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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捡破烂跟收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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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垂着头的阎埠贵,这时突然抬起头来,

“傻柱,你也别难为孩子们了,他们现在的日子确实也挺难的。

这件事儿,就是我自己偷偷干的,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孩子?

三大爷,你是真心心疼孩子,可你问问他们,他们有心疼过你这个爹吗?”

傻柱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他在这边帮老俩口讨公道,可这老爷子,竟然还在旁边拖他的后腿。

听了他的话,阎解成不乐意了,

“我当然心疼我爹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嘛!

你瞅瞅我跟于莉,自打生意失败后,就没买过几件新衣服。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脚上这双鞋,是修了又修,补了又补,才勉强能撑到现在的。

我不像你,有门好手艺,两家饭店的分红拿着,还能凭手艺赚另外一份钱。

我要是有你这份收入,让我把我爸我妈供起来都行!”

“得了,阎解成,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

阎解成那边说得振振有词的,可傻柱却早就看透了他,

“是,比起你那些弟妹来说,你算是孝顺的,可你的这份孝顺啊,大多部分时候都孝顺在这张嘴上了。

实际行动我是真没见着多少。

谁说孝顺就一定要是有钱才行的?

没有钱,你不能常回来看看吗?

老太太想孙子想得绿了,你说说,你们一年到头,带孩子回来过几回?

我就在这个院儿里住着,一切都看得真真儿的。

自打你们搬出去之后,回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吧?”

阎解成脸皮一皱,“我们没脸回来啊,就是因为没钱!

你这有钱人不会理解我们没钱的痛苦的。”

“那要是我帮于莉找份稳定的工作呢?起始月工资八十块,以后做得好可以再加。”

傻柱一看,跟这人也没必要讲太多的道理,直接谈条件更为合适。

“哥,我的亲哥!”

一听他说可以帮于莉找工作,工资比他还高,阎解成的脸立马就变得谄媚起来,

“如果你真能帮于莉找着一份稳定的工作,那我可以保证,她的工资,可以拿出一半来交给我爸妈他们,直到把剩下的债还清为止!”

“解成!”于莉叫了起来,有些不乐意。

不过阎解成这回终于男人了一回,冲于莉瞪了一眼,“听我的!”

然后,他又讨好地看向傻柱,“哥,能说说是什么工作吗?”

这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不过傻柱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许大茂,

“大茂,之前跟你媳妇说过了,她也同意了的。

咱蜀香轩后厨管清扫那块的那个阿姨辞职了,我想着于莉之前干过餐馆,对这一套东西也熟,她接这份工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他这其实也是间接地回答了阎解成的问题。

听到是到蜀香轩工作,不要说阎解成了,就连刚刚还不高兴的于莉,这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就连一直面壁躺着的三大妈,也悄悄地爬了起来,靠着床头坐着,偷偷关注着这边。

开玩笑,住这个院里的,有谁不知道蜀香轩啊!

贾家的小当就在那边工作,不过人家是员老,干得又好,现在已经是主管了,听她奶奶说,那工资,已经涨到两百多快三百一个月了。

跟她肯定是没得比的。

八十块也不低了,比阎解成的工资还高呢,更是于莉原先打零工的两倍还多了。

傻柱说完,瞅了瞅许大茂,见他没有表示反对,这才看向阎家人。

娄晓娥同意过的,许大茂当然不会反对。

这傻柱,绝对是耍心眼了。

因为八十块钱的工资,在蜀香轩里,就是最最垫底的存在,像他说的那个职位,起始工资,最起码有一百。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揭穿他,因为他跟傻柱才是一伙的,而且,他知道,傻柱这样做,估计也是为了考验于莉。

“于莉,这份工作,你愿意干吗?”

