我没有再推脱，拖着病体来到他办公室，帮他修了修他已经写好的个人先进事迹材料。

写材料期间，我又两次去厕所拉肚子。写完后，又去了一次厕所。从厕所出来，和他道别的时候，他正在接待来他这里办事的市民。他听我说要回家，居然冷漠的对我说：“你先回去吧。”

他那天接待市民百姓的脸色，和昨天我拿户口准迁证时，派出所那个女民警的脸色一模一样，冷漠、生硬，就好像我欠她什么一样。

过了几天，我这个熟人打来电话喊我去喝酒，意思是感谢我帮了他的忙，他回报于我。我没去，直接给他推了。推脱的理由，是我已经有约了。而真实的理由，则是他那天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别扭。

昨天拿到准迁证离开派出所后，我心想：“这个小姑娘对我这态度，她在家里时会不会也是如此的冷漠生硬呢？”

昨天拿到准迁证，又顺便到综合批发市场转了一圈，买了点半成品菜肴，有四喜丸子、梅菜扣肉、黑豆丝、糯米藕等，晚上就喊了几个好友来家里试吃。吃着喝着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朋友什么时候走我都不知道，可见已经喝到断片了。

我喝多了之后，睡眠特别好，几乎和假死无二。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起来，妻子做了早餐。吃罢早餐，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犹如病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