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服务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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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寒最后拿她办法了，也就只好闭嘴。
现在也是这样的，姐妹不愿意去，那她就只好作罢。不过礼貌还是要有的，她频频看着程峰给他道歉什么的。
程峰明白，示意没事，反正这次是和张果老来下馆子，并没别的事。
下馆子的好就是菜式丰富，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大鱼大肉！
而且这个的伙食并不是一次两次，几乎每一次来都是这样的待遇，这让程峰心满意足。
作为一个刚来到这个城市就上当受骗的人，最后又被流落街头的人很是感恩这样的生活。
吃饱喝足了，两人准备离开，结果娇美美出现了，拦住他们的去路。
张果老看到后赔笑道：“不知道两位女警官有没空，有的话到我家去，我亲自下厨！”
眼前的是警察，林若寒她见过，已经算是攀上关系了。眼前还有一个，把这个也搞定。这样他以后的日子能过的更滋润。
程峰看到娇美美，见她脸色不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所以他不做声，想知道这个女人想干吗。
娇美美开口了，用不屑的语气：“不知所谓！”
说完还不过瘾，补刀说道：“像你们这样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骗别人的钱来这里大鱼大肉，也不怕呛到！”
张果老一呆，人老成精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是怎么个情况？原本的赔笑变成了严肃，他淡淡说道：“这位警官，不是老道我愿意多管闲事，你脸色可不怎么好，小心祸出口出。”
“放屁！老娘才不信
你这一套！”娇美美立马反驳。
林若寒想拦住娇美美的，以免把场面搞的更糟糕，岂料程峰开口了：“我师傅说的对，你确实有飞来横祸，就是祸从口出，所以管好自己的嘴，很重要。”
娇美美想发作，骂他个狗血淋头。
这个家伙又来忽悠她了？
但是林若寒拦住她了，没让她说话，拉着她就走。
娇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反抗，想咒骂几声，可是林若寒拉着，她没办法……
等她们俩人走远后张果老还在生气，瘦不拉几的胸口起伏着，程峰看到了，对他说道：“师傅，稍安勿躁。”
张果老是真生气，好歹他张果老在这一带混开的，这里谁不认识他？他下馆子连钱都不用给，直接记账都可以。
这叫什么？
面子！
名望！
现在好了，人家直接批他个狗屁不是。
程峰倒是想的开，并没在意太多。
不过刚刚他说的话是真的，娇美美确实有飞来横祸。现在他自己都想不懂，怎么那么多糟心的事发生在娇美美身上？
之前看了她的祖坟，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青龙白虎穴，但绝对不是这种三天一小灾，五天一大灾的相。
恐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他想到这里嘀咕起来，未了还拿出罗盘整了一卦，只可惜，这一卦什么都没看出来。
张果老还在生气，回到家里还在气吁吁的。
程峰来到他面前让他别动怒，怒伤肝。
这个时候张果老才稍稍松了口气，眼看着程峰，心道自己没收错
徒弟。
这一天程峰和张果老在家里度过的，程峰还教张果老太极拳，说是有益身体健康。只可惜张果老还是喜欢看电视，其余的一律不理会。
夜晚巡逻的娇美美和林若寒走在一起，林若寒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想劝这个姐妹以后要对程峰好一点。
但是最后还是作罢了，刚刚她劝过，结果被娇美美质问是不是喜欢程峰了。
林若寒当时被问的低头不敢正视这个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
但是她信任程峰，她觉得娇美美是错的。
“哎，走路不带眼睛的吗？”就这个时候娇美美骂了句。
林若寒回过神，看到她和一个带鸭舌帽青年对持起来，青年刚开始道歉来着，说了一句对不起，可是娇美美没让他走，依旧质问他走路那么慌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什么的。
林若寒皱眉，想劝娇美美不要这样。
人家只是走路急了点，犯不着用这种语气说话，也不能欲加之罪。
然而晚了，青年骂人了，好几次准备动手打人。
娇美美也不示弱，咒骂的时候还准备将青年逮捕，可是她却忽略了四周不少围观的人正用手机拍下这一幕。
第二天，娇美美受处罚了，被通报了。
除了写报告上去，被停职一个月。
这还是轻的了，因为停职可能会被延期。
娇美美和林若寒现在在公园里，娇美美垂头丧气，完全失去了活气，死沉沉的。
林若寒看不错去，拍她的肩膀让她别想太多，不就是停职
一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娇美美依旧死气沉沉。
林若寒不说话了，她自认为自己不会劝人。最后只能陪着娇美美坐着，看着眼前人来人往。
程峰和张果老很忙，今天来的时候排队的人比昨天还要多。
没错，他们自觉开始排队了，没人指挥没人强迫，他们是自愿的。
当张果老往座位上一坐，排队的众人一个又一个的称呼他大师、大师的，把张果老美的不行。
至于其余摊位的人看就看红眼了。
做神棍就做成这种地步，这让他们望尘莫及呀。
后来不知道谁发动的，一个两个决定到张果老这边来观摩。
对方能混的那么风生水起的肯定有窍门呀，学两招，终身受用！
但是也有例外，全部人来了，唯独刘舍得没去。他正在自己摊位上看的是咬牙切齿，之后又看看自己立起的牌子：铜嘴直断，相师之家。
他差点把牌子给砸了！
这不是欺人太甚吗？生气都给张果老那老王八抢走了，他们还吃什么？
还有其他人也是，观摩观摩，观摩个屁呀！大家都是神棍，来来去去不就那么一套章程？还真当对方有真本事？
呸！
刘舍得把一口浓痰吐出来，牙齿咬的嘎嘎响。
后来他也想通了，要破掉张果老的“法”就只有一个办法，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章程。
刘舍得叫来一个熟人帮忙看摊，他走了。
眼前的场景张果老很受用，但是他突然有些心虚，可又
说不上为什么，感觉自己“法力”尽失了一般。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总之就是内心七上八下的。
这不，因为心不在焉，今天他发挥失常，好几次说错话引起众人的疑惑，差一点就把自己招牌给砸了。
还好的就是程峰及时矫正，这才幸免于难。
最后张果老明白过来了，他的心虚是因为程峰在的原因。
自从见识到程峰的手段和本事之后，他是真正的有心佩服，他也越发的感觉自己那一套东西搬不上台面。
这不，没说一句话他都要犹豫了，生怕自己说的不对。
这对他们神棍一流来说是大忌呀，自己说话都犹豫和没信心，又怎么能让其他人听了相信？
最后张果老撤了，让程峰上。
而程峰则是一呆，看着长长的队伍想推辞。
相术，耗心神，所以相有数，一天不超十。
若是超了十次，每相一次他背后都会出一身冷汗，到后面的时候他身子更是会发抖，气虚，最后要他老命也不是夸张的事。
张果老看出程峰的难处，问他怎么回事。
程峰为难，最后还是说出来了：“我看相一天不超过十次。”
张果老刚开始没明白，心道这是有钱不赚？
但是后来他想明白了，眼神精光闪烁，对程峰更是喜欢了。
对，没错！要提高档次，这种小钱咱不赚了，要赚就赚大钱，对那些富豪，富翁们下手，给他们提供服务。
这样一个顶十，顶一百，这个钱来的不比一天到晚对着长龙队伍服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