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这分明就是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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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立即否认。
“那为什么又不愿意现在跟我成婚?”他看着她,蹙着眉头,目光如同刀子一样搜刮着她的脸,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白亦雪要抓狂了。
哪有说结婚就结婚的,她又不是闪婚一族,这闪婚也得有个准备的吧?
求婚呢?好吧,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指望他能单膝下跪,拿着戒指向她求婚了,可是也不能这么仓促的吧?
他这分明就是逼婚嘛?
“说话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司年按着她的双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白亦雪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我……”
忽地,他放开了她。
“我懂了,”他说,他看着她,那张俊美的脸无比地阴翳可怕,“你一直在利用我。你不愿意跟我好,又不明确地跟我划清界限,那是因为你想利用我。”
“你利用我帮助你提升实力,当你觉得你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就一脚踹开我。”
白亦雪瞪了双眼,她慌乱地解释说:“我没有,司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他将她推开。
“不是那样的?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他冷冷地说。
白亦雪崩溃了,她哭着说:“你了解我的一切,可是我除了你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从哪里来?你的过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过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也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要是你全部都是虚情假意,我该怎么办?要是你把我弄到手了,就把我抛弃了,我该怎么办?”
“就算我们现在成亲了,你也可以在某一天忽然消失不见,天大地大的,我就是要向你报复,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这里结婚都不用登记的,重婚罪都不犯法的,这让她怎么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跟他结婚?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司年愣住了。
她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不安以及对他的完全不信任。
司年总算知道症结所在了,但是他很生气,她竟然那么想他。
他说:“你想知道我的事情,你倒是问啊?你问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什么都不问,现在反倒埋怨我什么都不告诉你,这是什么道理啊?”
白亦雪的啜泣停止了,这点她好像有点理亏。
他走近前,高大的身影盖过来。
“你怀疑我对你虚情假意,怀疑我不够真心,你问问你的良心,我对你难道还不够掏心掏肺吗?你是猪吗?真心还是假意,你一点也看不出来,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你怕这又怕那的,怀疑这又怀疑那,那为何要继续和我暧昧不清,为何不干脆点和我断了关系,去找个能让你放心的男人?”
白亦雪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是不住地流着眼泪。
司年冷冷地转身,捡起地上的衣袍,披在身上,往前走去。他走了几步,身影一晃,就融入了夜色中,消失不见了。
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草地上,白亦雪咬着樱花色的唇瓣,跌坐在草地上低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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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桂花的香气从窗户外面透进来。
白亦雪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司年。
张嫣还在医庐呢,所以这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眼眶还红红的,她刚刚沐浴过,长发半干地散落在身后。她黯然垂眸,回忆着司年说过的那些话。
“我对你难道还不够掏心掏肺吗?你是猪吗?真心还是假意,你一点也看不出来,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她想起他陪她练剑的一幕幕。
他若不是真心的,怎么会那么耐心指点她?
她想起了练习刻印术的时候,因为她的一次次失误,他的身体一次次被刻印术侵蚀得血肉模糊,森然见骨。
他若不是真心的,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体给她练手?
她想起了她捅入他心脏的那一刀。
他若不是真的爱她,怎么还会在她有危险的时候特地来救她,又怎么会低声下气地跟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司年……”
白亦雪念着这个名字,眼泪又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她越想越是觉得愧疚,她不该怀疑司年,他已经对她够好了,够掏心掏肺了。
再也不可能有人像他一样对她那么好了。
“你怕这又怕那的,怀疑这又怀疑那,那为何要继续和我暧昧不清,为何不干脆点和我断了关系,去找个能让你放心的男人?”
司年最后说的那句话在她耳边忽然响起,他连那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他是真的生气了,比上次还要生气,怎么办?
他会不会以后真的不理她了?他会不会不要她了?
白亦雪越想越慌乱,越想越害怕。
她看着外面的夜色,忽地起身,从窗户外面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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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
身穿暗蓝色猎装的少年正在屋顶上喝酒,他亚麻色的长发被风吹起,耳中镶嵌着红宝石的黄金耳坠反射着月光。
身材高大如山岳般的红发男人坐在他旁边不远处,红黑色的华丽衣袍被风撩起。
虽然阿月跟刑渊是相看两生厌,可是谁让刑渊是阿月的招魂的亡灵傀儡呢,即使缔结的是共生契约,刑渊也没办法长时间离开阿月的身边。
所以,两个人都只能很不爽地天天在一块。
一道白色的倩影出现在阿月的视野中,她犹如入无人之境摸进这铁桶一般的寒碧山庄,径直朝着山庄主人所住的院子奔去。
“我以为采花贼都是男的,不想女人也会干偷香窃玉的活,嘻嘻~”
阿月邪邪地笑着说,他看向刑渊:“白姑娘大晚上地摸进主人的房间,你不去护驾吗?”
护驾,他当他是白痴吗?
刑渊懒自动忽略了阿月那句话,他反倒是问:“你不是贵族吗?”
“对啊!”阿月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那为什么称呼殿下为主人?”刑渊问。
只有奴隶才会这么叫的。
这事是阿月的黑历史,他立即炸毛了,他说:“关你什么事情啊?”
“你不说,我可以去别人的。”刑渊说。
“你……”阿月气呼呼地瞪着他,最后他自己说了,“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偷了主人的剑,被主人抓住了。主人惩罚我做他三天的奴隶。”
“结果到第三天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主人的宫殿给拆了,所以本来三天的刑期就变成三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