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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知道委屈,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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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常苒梨花带雨的说着,嘴唇一个劲的抽动。

“不笑,不笑了。我真不知道。”虽说着不笑,却还是笑着。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常苒。“不走了,不走了。连瑞亲王的印章都没有,你写的修书,不作数的。”这下悬着的心重新放在身体里。紧紧抱着依旧哭着的苒儿。苒儿轻轻推了两下,便也不推了,就埋在怀里轻轻流泪。张开了嘴,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萧承言确是笑的开心。想是这段时间在宫,也是受了委屈没地方倾诉的。刚刚被这修书搅得,真是乱了分寸。明明她是伤心才说要走。那分明并不是真要离开我的。仔细想想,那她当时看着我写的修书时,那分明是不信的眼神。才会又问我是不是我书写的。想着一会抱着常苒回府,好好疼惜一番。起身去推门,才发现门被外头落了大锁。

另一边孙姑姑早早回到太后寝宫复命。“太后,您是没看到,小爷真是着急了,连印章都没看出来是假的。”

太后已经饮上了茶。“这就是灯下黑。说明是真在乎。才如此着急。”

孙姑姑拿过一旁的扇子给太后轻轻扇着,附和着“是呢。”

太后又道:“哀家刚都没忍住乐。居然还同哀家说,回去便要用竹条狠狠打了。若是哀家真信了,哀家才是老糊涂了。这般的心疼,要是真舍得,还会顾及着是否自愿?早都圆房了。”

“是,奴婢一早便把那叫沐菊的丫头也支出来了。按您的吩咐,就算小爷喊破喉咙,也没人敢开慈安堂的门。”孙姑姑笑着回答。

“其实不过一扇门,言儿用些力气定能破开。但那屋里还关着常苒,这独处的大好时间。定舍不得破门。”太后放下茶盏,顺着一口气。“虽然皇后也未曾承孕,但皇上心中没有皇后,哀家这招便不灵了,非得是他们这样的,关在一起。才能说些知心话。”

“可王妃性子太烈,只怕日后也是不成。”孙姑姑说着。

“一个厉害凶狠的婆母治不住新媳无妨。可不代表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婿治不住。任何人哪怕位置再高,也想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婿。眼下言儿便是那个疼人之人,受了委屈总要哭上几场博同情的。这张牌出去才是名正言顺。不过这日后是否归顺,是否安分,是否归降都要看情况再论。只是此番若是不成,恐怕日后真是艰难。若是她心真不在此处。天下有的是好人儿,既然能爱上她,自是也能废了她。若是言儿放不下,哀家就做着恶人,也不能叫她拖累了言儿。”

“是。总还有近一年时间呢。这外头的闺秀还不能配婚。正好还能选一选。”孙姑姑说着,看向了另一侧放着的几个卷轴画像。都是选好的闺秀画像。其中便也放置着云倩儿的画像,只那个画轴做了记号。虽是只那个卷轴是骗常苒的,可其余的真是以备给瑞王挑选的各家闺秀。

“唉。若是当年,或许这常家姑娘却是最好的人选。也不论是否降服都是助力。哀家如今也揣摩出先帝当年的意思了。可惜了言儿,时移世易了。”太后手中捻着佛珠,闭上了眼睛。

孙姑姑只是在一旁,扇着扇子,也不在言语一句。

萧承言推着门,稍微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宫里这是知道了常苒还是完璧,才会这般对她。训诫她,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都怪我的,与她什么相关。又走回到常苒边上,抱起常苒到墙边的窄床上。

常苒坐在床上,向后躲着身子,萧承言一把抓着常苒的手说道:“别动。在动我就用强了。”

常苒张张嘴没说话,低下了头。却是脸红了。

萧承言伸手摘掉常苒头上的头饰,散开常苒的头发。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常苒盖在腿上,才说道:“不哭了,眼睛都哭红了。”伸出手给常苒擦掉还在向下流着的眼泪。拿过常苒手中的手帕,轻柔的在常苒脸上擦了擦。看到常苒哭红的眼睛,还有这花猫一般柔嫩嫩的小脸,更是心疼。这眼下都乌黑了。想是被折磨的害怕的紧。自己又在哪呢?自己在陪着一个本就没事的侧妃。一个会耍心机,特意惊了温顺马的侧妃。自己明明知道了,却还是高兴她不择手段邀宠的。而倒让自己的妻子在这挨打挨罚挨训诫。这得受了多少委屈呀。才能刚成婚便要离开自己。那整个家族都要弃了,也要求得修书。手下依旧温柔的给常苒擦着脸,不觉的说道:“脸都哭花了,我看着多心疼。躺下睡会吧,你眼下都乌黑了,昨晚定没睡好。”拍了拍常苒的肩膀。扶着常苒让她躺在床上。常苒背部紧紧靠着墙,身子蜷曲着窝着。把被往上拉了拉,盖在常苒肩膀处。

常苒红肿着眼睛,嘟着嘴小声说着:“不是昨日,是这几日都没睡好。这夜间的风呜咽作响,吓人的很。”

“那便睡吧。我坐在这陪着你。”说完便拉上常苒的手,轻轻抚摸。这手细细软软的,手指尖却全是拿笔书写的痕迹,看样子那边那起摞的佛经都是日夜书写的,累成这般定不是自愿写的。用自己宽大的手,一点点揉搓着常苒因为书写而微微变形的手。想着此番常苒是无什么伤痕,可若是像从前一般受了刑呢,眼下又该如何,又能如何?抱着她杀出去打出去吗?

不知是不是觉得到时候了。雁南同沐菊也被放了进来。甚至连院子里头几间的钥匙也给了。萧承言带着两人去了后面。

床上的常苒一下睁开了眼睛,萧承言的手一松开,常苒就醒了。看了一眼后面屋子的方向,微微笑了一下。才又睡着。萧承言要听故事了,沐菊应该会讲好久吧。既然没走成,就要翻身了。

在后院,听着常苒的那个丫头,沐菊的诉说。合着赏花那天宫里就发难了。那么久的时间。受着这么多苦。罚也受了,打也挨了。为什么就不找自己求助呢。就算在禧仪院,明明也是有机会的,可偏偏不说。忍不住就要就去责问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倒是同我讲清楚呀。每次问什么都不回话,以前可不是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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