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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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并非没有灵力,虽然灵力微弱,但胜于没有。
她试着将身体各处千丝万缕的灵力给凝聚起来,虽说绕手,但是乐此不疲。
一个时辰后。
江云歌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气馁。
原主的废材之名不是假的,因为她的灵力无法凝聚,从而不能修炼。就连七号,也束手无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试着运用九转医经之时,心脏之处慢慢凝聚而成一个类似丹田的东西。江云歌翻看卷轴,得知其名心丹。
心丹,天才之兆,却出现在了一个废材之上,真是可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江云歌也懒得去细细思索,干脆入睡休息。
一夜好梦。
阳光踏入这个偏僻的院落之中,照亮了一片昏暗。江云歌一身轻便的衣裳,虽是大汗淋漓,但是小脸红扑扑的,肌肤白里透红,很是健康。
这个身体的体质实在太差了,导致她的身手连前世非巅峰时期都没到,所以每天的健身室必然的。
“江云歌!你给我出来!”
娇喝从院外传来,着实扰了人愉悦的心情。
江云歌站在原地自顾自地疏松着筋骨,直到一抹鲜艳的粉色闯入院中后,才懒懒地
抬起了眼皮。
江天荷。
“江云歌!你还有脸呆在江家?”江天荷冷哼一声,就差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个洞来,“真是不知廉耻。”
“我本便是江家的人,不呆在江家,又呆在哪里?”江云歌淡淡道。
“江家?你做了这种事情,真以为自己还是江家的嫡家小姐?”提起嫡系时,江天荷的眼里闪过一抹不可忽视的妒恨。
“哦?”江云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如刀子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江天荷的脸上,“江天荷,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江天荷一顿:“什么?”
“什么?”江云歌一步步地逼近,最终停了下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婚那天,是你和梅氏的手笔吧?”
“你胡说!”江天荷尖叫,她试图掩饰,但是恍惚的神情却出卖了她。
“你们手脚的确干净,但是,我也不是傻子。”江云歌字字清晰,缠绕在江天荷的耳边,“总有一天,我会代替曾经的自己,将你们欠我的债,一一讨回来的。”
“记住了,江天荷。”
不!不!
江天荷的脑内一片混乱,她想反抗,却发现不知为什么,自己在江云
歌惊天的气势之下连动弹的余力也没有了。
自己在怕江云歌?怎么可能!
“江云歌!你别给我嚣张!”江天荷大叫,“过几天就是春赛,你被邀请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抛下一句狠话,江天荷便落荒而逃。
江云歌看着江天荷匆忙的背影,眸底满是精明。
原主不仅是废柴,还是弃妇,现在竟然被邀请春赛,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群人的意思。
只是,最后,究竟是谁看谁的热闹呢?
……
几天后,春赛如期而至。
春意正浓,桃花朵朵花压枝头。
一群少年少女簇拥一起,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江天荷今日更是花枝招展,全然没有前几日的落魄。一个青衣姑娘站于她的身旁,骄纵的脸上满是得意:“天荷,你那个废物姐姐呢?”
“她?”江天荷冷哼一声,“可能在家睡过头了吧?”
前几日她回到院子中,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江云歌吓到了,懊恼不已,发誓要让她吃吃苦头。于是今日她未等江云歌,直接坐着马车来了。
她倒是要看看,没有马车的江云歌,怎么来春赛!
“皇上驾到!”
就在这时,一声尖
锐的声音响彻半个丛林。一行人连忙跪下,纷纷行礼。
春赛每年一次,虽说是大家千金公子们之间的比试,但是每次春赛,皇上都会来到。
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人正坐马车之上,他面露威严,在看到一群少年少女之时面色又柔和了几分:“都起来吧。”
“谢皇上!”
众人一同起身。
皇上满意地点头巡视众人:“看样子都到齐了。”
“皇上,才没有呢!”刘秀秀喊出声来,“江云歌没到!”
一提到江云歌,在场不少人的脸色就变了。其中,就有七皇子夜长风。
“江云歌?可是七弟的那个未婚妻?”三皇子夜非落似笑非笑地看着夜长风,手中折扇微摆,“听说江小姐可是国师指定的圣女,可惜了。”
“三哥莫不是忘记了,江云歌早已和我没有关系。”夜长风冷声,看上去极为不悦。
夜非落点到为止,只是眼中的调侃之意怎么也掩饰不住。这小眼神儿,也足以让夜长风懊恼。
那个该死的女人,就算是甩掉她,也会让自己羞耻!
“哦?江云歌?”皇上眯起眼睛,使外人看不懂他的情绪。
“驾!”
那是一声从
远处传来的娇喝,穿透叶间,连带着连绵不断的马蹄声。
一道白影飞射而出,在众人的眼前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她骑着白马,手持马缰,光彩照人。
白衣朴素,唯有裙摆点点梅花点缀。三千青丝也是简单地束起,一根玉簪横插其中。可是少女英气蓬发,眉眼中朝气蓬勃,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似能掀起人心底的涟漪。
她胯下的白马毛发颜色不佳,却不减她分毫的色彩。
这是,江云歌!
只见少女一个翻身利落地下了马,单膝跪地拜见:“江云歌拜见皇上!”
这一连串顺畅如流水的动作,着实让人心惊!
这,真的是之前那个懦弱无为的江云歌吗?
“哦?你是江云歌?”皇上的话语中带着惊异,“不错不错,看来朕没有看错你。”
“谢皇上赏识。”江云歌斜眼看向身旁桌子,随后一把捞起一个酒坛,利落打开,“皇上,因为路途耽搁,云歌自知来吃。如今,云歌自罚饮酒,望皇上宽恕!”
说罢,她扬起下颚,酒坛抬起。
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流淌而下,顺着干净的弧线,残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