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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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神龟，流传于所有术法修习者之内的传说级别圣兽，相传它是龟身蛇尾掌管着世界上一切江河湖海之力，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灵瑞兽，“您是？玄冥大人？”我恭敬地问它，面对这样的圣灵我的《海皇诀》简直不值一提，追根溯源的话凡是跟水有关的术法秘技的力量源泉就是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头圣兽玄冥，“哦？小子倒也是有些见识，”玄冥低头看向我，“您是一切水之力的本源，我也只是听闻而已。”面对这样压倒性的实力差，我不得不谨慎以对，“不必惊慌，本尊只是对你有些许好奇。”那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子，既然有缘相见，本尊且问你几个问题。”“请玄冥大人示下。”
“本尊问你，这只蠃鱼与你什么关系？”此时涵霜依然无声无息地漂浮在我与玄冥之间，“我跟涵霜，哦，就是这只千年蠃鱼的名字，我与她是饲主与契约灵兽的关系。”然后我简短地向玄冥介绍了一下与涵霜订立饲主契约的过程，“原来如此，难怪这条小鱼儿一口一个主人。”玄冥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这样说话太累，小子且稍待。”强烈的亮光从玄冥身上泛起，不一会儿，“现在就好多了，”那声音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小孩一样，而出现在我眼前的则是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朋友，一身黑色长袍左手臂上盘踞着那条把我拉进这异空间的独角怪蛇，右手掌控着失去意识的涵霜，神奇的是原本如成人般大小的涵霜此时在玄冥的带动下以缩小成如金鱼那样的体型。
“玄冥大人？”我吃惊不已地看着他，“坐下说，这样你太高了。”闻言我立马盘腿坐好，“本尊说了，不必惊慌，只因对你有些许兴趣。”他踱步到我面前，讲真要不是刚才看到他的真身我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小孩就是传说中的圣兽玄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修炼《海皇诀》？”他问到，“我叫东方皓，《海皇诀》是我家传术法。”我毫无隐瞒地回答，“东方…东方…哦对，本尊记得之前指点过一个小朋友他也是姓东方的。”“或许是我家先祖有幸得到玄冥大人的教诲吧。”这就很好理解了，不然玄冥不会对我修炼的术法有印象。“不过，本尊看你似乎没有练到家啊。”玄冥一眼便看出我并没有达到至高境界，“对，小子愚钝尚且不能完全参透其中奥秘。”“哈哈哈哈，这个简单，本尊可以帮你。”玄冥笑呵呵地看着我，“就看你如何取舍了。”话锋一转，“果然是有条件的啊。”我心中暗想。
“不知玄冥大人有什么吩咐？”我也不想错过提升的机会所以想看看他会提出什么要求，“啊，不难不难，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玄冥继续玩弄着无意识的涵霜，然后向我微微一笑，“本尊看这蠃鱼对你的长进并没什么太大帮助，不如你就跟她解除契约，然后由本尊给你注入神力助你突破境界，如何？”“这不行！”没有丝毫犹豫，我拒绝了玄冥的提议，“大人，别人我不能干预，但我一直以诚信待人，无论是朋友还是灵兽，涵霜跟我早已订立饲主契约，如果我为了一己私利而抛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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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您的助力。”“哦？难道你就不对本尊的力量有丝毫的好奇吗？”玄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大人，能得到您的垂青是我莫大的荣幸，但如果因为得到这份力量而要我抛弃视如家人的涵霜，请恕我不知好歹要拒绝您的美意了。”我依然不愿意就此放弃涵霜，理由则没有其他就如同我说的那样。
“哈哈哈哈哈，小鱼儿，你都听到了？”而玄冥则哈哈大笑起来，“是，大人，妾身由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主人。”一直毫无声息的涵霜此时也开口了，“小子，不用诧异，是本尊刚才封锁了小鱼儿的行动并且将她的意识强行纳入本尊的灵识之中，所以她才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涵霜没事就好，那么玄冥大人，请将涵霜交还于我，我们马上离开，再次为我的鲁莽打扰到您清修而赔罪。”趁着玄冥没有敌意，我想尽早离开了。“别忙，你就不想听听为何会让你进入本尊的领地并且如何提高你的境界吗？”而玄冥则开口挽留了我，“如果大人不嫌叨扰，小子愿闻其详。”来都来了，带着一身疑问出去其实我也心有不甘。“小鱼儿你先回去吧。”玄冥一撒手，涵霜又化形回到我背上。
