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进入危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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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杀道:“连火红蚁唯一的弱点都给你看穿,你果然不同凡响,厉害非常。”
陈战寒道:“你的火红蚁也十分厉害,能够破我的内功气墙。如果不是我博览群书,知道火红蚁的弱点,我已然死在火红蚁的毒嘴之下。”
司徒杀道:“真是天不亡你,我的火红蚁杀人无数,却偏偏杀不了你。”
陈战寒道:“你还有什么毒功未使出来,赶紧使出来,好让我全部领教。”
司徒杀道:“你别着急,我的毒功层出不穷,保证让你满意。”
陈战寒道:“那你使出来,啰嗦什么。”
司徒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后面有压轴好戏。”
陈战寒道:“你净是说话,你使出来呀!让我见识才为真。”
司徒杀狡猾的笑道:“你的龟息功应该维持不了多久了吧?你这么想见识我毒功的厉害,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
陈战寒道:“我的龟息功现在的确停运了。你还有什么毒功,现在可以使出来。”
司徒杀仔细打量着陈战寒,看他是不是撒谎。但是陈战寒面色如常,无风无浪无波,有如古井不波。
司徒杀奸狡的道:“你一定是骗我的,那会有人透露自己根底、弱点的。”
陈战寒道:“我说的是真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司徒杀道:“你的龟息功既然停运了,你怎么还不被我的无形之毒毒倒。”
陈战寒道:“无形之毒算什么东西,宁家三毒的无形之毒伤害不了我,你的无形之毒一样伤害不了我。”
司徒杀道:“我的无形之毒比宁家三毒的无形之毒厉害十倍,怎会伤不了你。况且,我下了十重无形之毒。”
陈战寒道:“你就是下五十重,一百重也伤不了我,因为我百毒不侵。”
司徒杀又细心打量陈战寒,似要把陈战寒看穿一样。他同时打量地上,见地上潮湿一小片。他喜道:“陈战寒小子,你果然城实,现在你的龟息功的确停运了。其实你是中了我的无形之毒,你是用内功从手指上逼出来,地上才潮湿一小片。”
陈战寒道:“是又如何,你以为有机会打赢我吗?”
司徒杀道:“我是没机会打赢你,但我有机会毒倒你。”
陈战寒道:“你有什么毒功,使出来。”
司徒杀道:“好,一定如你所愿。让你领教一下我的九宵双毒曲。”他说完从腰间拨一支洞箫,嘴巴对着箫口吹起来。
所谓九宵双毒曲。是以内功吹响洞箫,以箫声侵入人的听觉感观,使人陷入梦中,沉迷于梦中,不能自拨。此为其一毒也。毒气从洞箫中吹出,攻击人的五识。则是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此为其二毒也。
这九宵双毒曲当然非常厉害,乃百毒门绝技。其二毒双管齐下,中者不能从半个时辰警醒出来,必然成为不死植物人。
陈战寒受箫声影响,知道厉害。赶紧以眼观鼻,以鼻现心。心如止水,古井不波。
陈战寒维持不知多久,心中想起儿童之时,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强盗所杀。
陈战寒脑海出现一段温馨的景像,陈战寒沉迷孩童之中。
李霞道:“战寒,今日是你生日,回家吃晚饭,别玩了。”这是陈战寒的母亲,姓李名霞
陈战寒道:“妈妈,我再玩一会儿,才吃饭。”
李霞道:“俏皮鬼,只顾玩,不顾吃,再玩,饭菜就凉了。”
陈战寒撒娇道:“好了,不玩了。妈妈我要牵着你的手,一起回家。”
李霞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妈妈撒娇,不害羞吧!”
陈战寒道:“战寒在妈妈面前,永远是个被妈妈疼爱的小孩。”
李霞道:“油嘴滑舌。洗手吃晚饭。”
陈战寒道:“妈妈,我闻到菜香了,是不是有我最喜欢的卤水猪手。”
李霞疼爱的道:“你这个小鼻子真灵,闻到猪手香味。”
陈战寒道:“不是战寒鼻子灵,是妈妈煮的猪手实在太香了。”
李霞道:“又油嘴滑舌,逗妈妈开心。等你长大了,把甜言蜜语留给女孩吧!”
陈战寒道:“战寒永远爱妈妈。就是战寒长大了,妈妈在战寒心中,永远是第一位。”
李霞道:“知道战寒孝顺了,知道你不是有了妻子遗弃妈妈的人。”
陈战寒道:“妈妈的生育之恩比天高,养育之恩比地厚,我怎会遗弃妈妈。”
李霞道:“乖儿子,洗手吃晚饭了。”
陈战寒高兴道:“洗手吃晚饭喽!吃香喷喷的卤水猪手喽。”
两母子温馨、快乐的吃晚饭。可惜,天妒其良、天妒其爱。
就在这时,有五个强盗入屋打劫。为首的一人道:“乖乖的把银两交出来。否则,杀干你们。”他们是江北五凶,他们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为首的叫杀千刀水凶猛。
李霞惊惶道:“好汉,我们是穷苦人家,那有银两可交。”
水凶猛道:“你们这么好菜,有卤水猪手,还有鱼汤,竟敢说没有银两?”
