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傅总的包办婚姻小娇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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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杳跟许母聊了大半个小时后,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紧接着便听到了傅司尧清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妈,爸叫你下去一趟。”
花杳跟许母没想到敲门的是傅司尧。
许母走过去开门,看到笔挺的站在门外的傅司尧,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许母疑惑,“你爸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爸说让我叫你一声。”
许母没法,只得嘀嘀咕咕下楼去了。
等许母走后,傅司尧进了花杳的房间,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花杳看着关上的门,眼皮跳了下。
“傅司尧,你进来干嘛?这是我的房间。”
“嗯,我知道。”傅司尧边走边道。
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花杳想起来问他事情。
“傅司尧,你为什么在我家?我们离婚了。”
“我知道。”
“知道你还好意思叫他们爸妈?那是我爸妈。”
此时的傅司尧已经来到花杳坐着的床边,微垂着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女孩。
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盯着花杳的眸子轻笑,“杳杳,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了,以后靠你养了。”
花杳一听,立刻站起身与他对视,小脸上是愤愤不平的神情,“什么叫东西都给我了?我可没要。”
一声不吭跑到他家,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说把所有东西给她。
他要给,问过她要不要吗?
傅司尧凝着她的小脸,轻叹一声,“我只是想用那些东西换来一次跟你过节的机会。”
“以前的每年中秋我都没有陪伴过你,我知道你会回家,所以我才过来的。”
他只是想补偿曾经欠她的。
花杳听他这么一说,微微愣住。
原主得不到的一切,现在补偿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为原主难过。
见她不说话,傅司尧走近两步,伸出双臂抱住花杳,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呼吸间全都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杳杳,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加倍对你好的,尽量把曾经欠你的补偿回来。”
花杳靠在傅司尧的胸前,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问出口,“傅司尧,以前你为何不喜欢我?”
她只想知道,他是因为愧对原主才喜欢自己的吗?
又或者是,他喜欢的是原主,曾经的原主。
想到这,花杳感觉自己的心很难受,是那种窒息的疼痛。
她的问题,让傅司尧的身子微僵。
他垂首望着靠在自己胸前的女孩,眸色加深。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喜欢曾经的她。
可以前的自己就是对她毫无感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让自己注意到她,到现在喜欢上她的呢?
好像是他说离婚时,她很干脆的说好的那一刻。
也是那一刻,怀中的人儿就烙印在自己心里了。
“杳杳,我也说不清当初为何会对你毫无感觉,但我发誓,现在我对你是真心的。”
花杳靠着他,耳边是他从胸腔里传出来的声音。
那闷闷的声音震得她耳朵麻麻的,却也让她的心麻麻的。
花杳的脑袋离开他胸膛,微仰着头与他对视,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眸,皱了皱眉,“傅司尧,你会不会这一刻觉得自己是喜欢我,下一刻却又变心了?”
“不会。”男人回答得坚决。
花杳嘴角微翘,“可你也是最近才喜欢上我的。”
见她突然耍小脾气,傅司尧闷闷的笑出声。
那笑声从深喉里溢出,性感无比。
花杳听到他笑,恼了。
“不许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傅司尧见她露出气呼呼的样子,心口处软得一塌糊涂。
他嘴角微勾,“因为我跟你接触了,慢慢去了解你才发现,原来你就是那个长在我心坎里的人。”
“你……”
花杳被他这一句情话闹了个大红脸。
“茶茶,这男人也太会了吧?”
茶茶:“咳咳……宿主淡定,说不定以后这样的情话随口就来。”
结果,茶茶一语成谶。
傅司尧盯着花杳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杳杳,虽然让你一下子原谅我不可能,但是我会让你知道,我值得被你原谅的。”
花杳轻睨了他一眼,撇了下嘴说:“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值得原谅的?”
傅司尧轻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抬起她的下巴,“自然是有的。”
他凑近她,用魅惑到极致的声音说了句,“比如这个……”
话落,花杳的唇被他温软的薄唇封住。
自从那日在花杳的餐厅里吻了她之后,傅司尧像是中毒了般,每次与她对视,目光都会不自觉的落在她那双柔软的唇瓣上。
平日里因为害怕自己吓到她,不好乱来。
可是今日,他实在忍不住了。
心里有一个想法来得很强烈,那就是吻她。
花杳被他炽热的吻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脑子里也是乱哄哄的忘记去思考别的东西。
她只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种大掌像是一把火,轻抚到哪里,她的腰上就一片炽热。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花杳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傅司尧才放开自己。
傅司尧放开花杳后,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宠溺的看着花杳,笑道:“傻瓜,你不会换气啊?”
花杳本就被他吻得大脑宕机的地步,他还调侃自己。
她抬起微红的小脸,美目微瞪,“傅司尧,你欺负完我还要嘲笑我,这就是你说的喜欢?”
忽然,她眉眼含怒的凝视着他,语气微怒,“傅司尧,你怎么那么懂?我怎么感觉你接吻挺娴熟的,是不是以前吻过别人?”
傅司尧见她误会,脸上仍然是温润的笑。
他抬手捏了一下花杳的翘鼻,柔声道:“杳杳,你要知道,男人对于某些事情都会做得比较得心应手。”
花杳凝着他脸上的笑,低低地开口,“傅司尧,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
虽然知道她肯定没什么好话,但他还是好心情的问出口。
花杳的唇角微勾,眉梢上扬,“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斯文败类。”
傅司尧听到她给自己按的形容词,挑了下眉,“哦?斯文败类吗?那我是不是该做一下斯文败类该做的事情才行?”
他说完,再次凑近花杳,深深吻入她。