“小子，首先恭喜你通过了本尊的两个考验，”敛起笑容的玄冥虽说外表是小孩，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样子，“第一个，见你与我水族灵兽订立契约，本尊便想看看你是如何对待灵兽的，给了你两只鸡你第一只给了灵兽而不是自顾自食，说明你并没有将之视为工具。第二个，便是刚才本尊以助你提升为由要你解除契约，而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实话，其实本尊暗里给你机会允许你提问如何提升或者对解除契约稍有迟疑，不想你竟然丝毫没有多余的念头便拒绝了本尊。一开始那小鱼儿信誓旦旦地说你不会抛弃她，本尊还笑她年轻不懂事，现在看来反倒是本尊小看了你。”“让大人见笑了。”原来长久地相处让涵霜对我也如此信任，“不用过分自谦，本尊欣赏你这份坦诚，”玄冥一招手一把冰做的椅子出现，他坐在上面继续说道，“你在外面对结界攻击时，本尊被你惊动了，尤其是那小鱼儿的攻击明显带着《海皇诀》的气势，所以本尊将你纳入空间，不曾想你的确是《海皇诀》的传人，于是本着观察你品性的目的本尊便想出了那两个测试，就结果而言你让本尊很满意，秉性纯良是个好小子。”“大人谬赞。”突然间被夸，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那么，你是做什么的？”玄冥问起，于是我就把我的工作还有目前急需处理的事情以及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异空间结界向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看来，你的确是个有责任在身的人，不过你们人类也真有意思，几千几百年来始终在不停的纠缠，虽然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了。”玄冥似乎也看惯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甚至于互相攻伐，“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让我觉得人类并非全都是低级而无聊的，既然有缘，接下来就让本尊为你提升实力吧！”说罢，他从冰椅上跳下向我伸出手来，“且慢，玄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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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您如何助我？会对涵霜有影响吗？”我不由得退后一步，万一还是要对涵霜有伤害那就不好了，“放心吧，本尊自有分寸，不会伤那小鱼儿分毫。”于是他再次向我伸出手来，这次他伸出的是左手那条一直盘踞着的独角怪蛇其实也就是玄冥的蛇尾吐着信子向我袭来，而我则不闪不避任其游走，“好小子，有胆，保持住！”玄冥一声轻喝。
“小子，记住，天下至柔是为水，水是生命之源，能容万物亦能破万物，无可替代独一无二，可以弱胜强也可以强制强，刚柔并济方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玄冥边讲述着关于水的至理边指挥着已融入我体内的蛇尾在我全身游弋，说实话这种感受非常不好，但我强忍着没有吭声，“主人，挺住！”涵霜也在识海里为我鼓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不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融合感，我感觉仿佛自己跟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小子，醒醒！”玄冥毫不客气“啪”一下拍向了我的脑袋，“额…玄冥大人，”脱离那种融合之后我明显感到了疼痛，“大人你下手也不轻啊。”虽说相处时间不长，或许也很长了毕竟我不知道外界过了多久反正现在我的手表还有手机显示的时间依然是那天下午两点多，我渐渐觉得玄冥令我产生一种亲切感。“恭喜你，小子，你的《海皇诀》已经提升到了柔水之境，日后一旦当你启用这个境界，那么水就是你，你就是水，真正君临水族当得起海皇之名！”玄冥向我宣告，“多谢玄冥大人！”我赶忙道谢。
“既然送了你礼物，本尊不妨多告诉你些事情，毕竟能与我等圣灵见面的机会可是不多呀。”助我一臂之力后的玄冥如同没事人一样又回坐到冰椅上，“你等？”我心中吃惊，世间圣灵兽很多吗？“想来你也是没见过其它的，本尊见你五行术法都使的挺好，那么既然有本尊这样的水圣灵，其它四系又如何会缺呢？”玄冥毫无顾忌地向我说出来这些，“只不过平时我等皆完全隐匿踪迹更不愿介入你族世界罢了。”“那玄冥大人，您的这个空间入口是？”留下个那么明显的结界入口可算不得完全隐匿吧，我差点吐槽玄冥，“哦，本尊大多居于北方，这次应你中洲崇仁大地的皎金战虎之约来游历一番，之前跟老虎大哥喝酒多喝了几杯不想漏了这么个空间门被你发现了。”“无语…”原来圣兽也这么随便的吗，“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去见虎哥啊，除非他主动现身不然你们人族贸然打扰是会被毫不留情地抹杀掉的，虽说你也不可能找到他就是了。”这么看来，玄冥还属于好相处的那类圣兽呢。
“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呢，打扰了大人的清净。”我感觉需要再次赔罪，“不妨事，被你一激本尊酒也醒了，其实你也帮了本尊一个小忙，毕竟此处疏漏未免再被人盯上需要尽快修补。”“不过在那之前，本尊先送你出去吧，记住，你从来没见过本尊，从今往后世间水君便只你一人，望你不负海皇之名！”“多谢，大”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被扔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