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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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雪想起这个故事,看着无名笔记上的那段符文,顿时两眼放光。然而想到稍有不慎,可能断手断脚,还会一命呜呼,又心生惧意。
她看着旁边正在喝茶的男人,笑着问:“司年,人体刻印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银发碧瞳的男人捧起一杯清茶,淡淡地说:“那得看对谁来讲,对庸才来说,那确实是无异于自掘坟墓。”
“所以,你会这秘术对不对?”白亦雪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的,“能教教我吗?”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怕你吃不了那苦头。”司年轻描淡写地说。
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激起了白亦雪的好胜心了。
她说:“你别小看我啊,这些日子我可没少吃苦头。难道还能比被你扔到魔兽群里,打个半死还苦吗?”
男人扭头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那我们就试试吧?”
试试?
怎么试啊?
白亦雪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将无名的笔记拿了过来,翻到了某一页,指着某一行刻印符文说:“把刻印笔拿出来,你把这一行字,刻在你的手臂上。”
白亦雪拿出了刻印笔,她撸起了绣着百合花的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她认真地看了看那一行符文,默默记下,然后右手握着刻印笔放到了左臂嫩白的肌肤上。
肌肤触到了冰凉的笔头,她却迟迟没有开始刻写。
她紧张了起来。
脑子里都是刻印课上导师的告诫,千万不能以身试险,你们有一百条小命都不够用。
“怎么了?”司年笑看着她。
白亦雪看着他一副好整以暇看她笑话的模样,好胜心和倔脾气都上来了。若是不敢的话,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左右他都不可能看着她残废掉吧?就算出事了,他肯定能救她的。
连白亦雪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司年有着绝对的信任。
于是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刻写了第一个符文。
写完第一个没什么感觉,就好像以前拿圆珠笔在自己手上画画一样,有点痒痒的。
可是写到第四个符文的时候,忽然间一阵剧痛,她尖叫一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从符文处开始溃烂。
“啊——”
她疼得脸色都青了。
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溃烂的趋势立即停止了。灵力从司年的手上传来,她溃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然白亦雪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现在知道厉害了。
那些导师的话,不是吓唬人的。
银发碧瞳的男人看着少女那惊恐的脸,笑着问:“如何?还学吗?”
她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了,可是看着他那双碧色的眼睛带着戏谑的目光,那不服输的倔脾气忽然又涌上来,她咬牙说:“学,当然学。”
“好,那你继续吧!”
白亦雪拿起刻印笔。这次她写道第六个符文的时候,一阵剧痛从笔记刻写的符文哪里,传至四肢百骸,她疼得脸色发白,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刻印笔掉落在地。
司年抱住了她,握住了她的手腕,那痛感消失了。
但她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整个人都虚脱似的瘫在他怀里,好久才缓过劲来。
“如果你真想要学会人体刻印,那么就要先将这十六符文的书写练到炉火纯青。你刻写的时候不能有一丝的灵力逸散,要不然就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司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慢慢地从他怀里起来,噘着嘴,一副挫败的模样。
不能有一丝的灵力逸散,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七色的刻印大师也不敢说自己制作刻印道具的时候,都能做到没有一丝灵力逸散吧?
印刻师的徽章由七种宝石组成。
宝石的颜色越多,代表着刻印师的级别越高。所以,七色刻印师是最高等级的刻印师。
司年看着眼前少女,她那模样活像只吃不到小鱼干的猫咪,他叹息一声说:“看你这么想学,我委屈一点把手臂借给你吧!”
说着他撸起了衣袖,将那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摆在了白亦雪的面前。她呆呆地看着他。
“在我手臂上练吧?”他说。
“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说,在我手臂上练吧!”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白亦雪看着他那俊美的脸,心头一热,他这是心疼她吗?她看着他那只手臂,隆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得如同雕塑,充满着阳刚的美感。
“要、要是我写错了,你、你这手……”她支支吾吾地说。要是她写错了,让他残了怎么办?
“那你就以身相许吧!”他笑着说。
她脸颊一红,嗔道:“不要脸!”
他唇角笑意更深。
恼羞成怒的少女抓住了他的手,拿着刻印笔在他手臂上刻写起符文来。写到第五个符文的时候,他的皮肤就如同火灼一样,白亦雪立即停笔。
而在她停笔的瞬间,他的皮肤就开始溃烂。
她惊慌地看着他,男人若无其事地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口气,他的手臂立即恢复如初。
“再来!”
他将手臂再次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她玉白的手指搭在他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指尖轻轻地颤抖着。
“你别抖啊!不然我真要残废了!”他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话,翡翠色的眼底都是笑意。
她立即收敛心神,专心致志地起来。
然而不论她多努力,还是不断地出错。太难了,一丝灵力都不能逸散太难了。
而她出错的后果最严重的的一次就是司年整个手臂都在她面前溃烂了,虽然他在一瞬间把他自己给治愈了。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刚刚溃烂的不是他的手臂一样。
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白亦雪越是心生愧疚。她自己试过了有多疼,他不是不疼,只是能忍罢了。
“我不学了。”她说。
即使他有办法瞬间治好他自己,看他一次次因为她出错而受伤,白亦雪也受不了。
“怎么?你心疼我呀?”他翡翠色的眼瞳朝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调情的微热。
白亦雪垂下视线,她确实在心疼他。
看着她低下头,司年伸出手挑起了她光洁的下颚,逼着她跟自己对视。她触到他的视线,又别开头。
他说:“你要是心疼我,那就想想怎么补偿我。可是你半途而废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受罪了。”
白亦雪因为这话再度拿起了刻印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