李霞惊慌道:“今日是小儿生日,所以菜色好一点,平常我们都是粗茶淡饭。”
水凶猛凶恶道:“你骗鬼吃豆腐,菜色这么好,敢说没银两,赶紧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陈战寒虽然是小孩,面对强盗却一点也不怕。怒道:“我们没有银两,我们是穷苦人家,没银两可交。你们为什么不去抢贪官恶霸的银两,为什么要为难我们穷苦人家。”
水凶猛道:“我们要抢什么人的银两,不用你这个小屁孩指指点点。现在我们是抢劫你们,你们就得交出银两来。”他说完伸手去抓陈战寒,李霞把陈战寒拉到后背,使儿子不受伤害。道:“别打我儿子,你们赶紧走,我们没有银两。”
陈战寒怒道:“就是有银两,也不会给你们这些强盗。”
其中一个强盗道:“大哥,不必再跟他们废话,干脆杀掉他们,一了百了。”这个是二凶邹怀邪。
另外一个道:“他们母了见过我们的样子了,一定泄露我们的行踪,他们不死,我们有危险。”这个是三凶姜痛怒。
李霞赶紧道:“各位英雄放心,我们保证不会泄露各位行踪,我们就当没见过你们。”
第四凶冯马马道:“你们的话,我们信不过,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
第五凶吕伟风道:“你们被我们打劫了,是你们运气不济,你们一定要死。”
李霞声音颤抖的道:“求你们放过我们,我对天发誓,绝对保证不泄露今日的事。如若泄露,天打雷劈。”
水凶猛道:“你发誓也没用,我们兄弟从来不信任任何人。”
陈战寒道:“你们这些恶人、坏人欺负我们。我一定报官,叫官差捉你们。”
李霞忙道:“战寒,别胡说八道。各位英雄,见谅见凉,小孩子不懂事,说胡话,请各位英雄放过我们。”
水凶猛道:“小孩子不会撒谎,说的是真心话,所以你们一定要死。”
邹怀邪道:“杀了他们,吃了他们的晚饭,在这休息一晚,再逃跑还未迟。”
姜痛怒道:“杀肯定是杀,反正他们逃不掉,暂时留其性命,明天可以为我们煮早饭,我们好有力气逃跑。”
冯马马道:“这个主意甚好,暂且留他们母子性命。南圣孔睿这个死对头,从北追到南,追了五千多里了,把我们追得疲于奔命、筋疲力尽。今晚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继续逃命。”
吕伟风道:“孔睿这个死佬骨,直娘贼。江湖上这么多恶人他不追杀,偏偏追杀我们,简直与我们过不去。”
水凶猛道:“我们前世与孔睿有十冤九仇,今世他来报复我们。”
邹怀邪道:“以前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现在被别人欺负,这种滋味的确不好受。”
姜痛怒道:“幸好我们五人的轻功还不错。否则,早死在孔睿手下了。”
冯马马道:“在沿途中,我们进行伏杀、暗杀、刺杀,皆奈何不了孔睿,孔睿的武功真是不敢小视。”
吕伟风道:“如果孔睿是这么容易杀,他怎会位座南圣之位。”
水凶猛道:“各位兄弟,我们净是逃跑,这不是办法。再继续下去,终有一天我们被追上,到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邹怀邪道:“那我们有什么办法,该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
姜痛怒道:“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水凶猛道:“三弟,你且说出来,我们合计合计。”
姜痛怒指着陈战寒两母子道:“我们以他们作人质,要胁孔睿。”
冯马马道:“这个方法可行,我们详细怎么做,得要具体商量。”
吕伟风道:“三哥,你这个办法应该有用,孔睿一直是正派的代表,以侠义人士自居,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陈战寒听了他们的话。心想:“这五个恶贼真坏,简直坏透顶了,竟然以自己母子为要胁,希望这个孔睿大侠能够顺利杀掉这五个恶人。”
水凶猛道:“三弟,你有没有具体方案,怎么要胁,怎么要孔睿就范,具体说出来。”
姜痛怒道:“我与五弟一人捉一个,以他们作人质,我和五弟与孔睿谈判,而你们埋伏在有利之处。你们伺机而动,只要有机会,你们三人便击杀孔睿。到时我们大功告成,我们必名动武林,威震江湖。”
水凶猛高兴的道:“此计甚妙,我已看到胜利的先兆。”
陈战寒听了姜痛怒的话。心想:“死恶贼,那有这么容易,到时候我一定开声通知孔睿大侠,让你们奸计不得逞。”
邹怀邪门闻了一下自己的液窝。道:“等到杀了孔睿这个眼中钉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个热水澡,把霉气全部洗干净。”
冯马马道:“我大吃大喝一顿,以补偿五脏庙多日的空虚。”
吕伟风道:“我大睡一觉,以补偿多日不足的睡眠。”
姜痛怒道:“大哥,你呢?等杀了孔睿,你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水凶猛道:“我第一件事是回家见一下我妻子儿子。你呢?三弟。”
姜痛怒道:“我回家看望我母亲,我已很久没看过她了,希望她身体还健朗。”
陈战寒不怕他们。看着他们道:“你们都是心中有爱的人,为什么要干杀人放火的事……”
李霞赶紧掩住陈战寒的嘴。惊慌道:“战寒,别乱说话。”
水凶猛听了陈战寒的话,不但不怒。反而和气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在这乱世江湖中,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会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