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不与女人论对错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娘子请自重,我要写书了!
那半透明的灵犀女帝魂灵在霍泽和时姝月二人的注视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霍泽和时姝月,灵犀女帝声音微弱道:
“想不到,我还有清醒的一天。”
在楼下女帝的讲述下,霍泽和时姝月二人才知,那黑炎圣君对他们还隐藏了一些事情。
原来,当初灵犀女帝以自身作为封印阵法的枢纽,被黑炎圣君一同扯入阵法之内后,二人并没有立刻被封印起来。
黑炎圣君诡计多端,又异常狡猾,最后灵犀女帝力有不逮,被她钻了空子,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当然,灵犀女帝还保留着自己的一丝神智,顽强抵抗。
但是这千年的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到灵犀女帝的身体机能开始满满崩溃。
黑炎圣君为了再次出世之时能有身体寄托魂灵,便将灵犀女帝的身体封存在青木棺之中。
这也是霍泽和时姝月最后能在秘境深渊的最底下找到灵犀女帝灵柩的原因。
“原来时间一晃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灵犀女帝和黑炎圣君纠缠多年,两人的魂灵早就密不可分,所以在秘境内外发生的事情灵犀女帝都知道。
她抬眼看了看天上明媚的阳光,低下头来感叹道:
“我还能清醒地看一眼这个世界,真是太好了。”
灵犀女帝现在十分虚弱,她本是魂灵之态,又于黑炎圣君伴生多年,能在黑炎圣君被消灭之后存活一会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此刻的灵犀女帝魂灵更显透明,似乎马上就要消散在天地间了。
霍泽看见时姝月脸上的担忧之色,想起自己以前得到的那块魂玉,急忙拿了出来,打算让灵犀女帝进去温养。
“前辈,这是在下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一块魂玉,听说魂玉对魂灵有很大的温养效果,前辈不妨……”
“没用的。”
灵犀女帝微微摇头,她自然知道霍泽的好意,但是魂玉对她来说是没有效果的。
现在这个世上魂玉或许难寻,但是在千年前这不过是常见的宝物。
灵犀女帝自然知道以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别说是这么一点魂玉了,怕是拿出神器也救不了她了。
不过,她也不遗憾了。
浑浑噩噩地活了这么久,能在死之前清醒地看看这个世界,她已经很满足了。
“好孩子,你过来!”
灵犀女帝伸手将时姝月喊道自己面前,摸了摸她的发顶。
“你做的很好,熙国在你的带领下,日后定然会越来越好的。”
灵犀女帝能看的出来,以霍泽和时姝月的资质,不说放到现在,就算是放在她那会,放在上古大战之前,那也是绝无仅有的。
“我相信你,请你一定要完成我的愿望!”
说完这句话,灵犀女帝便开始一点一点的消散了。
灵犀女帝的愿望?
灵犀女帝身前带领人类反抗妖兽,死后与黑炎圣君纠缠千百年,所为的不过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时姝月一时无言,这不仅是灵犀女帝的梦想,也是她的梦想。
时姝月什么也没说,但是在心底已经暗暗起誓,自己定要秉承先贤遗志,匡扶天下,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霍泽走上前来,将时姝月揽入怀中。
“娘子,离家数日,我们该归家了。”
……
霍泽和时姝月回了皇城。
他们的身份除了几个有限的人知道,其他众人倒是毫不知情,故此还能向以往一样。
就是这次一同前去“灵犀秘境”的一些熙国子弟瞧出来了霍泽和时姝月的亲密非凡,但是一时半会也绝对想不到两人已经是夫妻了。
只当做女帝陛下对霍泽有意。
女帝自登基以来,政务勤勉,一直未曾宫选皇夫,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中意之人,大家恨不得敲锣打鼓将霍泽洗干净送到皇宫去,又怎会阻止呢。
倒是有几个捏酸吃醋的世家子弟认为霍泽一介寒衣出身,如今也不过一个小小官员,有什么资格让女帝垂青?
明明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才是女帝皇夫的不二人选。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霍泽这般仙人似的人物都没有资格当女帝的皇夫,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呢?
自从那些熙国子弟从“灵犀秘境”内出来之后,霍泽在秘境中大发神威、力挽狂澜、拯救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在整个熙国内传遍了。
这么一想,顿时又觉得脸上无光。
他们虽是世家子弟,但是霍泽一个人已经足以抵过数个世家了,更不用说他们这样依靠祖辈荫蔽的子弟了。
所以一时之间,朝野内外对这个女帝纳皇夫之事都没有异议。
但是,他们所想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女帝还是女帝,霍泽还是霍泽,二人明面上的关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只不过,霍泽因为这次“灵犀秘境”的事情,又升了官。
如今朝野内外都知道了他和时姝月的关系,所以时姝月给他偷摸着放水也无人敢有二话。
毕竟时姝月虽然登基不久,但是在朝野之中已经有很重的声威了。
……
众人不知道,此刻他们心中声威重大的女帝陛下正在家中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唔~相公,不要这样……”
时姝月雪白的俏脸含着一层薄羞,面色羞红,呼吸急促。
霍泽欺身而上。
“不要哪样?”
“娘子隐瞒为夫这么久,难道为夫还不能向娘子收一点利息?”
时姝月连连后退,但是床榻之间,地方就这么大,最终还是被霍泽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娘子,你可知错?”
时姝月承受不住,索性倒打一耙。
“相公说我隐瞒与你,可是相公何尝不是将我瞒得好苦。”
“你我成婚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相公竟是那绝世高人,还只当相公是一个普通书生。”
“平日里相公出门,总是害我担心不已。”
“还有,相公明明文采过人,却偏偏不愿参加科考,非要让我哄着骗着……”
“……”
“我那会不说是因为我失忆了,醒来之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向相公言明身份。”
“但是相公确实从一开始就瞒着我,这么说来,你我之间,究竟是谁先错了?”
时姝月越说越起劲,霍泽尴尬地摸摸鼻子。
不与女人论对错,古人诚我不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