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出生的时候就是大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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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难说,毕竟你现在已经具备了所有进阶的条件,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领悟。”司年说。
这道理白亦雪明白。
许多人卡在十级这瓶颈,有些人很快就能突破,有些人一辈子都卡死在这瓶颈。
她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好奇地问:“你当初从十级到地玄境,花了多长的时间?”
司年淡淡一笑,“这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怎么说?”
“我没有地玄境。”他说。
“啊?”白亦雪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叫没有地玄境?”
“我出生的时候就是神玄境大圆满了。”司年如实地说。
白亦雪:“你骗谁啊?当我白痴吗?”
一出生就满级?龙傲天他都不敢这么写好吗?
司年表示很无辜,他说了实话,她又不肯信。白亦雪不仅不信,她还气恼地踹了他一脚,力道不轻不重。
司年无奈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看着西下的斜阳说,“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金色的余晖穿透树林照在他身上,他如同一尊完美的塑像浸泡在浅金色的琥珀里。
他笑着说:“竟然你不喜欢我送你,那今天我就识相地先走了。”他说完人已经到了几十米以外,身影再一晃就在白亦雪的视野中消失了。
白亦雪:“……”
他就这么走了。
她站起身来,气得跺脚。
昨日她说的那些不过是打情骂俏的话,他竟然当真了。
她气呼呼地想,竟然敢这么走了,有本事明天不要来找她呀!她拿着冰凝剑往回走。
回到学院宿舍的时候,张嫣看到白亦雪说:“你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啊!”
“有吗?”白亦雪问。
“你脸颊红扑扑的,嘴边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张嫣说。
白亦雪立即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她有在笑吗?
张嫣靠过来说:“你不是去修炼吗?莫非这是个幌子,其实你是去跟谁幽会去了?”
有的时候,白亦雪也会跟张嫣她们切磋,但是更多的时候大家都是独自修炼的。
肖梦竹和古兰自有名师指点,而张嫣也有祖传的剑法秘术,在她们眼中白亦雪身后也有高人指点。总之,虽然是朋友,但是大家都不会过分干预彼此的事情。
想到司年,白亦雪的脸颊就禁不住红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白亦雪嗔怒地推开她。
“可是你脸红了,呵呵~”
张嫣朝她挤眉弄眼的,神情无比暧昧。
“那是天气太热了。”白亦雪说。
“哎,能不能告诉我,指点你的那位高人到底是啥样子的?我不问他是谁?你就告诉我,他长得帅不帅?帅不帅?”张嫣八卦地问。
司年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白亦雪的脑海里,还对她坏笑了一下。白亦雪看着张嫣说:“他呀,就一老头子。”
“所以,到底帅不帅?”张嫣问。
“都说一老头子,你觉得能帅到哪里去?”白亦雪撒谎不带眨眼的。
张嫣笑着说:“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看见了楚游大长老,才发现老头子也能帅得惊天动地的。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保养得如何?”
白亦雪:“……你这话,我想了想,竟然觉得无以反驳。”
“所以,你赞同我的观点对不对?”张嫣高兴地说,“我真的好想拜入大长老的门下,可是他以前的入室弟子都是炼药师。”
“我后悔死了,不该回家的。不过我不回去也没用啊,就算我天天去上课,可我炼药的水平很一般,不能一鸣惊人的话,大长老也注意不到我。”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在试炼大会的时候好好表现,但是怎么好好表现才能被大长老看上呢?”张嫣犯愁地说。
白亦雪看着张嫣一提到大长老那发亮的双眼,小嘴微张。她说:“你……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大长老吧?”
张嫣说:“我不是早跟你们说了吗?”
白亦雪想起那日张嫣跟她古兰和肖梦竹说的话。
“我以为你只是嘴上说笑的,小兰和梦竹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真的。”张嫣认真地说。
白亦雪惊讶地看着她,沉默了两秒说:“你要是真的喜欢大长老,那就不该做他徒弟。”
张嫣说:“为什么?”
白亦雪都有点要抓狂了,她心里想;你是这里的土著,还是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啊?
师徒恋,在五大陆大部分地区都是大逆不道,被人唾弃的。
忽地她想起,张嫣是南疆的人,南疆最漠视礼法了。
于是,她耐心地说:“因为师父跟徒弟不能在一起?”
“可是我们南疆可以啊!”张嫣说。
“但大长老他是中洲人啊!”白亦雪说,而且他还喜欢他那师妹颜如玉。
张嫣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用坚决的语气说:“我就是要做他徒弟,也要做他的妻子。”
白亦雪:“……”
少女,你勇气可嘉,可是你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啊!
白亦雪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个女孩叫做花千骨……”
她给张嫣讲了花千骨和白子画的故事,想要用这虐得死去活来的师徒恋来打消张嫣的念头。岂知张嫣听完,说:“好感人的故事啊!太感动了!”
白亦雪:“……”
她抓狂地按着张嫣的双肩,说:“感动个屁啊!难道你也想被虐得死去活来的?”
“好事多磨嘛!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这才是重点。”张嫣笑着说,脸颊红红的,如同天边的彩云。
白亦雪:“……”
她不想管了!
于是,她气呼呼地倒头就睡,不想理张嫣了。
————
山花烂漫。
白亦雪坐在杜鹃花树旁边的岩石上,手中拿着一块丝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剑。
忽地,她被一片阴影盖住。
看到那绣着流云纹的华丽衣摆,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谁了。
每一日,她修炼的地方都不同。可是司年总是准时地出现在她面前,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了?
“你这是在等我吗?”男人笑意盈盈地说。
白亦雪瞪着他,收起了丝巾,那明晃晃的剑刃朝他刺过来。司年立即退后了一步,那长剑便停留在了他胸口。
“少自作多情了,谁等你啊?”白亦雪说。
每一日他都陪她修炼,就跟以前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他是无偿做陪练,白亦雪可没跟以前一样,每日还要绞尽脑汁地想做什么菜来祭他的五脏庙。
等朝霞的余晖映照在水面上的时候,他们两个坐在一截枯死的胡杨树上,看着日落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