“我愿意,我愿意!”此时的于莉,哪还有一点不情愿的模样。

傻柱像是见不得她好一般,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起条件来,

“咳,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个工作是常年无休的,也只有过年的那几天可以休息,另外就是,饭店跟一般的单位工作时间不一样。

嗨,我这话也是白说,你之前干过餐馆,应该知道的。

我们饭店是做午市跟晚市,所以时间会有点长,晚上一般要到九点多才能下班的。

不过早上可以去迟一点,也是九点多,然后下午还能休息两个钟头左右。”

“我明白,你放心,之前我能把餐馆管下来,现在也能做这份工!”于莉赶紧下保证。

“那孩子,”

傻柱话只说了三个字,三大妈立马从床上滑了下来,迫不及待地接话,

“孩子我负责,于莉,你放心工作,每天傍晚我去把孩子接回来。

那个解成,你以后下了班就直接回家来,吃完晚饭再跟孩子一起回去!

老头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阎埠贵没想到,老伴儿竟然这么快就主动找他说话,他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会拼命点头,嘴里除了一个“好”字,也没其它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三大妈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就拍了他那件破棉大衣一下,没想到却扬起了一阵灰尘。

“你个死老头子,还穿着这件破衣服做什么,你丢不丢人啊,存心气我不是?”

三大妈没好气地骂到,然后就跑到旁边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件新棉衣扔了过去,“还不赶紧换上!”

“哎,哎!”

阎埠贵嘴里忙不迭地应着,手上动作不停,想把身上这件大衣给脱下来,可越着急,这手就越不听话,有只扣子是怎么解都解不开,急得他一脑门的汗。

旁边的阎解成看不过去了,伸出手去,帮他把扣子解开了,然后又帮他把这件破烂的大衣脱了下来,换上新棉衣。

没想到,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竟然惹得老俩口都红了眼。

旁边的张叔眼尖,为了缓解老俩口的尴尬,忽然拍着手大笑起来,

“好,好,这样就对啦,一家人嘛,就应该这么样相互扶持,这就叫做亲情,不是吗!”

阎家的四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得都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阎埠贵才抬起来,拿手背抹了一把眼睛,

“我今年活到七十三了,才算是活明白,这人呢,还是亲情最重要。

刚刚解成帮我解扣子,换衣服,我就突然想到当年他刚出生的时候了。

那时候,他就一尺来长,皮肤嫩嫩的,眼睛跟葡萄似的。

那时候咱京城还被鬼子占着,大家伙儿的日子都不好过,平常出去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在外面招了鬼子的眼,没命回来。

那时候解成他妈奶水少,解成经常饿得哇哇哭,为了他,也为了少花点钱,我就去郊区农家买老母鸡,没想到却碰上了鬼子扫荡,差点就没能回得来。

到家后,我抱着他们娘儿俩这一通哭哦!

回过头想想,现在的日子,比过去强了百倍都不止!

不就是欠点债吗?又不是要人命的事情。

只要咱全家人齐心协力,很快就能把债还清了!”

许大茂觉得,阎埠贵在说出这番话时,脸上的光彩比任何时候都耀眼。

“三大爷,我正要跟您说这事儿呢!

今儿我把许叔他们请过来,就是想说一下这个债的事情。

刚才我跟一大爷,还有许叔他们都商量过了。

我们的钱,不着急还,您可不能为了还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你们说对吧,许叔,还有大茂!”

许家父子当然不会有异议,他们早就商量过了,钱不会不要,但肯定也不会追着要。

阎埠贵眯起眼睛,“傻柱,你刚刚说的不理智的事情,是不是就是说我捡破烂这事儿啊?”

傻柱脖子一梗,“难道不是吗?

您都七十三岁了,一把老骨头了,不好好搁家待着,满世界的去捡什么垃圾,搞得又脏又乱的,多不好!”

“不对,傻柱,你这话说得不对!”

阎埠贵摇头,

“捡破烂也是一份工作,凭我自己劳力赚钱,这活儿不重,也不累,出去遛遛弯的功夫,就能捡不少回来。

既锻炼了身体,还挣了钱,这有什么不好的!

