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认罚认打,罚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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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沐菊迟疑的说着。
“你听到责打的声音了吗？并没有，那爷就没真的打。”小北说着。低低附在沐菊耳边说了两句什么。沐菊一下红了脸。却是再也没有想着进去。
雁南瞧到，也说道：“爷不会打王妃的。你多虑了。”却是悄悄把沐菊拉到了边上，还看了看小北。
书房内，萧承言哪里舍得打，在常苒身前就停住了。板子碰都没碰到一下，松开按着的常苒肩头，反手不轻不重的打在自己的手心上“啪”的一声。常苒却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萧承言笑着用手再次拍了两下常苒的肩膀“起来吧。”便拿着木板走回了桌子边，把木板放在了桌子上。
常苒呼出一口气，趴在那转头看向萧承言，问道：“王爷不气了？”
“本来也没气。”萧承言笑着看着常苒还趴在那。
“可我......那毕竟是高氏的婢女。”常苒说着，缓缓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那又如何，一个婢女打都打了。难道还真要王妃亲自偿还呀。”萧承言压根每当一回子事。别说打了那个陪嫁的，就是打在了高月盈身上，萧承言也是舍不得打常苒的。本就嫡庶有别。若真是常苒想教训这府中诸人，打谁都是成的。
常苒松了口气，走在书桌边给萧承言倒了杯茶。
“要是我刚才真下手了，苒儿会求饶吗？”萧承言的眼睛，盯着常苒的脸。看着常苒红着脸的模样。
“自然，会的。”常苒说完，偷偷看了一眼萧承言。微微的笑了一下，便咬着下唇。
“那我倒是真想看看。”萧承言接过常苒递来的茶，说着。抬头看着常苒紧张无措的表情，笑容又加深了几份。喝了口茶才说道：“不过，还是算了。苒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是真让本王舍不得打。就罚你......接下来的一周来书房给我研墨吧。”想着正好趁此机会拉近距离，也挺好。日日在这书房陪着我，便也无处可躲了。
“是。”常苒答应着。眼睛又看了看萧承言，尽是羞涩。
“回去吧。明日早些来。”萧承言笑着同常苒说道。这身厚厚的衣裳，别是一会真中了暑气。
常苒回到懿德院，先是换了衣裳，便叫来了张嬷嬷。张嬷嬷却是笑着说道：“王妃归宁回来了？”
常苒叹了口气，却是说道：“嬷嬷，您怎的不事先说一声呢？”
“事出紧急，再说提前盘算了。也就着了痕迹，不是这般了不是。”
常苒倒了杯茶，却是递给了张嬷嬷说道：“您倒是算无遗策。王爷真没生气。可到底这事不能常行，您如今用了。立威立住了，人也打发了。可下次本宫便无法用了。难不成紫璇宫学的那些，您要在教习一遍不成？那本宫可是不会它物的。到时候反复用着，王爷就算再傻也瞧的出来。”
“唉。”张嬷嬷拿着蚕丝的绢子捂住下常苒的嘴。“主子可别胡说，诋毁王爷可是不成。若是叫那些个不知底细的传过去可是不成。”
常苒只是叹了口气喝了口茶盏。
常苒刚走。秦四便进了书房。“爷。张嬷嬷今日趁着王妃不在府内，打了墨贞之后，趁乱出府了，在街上巷子里兜兜转转的似在打听什么。”
“跟着查查。”萧承言说着。
“是。”秦四应着。
“把今日那些动手的一律惩治了赶到庄子里做农活去。那么多力气，不用不是白养着了。再次吵嚷着家宅不宁，那管家也一道撤走。无用。”懿德院动手的和禧仪院动手的婆子丫鬟果真都被萧承言找人打发了。这还是多亏了高氏的哭诉，把懿德院的气焰嚣张和禧仪院之人无所作为说的淋漓尽致。添油加醋了不少本来没有的桥段。萧承言也懒得调查，一道连着无用的管家都打发走了。重又拨了两批新人到两个院子侍候。
傍晚，高月盈却是又跑到书房哭泣。“爷。您怎么能把那些婆子打发走了呢？”
“不是你说她们气焰嚣张，又无用的吗？”萧承言早就听得絮叨。
“可......可毕竟是府中老人了呀。不如叫她们回来吧。那些庄子里，也用不着那么多人吧。”高月盈想着，这刚收拢了大半的府中奴仆，怎的这一道一下打发走了那么多人。这之前管家两年，不是都白白谋划了。这新来的人，看不清局势，只怕便不易收拢了。况且还要再费银钱。
“本王说出的话，难道还能收回不成？”萧承言只冷冷的说了一句。“是你说，那些个人无用的，是不是？”
“是......”高月盈委委屈屈的回答。
“那你还要说什么？要本王也出尔反尔不成？你才该好好学学规矩。出去，以后好好想清楚些再来同本王请安。否则不用来了。”
常苒那时只带两个婢女，便是想到了。或南阳大长公主，或苏家，一定会给人跟着侍候。瑞王府人也多，且高氏自嫁进来就管家。不如只带两个合心意的婢女，一个眼神便知心意的便也成了。若是日后真有盼头，在调人过来也是成的。眼下瑞王纷乱，带多了人也是凭白招惹是非。更易和瑞王府中人起了冲突。
想是苏家之前已经让苏雪荣看着自己安心成婚了，便也没有再派人侍候，太着痕迹了。
常苒早早便沐浴完毕，坐在院子中吹风。瞧到芷兰略略有些失魂落魄，便问道：“兰儿，你怎么了？怎的糕点都不吃了？”
“小姐。”芷兰并未在说话，只是看看张嬷嬷房间的方向，又看着这院子中的地面。“这白日......”
“白日吓到了？我找人打听了，伤的根本不重。就头几下重些，一忙乱起来便顾不上了。你是因为白日在这打过人，还是想起了往事难过呀？”常苒略带着笑意的问着。
芷兰没有说话。
常苒笑了笑说道：“打过人怕什么，又没打死过人。再说了，这院子里指不定哪就......”
“哎呀，小姐快别说了，这晚上都觉得后面阴风一阵阵的了。”芷兰表情狰狞，满脸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