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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公主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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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哧溜从马蹄下窜过去,马却像疯了一般,四蹄乱甩,嘶鸣不止,暴躁的扭动着身躯,事发突然,等附近的禁卫赶过来,想接住婉月公主,却已经晚了。众目睽睽下,萧芙玉被抛上半空,又重重的摔下来。

短暂的安静过后,纷沓的脚步涌进场内,“公主殿下!”

“快叫御医!”

“快将马制住!”

“逮住那只兔子!”

“……”

太后吓得面无人色,猛的站起身,差点一头栽到地上,被皇后一把扶住,“母后,您怎么了?快坐下,您别急,马已经被制住了。”

“芙玉,”魏太后急急的道,“她怎样了?”

随行御医赶紧上前替萧芙玉检查,一看她左腿怪异的模样,脸刷的白了,八成是骨头折了。

报到皇帝面前,皇帝面沉如水,魏太后则大怒,“谁的兔子,找到主人了么?”

灯草被禁军推过来按倒在地,“回禀陛下,太后娘娘,是他带来的兔子。”

“害公主玉体受损,死一百次也不足惜!”魏太后并不知道灯草是谁,只知道是她的兔子害得萧芙玉摔断了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拖下去,乱棍打死!”

禁军刚要将灯草拽起来,萧言锦从人群里挤出来,跪在灯草身边,“太后,她是儿子府里的人,是儿子管教不严,才导致惹了大祸,儿子愿代她受罚。”

萧言镇愣了下,没想到这瘦弱小子是肃王府的人,更没想到萧言锦能来这一出?他微皱着眉头,仔细打量那个瘦弱小子,眉清目秀,皮肤白晰,细长的脖子弯出伶仃的弧度。

打量良久,萧言镇心里有了猜测,这个小子大概就是灯草了。难道果真如坊间传闻,肃王好男风?

只是萧言锦如此一来,倒让他为难了。

魏太后见萧言锦为闯祸的小子出头,越发怒火中烧,道,“肃王说的也有道理,奴才闯的祸,主子也应该连坐……”

萧言镇知道魏太后是气糊涂了,竟想当众责罚肃王,刚要开口,一众宗亲世家子弟呼啦啦跪下了,高呼,“请太后恕罪,尔等愿替肃王受罚!”

魏太后,“……”

温容在一旁道,“陛下,我看此事有蹊跷,还是待查证明白,再做定守吧。”

魏太后怒道,“此事有何不明,人人都看到是那只兔子惊了马,害公主摔下来。”

萧言锦对萧言镇道,“臣弟在营数年,对马的习性颇有研究,若是因一只兔子受了惊,不过是扬蹄嘶鸣,并不会像方才那般狂躁,所以臣弟想陛下恩准,验一验那匹马。”

萧言镇起身扶起他,“朕准了,当场验马。”

马被牵过来,与方才的狂躁不同,此刻马儿显得无精打采,不时打个鼻响,萧言锦让冷锋牵住马,自己蹲下来,抬起马蹄,仔细查看了一番,从马蹄中小心翼翼捏出一根极细的针,阳光下,那针银光闪闪,人群里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气。

萧言锦依次查看了四个马蹄,从前后两个马蹄中陆续发现了四根银针,每一根都细如牛毛,若不是仔细,完全看不出来。

“陛下,”他把银针摊在手心里,展给皇帝看,“这是江湖中惯用的能使马儿发狂的手段,针上有毒,毒发作,马儿发狂,将背上的人甩下来,不死也必是重伤。”

萧言镇看着那些银针,脸色一变,“竟然有人敢加害婉月公主,此事定要彻查到底。”

萧言锦复又跪下,“陛下,此人不但加害婉月公主,还栽赃给我府里的人,请陛下明察。”

萧言镇对禁军摆摆手,示意松开灯草,“幸亏肃王识破了那人的诡计,不然还真冤枉了好人。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赛马延后再比,先自查各家的马匹,以防再有人搞鬼。”说完便摆驾回宫了。事情出了变故,魏太后也不好再抓着肃王不放,跟着皇帝一道走了。

看着皇帝急匆匆离开,萧言锦借着宽大的袖袍握住了灯草的手,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方才那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情急之下,只能挺身而出,幸亏温容那话提醒了他,这才要求验马,果然事有蹊跷。

“方才若不是你提醒,今日之事……”他诚恳的道谢,温容笑道,“以言锦兄的见识,怎会看不出,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又看着灯草,“吓着小灯草了吧?”

灯草并没有被吓着,出了这样的事,按理说她应该慌乱才对,但是很奇怪,她一点都没乱,大概因为有萧言锦在,此时温容问她,才蹙着眉说道,“有人撞我,兔子才跑掉的。”

“很明显是栽赃。”萧言锦眯眼看了眼乱哄哄的赛场,“打出门,我们就被人盯上了。”

灯草吃惊道,“那个老头也是?”

萧言锦点点头,“对方的计划很严谨,好在马被禁军控制,没办法取走银针,不然就真说不清楚了。”

温容神情凝重,“是谁搞的鬼,言锦兄心里有数么?”

萧言锦极淡的扯了下嘴角,“我想皇上心里也有数吧。”

萧言镇回到宫里,立刻召萧言钧来见,梁王刚进门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想害死自己亲妹妹么?”

萧言钧今日也在赛场,知道皇帝疑心是他做的,跪在地上叫冤,“皇兄,我再不是人,也不会拿芙玉的性命开玩笑,我虽与萧言锦有过结,也不会让芙玉涉险,请皇兄明察……”

魏太后闻讯赶过来,对皇帝怀疑梁王很是不悦,“钧儿打小疼爱芙玉,怎么会这样做,依我看,就是肃王干的。”

萧言镇怒气未消,道,“既扎了针,又何必再用兔子,多些一举,且弄得众人皆知,肃王不是没脑子的人。”

魏太后说,“或许是肃王的双保险呢?怕扎针不成,再用兔子惊扰马儿,若是暴露了,就说被人栽赃来自保。”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梁王附合道,“母后说的有理,肃王狡猾多端,反其道行之,虚虚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怨恨芙玉差点杀了他的小厮,所以当着皇兄的面,为那小厮讨回公道,皇兄,他这是在当众挑衅您啊!”

“住口!”萧言镇低声喝斥,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来,抚着额,半天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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