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尉将军老母病危 言奚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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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凌寒下朝后,就在后庭练剑,忽然一个属下来报:
“将军,静王府有个侍女求见,说有重要的事。”
“不见不见。”
尉凌寒有些生气,昨晚那等事刚出,又来往过密,何况,昨晚是谁假传圣旨还不知道呢。
这光天化日,就三番两次地派人过来,谁知有何阴谋。
那个手下出去回复了。
他继续练剑,随着一道道寒刃落下,许多的树叶都散落一地。
就在他练了一段时间,刚坐在一旁石凳上准备休憩时,一个汗巾递了过来,粉粉的颜色,带着淡淡的清香,上面还绣了几朵小花,他回过头。
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淡绿色小袄,淡绿色裙裤的丫头,双鬟光滑柔顺地梳在双鬓两侧,唇红齿白,眉目缱绻,那双眸子,能透出水来。像是随时做好勾引男人的准备,他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面容,有些似曾相识,他不记得自己何时安排过丫鬟来伺候。
“尉将军擦擦汗。”
丫鬟笑意盈盈,一点也没有低眉颔首,关键是这气质,竟然有些高高在上。
“你下去吧,找侍卫过来。”
“尉将军,真不认识我了?”言奚嘴角微扬,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
尉凌寒再次转过头,但还是不敢确认。
“你?”
“是我,静王妃,怎么样,意外不意外?”
“你来做何?昨夜的事,我觉得可能有误会。”
尉凌寒想起自己差点对静王妃动手动脚,就有些理亏了。这底气便不足了一些。
他严重怀疑,静王此番前来,想以此为要挟。
先礼后兵,利用他,为自己铺路。
他才不吃这一套。
“不管如何,尉将军救了本妃是真的,就冲这一点,我也要谢你不是?”
“不用,举手之劳。”
尉凌寒用袖子擦了擦汗。
这静王妃穿成这样待在自己府上,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别人怎么说呢。
“你走吧。”
他下了逐客令,言奚噘嘴,这个尉凌寒,真是一介武夫,年纪轻轻就统领三军,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点人情味都不通。
“不走,不觉得这样对待本王妃有些失礼吗?”
她说着干脆也坐在一旁石凳上,做起了癞皮狗。
“你!王妃,你如此,岂不是陷臣于不义?”
“那…你…”
言奚正在想着该如何应对,这时,只见一个下人急急地走了过来。
“将军,老夫人怕…”对方语气沉重。
尉凌寒顿时扔下手中的宝剑,神色慌张地跑了过去。
言奚连忙也跟在了后面。
来到一间抱厦,只见医者围在了里面,顺着人缝看去,只见一个老妇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苍白的手指显得很是枯瘦,闭着眼睛,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几个医者把了脉,均露出无能为力之态,摇摇头,准备离开。
“大夫,为何连病因都没有?为何府上的老少均如此?”
尉凌寒切声问道,声音悲凉沉重。
“应是受惊之状…”
一个医者说道。
这时,言奚扒开人群,钻到了最前面。
“哪里来的丫鬟,如此无礼!”
一个医者生气地说道。
这将军府,怎么会有如此不识礼数的下人。
尉凌寒本来正沉痛,只见静王妃死死地盯着他的母亲,又听了医者的话,很是有些不悦。
这静王妃,难道没有见过别人家死人吗?干嘛那种傻乎乎的眼神?
这是极不尊重好吧。
“你回避!”
尉凌寒尽量保持着礼仪。
“我…可以试试。”言奚轻声说道。
“你?”
几个医者均露出鄙夷的眼神,一个直接冷哼道。
这太壤人了,一个小丫鬟,竟敢口出狂言,这简直就是视医者为粪土。
“我怎么了?小瞧人是吧?”
言奚顿时就发起了火,这是啥口气,啥态度?
“那好,你说说是何病因?”
“是啊,顺便让我们这些老朽见识一下你这个小姑娘高超的医术。”
“是是。”
几个挑衅道。
“那…不行…”
言奚觉得,只是觉得,尉凌寒的老母亲,是中了邪祟,因为她适才在老夫人头上看到几缕黑气,若隐若现。
这话,也不敢乱说呀。于是这语气,就显得外强中干了。
“好了,丫鬟不懂事,你们辛苦了,去领赏金吧。”
尉凌寒对几个医者说道。
那几个才有些满意的转身离开。
众人走后,尉凌寒扑到母亲面前,满脸的泪水。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尉凌寒是真的伤心了。
言奚看了几秒,有些不忍心,她拍了拍尉凌寒对肩膀。
尉凌寒转过头,露出怒怒的神情,眼睛都有些通红,看得人有些害怕。
“看笑话吗?”他怒问。
“不…不是…的。”
言奚摆摆手,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老夫人是撞邪了吧?”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做出一个即将挨打的姿势,小声说了出来。
尉凌寒愣了一下,但没有理她。
“老夫人头上有股黑…黑气。”
言奚又抖着胆子说道,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睛,能够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黑气?”
尉凌寒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一把拉住言奚,也不顾男女之别,疾步向外走去。
“你慢点!”言奚胳膊被捏的有些痛,昨夜刚刚受伤,这还敏感着呢。
何况,尉凌寒对脚大,走路太快,她真的快要被对方提起来了。
对方见状,慢了脚步,似乎意识到什么,放下了手,但还是走得挺快,走过廊房,径直来到另一处房间,只见一个小男孩,约么四五岁,亦是神情恍惚,瑟瑟发抖,头顶上亦有一股黑气。
“你看到什么?”尉凌寒切声问道。
“黑…黑气。”
言奚有些受惊,怎么都是黑气。
“我知道是谁做的!”尉凌寒气得将拳头砸在桌上,桌子顿时都碎了。
言奚本能地向后闪去。
“你儿子…其实可以找个道士做…做一下法的。”
言奚不关心谁做的,只觉得后脑勺都冷飕飕的。
“家父,家母,大哥,大嫂,以及几个年幼的孩童,都是此等情状。”
尉凌寒皱着粗粗的眉毛,沉声说道。
“要不…我明日去…拜师…帮你祛除一下试试。”
言奚结结巴巴地说道,怪不得这个尉凌寒,整日愁眉苦脸,原来有这等不幸。
“就你?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