老婆子,你还别瞪我,你不知道,我从去年年底干到现在为止,一共挣了这个数!”

说着,他比划了个“一”字。

“一千?”

阎解成惊呼出声!

他实在是太惊讶了,他一年的工资都没有一千块呢,可他家老头子,捡捡垃圾,就能挣一千?

顿时,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三大妈看看老伴儿,再看看儿子,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从儿子那儿搜刮来的钱?

合着全是卖垃圾赚来的!

傻柱也语塞了。

突然,阎解成的一句话,

“要不,爸,我跟你一块儿去捡破烂得了!我们厂的效益眼瞅着越来越不好了,我们主任说了,明年可能就只上半天班了,工资可能也只能拿到一半。

让我们早点找出路呢!

我本来还想着,,如果厂里真的不行了,就办停薪留职,然后跟于莉东山再起,再开家饭店的,可现在的房租越来越贵,小饭馆也越来越难存活。

最重要的一点,我俩压根儿就没有本钱。

现在好了,于莉的工作有了。

就只有我需要找出路了。

既然卖破烂这么挣钱,我不如就干这个了!”

“不行!”

这回是三大妈跟于莉,这婆媳俩破天荒地站到了一起,反对阎解成。

阎埠贵也是一脸的纠结,

“解成,这不太好吧?

我一个糟老头,都七十几了,被人笑话就笑话了。

可你还年轻,才四十多,捡破烂,说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大家都没想到,这回阎解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爸,您之前不是一直教育我们吗?

凭自己的双手挣钱,不寒碜!”

阎解成拿他爸说过的话来堵他。

阎埠贵真是哭笑不得,这句话他是之前给院子里的街坊们写队联,换取劳务费时说的。

没想到阎解成一直记到现在。

现在的阎家,分成了三派。

阎解成是坚持派,三大妈婆媳是反对派,而阎埠贵则在两派之间游移。

“咳,我来说说我的意见啊!”

许大茂说了这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汇集到了他的身上。

可他并不在乎,

“其实我觉得,如果阎解成没有更好的去处的话,这收破烂搞不好还真的是一个出路。”

三大妈婆媳眼睛瞪得老大,可碍于许大茂是自家的大债主,两人没有底气,所以没有做声。

不过如果眼神能揍人,许大茂指定被揍过数拳了。

他没有理会这婆媳俩,而是看了一下眼含期待的阎解成,以及目光闪烁的阎埠贵,继续说道,

“当然了,我说的收破烂,跟三大爷目前干的这活还是有点区别的。

三大爷现在做的是捡破烂,我让阎解成干的是收破烂。

三大爷,您现在捡的破烂是卖给谁的?”

“收破烂的老钱!”

三大爷脱口而出,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你让解成干的是跟老钱做的一样的营生?”

“是的。”

许大茂点头,又问,

“三大爷,您卖破烂时,最值钱的是什么,最不值钱的是什么?”

“最值钱的就是那些易拉罐了,然后就是纸箱,最不值钱的就是那些破铜烂铁。”

说起这些破烂的价格,三大爷是如数家珍。

听完他的话,许大茂就笑了,

“三大爷,您可不知道,最值钱的,往往就是您认为不值钱的那些破铜烂铁,可就是因为那些东西太杂乱,又重,您一个老人家,也没有精力往废品收购站跑,反而被收破烂的人钻了空子。

事实上,这些金属,远比纸皮箱值钱多了。

如果您平时捡的那些东西,直接卖到废品收购站的话,还能多上不少钱呢。”

阎解成听完来了精神,“爸,以后我跟您一起去捡破烂,咱爷儿俩还能有个照应,捡完后,我再给送到收购站去,不让那老钱挣这份子钱。”

可许大茂听完他的话,却直摇头,“你就这点儿出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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