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惹怒空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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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奚觉得自己差点就上了当,怎么能说出自己的爱情,这就很难和离了。
“喜欢…喜欢…反正不是你!”
她伸出一只手,挡住他。
“你应该也不是勉强人的人吧。”她觉得,万一空悫攻击过来,她就一脚踹过去,
自己是有些功夫的,虽然至今还没有闹明白怎么回事,但今夜就一定要派上用场。
她甚至想好了,专门向他的伤口袭击,这个,想想都刺激。
她举起拳头,此刻,他正处于上位,所以,她还可以用脚,捏碎他也行。
反正不能被欺负了。
她露出警戒的眼神,像个随时作战的大母鸡。
这时,只见他拉开被衾,她立即一脚踹向他的腰下,专门向致命处踢去,可谁知脚刚刚抬起,就被他接在了手里,甚至玩捏了几下,一股羞耻,她有些气急败坏。
紧接着,被衾拉开了,他牢牢抱住她的娇躯,任凭她挣扎。
“别动,我不要你。”
他沉声说道,她有些意外,有些受惊,惊喜交加,不知是喜还是忧。
果然,她安分了不少,但他也没有松手,还是牢牢地将她抱到怀里,对这个女人,他是有反应的,可他还是用高深的内力扼住了。
何况,他有伤,也不能乱来。
言奚弱弱地扭动几下,见对方没有进一步举动,她也困了,这跑了一天的路,脚都跑疼了,此刻,闻着这淡淡的檀香,她的困意竟然如大山般袭来。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反倒是空悫,抱着这个女人,一点睡意也没有。
以前,这个女人,要是能被他如此抱着,一定会激动得要命,可如今,这反抗,跟个贞洁烈女一般,真是拼命那。
而他的心,恰恰在冰山融化一角之时,遇到了脱胎换骨的她。
也就是说,她的心里,又像一块冰一样,凝固起来,根本没有他。
这时,外面的雨依然在淅淅沥沥,伴着这个女人的清香,还有轻轻的鼾声。
他不由得,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然后再次将她抱紧。再次活过来,他很是珍惜这个生命。
这天后半夜,言奚又做了那个噩梦。
“不要,不要…娘…不要抛下奚儿…”
她哭了,两行泪珠,轻轻滑落在脸颊,浑身颤抖,像个无助的婴儿。
“不怕,有我!”
空悫见状,心口莫名地被刺到了,连忙抚摸着她的肩膀,轻轻拍着,直到这个女人再次安静下来。
这天黎明刚至,阳光有一丝金光,已经透过窗户射了进来。
空言空语两个端了膳盘走了进来,先是收拾一番,然后才走到床前,准备唤师父洗漱用膳。
直到看到了地上的一双绣花小鞋,锦缎做成的,只有巴掌大小,但一看就是一个女人的。
两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没有看错吧?
师父临幸女人了。
紧接着,两个人便拔腿就跑,顺便告诉了住持师父。
“哪个姑娘?”
“不知。”
“也罢,总是喜事,这千年铁树,也开花了。”
住持说的一本正经,完全忘了这是一个寺院。
连空言空语都不得不服住持师父的风度。
“不要打扰他们,年轻人嘛,总是贪睡。”
住持又吩咐道,空言空语两个,连连点头,觉得住持师父说话就是老道。
两个人便乖乖地干别的事去了。
言奚睡了个自然醒,她起来的时候,空悫正在一旁书案上看书,一身白色睡袍,宛如谪仙。
不过,看了几秒,言奚便把目光看向别处。
她才不会被一个人的外表迷惑,她不是好色的人。
她坐了起来,发现衣裳还在身上,尤其是臂膀上的宫砂,也在,她才放了心,展了展懒腰。
走了下去,来到空悫身后,刚好看到早膳也已经备好。
甚至盥洗之物也齐备,她漱了漱口,洗漱一番,整个过程,声音不小,可空悫还是宛如没有看见。
全神贯注。
要是没有刺杀的事,言奚一定认为空悫是正人君子。
不过现在,她并不感兴趣。
“本王妃要用膳了,你要不要一起?”
她淡淡地问道。
“也可。”
空悫竟然没有拒绝,走了过来,两个人便开始一起用膳了。
“那个,我要回王府了。”
“好。”
“那个和离书,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
“不用了?”
“我不想和那个人接触。”
“那个人,谁呀?”
“皇上。”
“他是你父皇,听说对你母后很有感情的,我那日夜宴,穿了和你母后一样颜色的衣裳,他眼神都不一样。听舒贵妃说…”
“住嘴!”
言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空悫冷冷地打断了。
“什么态度!”
言奚干脆不吃了,把筷箸放到桌上,噘嘴不悦。
然后拿起包裹,掏出那个和离书,放到空悫面前。
“签字!不签我不走!”
她气呼呼地说道。
“你嫁给谁,让谁去签!”空悫说着就要将和离书撕碎,言奚一把抢了过来。
“我嫁给死人,就要如死人签,是吧。我要嫁给死人,为何大婚之夜你跑了过来,刺杀于我!”
“说白了,你就是不正常,就是变态,心里扭曲!”
言奚由于气愤,口不择言。
“你!泼妇!”
空悫从不和女人吵架,这第一次,他觉得太掉价。
“泼妇?你呢?不举吧。”
言奚从没有觉得自己有骂人的天赋,今日,竟然完全被挑逗了出来。
这一刻,她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说什么?”
空悫真的被激怒了,他像提起一只小鸡一般,将言奚拎到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他本来真的很想怜香惜玉的,真的没有打算勉强于她的,可这女人的语言,简直就是点燃他怒火的导火线。
言奚只觉得身上的衣衣被撕,她像预先设计好那样,伸出一只脚,正中他伤口。
可这个魔鬼,竟然像中了魔怔,完全不顾她的乱打乱踢。
可根本就是弱不禁风。
“你疯了!”
她嘶叫。这日后,没有脸见人了。
“不是说我不行吗?”
他忽然准备脱下,言奚的脸恨不得钻到地底。
“不要!你很好!饶了我,我还小。”
她知道,此时再嘴硬捞不到好处,便改口道。
以昨夜的经验,她至少也不是个大色鬼。
至于别的,人品如何,她还真不敢妄下结论。
毕竟,敌人往往是虚伪的。
空悫,还是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