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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应当给予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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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从昨日下午,他分发完握手券,回来寻说是有话要和他说的骆雨时,却被她的下人告知,她有事提前回有朋食坊了,便想着今日再过来问问她这事。

却没曾想,看到她心事重重的一幕。

骆雨思绪被容吉的询问声扯拽回,有些呆滞的眸色总算回了点亮光。

抬眸去看擂台上的热闹情况时,嘴上虽说着没什么,面上稍显落寞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容吉好歹在皇宫待了那么久,眼力见还是有些的。

知晓骆雨是不想告诉他实话,倒也没着急继续逼问,而是问起她,昨日她没来得及跟他说的话是什么话。

昨日从秦厌那里看到的事情于她冲击力实在太大,以至于她没什么心思继续和容吉说这事。

甚至,连给秦淳月的生辰惊喜,也都转交给了李邵去帮忙代办,她自己则是回到有朋食坊,以对账务的法子强迫她自己转移注意力。

今日被容吉提起这事后,她想着现今烦忧着秦厌那边的事情也是烦着,倒不若先将该做的事情处理完。

便让容吉跟着她离开了木质阶梯的观众席,寻了个置放着不少消暑冰块,有湖风吹过的茶楼上去。

“坐吧,这里就咱们二人,也无需讲究那些主仆礼仪。”

芦苇将凉茶端上桌,又帮着骆雨和容吉二人一人斟了一杯茶水后,不放心地带着托盘推到一旁等着。

毕竟不管怎么说,容吉都是名男子,单独和骆雨共处一室,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骆雨余光瞥见还待在原地的芦苇,知晓她此举的含义是为何,无奈了一瞬神色后,让她先下去。

“可是小姐......”

“无碍的,容吉他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便应当给予他一些信任不是?”

这话说完,等芦苇不放心着神色退下时,骆雨耳边回想着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既是自己人,便应当给予一些信任。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能用在容吉这种不甚相熟之人身上,却为何偏偏不肯也用在关系明明跟她更为密切的秦厌身上?

容吉一直密切关注着她情况。

见她说完方才那句话,神情就变得有些愣愣的。

很快猜到,她许是因为和谁在信任上起了一些矛盾。

不动声色地压下这些观察后,他端起身前的凉茶水喝了一口,等待着骆雨的下文。

毕竟,比起她到底是因何事烦忧,他更为在意的,是她昨日想同他说,却没机会说出的话,到底是什么。

骆雨握了握拳,压下心下的内疚后抬眸去看端坐在身前的褐衣小少年:

“我要同你说的事情是,你之前待在皇宫内,能接触到的事和人都有限。因而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可能也会随之受到一些影响。”

说到此处,骆雨意思隐晦了些:“就比如说,在交到新的友人,还有遇见对你较好之人时,你会下意识将全身心的信任交付出去。甚至是,在此期间弄错一些感情。”

“友情的话,尚且能让你受到的伤害小一些,但若是男女之情,那便有些麻烦了。所以容吉,之后你若是真的遇见什么心悦之人,一定要记得,同我先询问一番。”

容吉看着身前柳叶眼少女一脸认真的模样,后知后觉明白她的话下之意。

无非是,发现了他看待她时不太一般的神色,觉得他是将单纯的好感和男女倾慕之情弄混了。

且,听她后面这话的意思,她是已经有了心悦之人?不若为何要让他向仅仅比他大上一岁的她询问?

如此想着,他也如此问出了。

骆雨端起身前的凉茶,看着内里跟着茶水晃荡飘荡起的茶叶,颔了颔首。

“是如此,我已有了心悦之人,自是比你懂的要多一些。”

说出这话,也是为了以防容吉是真的对她生出了心悦之意的情况发生。

若他只是单纯弄错了,那自是最好不过。

如若不然,她也能通过说出这事打消他对她的念头,免得耽搁了他。

茶杯内的凉茶虽是用山泉水泡成的,茶叶浸进去后其实让整杯茶水变得稍显苦涩。

但骆雨这会儿入口之后,却意外觉得,有一种回甘之意。

此回甘,不仅是茶水自带的,也有困扰了她将近一日的心事产生的。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容吉看着坐在他身前,被天光照耀着,眸带一些释然神色,气质温和的少女。

心下突然生起了一些不甘。

名花有主的话,他也未尝不可试着移花接木不是?

骆雨没有注意到容吉眸内的暗光,同他谈完事情,等待擂台上清倌们的露面才艺结束后,便在坐上回家的马车时,上了游戏打算同秦厌说开这事。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不出意外的话,秦厌昨日才去山寨剿了匪,今日应当在养伤歇息才对。

本以为进入角色所在点后,会看见秦厌等待用膳的一幕。

没曾想却瞧见他正坐在马车上,苍白着面色靠在马车车壁的虚弱模样。

阿劲替秦厌准备好马车,跟着他上车之前,便敏锐发现,他并未从秦厌身上嗅到任何药味。

他若是猜的不错,秦厌应当是没有伤药,继续让伤势维持着溃烂状况。

本是想再做提醒,却被心情明显有些郁燥的秦厌用发冷的眸色逼退了回去。

饶是这般,他也不忘时不时打开马车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子,时刻去观察秦厌情况。

毕竟一早的时候,秦厌连早膳都未用,昨日又一夜未睡,疲累不堪。

伤口处的伤势还让他失了不少血,种种情况交加起来,他的身体状态定然很差。

果不其然,这次,等他再将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口打开后,便瞧见自家主子苍白着面色,额上不住溢着冷汗,虚弱靠在马车车壁上的一幕。

“主子!!”

骆雨本是想去拉秦厌小指,告诉他她来了。

下一刻,就被阿劲兀地喊的这一声惊的暂且顿下手中动作。

“主子,您到底是遇见何等忧心事了,又何必如此折腾自个儿?”

阿劲说着,也不顾秦厌愿不愿意,动手去解他身上的玄衣,将他内里溃烂还在流脓的骇人伤势尽数露了出来。

------题外话------

及时悔过就还是好孩子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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